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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发出一声厮鸣声,南宫绝立即翻身上马,朝着相反的方向疾速奔去。
果然,如他如料,约摸十里开外,风和雨的押解队伍竟被数百名黑衣人团团包围,那些人看起来都是武艺高强的死士,地上已经躺了不少朝廷的护卫,风和雨也受了轻伤,正挥剑与其周旋着。
眼看着秦衍就要被人救走。
南宫绝一剑挥了过去,挡住了原本要砍断囚车锁链的刀剑,‘哐当’一声,火光四射,黑衣人一见来人竟是南宫绝,不由得一怔。
畏惧的往后退了两步后,立马与身后迎上来的黑衣人连成了一线。
这种阵法,似曾相识。
南宫绝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如若没有猜错,这一路人,与当日在太子府劫西川胤紫的那一批人,是来自同一个主子。
“主子……”风雨逼退身边的人,满脸戒备的挡在了南宫绝有前头,目光警惕的环视着这些人。
这些人……确实不好对付,他们已经在此地与其周旋了数个时辰,风和雨都没有占到好处,不仅如此,还死伤了大批的护卫,若是再战下去,只怕他们也守不住秦衍了。
“主子小心,他们的阵法很厉害!”雨凑近南宫绝的耳边,小声叮嘱,却惹来南宫绝淡淡一笑。
世上没有什么阵法是破不了的,只要找到其破绽。
双眼落在那些人的脚步上,手中的金丝软剑率先挥了出去,灵动的剑身,好似灵蛇一般,怒吼着冲着黑衣人的中间方位便冲射了过去,疾速的不可思议。
便在众人分神应付这柄软剑之际,南宫绝快速的掏出别在腰迹的轩辕泽赠与她的手松,对准了其中一条主脉‘呯呯呯’连射三枪。
响亮的声音震怒着整个大地。
随着这三声响动,三俱高大的身影轰然倒地,风和雨不禁暗自欣喜,回头,只见南宫绝轻笑着吹了吹那枪口冒着的青烟,嘴角弧度魅惑的不可一世。
抬头,眼中精光再现,金剑回转,落在她的手上,再旋身射出,风刮起她的发丝,鼓动着她猎猎翻飞的衣袍,在空气中凝结成了一逼完美的画面,剑光反射之后,溅起了整齐的血红,抛落于空中,再如雨点般落下。
如同老天下了一场红雨一般盛世夺目。
黑衣人因为南宫绝的到达,而损伤不少,余下的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拼死劫囚,如方才那帮人一样,思量了一番,便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风雨暗自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南宫绝及时赶到,只怕秦衍已经被人救走了。
“多亏了主子及时赶到!”风抱拳,眼中是对自家主子无限的崇拜。
话刚说完,雨也插上了一句:“不知是何路人马,消息居然如此灵通,咱们明明还未上报朝廷!”
南宫绝点头:“是神是鬼,很快便会揭晓!”
