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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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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公公上前一步:“赶紧着,殿下若是不高兴了,咱们谁也捞不到好处!”

    不知是这句话对千漓歌产生了刺激,还是他的心里原本就住着一个心魔,他突然狂笑起来,缓缓的起身,双眼阴森的直视着冯公公:“公公,咱信谁捞过好处?”

    进了太子府,便注定低人一等,背后被人指着当笑话的事,他亦听了不少。

    冯公公似乎没料到一向温文儒雅的千漓歌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愣愣的看着千漓歌一步一摇的朝着南宫绝的寝宫走去,良久,嘴里喃喃道:“千漓歌是中邪了么?”

    窦惜玉由人通报来到了南宫绝的寝宫,她还是第一回踏进这里,心中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虽说成为南宫绝的未婚妻,是她一手促成,但……她这心里,始终是抱着为大师兄守身如玉的想法。

    寝宫很静,静得似乎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到处都飘着阴沉沉的气氛。

    唯有那里间的寝房中飘来温暖的灯光。

    窦惜玉放慢了脚步,试着叫了声:“殿下,您在吗?”

    前头传来南宫绝一声低沉的‘嗯’字,窦惜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南宫绝人在这里,她便不担心什么,再不济,她也是窦皇后的亲侄女,南宫绝的亲表妹。

    “殿下……”一进到里间,窦惜玉便怒力挤出了几滴眼泪来,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嘴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宫绝的掌风吸了过去,身子一旋,人已经靠倒在了案台上,鼻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窦惜玉的脑袋‘轰’的一声乍响……南宫绝喝酒了?

    如此一来,她今夜岂不是白来了?

    她原本是来求南宫绝成全她和千漓歌,以此挑拔她和窦皇后的关系,再进一步的激化朝堂的斗争,再利用千漓歌对她的爱,来控制千漓歌去接近南宫绝,进而引发内乱……

    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惜玉……你好美!”南宫绝醉眼迷离的蹭着窦惜玉馨香的脖子,微微有些动情的喘息着。

    窦惜玉只觉得身子被人死死的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她死命的要推开南宫绝,却发现喝过酒的南宫绝竟是如何也说不通,像个孩子似的任性难侍候。

    她只得换了个法子,赔笑道:“殿下,您先放开我,夜里凉,您若是想如何,咱们到榻上去,可好?”

    寝宫里静得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因此,窦惜玉说出这话的时候,珠帘那一头正欲撩开帘子的手亦生生的僵住了。

    一双暗沉得如同坠入地狱的眸子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更加显得绝望而悲凉。

    良久,他的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僵在半空的手指无力的收了回来,转身,离去!

    而就在千漓歌离去之际,窦惜玉终于推开了南宫绝的身体,不禁咒道:“来得真不是时候!”

    说罢,也不管已经酒醉不醒的南宫绝,扭着纤腰一步一扭的步出了寝宫。

    窦惜玉一离开,整个寝宫都燃起了明这贩宫灯,风从暗处走了出来,抱拳道:“主子,一切都按照主子的指示去做了!”

    南宫绝单手撑着下巴,点了点头:“漓歌可明白这是爷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属下以为,他不明白!”即使是不问感情的风,也隐隐猜到了千漓歌的决定。

    南宫绝摇头轻笑,指了指外头:“将西川胤紫送回西凉,告诉西凉皇,本宫玩厌倦了,认人原封奉还!”

    “是!”风领命退下,寝宫里再次恢复了一贯的清静,南宫绝握起摆在案台上的一杯清酒,仰头一饮而下。
009 月事来了
    出了太子寝宫,窦惜玉想了想,又折返原路,冲着竹歌苑去了,冯公公忙上前阻拦:“窦小姐,这地方可不是您应该去的!”

    青天白日的还好,眼下,月色风高的,若是传到太子爷的耳朵里,又不知道该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他亦是为了这府中的宁静。

    南宫绝的面子、里子,又岂是任何人可以践踏的?

