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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呀,为什么这样对我?是不是恨我?”那边藏娇的金屋里,芙蓉仙子依然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是恨你,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去。”缓过气来的第武一翻身又把她压在了下面。
“别、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可真的不行了。”
“你叫三声好哥哥我就放过你。”
芙蓉仙子赶紧叫了十声不止,她真的不敢再承受第武那野兽般的攻击了。而就在三个月前,她投入第武的怀抱时,还是个纯洁的姑娘。
第武坐了起来,激情发泄过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为情,甚至感到有失尊严,马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怎么?你就要走了吗?”
第武本来是想走的,他出来的时间已够长的了,可一听到芙蓉仙子的声音,便笑道:“不着急,我还可以再坐一会。”
“人家大老远地来看你,你却连一天都不肯陪我?”芙蓉仙子赌气蒙上了头。
第武有些头痛了,虽然第一堂没有什么事,可也不能没了堂主啊。他想了想,走到门口,击掌唤来一个亲信,附耳低语几句,那名亲信笑着离开了。等他返回来时,已听到芙蓉仙子的嘤嘤啜泣了,他心中一痛,忙走过去把她连同薄被一起抱在怀里:“好了,别哭了,我陪着你好不好?”
“当真?”芙蓉仙子露出她那仙子般的笑脸。
“当真,不过我只能呆到晚上,你知道……”
“不用说。”芙蓉仙子的纤纤玉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是我不好,你是个忙人,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处理,我不该硬留住你的。”
“要是真有事做反倒好了。”第武在心里叹息道,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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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二、暗流汹涌(4)
“可是,”芙蓉仙子接着道,“人家这些日子里天天想的都是你,瞒着师父跑下山找你,师父这会儿还不知气成什么样子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第武虽然很少与女人打交道,却知道这句话,此时更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你放心吧,我绝不负你,你师父那里我亲自去说,他绝不会怪你的。”
芙蓉仙子把脸贴在他胸口:“其实我刚才担心死了,若是和你好过了,你又不要我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她说着流下泪来,泪水濡湿了第武的衣衫。
“怎么会?我就是不要自己的命也舍不得不要你呀。”
芙蓉仙子笑了,拭干眼泪,笑道:“鼎鼎大名的第大居然也会像花花公子似的骗女孩子欢心。”
第武也笑了,紧紧盯住芙蓉仙子那雨后新荷样的脸,好像看不够似的。
芙蓉仙子柔柔地看了他良久,忽的扑哧一笑。第武莫名其妙地问:“你笑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你脸上没什么,可我笑你进门时那副色急的样子,就好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是没见过、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第武抓住被角轻轻一抖,芙蓉仙子便赤裸地滚了出来。她“哎哟”一声轻叫,只顾两手捂住发烫的面颊,白嫩如玉的皮肤也红润起来。“我不但色急,还是个色鬼。”第武笑道,他的眼睛一寸寸掠过她的身体,如同农民巡视着自己的命根子——土地一样。芙蓉仙子羞得心怦怦跳,她惊异地发现,他的身子也在发抖,瑟瑟如风中枯叶,她心里涌起一阵自豪感:这个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男人,已经是她的掌中物了,任何人、任何力量都别想把他夺走……
