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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咬紧牙关,胸膛剧烈起伏,满肚的愤恨,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若不是南宫绝,夜家也不会枉死,自己也不会沦落为世人笑柄的地步。
眼角的余光微微扫了夜景玄一眼,南宫绝张嘴,咬下他夹上来的肉片,闭上眼慢慢咀嚼,似在品着山珍海味般的享受。
“确实不错,便饶了那厨子!”
清冷的声音,时时刻都带着傲视苍生的生杀大权,冯公公弓身:“是!”不禁挑眉瞧了夜景玄一眼,看来,殿下回府倒是改了口味了。
如今喜欢的是健硕的汉子,他抿了抿唇,默默退到一旁。
底下的官员跪了好半天,除了在心里唾弃南宫绝,面上却是惶惶不安的,谁也不知道南宫绝下一步要做什么。
“都起来吧,看坐!”一挥手,如鹰似箭的眸子射在众人的身上,瞬间让人产生一种如坠冰窟的错觉。
即使没有迎向南宫绝的眼神,众人也已经颤上了三颤。
待冯公公命人看了座,南宫绝却是继续慢条斯理的用着晚膳,其间不断与夜景玄眉目传情,举止暖昧。
一顿饭,足足吃了一柱香的时间,才用完。
待到众人眼巴巴的盼着他能早些归入正题之际,外头却传来一声急促的报喊:“殿下,左相求见!”
南宫绝嘴角一勾,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挥袖:“宣……”
众人一愣,皆震惊的抬眸望向门外,如今乔子隐被南宫绝掠入府中,左相日后只怕都要受制于太子了。
想到这里,众人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
乔权由下人引着入到膳厅,便瞧见这里已经宾客满坐,工部尚书、户部侍郎、翰林掌院……都已到齐。
想来,今日早朝,南宫绝一招敲山震虎,确实吓倒了不少人。
乔权不禁撇了撇嘴,心有不甘的弓身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南宫绝伸手接过冯公公递上来的温帕,在自己嘴边抹了一把,又侧过身,细心的为夜景玄抹了一把嘴角,惹得对方面红耳赤,那画面,简直让乔权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将南宫绝亲手杀之而后快。
但转念一想,乔子隐如今被她掠入府中,若是一时冲动,害了自己的儿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左相膝下只此一子,还指望着他往后为乔家传宗接代。
生生忍下这口恶气,保持着参拜的姿势等待着南宫绝的大发慈悲。
“乔相,你来本宫这里,可有要事?或是同诛位大人一般,只是单纯的来……探视本宫?”
好半晌,南宫绝才缓缓起身,背手行至乔权身前,锐利的眸子深如浩海,却又冷若冰霜。
语调或高或低之间,却令人脊背冒汗。
即使久经沧桑的乔权,也忍不住心生畏惧,生生后退了一步,才不至于被她的气势所吓倒。
“臣……有些话想单独与太子殿下商讨!”乔权尴尬道,心中却又带着丝丝疑惑,只觉得今儿个的太子爷似乎与往时不同了。
即使他的身上仍旧阴戾残暴的可怕,却是那满眼的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在他面前,让乔权感到一种无所遁形的压力,似乎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种想法将乔相吓了一跳,本能的敛下双眼,掩去一切畏惧。
“哦?乔相有何话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莫非……是想商讨令公子的嫁礼之事?”南宫绝挑眉,勾瓣微勾,话语更是锐不可挡,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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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爱上爷了?(首推求收!)
