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一处……
不是男子的结实平坦,触手柔软,倒像是女子的胸部……只是南宫绝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这个问题直接将夜景玄烧得不知所措,眼中又染上了几分同情与怜惜:“爷,原来你不男不女……你放心,景玄不会嫌弃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景玄都是爱你的!”
话刚说完,又是一个巴掌赏在夜景玄的脸上。
南宫绝嘴角微微抽搐,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她都做到了这个份上,这人居然还不知道。
“爷……”夜景玄平白又挨了一巴掌,瞪圆了双目怔怔的看着南宫绝,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生气。
难道是他说错话了吗?
“夜景玄,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粪土吗?还要爷怎么说,你才能明白……”什么不男不女,他的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
南宫绝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夜景玄似乎明白过来了,张大了嘴巴,呼吸着这北疆的阴寒的气息,浑身打了个颤,又往自己的身上狠掐了好几下,这才清醒过来,他没有在做梦。
欣喜充斥着他的双眼,手按在南宫绝的胸口,揉捏了一下:“爷,你真的是……”女人!
爷是女人,那么,他一直以来是不是恨错了人。
折磨他,害他全家的太子是个男人,这一点,夜景玄是十分的清楚,虽然两人从未有过实质性的关系,但每每折磨他时,那时候的南宫绝都曾褪去衣衫,胸口平坦结实,绝不是现在这样。
由此说来,面前的人,并不是他的仇人。
一系列的觉悟让他整个人兴奋的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只得拍打着水花,哈哈大笑着,着实像个疯子。
南宫绝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待他情绪平复了,这才黑着一张脸道:“爷好冷,上岸!”
夜景玄傻傻的笑着,尾随着南宫绝上了岸,见她身上的衣衫尽湿,今儿个她似乎没有裹胸,少女曼妙的身段,凹凸有致,柔美的让他咽了好几次唾沫才平复了被挑起的**。
浑身一点也不觉得冷,热血沸腾的厉害。
他猛然想起了什么,视线在四周转了一圈,而后迅速的褪下衣衫将南宫绝再裹了一层,嘴里仍旧呵呵的笑着,低头,视线落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爷,为何我还是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太过刺激的事实,一下子七荦八素的打来,消化都来不及呢。
南宫绝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脸,惹得夜景玄嗷嗷的叫了起来:“怎样,现在真实了吧?”
他是受虐狂么?非要她发了狠,才会醒悟。
“真实了,真实了!”夜景玄揉着自己被捏得肿起来的脸颊,将南宫绝紧紧的拥进怀里,原来他并没有爱错人,这个人不是他的仇人,亦不是男人。
幸福来得太快,快得让他措手不及。
“景玄,爷是女人,你喜不喜欢?”南宫绝也噗哧一笑,他这痴傻的模样,哪里像平日里征战杀场的铁面将军,就是一个傻瓜加呆瓜,非要她用力的敲醒他,才能稍微机灵一些。
“喜欢,喜欢,爷是怎样景玄都喜欢”他欢喜的点头,爱怜的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发丝,冷风吹来,才惊觉,南宫绝的身体冷得厉害。
前些日子,连云山一遭让她伤得不轻,夜里都会微寒,要烧旺几盆火盆子才能捂暖,今夜又受了凉,只怕身子又要养上一段时间了,想到这里,夜景玄自责了起来,干脆将南宫绝打横抱起,快速的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就在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连云河边之际,隐在暗处的轩辕泽缓缓的走了出来。
夜光照在他刚毅的脸上,嘴角自嘲的勾了勾,他不太胜酒力,因此,只喝了两小口,昏睡了一会儿便撑着醒了过来,原本以为是军营中出了状况,奔到连云河附近无意中发觉南宫绝与夜景玄的踪迹,便一路尾随了过来。
他自然明白,南宫绝与夜景玄安好,北疆的兵也绝不会有事。
远远的,他只看到两人似乎在争吵着什么,南宫绝还猛扇了夜景玄好几个巴掌,两人又说了些什么,夜景玄居然笑了,之后,便是卿卿我我的举动,上了岸,夜景玄还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南宫绝的身上,抱起她往营帐走去。
眼光随着那渐渐消失的两人的方向,暗淡了下去,他一早便该知道,夜景玄是南宫绝的男宠,为何,此时心里却是翻腾难平……
好似被什么东西堵着,久久喘不过气来。
再看今夜这明亮的月光,着实让人发闷,拾起地上的一枝枯枝便狠狠的掷进了连云河。
在现代,他也曾有过未婚妻,自然知道这种异样的情绪是发源何处,但唯一让他不解的是,南宫绝是个男人……而他轩辕泽活了两世,从未对男人起过兴趣。
在谷里,每日面对着一大堆的男弟子,说实话,也有对他暗送秋波的,他却只觉得恶心。
为何,到了南宫绝这里,一切都变了?
