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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轻笑:“嗯,爷以后或许还要生宝宝,因此和你长得不一样!”
这句话,让凤傲天僵了僵,生宝宝?南宫绝的意思是说,她那里能生宝宝?那么,他是不是要努力一点,让南宫绝生宝宝?
想到这里,他似乎通透了,抱着南宫绝,却又像是怕压坏了她一般。
“宝宝什么时候会出来?”他还是没有见过有宝宝出来啊,怎么一回事?
他有些失望了,嘟着嘴盯着她的私处。
“一年后!”南宫绝靠在他的胸口,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宽阔舒适的练武人的胸口,给了她安定感,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心里想着,或许,她真的该有个孩子。
“哦……还有好久!”他越加的失望了,直至眉心都皱了起来,手环上南宫绝纤细的腰肢,只觉得她身上的每一次都美得让人发指。
眼下,就是看着她庸懒的模样,他的身体都像是中了毒一样,邪恶了起来。
凤傲天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对自己这种不合适的想法深深的鄙视,他怎么可以总想着生宝宝的事,他应该多让绝休息才对啊,绝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
“怎么了?”抬头便看到凤傲天一边脸上的五个手指印,南宫绝心疼的拉着他的手,不知道他的脑海中此时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绝,你把衣服穿起来,不然,我总会想着生宝宝!”他毫不隐藏。
真实的让她想发笑,对于这样的凤傲天,南宫绝真的很喜欢,若是他能一样这样,或许也不错的。
“好!”随意披了件衣服,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他。
“绝,你说我们会有宝宝么?宝宝长得什么样子?宝宝会像你一样漂亮么?”自从南宫绝说了宝宝的事,凤傲天已经开始在心中策划了,似乎那宝宝已经在南宫绝的身体中开始酝酿一般,但前提是,凤傲天自己还像个孩子。
南宫绝嘴角抽搐着,有些后悔跟他说宝宝的事了,干脆保持沉默,闭上双眼。
没过多时,再望怀里,南宫绝已经闭上双眼,呼吸顺畅且无害。
凤傲天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与她同榻睡上了凤宫的龙榻上,紧紧相挨让他整个人都高兴的合不拢嘴,一整夜都未曾松开手。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他很高兴!
------题外话------
天天很萌很可爱,有木有?
029 好兆头
御书房内
“皇上,不能再缓几日么?”冷无夜单膝跪地,眸光凿凿的看着案台后头那个正专注处理朝中要事的人。
登基仪式还未正式举行,虽说眼下凤国上上下下已经接受了南宫绝,但是,靠着一次的职备调配,冷无夜不认为,真的能全面消除隐瞒。
待她一走,只怕各方面的势力便要悄悄的站出来重新组合在一起了。
到时候,再打着凤国皇室的名号,号召无知的百姓将南宫绝这个外姓的人推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不能!”南宫绝低头快速的在一些重要的政务下留下简洁易懂的批注,重新将凤国正在进行的一些工程分配了一番,并作了谨小慎微的调整。
临走的决定,做的有些突然,这几日,他将凤国里里外外的政务报告都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凤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她心中自然知道这是谁的功劳。
墨竹熙继位后,由于墨太后的掌控,一味的消沉,自然没有太大的进展。
由此看来,这些事一直都是凤傲天早前的先知预策罢了。
看了一眼伴在她身侧,正睡得香甜的凤傲天,她隐隐觉得有些可惜,若是他神智能恢复过来,重新接掌凤国这边的政务,该多好……
但有些事,是不可以免强的。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啊!”冷无夜自知撼动不了南宫绝,这个人的性子,这些时日来,他也是摸清了一些。
除了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想法,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目中无人,南宫绝做下的决定,就算天王老子拿着剑指着她,想必也未必能说动她分毫。
因此,他摆出了最原始的理由。
是的,南宫绝一离开,凤国该怎么办?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有你!”合上工部一本重要的折子,南宫绝微微松了一口气,透过案台上高高的书籍和奏折,一双眼睛锐利的瞟向冷无夜。
这个人,让她十分的好奇,他到底认的是哪一个主子。
为何在凤傲天失踪之际,他会义无反顾的将墨竹熙召回凤国,而就在墨竹熙舍身保她之际,他却又十分顺从的推她为王。
这个人,才真正的让人捉摸不透。
除非,他的心里原本就存在着更大的野心。
“皇上……”冷无夜被南宫绝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惊肉跳,他沉静的吸了一口气,驱赶走那种让他不安的目光。
“怎么?不愿意帮朕?”起身,缓缓的绕到冷无夜的跟前,纤长的手指,冰凉凉的,点在他的下巴上,强势的抬起他的头,使他呈一种仰视状与南宫绝四目相交。
仰视与俯视,卑微与尊贵,她似乎在传递这个信息,却又不是……
“恕臣无能!”冷无夜的双眼微微一闪,并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在南宫绝如此不信任的目光下,他的内心仿佛受到了一种无名的冲击,有些愤怒,有些堵塞,有些……负气。
他看过她悲痛欲绝的模样,看过她将凤傲天宠得天晕地暗,却始终看不到她在自己身上浪费半分的注意。
尽管这些日子的黑夜都是冷无夜趁着凤傲天睡下之后陪着她在理清凤国的政务。
却也让他认识到,她是一个严谨认真的好皇帝,或许将来,还会是苍月大陆不朽的神话,师父说过,紫眸星降世,五年内,将会一统天下。
而南宫绝的腰迹佩戴着的正是向征天下尊主的号召令——麒麟令。
五行书上曾提过,若是麒麟玉玺能现世,那么……天下便无人争锋了,连云山的秘密这么多年来,也无人能开启,或许,师父的遗言所指的人,便是眼前的人。
“你要什么?”在南宫绝看来,每个人都该有一个身份,而冷无夜没有答应她的请求,便意在,他还没有一个该上任这个职务的身份。
“凤国摄政王?还是麒麟王?抑或者,你更想以朕的男人的身份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冷无夜出声打断了:“皇上,臣无能!”
