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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兑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和叶听雪说,“对不起,我这弟…弟就是这样,您别见怪。”
“没什么,家乡盛产这些,而且是些边角料做的不值什么,要是有需要就拿走,等将来有机会了还我个好的就成。”叶听雪淡言,并不显得看不起人,也不似暴发户,而是向对朋友一般,我现在不需要,而你需要,就当先借你,将来有好的东西时还个就成,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许兑也看出她是个爽利的,也不说虚的,“那就不好意思了,等将来您有什么需要时,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做!”
“别您您的叫了,都差不多大,我叫叶听雪,叫我听雪就成。”叶听雪点头说道,“没准将来还是同门呢。”虽然她知道不大可能。
“那我就不客气,听雪你哪的人?”许兑大大方方的问起来。
“易江。”她说出这两个字时特别的自豪,带着每个易江人都有的硬气。
一听这两个字许离的眼睛亮了,“你认不认识镇赫侯!他可厉害了!”
他满眼的崇拜让叶听雪更加的自豪,“当然认识了,那是我爹!”最后四个字带着傲气,一副我爹天下无敌的感觉,眼弯嘴翘。
姐弟两一愣,许离是傻眼了,许兑却有果然如此的感觉,从她一见叶听雪的衣装时就猜她是谁家的女儿,在听她姓氏时有了几分猜测,再闻家乡就已经确定了,如今得了答案,心底还有一分的不真实。
易江析水湾一战响彻全国,没有人不知道叶大将军封镇赫侯,没有人不知道叶侯爷家出了两个了不得的女儿,大女儿活擒阿木耶,小女儿斩杀格鲁台!
难怪会如此的与众不同,原来是叶家大小姐。
“叶大小姐,久仰!”许兑双手一抱拳,带着十二分的真诚,刚才还有几分虚,如今却是真的敬重。
“好说。”叶听雪回礼,干脆的接下
“那个,听雪,你能和我说说镇赫侯的事么?”许离不大好意思的开口,每个男孩子都崇拜英雄,尤其是他们这样父母行商时死于赫贼之手,对于追敌十里不放过任何敌人,为他们报了家仇的叶斩更是崇拜。
“我爹这人,是个很好的将领,很好的儿子,很好的兄长,很好的丈夫,很好的父亲,有他在,我什么都不用怕。”叶听雪说着眼睛突然红了,她终于明白了,前世的惶恐不安是因为了什么,不是因为她太小抗不起来,不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子,是因为站在她身前为她敌挡一切,拉着她的手教给她一切的父亲倒下了,在她还没有长成时,在她还没有离巢时,家就散了,父亲是能撑起家的那个人,对于她,那是最好的!
通灵之感涌入血脉四肢,让她道心再次清明起来,一个孝字,不知为何又应了天道。
她果然很得天道的宠爱。
此时,神界,玄殿,神皇正和神君白宁大眼瞪小眼,天帝手中一打厚厚的帐单,两人是谁也不打算接,天帝脸都黑了。
不带赖账的啊!
可惜是,这俩就打算赖到底了!
第22章 (贰拾壹)
三人在聊天中,感情增进了很多,尤其是对阵法符咒的看法都很相同,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就在这样愉快的过程中终于到达了金栎城。
城门前排起长长的车队,士兵检查着文书官引,以及车内的物品,免的有人浑水摸鱼。
一辆辆的马车排出很远,城门边有两条小道,从四品以下的官家子女会被先引入小道中,等接待完从四品以上官家子女才能放他们入城,守门的士兵手中的一份名单,上面记的就是正四品开始的官家子女,说是从四品以上,却不包括从四品,这名单只有两张,进一个勾掉一个,大多的马车都行入小道中了。
叶听雪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轮到他们,前面的马车经过检查行入小道后,许汉正要催车向前,一辆马车快速的插在了他们前头,那马车的车厢比他的大一倍,四名护卫,一个车夫,一个婆子,两个丫环,那些人二话不说的插在前面让叶家的众人心头冒了火。
“哎哎哎!哪来的!懂不懂规矩!排队去!”守门的士兵也不爽这插队的行为,直接开口赶人。
“小哥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婆子在车上指高气昂的开口,“我家大小姐这身份在这呢,那能和这些个泥腿子一起排队啊!”