长安城每天都会有许许多多的人进进出出,当然不会是进来多少人就必须出去多少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也不会有人无聊得去注意这些。
可是有一个人却注意到了。他并不是今天才发现,而是连续三天发现了一个异常现象。
第一天发现的时候,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并未往心里去。第二天发现时,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于是第三天他格外擦亮了眼睛去看,结果又看到了同样怪异的现象。他沉思了片刻,虽然不知道这是否严重,但职责所在,他却飞快地赶到了第府。
第一堂的人都认识他,却也鄙视他,因为他不过是个夜游神似的包打听,每次只会提供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无聊消息来骗银子买酒喝。虽然此时他已急得满头大汗,但仍然没有人肯带他去见堂主。
他急得连连哀告,其中一人翻着白眼道:“你能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是不是又没钱买酒了?”另外几人也只是看着他不以为然地笑,他们正闲得发闷呢。
一个年岁稍大的人看不过去了,笑道:“各位兄弟,看他这样子,或许真有急事。”一人冷笑道:“老田,你说得轻松,你若有胆子就领他找堂主去。”那老田笑道:“好吧,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准备挨堂主的巴掌吧。”
那人满眼都是感激的泪水,恨不得给这位老田磕上十八个响头。
他跟着老田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老田笑道:“兄弟,你莫怪他们不通融,堂主其实不在府里,又严令任何人都不许去打扰他,堂主的话谁敢不听。你若真有重要的消息,我就领你去,要不然……”
“我知道。”这人感激地说,见四周无人,附在老田的耳边如此这般低语一阵。老田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可别是眼花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我哪敢,我就算不想活了也不敢拿这事开玩笑。这三天城里确实多出了几百个武林中人,各门各派的都有,却又不是一门一派地进来。每一批进城的都有各门派的人,而同一门派、不是同一天进来的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这事可就太奇怪了。”
老田拍拍他肩道:“兄弟,你倒是很有心啊,这事若查实了,你就立了大功啊,堂主会重重有赏。”
“赏不赏倒没什么,我既然拿堂主的钱,干的是这事,就得尽责。”
老田一指前面道:“堂主就在前头那幢房子里,你自己进去吧。”这人正待前行,却忽的脖子一紧,一声也发不出来,就这样被双脚离地地拖进了旁边一间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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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三、狂风折树(1)
三、狂风折树
第一人就像是逐渐退入幕后的神。
没有人能清楚说出这一过程是何时完成的,只是突然有一天大家都发现,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了。只有几大门派的掌门、帮主才能有幸得到他的接见,第府中也只有寥寥几人有资格走入内室。
第一人虽已不大管事,却似乎更忙碌起来,他就像世人眼中看不到的神一样站在云端高处俯瞰他首创的世界,他细心观察着一切,全力维持着这个世界的正常秩序。
第一人喜好养鸽子,而且养了很多,鸽房却是这府中之府的禁地。他不许任何人接近鸽房,而且坚持自己给这些鸽子喂食、喂水,甚至除粪。下人们无不私下窃笑这老人的固执、孤僻,都以为他是闲不住、借此自娱而已。
第一人一走进鸽房,成百只鸽子便会扑棱着翅膀,咕咕欢叫着,似是迎接他的到来。他细心地为每道食槽填满食,又在一个个水罐里注满清水,这才走到一个个鸽子前,解下绑在鸽子腿上的一个小金属筒,那里面有一卷小纸条。
每天早晨,第府上空都会有几百只鸽子腾空,飞向四方,到了黄昏,又会有几百只鸽子飞回来。外人不知道,飞回来的鸽群里有许多是飞翔了几百里、甚至几千里才到这里的。
只有他知道哪些鸽子是才飞来的,甚至知道哪只鸽子是从什么地方飞来的,因为这些鸽子的的确确都是他亲手养大的。
第一人几乎把手中掌握的权力都移交给第武了,惟独这群鸽子没有。在他看来,这些鸽子比一千个得力的属下还要管用,因为这是他的眼睛。
