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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既然他决定要走,她也不会强留,只是日后,他若是有什么需要,她必定会还他一个人情。
“罢了,任他去!”挥手,示意风下去。
帐帘落下,营帐中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夜景玄惊讶的望着南宫绝:“凤傲天?凤国国主?”
他怎么会在南启的军营中,听风的话,他隐隐猜到就是那个毁了容貌的人,原来他竟是凤傲天。
夜景玄的眼眸深了深,心里仍旧有些吃味。
这种感觉真的是种煎熬,以往他没有爱上南宫绝之际,知道他有男宠无数,也只是唾弃,而如今,他更害怕她的好让更多人知道。
“嗯,他替爷夺了麒麟令,自己却烧伤了脸,还被西凉军抓去百般折磨,爷始终欠了他一个人情!”
南宫绝轻轻的叹着,将头靠在夜景玄的肩膀处,想起那一日凤傲天绝望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揪痛,那么孤傲的一个人,如何去承受这一切。
“爷……你欠了谁了,就让景玄去还,以后只要是景玄能做到的,你都不许自己独自去承受!”夜景玄捧着南宫绝的脸,望进她幽深的双眼。
他是她的男人,就该挑起她肩膀上的担子,一世替她挡风挡雨。
“好!”南宫绝轻笑,不揭穿他的小心思,窝在他的怀里,闭上了双眼,这临行前的一个晚上,她不希望给他留下尴尬。
夜景玄轻笑,换了个更好的姿势将南宫绝护在怀里,小心的为她掖好被角。
嘴边也勾起了幸福的笑意,这张脸……他曾经厌恶至极,此时,却爱怜的不忍触碰,每一眼,都让他呯然心动,每一眼,都让他不能自拔。
南宫绝,你可知道我已经中了一种叫南宫绝的毒吗?
次日一早,轩辕泽已经带上了逍遥谷的兄弟,早早便等在了校场外,向南宫绝辞行,林成泉显得有些失落,不明白为何轩辕泽不肯留在北疆,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能跟在南宫绝的身边,更近一步的与尊主接触。
但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他仍旧不愿意忤逆轩辕泽的命令,毕竟轩辕泽是希望谷中太平。
南宫绝着了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外披墨黑色银边披风,一头乌发高高束起,整个人显得严谨却冷漠。
与轩辕泽遥遥对望间,两人却只抿唇一笑,分道而行。
夜景玄步上他为南宫绝刻意准备好的舒适马车,唠叨着:“爷,这一路上,你切记吃辛辣之物,喝水要喝温水,不能为了快而改骑马,军医说过……”
这话,他已经说过不下百遍,南宫绝只觉得耳朵就要生茧了,她以往怎么不知道夜景玄居然如此罗嗦,罗嗦得她都想将他踹下马车了。
“爷知道了,快回去吧!”轻笑,捂住了他的唇,迫使他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相视一笑,夜景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才步下马车,跨上自己的战马,遥望着南宫绝离去的方向,眼中却渗满了落莫……
爷,怎么办?相离如此短,相思如此长……
北疆的营帐里,再没有了你的体温,景玄怎么解那种叫南宫绝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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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太后的感触有点多,心疼了好多人,但最心疼的还是咱们的小绝绝。
静待第二卷:王的男人
001 香包送南宫绝
龙袍裹身,皇冠炫丽,却始终遮掩不住少年脸上深深的愤怒。
墨竹熙低吼一声,一把拂掉案台上精致烛台,耀眼的火花立即烧毁了案台上的一众书信以及奏折。
伺候在一旁的太监宫女皆惊慌的退到一旁,纷纷扑身去拾那些重要的东西,却被龙靴一脚踩住。
“不许拣,朕就是要烧了这些东西,朕……除了拥有这个皇位,还剩下什么?”他悲痛的大吼着,曾经妖娆魅惑的面容上满是扭曲的恨意。
“皇上,太后娘娘也是为了皇上的将来啊!”那圆脸小眼睛的太监如今是墨竹熙身边的太监总管,古公公。
一听到他提到太后,墨竹熙更气了,一脚便将古公公踹了个四脚朝天,怒孔着:“她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何曾替朕想过?”