难道……他原本就是同性恋么?
又一个晴天霹雳将轩辕泽打得遂不及防,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他一咬牙,跨上马匹,便直冲连云城内,寻了间最大的妓院,便大步迈了进去。
“我要姑娘!”冲着那迎上来的老鸨,他怒声吼道。
老鸨见多识广,又看他一身锦袍,自然知道是得罪不起的人,立即安排了个容貌和身材都属上乘的姑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轩辕泽看了一眼那姑娘,觉得并不讨人厌,便随她上了楼。
房门关起,小酒倒起,姑娘纤细的手指为他抚着琴,含情四溢的桃花眼一瞟一瞟的流连在轩辕泽的身上,时而娇羞,时而风情。
却也是这姑娘难得一见如此俊美的公子,因此,才会侍候的格外用心。
“过来!”轩辕泽烦躁的饮下了一壶酒,面色已经发红,双眼中看到的东西都摇晃了起来,好似地震一般,怎么也平稳不下来。
姑娘听话的放下手中的琴,扭着细腰慢慢的踱到轩辕泽的身边,单薄的衣裙一件一件的解下,露出白晰的香肩,专属女人的美展现在他面前……
轩辕泽小腹一阵躁动,一把抓过女子的身子将其压在身下。
军营
夜景玄手忙脚乱的燃想几个火盆,又为南宫绝准备了干净的衣袍,伸手要为她褪下衣衫,这个动作,放在以前,他定是毫不犹豫,但此时,坐在他面前的是心爱的女子,他的心一阵扑通通的跳着。
“爷,若你不是南宫绝,那是谁?”她的容貌,他摸索过,并没有人皮面具的痕迹,想来,是原本就长成这样。
他隐隐猜到了她与南宫绝的关系,此时,只是想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南宫绝”她了然,脱口而出。
“啊?那太子又叫什么?”夜景玄不明的半跪在她的面前,就着南宫绝的手将她的衣襟拉开。
“他是爷的孪生哥哥,景玄,你应该最清楚他是如何死的,你的仇其实早已报了!”南宫绝轻敲着他的额头。
那一场算计,让哥哥消失在了连云山,却也将她从背后推到了风口浪尖。
夜景玄惊讶的抬头,难不成,太子在那时候便已经死了?而他一直以来设计陷害的人其实都是无辜的南宫绝。
想想自己的行为,真是够愚蠢的,难怪南宫绝会骂他蠢。
眼中噙满了疚愧的爱怜:“爷,你会怪我吗?我确实太蠢了,到现在才发现!”在太子府,他就曾与南宫绝同榻而眠,那时候,他只觉得憎恨,压根没将他与女人联系在一起,更何况,她如此强势,也不可能会让人联想到娇弱的女人去。
在夜景玄的眼中,女人都是娇弱的动物,因此,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忽略了南宫绝身上的女人味。
“会,爷要罚你一辈子陪在爷身边,对爷忠心无二!”南宫绝轻笑,倾身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好!”夜景玄欣喜应下,伸手拉开南宫绝的衣襟,让她曼妙的身段露暴在他的眼中,呼吸凝重间,身体里又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烫得他直想找个地方灭掉自己。
“咳咳……”南宫绝轻咳了两声,身子里的寒气四处流窜,让她的面色微微苍白起来,夜景玄这才拉回思绪,暗自给自己赏了一巴掌,他真是禽兽不如,南宫绝的身子还在养着,他就屡次动了邪念,真是该死。
快速将干净的衣袍为南宫绝换上,自己也褪下湿漉漉的衣袍,精壮的身躯是男儿特有的麦色结实,胸口上那一道南宫绝留下的印记刺目显眼,他回转身,故意将那印记暴露在南宫绝的面前:“这个是爷的标志,景玄已经印上了爷的印,跑不了了!”