她这话一下得罪了不少人,众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善。
守门的士兵对看一眼,冷笑,不等开口,余婆从马车上下来,手一插腰,“你家小姐什么身份了?说出来咱们听听!不就是官家么!你往后看,这有几个不是官家的!”
“说出来吓死你!”那婆子冷哼声,抬高下巴,“听好了,我家大小姐是赋安伯长女!”
她话音刚落,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向起,一只手从车内伸了出来,“洪婆婆。”
洪婆立刻回身去扶,“我的小姐,你怎么出来了?这有婆婆呢!”
一身嫩鹅黄的女孩子下了车,头梳双髻,带着一对金镶红珊瑚的发钗,鹅蛋脸,脸涩发白,眼长上挑下勾的狐狸眼,鼻高发尖,嘴略大,一张狐狸脸看着不似好人家的女儿,耳朵上一对纯金垂红珊瑚的耳坠,脖子上带着金项圈上面带着个红珊瑚的如意锁,以及一只八宝璎珞,手上一对金镯,腰上一只香囊镶着红珊瑚,足蹬一双凤回首,手中一把纱绢宫扇,似羞涩的半遮面,对着众人虚虚一行礼,娇滴滴的开口。
“众位不好意思,小女子赶着入城,请各位见谅。”
虽说看样子也就十岁左右的样子,可那娇柔的样子到是很多男人喜欢的,只可惜了,也不知是赶巧,还是她不走运,这后面的马车大多是女孩子,少有几个男孩子也少不懂事的。
“谁不赶着入城啊!”
“就是,就是!”
“排队去!”
众人七嘴八舌话,还没说什么难听的,她到红了眼,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余婆上下打量了她一翻,讥笑的开口,“老婆子我只知道赋安伯有两个嫡出的儿子,什么多了这么个女儿?”
“你!”洪婆一听这话就来气,看了下叶家的马车,冷笑,“你管得着么!你到说说你家是什么身份!”
“阿婆。”叶听雪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一身的桔红如火一般透着利落,有着这个年岁的朝气,和那女孩儿的刻意成了鲜明的对比,“赋安伯不是因为圈田占地被陛下降了品级么?他这怎么还能用正四品的行装?”叶听雪眉头一挑,不客气的问出。
傅淳盈一听这话,手捏紧宫扇,脸上却带笑,“妹妹是什么出身?”
“别叫那么亲热,我是长女,上头没姐。”叶听雪厌恶的看她一眼。
“怎么和我家小姐说话呢!”洪婆一呵对着护卫一个眼涩,四人立刻冲了上去。
王好眼中一怒,敢和他们大小姐动手!找死!
刚要动,肩头被高成一按,“歇着。”只说了这两字,而后高成一跃下马,对着那四名护卫一抓一摔一踢一拌,一个回合,四个护卫就倒地上了,捂着被打的地方直哎哟,这些长年作威作福的奴才,哪里是在沙场上拼杀的兵汉子的对手。
这一举动让赋安伯府的人心下一震,傅淳盈更是躲在洪婆的身后,眼睛红红的看着叶家人,完全一副被欺负了的样。
“你不是问,我家大小姐什么出身么?”余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扬声道,“听好了!我家大小姐是镇赫侯嫡长女!”
镇赫侯这三个字一出,后面马车的官家小姐公子们窃窃私语,镇赫侯谁不知道,那是新贵,陛下亲口称为国之栋梁!镇赫侯的嫡长女谁没听说过!那是活捉阿木耶暴打付为栋的奇女子!
叶家的名声早就响彻官圈,看陛下的态度和叶家交好才是正道!这傅淳盈可真够傻的!
傅淳盈一听余婆报的名讳,就有一种强烈的妒恨!父亲同样是有爵位,叶听雪的父亲是侯,她的父亲却是伯,相差至少三个等级,再加上被降品,相差就更远了!她和叶听雪同样是长女,只是,她是庶,叶听雪是嫡,这便是天壤之别!让怎么能不妒恨!