众臣子唏嘘一片。
乔家三代为官,祖上功绩赫赫,即使是南启帝也要礼让三分,他本以为仗着自己这三分薄面,太子即使不愿意,也不至于当众羞辱,眼下,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令他乔家颜面无存……
这简直是在乔权的脸上翩巴掌,让他无地自容。
一张老脸亦青白一片。
“臣请求太子殿下放犬子一条生路,犬子无德无能,实在配不起太子殿下!”咬紧牙关,硬是将这口恶气给吞了下去,乔权心一横,双膝一软,竟生生的跪了下去。
可知,乔家三代,早在祖上之时,已经免去了君臣之礼,即使见了帝皇,也只行屈腰之礼,这对于乔权来说,比杀他的头还要严重。
在座的众臣立即屏息敛气,生怕惊扰半分,一颗心皆提到了嗓子眼,只待南宫绝接下来的举动。
“张德,你说本宫该不该放人?”眉心轻挑,南宫绝遂不及防的点了工部尚书的名讳。
张德的身子颤了颤,立马弓身上前,眼珠子一转:“臣觉得,乔公子是太子的人,何来放不放之说?”
南宫绝轻笑,这个张德,倒是个心思机警的。
侧头,望向已到不惑之年的翰林掌院顾大人:“顾大人的提议是?”
顾大人慌忙起身,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太子殿下的家事!”在官场活到这个年岁,早已混成了人精,懂得见风使舵,模棱两可了。
南宫绝望了他一眼,继续向下指:“户部侍郎觉得如何?”
户部侍郎刘浅上前一步,谨慎道:“臣不知,臣只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好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南宫绝不禁多看了他两眼,只见他年纪尚轻,双十年华,生的中等身段,相貌平平,略微偏黑,初初一瞧,只觉得是个木纳莽夫,但只要细细观察,此人沉着内敛,集一身精华,是个懂得进退的良才。
南宫绝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继续往下点,其余人的说辞皆与顾大人相似,不过是些墙头草罢了。
一一试探了众人的心思,南宫绝对这些人的性子已然摸了个大概。
转身,轻笑:“乔相,本宫亦是左右为难啊,何不请令公子来做这个决定?”
说罢,双掌一击,小柱子便将身着月牙白袍的乔子隐从偏门引了进来,瞧见这一屋子人,乔子隐先是一怔,而后将视线落到乔权的身上,又是一僵,最后,羞愧的低下头去。
不敢再看乔权一眼。
南宫绝将他的神情如数收入眼底,勾唇,缓缓向乔子隐走去,执手,握住他已然渗满冷汗的手心,发觉他的手背上是青筋暴跳,即使面上极力隐忍着,却怎么也抚不平他此刻的羞愤。
“奴参见太子殿下!”乔子隐僵硬的冲南宫绝行礼。
手却被她轻巧的握住了,乔子隐的脸立即青白一片,试图挣开南宫绝的手,怎奈她握的甚紧。
乔权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指,心中暗骂乔子隐不争气,转念一眼,眼下,也不是教训儿子的时候。
他情急之下想起南宫绝说过要让乔子隐自己做决定,忙道:“子隐,你在太子府打扰多日,还不快快随父亲回去!”
说罢,他死死的瞪着乔子隐,大有他不从便硬抢的架势。
乔子隐抿了抿嘴,眼中闪过一丝期异,随即又暗淡了下去,如今,他入了太子府,今日朝堂之上,百官皆知,想必眼下京城中茶余饭后的话题,便是关于他乔子隐入太子府的事吧。
“子隐,走或留,你自己决定!”南宫绝点了点头,肯定了乔权的说辞,她并没有刻意留他。
乔子隐猛的抬头,望向笑得一脸风清云淡的南宫绝,他依旧冷傲如霜,他依旧满身戾气,他依旧杀人不眨眼,只不过……在她亲口承诺放他离去之时,他的心里,居然会有小小的失落。
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是重获新生的欣喜,反而……像是被人遗弃了一般。
心里怪怪的,涩涩的。
乔子隐有些无措的收回自己目光,意识到自己居然会想知道南宫绝心里的想法,不禁暗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
“我……”张嘴,对上乔权那瞪得滚圆的眼睛,轻道:“不走!”