他逐条看着鸽子们带回来的情报,大多和平时一样无聊,无非是阴天下雨啊、米贵油贱啊之类,当然,各门各派主要人物的动向和具体位置也在消息之列。
当他看到洛阳大豪于剑鏊在房里被最喜爱的小妾逼着学狗爬、学猫叫时,也不禁笑了,同时也感到一丝内疚,是他使得这些武林豪客无所作为,不得不在闺房内寻求安慰。
再看下去时,他的笑容消失了,情报里写得很平常,或许写报告的人也只是把它当做一件平常事来报告,可他却从中闻到了一些不平常的味道。
是他坚持让各地的人每天都向他汇报的,可武林平平静静,实在没什么值得写的,只得把每天听到和看到的一些事胡乱写满一页,敷衍塞责,好在没受到训斥,便都把这当做例行公事了。
第一人看完所有的条子后,眉头已然凝结在一处,他并没从里面得出什么结论,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什么地方出了毛病。
更怪异的是,鸽子只到了三分之一。自七天前,应该到的鸽子数量便在逐渐减少了。这些鸽子绝不会迷路,也不会被老鹰捉去,因为这些鸽子是有能力避开这些天敌的。他信任这些鸽子,胜过信任自己的部属。
他呆呆地沉思了好久,忽然做出一个决定,他取出埋在鸽房地里的一个铁箱子,从里面挑出几道早已准备好的命令,挑出十只鸽子,把金属筒绑在了鸽子腿上,然后把鸽群放飞——上百只五颜六色的鸽子腾空而起,便如炸开了一道绚丽多彩的烟花。
“是不是我太多疑了?权当是一场演练吧。”他在心里说道。然后他把剩下的那些纸条处理掉,又把铁箱子重新埋好,然后走出了鸽房。
“老爷,您该喝早茶了。”老家人第福正在远处恭候。第一人笑了笑,把疑虑和心事都深埋在心底,走回自己的书房。
“大少爷还在那女人那里?”他刚坐下,便冷冷问道。
“这个……是的。”第福吓了一跳,险些把滚烫的茶水倒在手背上。他不敢隐瞒,只是奇怪老爷怎么会知道呢?而且听得出来,老爷很不高兴。
“胡闹,就算找个女人也不能两天不回家呀。”第一人发怒时语音会压得很低很重,而且余音里有丝丝的声响,令人联想到响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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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三、狂风折树(2)
第福垂手而立,不敢说话,他没想到老爷竟然大动肝火了。
“你马上把他给我找回来。”
“老爷……”第福忽然在他面前跪下了。
“起来,起来。”第一人厌恶地说,“我就知道你又要替他求情,他从小到大,你也不知为他跪过多少次了,但愿他以后知道孝顺你点才好。”
第福道:“我怎敢受大少爷的情,那不折杀我了。不过大少爷从小到大一直都最听你的话,从未迈错过半步,这次虽说出了点格,也不算什么大事,他毕竟还年轻。”
“年轻?”第一人哼了一声,“起来吧。”第福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那个女人检查过了吗?”第一人放缓了语气问道。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第一人点了点头,又道:“你马上安排人,把那条街封死,在大少爷没回府之前,任何人不许进出。”第福应了一声要走,第一人又把他叫住了,“第福,你说实话,是不是觉得我太偏心了,对大少爷太严厉了。”
第福笑道:“老爷,我也是儿孙成群的人,其实天下做父母的都一样,若说一点偏心没有,那是假的,老儿子,大孙子嘛。”
第一人摇了摇头,笑道:“偏心是有的,只是偏谁你们都弄错了,其实我倒常常觉得对不住二少爷。”第福摇头笑道:“老爷,您这是什么话?您再想偏二少爷也没个偏法了,您就差把心挖出来给他了。”第一人摇头道:“你不懂,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他又摆了摆手,“去吧,回来时把二少爷请到我这里来。”
第一人一盏茶才喝了一半,就看见第文走了进来。一看见第文,他便眉里眼里都是笑,他抬手止住儿子向他行礼问安,又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为他斟了一盏茶,就像是对待三四岁的孩子。
第文很随便地坐了下来,不管别人甚至包括哥哥是多么惧怕父亲,在他眼里,父亲就只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
第一人左一眼、右一眼在儿子脸上打量不已,好像儿子刚从天涯海角归来似的。他只恨儿子长得太高了,自己已不能再把他抱在怀里。
“儿子,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