想是这样想,却还是脸上带笑的开口说道,“原来是叶家妹妹,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好,能不能让我先进城?”
叶听雪看着她那样子就恶心,看向余婆,她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久了,又是看着自家大小姐长大的,还能不明白自家大小姐是厌恶了傅淳盈不愿意和她说声,那么她就真白活这么大岁数了,“你耳朵聋?我们大小姐刚才说了,家里为长女没什么姐姐,你乱认什么亲戚!而且,赋安伯现在是从四品,你想进也进不了!”
这话又引得傅淳盈欲垂泪,手却握紧宫扇。
她这德行,别说叶家人不待见,就连许家姐弟看着也只犯恶心,怎么有人能这么做作呢!
明明不够资格,还死活不让开,一个劲的哭,好像一哭就能让她入城似的。
叶听雪忍不下去想把她给揍开时,城守同夫人带着公子来了,一听这个消息傅淳盈的眼睛顿时一亮。
金栎城的城守叫安子儒,别看名字是个文雅的,其人却是虎背熊腰的壮汉,一身的健子肉,连带着十二岁的儿子安常平是也是高高大大的,壮实的很!完全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城守夫人叶木棉没有一身的襦裙,而是英气的软甲,她一出来,叶听雪就觉得这个就是她那堂姑姑,很有叶家女儿的味道!
一见城守一家出来,傅淳盈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活脱脱一被人欺负的小可怜,可惜了,媚眼抛给了瞎子,人城守一家都没看她。
“媳妇,咱侄女到没?”安子儒声音洪亮,他看了一圈没看出那个是他侄女。
叶木棉目光一扫,停在了余婆身上,立刻面带笑意叫道,“余姨!”
她自幼父亲早亡,母亲改嫁,她打小是养在叶老夫人的身边,就跟老夫人的女儿似的,连出嫁都是叶斩做为娘家人给背上轿的,叶轩还和安子儒说,你敢欺负我姐,看我们兄弟放得放不过你!
叶听雪周岁时,她还回叶家专门送了长命百岁锁,虽然她不认得叶听雪却认得余婆。
“木棉小姐安好。”在余婆的眼中这个如今的城守夫人,还是当年那个只到她腰的小姑娘。
“余姨,这个是我堂侄女吧?”叶木棉目光炯炯的看着叶听雪,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叶家女儿特有的英气豪爽。
“见过堂姑姑。”叶听雪抱拳行礼,“堂姑姑怎么知道我到了?”
“婶娘来信说你近日到,我算着差不多了,可巧,头个出来,就接着了,快来,见见你堂姑夫,你表哥。”叶木棉拉着她的手,引见,“这是你堂姑夫。”
“堂姑夫好。”她抱拳。
“好侄女!像叶斩的闺女!”安子儒大笑起来,这英气的样子!和他媳妇一个样!
“这是你表哥安常平。”叶木棉说晚一看自家傻儿子眼睛发直的看着自家侄女,没好气的给他一脚,没出息!
“表哥好。”叶听雪一点都不做作的叫了声,到让安常平不知如何是好,还没说话,脸先红了。
“好,好,好,表,表妹好!”舌头都转不过来了。
安子儒却大笑,看来儿子这是相上了!不知道这亲上加亲成不成!
这要是让叶斩知道了,能从易江杀过来抽死他!
你老小子拐了我堂姐不说,还想拐我闺女!抽不死你的!
傅淳盈一见城守一家没人理她,刚想开口,叶听雪就挽着叶木棉说起话来,“堂姑姑,我这一来住哪呀?”
“还能住哪?住家呗!”叶木棉笑着点她的额头,“难不成,堂姑姑能让你住客栈去!”
“那有没有富余的地方?”她揉着头问。
“也就能余出一间。”叶木棉不知她要干什么,到实话实说。
傅淳盈本来就是想和城守一家攀关系不外宿,能选上最好,选不上钓上城守的公子也不错,一听只有一间时,又想插话,可惜叶听雪比她快。
“堂姑姑,我这带了两名旁客是姐弟两,你看这城里大约也订满了,都是苦人家出身,这间就给他们吧!”叶听雪一句话就点了出来,别管现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