南宫绝勾唇一笑,手指划过那道长长的疤痕,是她亲手划上的,自然不会让他跑。
“爷,你骗我骗得好苦,这些事,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若是能早些说,他们之间或许早就完满了,怎会让他犯这么多的错误,兴许那时候,他就不会离开太子府了,枉受了这么久的相思之痛。
而南宫绝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出卖,尽管到最后,他都没能忍心,但终究心中的那根刺还在。
眼下,刺拔了,一切都好似拔开乌云见月明了。
夜景玄的话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傻瓜!”南宫绝摇了摇头,失笑:“若那时爷将真相告诉你,你就会相信么?你保证不会因为爷是你仇人的妹妹而殃及爷?”
夜景玄点头,爷的思绪真真是深不见底,将人性最脆弱的一面都掌控的极好,难怪骗得他团团转,还一头栽了下去。
“爷说的对!”笑着捧起南宫绝晶莹的脸颊,忍不住吻上她的唇,烛火摇戈着,帐里传来夜景玄粗重的呼吸声……该死的,他忍不了了。
将面前的人压在身下,那刚刚穿好的衣袍再次被拉开,扯出一个让人垂涎的弧度,若隐若现的女人娇躯在他的手指间起伏着醉眼迷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燃烧起来。
“绝儿,我要你,一生一世,永不弃!”他许下他这一辈子最坚贞的承诺。
也告诉自己,从此之后,她便是他的一切。
“嗯,爷也要你!”南宫绝点头,默许了他的动作,双手像是邀请一般勾上了他的脖子,深情的回吻着。
肌肤磨擦间,将这北疆最寒冷的空气都拔开了千里远,有了彼此,这里便是温暖的国度,发丝散发,衣袍落地,满室的春光。
正当两人忘情拥吻之际,南宫绝忽然睁开了双眼,反手将刚刚落地的衣袍用内力吸起,一把挣开夜景玄,迅速披上衣袍,翻身坐起。
“怎么了?”夜景玄还处在云里雾起,没有发泻的**涨得他就要暴炸了。
话音刚落,视线便落在营帐外那飘闪的火把印射的倒影上,**骤然冷去,亦翻身拾起一地的衣袍,提剑便要冲了出去。
“该死!”他怎么忘了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迷倒了北疆的将士,却唯留了他的外公威武将军秦衍。
“回来!”南宫绝一声低喝,脚下一勾,将夜景玄又勾了回来,这个呆子,就是太重骨肉亲情,才会被这个老不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
今日,她便要让他看看,什么是人性的坑脏。
“爷,让景玄去,这都怪我,如若不是我的误会,外公他也不会……”夜景玄仍旧一味的为秦衍说话,嘴唇青白着,提着剑的手握得死紧。
南宫绝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么……他用什么理由去说服秦衍,夜景玄没有把握,但他已经打定了决心,即使拼了这条命,他也要护他的女人安全无恙。
“愚蠢!看爷的!”南宫绝白了他一眼,将衣袍拉好,又不急不缓的替夜景玄拉好衣袍,整理好发丝,这才牵着他的手出了营帐。
果真如她所料,外头火花满天,秦衍铁青着脸跨坐在高头大马上,花白的胡须长至胸口,衬着他一身的威武,不愧是人人称赞的威武大将军。
“将军,可是找本宫?”南宫绝紧握着夜景玄的手,嘴边噙着淡淡的冷笑,眼眸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冷色,使得原本威武赫赫的随将都纷纷敛下头去,不敢再望她一眼。
她便有这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