    “冯公公,你难道忘了?本小姐很快便是这太子府的女主人了,你可得想清楚,今日得罪本小姐的下场……”窦惜玉眉眼一挑,轻蔑的瞪了冯公公一眼。

    一个狗腿的下人,也敢挡她的道,这对于窦惜玉来说,可是天大的挑恤,在她的心里,已经是记恨上冯公公了。

    本以为冯公公在南宫绝身边呆了这么些年,定是能圆滑应事,谁知,听了窦惜玉的话,他不止没有半分的惧怕,反倒轻笑了起来:“窦小姐要记恨老奴,老奴也没有办法,老奴的主子只有一人,便是太子殿下!”

    他这话,意义复杂着。

    窦惜玉脾气娇纵,却并不蠢笨,立即明白过来冯公公话中的意思。

    他便是暗指,即使窦皇后立在他跟前,他一样按规矩办事,倒是个忠诚死板的奴才。

    窦惜玉气得跺了脚,冷哼了一声,便转身气鼓鼓的朝前走去。

    冯公公这才松了一口气,望着窦惜玉步出自己的视线,便转身回了太子寝宫。

    “真是狗仗人事,本小姐看你们这些人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真是岂有辞理!”窦惜玉一边拍打着路边的花草,一边愤愤不平的边走边骂。

    自出生之后,她何时受过这种气,生来亲姑姑便是一国皇后,父亲更是当今国舅爷,祖父又曾是三朝元老,虽说眼下窦家的人丁稀少,但只要有窦皇后这一支势力在,他们窦家便永远排在各大家族之首。

    窦惜玉这时候想起了家族的荣耀都来自皇后的风光。

    完全将自己预谋要算计窦皇后和南宫绝的事抛到了脑后。

    她目中无人的走着,‘呯’的一声,撞上了什么硬物,身体踉跄了一下,重重的摔倒在地,手心与地面磨擦,火辣辣的疼。

    窦惜玉原本就在气头上,今儿个来太子府,是一件事都没有办成,一爬起来,便揪起前头人的衣襟,骂道:“你是瞎子还是聋子,没瞧见有人走过来么?”

    这话刚骂完,窦惜玉便看清了那人的面目,长至腰间的青丝柔顺如墨,素袍裹身,单单以一条青色发带松松绑住,清澈如泉的双眸,一望进去,能让人忘却尘埃索事,但此刻,这对眼睛,却蒙上了一层灰暗。

    千漓歌定定的看着窦惜玉,这个趾高气昂的女子真的是他心目中完美无暇的心上人?

    他突然觉得她很陌生,想起她方才与南宫绝在太子寝宫里的暖昧,即使两人之间未发生过什么……但此刻,也已经颠覆了千漓歌对窦惜玉的认知。

    “师兄,你怎么这样看着我?”窦惜玉暗暗懊恼自己的失态,立即想补回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像,以往千漓歌都是极相信她的,只要她稍作解释,千漓歌基本上都不会再有疑惑。

    因此,窦惜玉整了整仪容,一张小脸立即涌上了几份哀怨:“师兄,姑姑差我来看望太子表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眼泪便流了出来,真真是水道渠成,不带一丝的酝酿。

    若是以往,千漓歌早就拥她入怀,但……他方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窦惜玉的话还停留在他的耳边,被风一吹,似乎反应的回放着:“殿下,您若是想如何,咱们到榻上去……”那声音,是窦惜玉惯有的柔美。

    如黄莺轻唱,声声能让人酥麻入骨。

    那一刻,千漓歌似乎明白了,窦惜玉或许并不讨厌南宫绝,她要的只是男人们对她的俯首称臣,她喜欢的是被男人追遂的感觉,而并不在乎这些个追遂她的人到底是谁。

    勾唇,带着几丝嘲讽的轻笑了起来,伸手,拉开窦惜玉还握着他前襟的手:“师妹多虑了,太子殿下亦是不错的人选!”