单单两个字,道尽了他的煎熬。
南宫绝勾唇一笑,顺势将人拉进怀里,她教他的话,看来,他并没有忘。
爱……要坦荡荡。
他忠于了自己的心。
“哈哈……子隐,本宫没有白疼你!”说罢,南宫绝暖昧的在乔子隐的耳边呵了一口气,惹得他一阵面红耳赤,那画面,让众臣又是一阵鸡皮疙瘩起,尴尬的直想往地下钻。
解决了乔子隐的去留问题,接下来,也该商量正事了。
乔权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却也无言反驳,毕竟,这话是乔子隐口中说出来的,这么多位大臣都亲眼瞧见、亲耳听见。
“既然乔相没有意见,眼下倒有一事,请众位给个定夺!”
南宫绝一转身,携手乔子隐,斜倚于主位之上,一手怀抱美人,一手轻敲椅背,锐利的眸子却像是刀锋一般,在众人身上游走,仿佛要穿透身体直探人的灵魂。
这种眼神有着让人无处遁形的魄力,就连久经朝堂的乔权也忍不住敛下了双眼,静待其说。
“户部尚书一职如今空缺,不知众位可有良才举荐!”
低沉暗哑的嗓音不轻不重。
乔子隐侧头瞧她,太子殿下何时竟着手操控起朝堂上的事了?以往都是皇后做主,难不成,她如今是想反了皇后不成?
如此一想,乔子隐心间不禁有些激动起来。
想来,皇后掌权多时,如今,整个窦家便打持了大半个朝堂,太子空有虚名,手中却并无半分实权,即使将来执掌江山,亦是危机重重。
“怎么?爱上爷了?”南宫绝侧头一笑,低眸瞧向怀中美人,风华绝代,如青松傲立,又如深冬寒梅初绽,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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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与太子有染
乔子隐亦瞧着她,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然开始贪恋这个曾经让他痛恶至极的怀抱,他看着她,那美若神诋的俊美脸颊,有着震憾人心的惊心动魄,明明是倾世容颜,却偏偏生了一副凉薄相。
“真的爱上爷了?”南宫绝低头,似有似无的在他的唇瓣间轻轻一啄,冰冰凉凉的触感,略带戏虐的语调。
乔子隐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呆若木鸡,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响,已然没有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南宫绝不禁好笑,那一日,是谁在京都的街头,声声指责她;又是谁与她论差耻之心?
如今,乖乖躺在她怀中的又是谁?
抬头,眼中的笑意如数敛去,在众人的身上冷冷一扫:“乔相,你觉得户部侍郎刘浅如何?可否胜任户部尚书一职?”
她的心中已然有了打算,却又不依不饶的逼着乔权亲自举荐。
不得不说,南宫绝这一招棋走的十分的精妙。
一来,刘浅身在户部,也算是窦氏的人,而由左相乔权亲自举荐,便与她南宫绝毫无半分关系,谁都知道,左相是南启帝的左右手。
乔权久居朝堂,自然亦想到了这一层,若是别人如此提议,他定会嗤之以鼻,一笑置之。
但此人是南宫绝,他回头瞧了一眼刘浅,眉心微拧。
论相貌,刘浅真的不值一提,论身段,刘浅更是无任何吸引之处,难道南宫绝真的要出手掌控朝堂了?
乔权在心中打了个冷颤,再瞧向南宫绝,却是左手拥了乔子隐,右手揽了夜景玄,简直是荒淫无道,不知羞耻。
她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一层,或许看惯了谪仙美人,突然对刘浅这种相貌平平的男子起了兴趣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乔权似乎恍然大悟,难怪南宫绝要处置户部尚书,原来是有人在吹枕边风,想借机上位。
不屑的瞪了刘浅一眼,乔权沉声道:“甚好,既然是太子殿下的意思,明日早朝,微臣便向皇上提议此事!”
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拟一份奏折送到本宫这里来,往后,朝中事就不要去干扰父皇母后了,本宫理当替他们分忧!”眉心微挑,淡然如霜,却又掷地有声。
众臣的心里百转千回,直到出了太子府,这才用怪异的眼神望向刘浅。
“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和太子没有关系!”刘浅起初并没有发觉众人的不妥,直到有人小声议论起来,他这才幡然醒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