看来,秦衍在这场谋划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小柱子口中所谓的二皇子,到底是何人?如今,还无人知晓,但她相信,只要回到京城,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这些人的目的,绝不仅仅是劫囚生这般简单,若不是她掩人耳目与一帮土匪混在一起,只怕这一路上,遭遇的不仅仅是今天这一遭。
前头的路还长着呢。
被这些黑衣人一闹,天色已经不早,要赶去驿站,怕是来不及了,再加之众人都受了轻伤,只得决定在附近先宿上一宿。
这地方位置偏僻,方园数十里,只有一间残破的客栈,风雨早早便打听过了,这间客栈的老板是一对年迈的夫妇,是老实人,平日里也是做本份生意,因此,便先在此处留宿。
囚车被护卫用粗布盖了起来,秦衍也被点了穴道,解下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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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看看你的真面目
一行人进入客栈中,着实将这对老夫妇吓了一跳,这种地方显少有这么多人留宿,因此,两人都显得有些惊慌。
南宫绝上前一步,示意风和雨收起手中的配剑,将银子亲自递到两人的手中,亲和道:“老人家,我们是来自京城的一支商队,路上耽搁了时辰,因此,今晚是到不了前头的县城了,在此借宿一宿,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南宫绝的笑,在老夫妇的眼中,生生的演变成了惊吓。
他的气度本就不凡,傲气缠身,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也消除不了两位老夫妇心中的畏惧。
眼见着是说不通了,南宫绝一甩手:“去做几个下酒的小菜,今儿个夜里,你们寻一处农户家去住,我也不想为难你们……”
老夫妇一听,揣着银子急忙退了下去,开始张罗着小菜。
楼上的几间客房,倒还算是干净,秦衍被风和雨押上了楼。
很快,喷香的家香饭菜便端上了桌子,众人粗略的用好了饭菜,南宫绝便上到二楼的客房休息。
老夫妇已经离开了客栈,此时,外头被南宫绝的人把守着。
夜……格外的宁静。
风推门而入,抱拳道:“主子,外头已经加强守卫,若是那批人再来犯,属下定不会让他们得手!”
南宫绝轻笑,握着手中的茶盏,眼神却幽远沉静。
摇头:“撤下守卫,吩咐大家今夜各自回房,本宫今儿个要撒网钓大鱼!”说罢,南宫绝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起身,踱至窗前,望向外头沉静漆黑的夜,这样的夜晚,注意不能平静,眼看着,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而她也要借着这样的夜晚,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厮杀……
“这……”风听了南宫绝的发话,显得有些迟疑,并没有立即退下去。
今儿个白日里那场厮杀还心有余悸,那些黑衣人会如此轻易的收手?无可置疑,这是一个危险的夜晚。
“主子,这毕竟不是驿站,还是小心为妙啊……”风转身之际,还是决定出言提醒南宫绝,主子的睿智他是知道的,但是,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偶尔也会有糊涂的时候。
风的话刚说完,南宫绝,便抬手示意他出去:“按本宫的话去做!”
风点头,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主子只怕是另有打算,弓身退了出去,将门拉好。
正在这时,原本暗沉的天色,一阵雷鸣轰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便像是倒水一般,哗啦啦的从天空凶猛降落。
这间小小的坐落在郊区的客栈,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而显得越加的破旧苍老了。
约摸五更天,客栈中的灯火全灭,与周遭的一切连成了一体,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显得那般的渺小而让人无视。
而就在这样的夜里,滂泊的雨势中,有一帮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手持明晃晃的亮刀,整齐而迅速的接近客栈四周。
雨势过大,使得原本预先堆积在客栈周围的柴火都湿了水,领头的黑衣人嘴里啐了一句:“真是倒霉,这鬼天气……”
白天还好端端的,夜里竟下起了倾盆大雨,真是老天爷都在帮南宫绝。
正在他们愁眉不展之际,透过微开的窗棂,南宫绝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惬意的浅笑,她今儿个午后,便坐观天像,发觉有乌云南飘,断定夜里必定有一场暴雨降临。
这样的雨夜,正是斩妖除魔的好时机。