    南宫绝确实不错,至少她真实,她不会使尽手段的欺骗他的感情,她性情残暴,却从不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找借口。

    她坏,却坏得光明磊落。

    她狠,却狠得不加遮掩。

    想到这里,千漓歌的眼中隐隐渗出一丝温柔,这丝温柔,却让窦惜玉误以为是为她绽放。

    她暗中松了一口气,想来千漓歌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她。

    “可是……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太子表哥,若是师兄能够进朝堂,向皇后娘娘求个人情就好了……”窦惜玉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的无措和柔弱。

    若放在平时,千漓歌或许就动摇了,但今儿个真的不凑巧,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顺其自然吧!”虽说心中所想已经改变了,但真真看清窦惜玉的真面目,千漓歌还是有些苦涩,摇了摇头,绕过窦惜玉,便提步往自己的竹歌苑去了。

    今夜……似乎一下子经历了太多。

    多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难以消化。

    太子寝宫

    冯公公特意准备的果酒,本该香醇入喉,润心润肺,却不知为何,连喝下几杯后,肚子却隐隐涨痛了起来。

    南宫绝的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扶着椅背,慢慢的爬向软榻,刚想靠下去,却发现原本月牙白的袍摆上竟多出也一抹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绝错愕的将手伸向身后摸了一把,只觉得粘稠稠的,还带着一股子极浓的腥味。

    她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唤道:“冯公公,你进来!”

    恬巧,送走了窦惜玉的冯公公正端着几碟小点心走了进来,一见南宫绝软在地毯上,他惊得将手里的东西都撒了一地,赶紧跑了过来,又急又忧:“我的太子爷,您这是怎么了?手上怎么全是血?哪时受伤了?老奴去请万大夫去!”

    说罢,便要喊人去请万无双,嘴一张,已经被南宫绝一手给捂了个严实。

    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飘入冯公公的嘴里,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再看看南宫绝那惨白的脸色,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喉头一阵作呕……

    话说,他心中威武的太子殿下,居然拿一只满是月事血的手捂了他的嘴巴。

    冯公公欲哭无泪,嘴角抽搐着将南宫绝的手移开,又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她此情的情形,确定南宫绝不是因为受伤才流的血。

    “殿下,第一次来月事可能会有点不习惯,老奴去拿月事带来,顺便煲些姜糖水给殿下喝!”冯公公心里是又激动又欣喜。

    好似自己的女儿长成人一般,带着一股子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南宫绝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去计较他高兴什么劲。

    之前,她只听说过来月事会流血,却不知道,还会肚子不舒服,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似的,比受伤更让她难受,看来,做女人真是不简单。

    想到,以后的每个月,她都要承受所谓的月事所带来的痛苦,南宫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挥了挥手,示意冯公公赶紧去,南宫绝已经对月事没有好感了。

    起身去到里间沐浴,洗去了一身的血腥味,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只见冯公公早已等在了外间,嘴上的血渍已经被擦了个干净,他满脸噙笑的吹着手中刚刚煲好的姜糖水,那模样活像她要娶亲似的。

    一见南宫绝出来,冯公公赶紧放下手中的碗,将早已准备好的月事带递到南宫绝的面前,开始罗嗦着月事带的使用方法。

    “行了,本宫知道了!”南宫绝不耐烦的将月事带抢了过去,转身便往里头走,冯公公却是仍旧不放心,追着道:“殿下,记得要绑仔细了,若是带子松了,那可麻烦了!”血要染红袍摆了。

    南宫绝黑着一张脸,将月事带扬过头顶,表示已经知道。

    冯公公笑着转身,开始翻着南宫绝的衣橱,将一些颜色较深的衣袍挑了出来,比划了一下,摆在显眼的位置。

    待南宫绝穿好月事带出来,冯公公立马喜笑颜开的递上已经放温的姜糖水:“殿下,喝了这个,肚子便不会不舒服了!”

    南宫绝挑了挑眉,看着碗里那红通通的东西,不知为何,竟有些恶心,好似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东西,鲜红一片……

    “本宫突然不觉得痛了!”南宫绝撇了撇嘴,想应付过去。

    冯公公这一回,却很固执,笑着将碗捧到南宫绝的面前:“殿下,做了女人,这个东西是一定要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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