“哦?无能?”南宫绝冷笑,她可知道‘无能’有很多种解释,他指的到底是哪一方面?
‘呯’的一声,拽起他的衣襟,便将人狠狠的压在了案台上,打翻了原本排列整齐的奏折和书籍,手指邪恶的往他的衣袍里面探去。
这个人,她必须纳为己用,她看上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是这里?还是这里?”南宫绝肆意的在他的隐密处游走,做着最下流的动作,但她的眼中却是清明的让人寒怕。
仿佛掌控天下的王者,不容置否。
冷无夜羞窘的无地自容,即使他从十岁开始,便被训练成了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此刻,他十多年的功力,仿佛在这一指之下,‘呯’的一声,碎成了粉沫,什么见鬼的道德佛经,什么见鬼的天文地理……
脑袋里像是地震一般,天玄地转起来,若是此刻有人问起他的名字,只怕他也回答不出来。
因为,南宫绝此时对他做的事,太过出乎于他的意料。
“不要这样!”死抿着唇,脸色青白难看到了极点,微微上挑的双眼里藏着少见的慌乱,虽然极力的让自己保持着镇定,但在南宫绝那种目光的注视下,却像极了被扒光了衣物,却欲拒还迎的小丑一般可笑。
“要哪样?”手指换了个方向,从前面转到了后面,冰凉的触感在炙热的肌肤中优闲的游走着,像灵蛇一般,让人浑身起了细小的细皮疙瘩,内心极度的煎熬,只想使劲的挣扎逃离……
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冷无夜的眼中甚至续了些许湿湿的东西,愤窘得他,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顾不得两人身份的悬殊,他用力的去推南宫绝,双手抵在她的胸口,至使自己离她远一些,更远一些……
但是,手指刚刚附上去,只觉得一股异常的柔软自手心传入了脑海,霎时间,将他整个人都震在了当场。
手上的动作,也僵了下来,保持着这个姿势,瞪圆了双眼……
这是什么?
“你是……”这不可能,南宫绝怎么可能是女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如此的迫力和智慧,一定是他弄错了。
冷无夜慌乱的想着,他强烈的想证明自己方才的接触是错觉,以至于,手指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开始急切的扒着南宫绝的衣襟。
龙袍被拉开了一角,雪白的香肩,晶莹的仿佛吹弹可破,精致的锁骨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般静静的附在脖子之下,再往下,他颤抖着手指,再用力一撕,那层欲盖迷章的白色布料便裂开了一道迹,女子柔软的胸部展露在他的面前。
冷无夜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早已搅成了浆糊。
收回手,掩着唇,将因为太过惊讶而即将发出的声音生生的捂在了嘴里,强作镇定的消化着这一切。
“所以呢?国师,便答案帮朕,对不对?”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他一定要答应帮她看着凤国,对不对?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确也没有摇头,这一系列的反应,被南宫绝强制归为了默认,身子向前侵,眼中迸射出危险的光:“选一样!”
“啊?”面前的冷无夜,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简单将他们之前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脑海中只有那柔软的女子胸部在不停的晃动……
非礼勿视,他不是应该移开双眼的么?
但是,他的视线慢慢向上,入眼的却是南宫绝那精致秀美的脸,茶褐色的杏花眼,并不十分大,但时刻透着神韵,一眯一睁之间,却又凌利逼人,下头是秀挺的鼻梁,鼻头微圆,并不显得凉薄,若是单单分开来看,竟会有种莫然的可爱感。
他不禁晃了晃脑袋,这个词……不太适合南宫绝。
再往下,是她含着淡淡笑意的唇,红艳饱满,如初绽的花朵般,带着晨间特有的幽香。
这些想法交融在一起,他似乎慢慢的反应过来了,自己之前那些奇怪的想法是来自哪里,为何他会情不自禁的帮她,为何他看到她为了墨竹熙痛哭悲伤之迹,会经过反复思量后,将她拉出水火之中。
因为,她是女人。
而且,是他早就看上的女人。
或者,从一年前,南宫绝第一次踏进凤国开始,他便已经注意她了,只不过,他一直以为她是男人,而将这种注视生生的忽略了。
“要朕替你选么?”南宫绝轻笑,这个三职务,她觉得最适合他的,或许是最后一个,站在权势和利益上,她都该为他选最后一个,不是吗?
冷无夜真正恢复理智之际,南宫绝轻淡的话刚刚落下:“进了朕的后宫,一切都要听从朕的安排,不得有误,懂了吗?”
一道早已拟好的册子被强势的塞进了冷无夜的手里,打开一看,居然是封妃的印玺册子,看来,南宫绝,一早便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儿个召他来,不过是宣旨罢了。
“今晚洞房,你回去准备一下!”一切宣告完毕之后,南宫绝的手指抽离他的身体,冷无夜一个激灵打在身上,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
灵魂像是被人狠狠的辗过一遍,舒适得让他几乎昏了过去,但很快,却又无力的喘着粗气。
眼中迷蒙一片,脸上红白交错,霎是好看。
而南宫绝却像是翩翩君子一般,绅士的整理着衣袍,再度回到案台的后头,继续方才手头上没有做完的工作。
身旁的凤傲天换了个姿势,眨了眨双眼,肚子适时的咕碌叫了一声,他饿了。
“是!”冷无夜提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死死的捏着手中的册子,一摇一晃的行礼退下。
虽然已是初夏,但外头的风,不知为何如此的凉爽,吹起他的发丝,也彻底的吹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