握着手中的信涵,墨竹熙的手剧烈的颤抖着,若不是自己刚巧见到古公公在烧书信而一把夺了过来,他估摸着这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南宫绝曾给他写过这样的一封信。
那熟悉的字迹,曾经在他午夜梦回,痛哭流涕之际,伴他渡过一个个漆黑而冰冷的夜晚,凤宫……已经没有了儿时的温暖,即使寝宫里都烧满了鼎炉子,也依旧暖不了他的心。
他知道,他无颜面对南宫绝,亦无颜再回到她的身边。
那一日独自离开连云城,他便知道,他与她站在了两条平行线上。
在南宫绝的心里,应该开始排斥他了,每每想到这里,墨竹熙的心里就像是刀绞一般难受。
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且痛苦,双手掩面,浑身颤抖得厉害,爱上一个人……有错吗?
为何要他回来承受这一切?
“皇上,您别难过了,伤了龙体可不得了!”古公公爬了起来,精明的小眼睛滴溜溜的直转着,见到墨竹熙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一些,这才小心翼翼的上前安慰道。
墨竹熙嘲讽一笑,转头望向古公公那张过份狡黠的脸:“伤不伤,有关系么?朕不过是母后手中的一枚棋子,她要的是整个凤国的江山,而朕恰巧是她的儿子而已……”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知道母妃居然藏着如此的心机。
凤傲天不在了,如今沦到他被操纵了,或许凤傲天的离去,其实是另一种解脱。
古公公拧着眉心,焦急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却见墨竹熙神情恍惚的站了起来,像抽空了灵魂一般,一步一步朝着书房外走去,他正欲跟了上去,却被墨竹熙抬手制止,只得调转了方向,朝着太后的慈宁宫快步走去。
墨竹熙看着脚下这浩瀚的皇宫,嘴里发出一阵阵低笑,金丝牢笼不过如此,漫无目的的,他走到了偏僻的假山底下,见到有一处洞穴便钻了进去,随处找了个石块坐下,闭上双眼,正想安静一会儿。
却听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宫婢压低的声音便传进了他的耳中:“呀,你是不是忘了拿太后娘娘最喜欢的桂花糕了?太后娘娘的味口,最近不错!”
宫女说完这些,便掩着唇瓣低低的笑了起来。
与她一同走来的另一个宫女有些不解了:“为何?不是说皇上最近正闹脾气么?”
这宫里谁不知道,皇上这段时间与太后闹得正凶呢,平日里三天两头的吵闹着,惹得她们这些下人,都没日没夜的忙着,简直是折腾死人了。
话音刚落,额头便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你真是个不长心眼的,你没瞧见太后最近宣了礼部的人来定日子么?听说是皇上要大婚了!”
这可是个天大的事啊,另一个宫女掩着嘴巴低呼了一声,双眼瞪得滚圆:“哪家大人的千金?真好啊!”
能进宫里来做主子,享受着荣华富贵,对于这些小宫女来说,都是天大的恩赐了,她们哪里想得到,这些对于墨竹熙来说,却是天大的噩耗,他死死的握着拳头,才勉强压制了冲出去一问究竟的冲动,继续听这两人把话说完。
“咱们将来的皇后娘娘可不是什么千金出身,听闻是北墨的长公主,北墨帝的心头宝呢,如此一来,咱们凤国便与北墨是姻亲关系了,也就不惧南启那个残暴的太子了!”