黑衣人短暂的谩骂之后,又立即展开了下一轮的计划,众人将客栈团团围住,抽出随身的迷香管子,戳破窗棂将迷雾吹进了各个客房。
待这一系列的任务完成后,由领头的那名黑衣男子,提刀跃上了南宫绝住宿的那间客房,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警觉的四下张望了一翻。
隐隐发觉那床榻上有一团拱起之物,似乎睡得已经死沉了,并没有半分的知觉。
黑衣人毕竟有几分顾忌南宫绝,虽然房间内此时已经充斥着迷香的味道,但他还是极小心的踮轻了脚步,朝那床榻靠近。
手中的刀举得高高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待行至床榻前一米之遥的距离,黑衣男子大喝一声,猛的刺向那团拱起,力道之大,直接将床榻劈成了两半。
男子大骇,一见刀下的东西,居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刻意被人塞进被子里的想象枕头,他立即知道自己上当了,猛然转身,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柄冷冰冰的软剑。
这剑是非比寻常的锋利,接触皮肤,就如同刀割下豆腐一般轻快,他的肌肤立即渗出了大量的血迹。
黑暗中,南宫绝的双眼迸射出傲世天下的精光,晶莹闪亮得如同九重山上最刺眼的寒冰。
那样的锋芒,是黑衣人穷极一生,也无法领悟的傲倨与自负,他的浑身,便在这样的目光下,开始颤抖。
“说,谁派你来的?”南宫绝一指点住他的穴道,收回软剑,负手而立。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正想咬舌自负,嘴里却被塞进了一样什么东西,紧接着,整个口腔都像是麻木了一般,使不出任何力度。
他瞪圆了双眼,愤恨的看着南宫绝,夜色中,虽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两个人面对面,所带来的气场,却将他整个人压得不能还击。
“本宫这里还有很多对付人的法子,你若是说了,本宫给你一个全尸,若是不说,本宫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她曾经将男宠做成人彘的事,在南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黑衣人似乎想到南宫绝以前做过的种种变态的事,脸色一白,一种不好的预感便冲斥着他的脑海,他愤力的想冲开被点的穴道。
谁料,南宫绝的内力之深,以及点穴手法的独特,竟让他丝毫也动弹不得。
挣扎了约摸半盏茶的时间,南宫绝望了一眼微开的窗口,外头的雨仍旧下得滂泊倾盆,想必入侵者也已经做好了劫人的准备吧?
勾唇,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倒上一杯热茶,慢慢的饮着。
手中却像是变戏法一般,多了一条青色的小蛇,吐着火红的芯子,如同夜光粉一般,浑身发出夺目的绿光,慢慢的自南宫绝的手中往黑衣人的身上爬了过去。
没过一小会,小蛇,便停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冰凉的蛇信子吐在黑衣人的脖劲上,凉拔拔的,让人浑身酸软发麻。
黑衣人死咬着唇,闭上双眼,仍旧一言不发。
小蛇,却没有在他的脖子上动口,而是钻进衣衫里,不停的游走,慢慢的,慢慢的往下钻,直到停留在黑衣人的重要部位,又再次停了下来,吐着冰凉的蛇信子,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一口咬下去……
这一下,黑衣人猛的翻醒过来,畏惧的抽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南宫绝,你有种一刀杀了我!”
是男人,都知道做太监的痛苦,世人皆传南宫绝变态残暴,他今儿个总算是见识到了。
却不是,这还不只是她的手段,如果便宜的让他死去,岂不是愧对了今夜的良辰美景?南宫绝摇了摇头,从桌子上拿起一罐让老夫妇晚膳时准备好的蜂蜜,对准黑衣人的头部,便淋了下去。
在小蛇的肆意游走间,几乎粘遍了他的全身,连最私密的位置也没有放过。
男子浑身不舒服起来,却又不知道南宫绝耍的是什么花样,只能干瞪着他,等着接下来的事。
果真,如男子所料,从另一个罐子里突然涌出大只大只的带着刺鼻气味的蚂蚁,蚂蚁有小指那么粗大,背上的壳发出漆黑的亮光,随着那亮光的移动,男子几乎能感受到其无穷无尽的数量。
他骤然大惊,吼道:“南宫绝,你这个变态……”
只不过,话刚吐出来,就已经被南宫绝一口蜂蜜甩进了嘴里。
黑衣男子吓得浑身哆嗦起来,万蚁钻心,那是怎样的折磨?嘴里麻木的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意识却清晰如初,眼睁睁的看着这可怕的黑蚁从他的裤脚钻上他的身,再慢慢的往上爬,啃咬所带来的巨痛让他整个人都颤抖得不像话。
很快,便有蚂蚁爬上了他的嘴,正欲往那塞了蜂蜜水的嘴里钻去,黑衣人猛的一颤,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