宫女低低的笑着,说起南宫绝,似乎还心有余悸,连败两国,这对于苍月大陆来说,可是百年一遇的奇事。
更何况,还是武力与军事都落后的南启。
在小宫女的心里,只怕要以为南宫绝长着三头六臂般可怕了。
终于,墨竹熙一拳击在洞壁上,汩汩鲜血自他的指缝中逸出,一声乍响,也将两个宫女吓了一跳。
她们哪里想得到,在这么偏僻的假山里头还藏着个人。
皆大惊失色,正要仓狂逃跑,便被怒气冲天的墨竹熙抓了个正着,双眼瞪得滚圆,如同渗血一般可怕,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探出来的恶鬼一般,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两个宫女看清抓住她们的人正是墨竹熙,吓得脸都白了,浑身都打着颤,恨不得一头撞死了。
“陛下,奴婢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求陛下饶命……”方才说得一脸兴奋的宫女哭着哀求道。
墨竹熙已经没有了耐性,用力一甩,便将人‘呯’的一声,甩在了假山上,骨骼断裂的声音伴随着从假山上震落的石块‘噼里啪啦’响成了一片。
另一名宫女已经吓得屁股尿流,拼命的跪在地上磕头。
墨竹熙迈脚便冲慈宁宫走去,这一路上,他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从来没有涌起过这么可怕的杀念,几乎想亲手杀了他的母妃,怒愤让他整个人变得狂躁不安,一脚便将慈宁宫挡道的奴才踢了个四脚朝天。
一时之间,人仰马翻。
宫女赶紧跑进去报信,古公公还未来得及从慈宁宫的内殿中退出来,墨竹熙便闯了进去。
“皇上……”古公公亦吓白了脸,虽说他背地里是为太后办事,但明面上还是皇上的人,他这条命也值不了几个钱。
“母后,儿臣听闻,你要为儿臣择良妻,可有此事?”一进来,墨竹熙便开门见山的逼问。
回到凤宫,原本就不是他所想的,更何况,他如今只是个傀儡皇帝,一切都拿捏在太后的手里,可笑的是……眼下,连他的婚事,也是从道听途说来的。
还有谁做皇帝,比他做得更窝囊?
墨妃一见来人是墨竹熙,却也不吃惊,这种事毕竟纸里包不住火,接过宫女递上来的香茶,轻抿了一口,暗淡的伤疤也不知道涂抹了什么,如今已经变得浅淡了,隐隐有脱皮换骨的迹像。
再配上雍容华贵的装扮,墨妃的仪态是越加的高贵了。
勾唇淡淡一笑:“熙儿,想不到你比母后还急,母后还担心你会不高兴!”
她自然知道墨竹熙不痛快,他越是忤逆她,墨妃便越喜欢压制着他,将墨竹熙掌控在自己的手心,进而掌控整个凤国,她的野心不止如此……
“母后,你为什么要这样?朕不想娶什么墨国公主,朕只想安安静静的呆在你身边……”墨竹熙握着拳头,双眼怔怔的看着墨妃,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温柔的娘亲了,她被利益熏得再有爱了。
墨妃放下手中的茶盏,戴着护甲的双手被涂上了火红的艳色,她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向墨竹熙走去,猛然扬起手‘啪’的一巴,甩在墨竹熙的脸上。
“混帐,你忘了这些年我们母子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不要再天真了,你以为南宫绝会好好待你?哀家可是听闻她后宫佳丽三千,美男子无数,迟早有一日,她会对你厌倦,到时候,你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墨妃低头看着被她一巴掌打得瘫倒在地的墨竹熙,尖细的护甲轻轻的落在墨竹熙的头顶,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指尖的刺却扎在墨竹熙的头皮上,一下又一下的刺痛。
“不会的……她不会……”墨竹熙颤抖着唇瓣,眼中流出泪来,嘴里喃喃自语。
往昔的美好,如今,成了他最痛苦的煎熬。
如果他没有尝试过那种幸福的滋味,便不会怀念那个给他幸福的人。
却偏偏,他试过了……
“傻儿子,南宫绝是个男人,他将来要延续南启的江山,正宫皇后必须是能育有正统血脉的女人,而不是你这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到时候,她有了儿子,有了妻子,享受天伦之乐之际,你将置于何处?听母后的话,早早放手,将自己拉回来,你的路还长着呢!”
墨妃见他已经不再闹了,便蹲了下来,捧起墨竹熙的脸,掏出丝绢替他揭去脸上的泪珠。
她不容许墨竹熙偏离她的轨道,她忍了一世,等的便是这一日。
墨竹熙扬唇笑了笑,知道多说无益,如今,他的行踪都被墨妃掌控无疑,在这宫里,他没有自己的势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带着监视的眼光去伺候他。
每每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