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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写了什么,凌皇胤苦笑,摇了摇头。
“你与我说过的事,炎彬知道吗?”
接连几日调兵遣将,凌皇胤与炙炎彬忙的不可开交,他心有顾忌,没和炙炎彬提及过凌亦凝所说的事,他很好奇,对于此,凌亦凝可有让炙炎彬知道……
同时理解了为何凌亦凝一直抗拒炙炎彬,原来她心中早有心仪之人,凌皇胤决定直接开口问她。
一惊,凌亦凝瞪向一旁正在看自己的炙炎彬,赶紧望回,冲凌皇胤摇了摇头,眼中满满的期艾,似乎不希望凌皇胤说漏嘴,叫炙炎彬知道。
能体会凌亦凝苦心,知她不比他轻松,一样为难,凌皇胤点点头,轻叹。
炙炎彬在瞪凌亦凝,他好奇极了到底什么事,既是与他有关的,却又没让他知道的?
“形势惊变,大敌当前,容不得儿戏。凝儿,看来,皇兄的确轻敌了。”望向凌亦凝,凌皇胤苦笑:“你如此待他,他可心知?”
一惊,凌亦凝被凌皇胤的直白所问吓到,不敢去看炙炎彬,只是摇头。
瞬时明白了自己妹妹的苦点,凌皇胤冷冷一笑:“真不知他如此煞费苦心究竟为何?”想到什么,凌皇胤双眉一沉,气势一绽:“凝儿,他此举,会不会是为你出气?”
凌亦凝失笑,一脸不屑:“皇兄,听听你自己说的,可不可笑?”
凌皇胤无语,自觉失言——金炫澈若真心在乎凌亦凝,万不可能拿轩辕百姓性命来开玩笑。
第二百三十七章 威胁
看来,他这妹妹心仪金炫澈,金炫澈却是无情之人,只一心利用。
明白了个中关系,凌皇胤点点头。
“凝儿,皇兄仍执原念,望你三思,炎彬是真性情好男儿,他,远比那人强上十倍,百倍不止。”
凌亦凝听的懂,赶紧点头,唯恐凌皇胤继续往下说,就怕越说越明白。
可惜,炙炎彬不傻,听来听去,听懂三分,脸色渐冷。
“这样……”凌皇胤考虑再三,做出决定:“我似乎能看透金炫澈心思,知他下步棋何往,我自有应对之法。凝儿,你再助炎彬一次,他领帅印,你同往,立涉蒲洲援守。”
“好——!”大喝一声,凌亦凝激动的站起,想也不想便答应。
——她有她的想法,多日以来,平衡各种为难的唯一途径只有一个,还必须她亲自执行,而最终可能实际她梦想的人,竟是那个混蛋金炫澈。所以,要想平息一切战乱,必须先见到金炫澈,可皇帝一直不放行,现在终于有机会出去了,而且是直奔金炫澈过去的,凌亦凝激动不已。
凌亦凝的激动叫凌皇胤误会,他看着一叹,摇了摇头。
“凝儿,百姓的命也是命,成千上万哪……你定要三思啊!”
凌亦凝一愣,反应过来,赶紧低下头,轻点。
“你先出去吧,我与炎彬再交待一二。”
“嗯。”点头,凌亦凝赶紧转身离开。
看一眼走远的凌亦凝,凌皇胤望向一脸隐恨的炙炎彬,心知一二,不禁轻叹。
“有些事,我不能说深入了,你得自己解决……而且,事态惊变,已超出可控范围。我亦不知如何应对,只能走一步瞧一步,望车至山前必生路,轩辕祖先庇佑。炎彬。再次与凝儿一道离京,定要完好保护,莫叫她伤着……”
炙炎彬在看凌皇胤,听着似命令更似请求的话,他点了点头。
“罢了,一切自有命定,我辈只有努力,尽人事,听天命吧!”
“……喏……”炙炎彬双眉怒紧,沉声一喝。
*
蒲洲久攻不下。每次眼瞅着就要破城了,主将那边立号撤兵令,如此反复,蒲洲城中轩辕大军不解,人心惶惶。
小番城。地牢内,某间。
很不一样的地牢,单此一间,布置舒适,不像一牢房。牢里铺满干草,草上铺着薄棉被,有桌有椅的。桌上有菜有肉有酒。地,就是床了吧。
葛范恩坐在软软舒适的‘地’上,靠墙打盹。
突有响声,有人下来,葛范恩一惊,醒了。赶紧去望……
来人蒋风,径直下来,停于葛范恩牢外,蹲下,轻唤。
“老太师。住的可好?”
蒋风语气诚恳,毫无戏弄之意。
葛范恩一哼,不屑:“金炫澈人呢?一直这般关着我,可知是罪?”
蒋风苦笑,摇了摇头——如此固执的,怕也只是这葛范恩了。落金炫澈眼中,他不过一老儿,弹弹手指便可取其性命,叫蒋风看着,金炫澈只是懒得理会罢了,他却自抬自举,以为多了不起。
唉,也就他蒋风了,真心敬佩,礼待三分,换了甲午来,不定怎样的生分。
瞟眼蒋风,见他表情古怪,葛范恩紧眉,远处看看,确定狱守离的很远,应该听不见,他望向蒋风。
“金炫澈不会是想造反吧?他这般实力,若无萧国大军撑着,他可能如此厉害吗?”
蒋风不语,只是在看葛范恩——说真的,这样的疑惑他不是没想过,可今非昔比,如今的蒋风已不再是以前的蒋风了。跟金炫澈最久的,当属他蒋风,再无二人。不管金炫澈到底想怎样,他蒋风已经习惯了听命行事,从不会干涉。这么想着,蒋风便一笑,摇头。
“老太师,你我皆臣子,奉命行事即可。您也罢,我也罢,都只是在听命行事。蒋风是萧王亲令所派,配予国师大人的,蒋风便是国师大人手下的将,就必须听命于他。您亦是……老太师不会忘了吧?军令状大殿所立,是人皆知,如今的您,命是国师大人的,换个人来,他这般囚禁当然不妥,唯独您,他是有这权力想如何,亦如何的。”
葛范恩听的清楚,冷笑:“兜什么圈子?你这做将的怕也不了解你们这位国师大人吧?我知道他厉害,你们敬佩他,可他始终只是臣子,永远不能叛上逆君,有能耐将老夫杀了,是欠他的,老夫还他。但要利用老夫去做逆国的事情,那就万万不可能了。”
蒋风点点头,表示同意。
“老太师,您的意思我懂了,还是那话,蒋风只是将……”双眸微沉,蒋风冷声轻喃:“国师大人的将。”
与蒋风对视,葛范恩如布般褶皱的脸上升起一抹诡异笑容,竟极为温柔。
“呵呵,同理,同理。”
蒋风亦浅笑,摇了摇头:“人臣有心,要看其主何为,主强,将强;主弱,将自弱。”蒋风说着,自嘲的一呵:“扯远了。老太师,此番来,有事相讨。”
葛范恩让开脸,不愿继续。
蒋风倒不介意,径自说话:“听说您祖籍娄夫,老家人皆在,尚有三兄一姐,一弟一妹,是否?”
葛范恩心头一惊,甩眼瞪向蒋风。
“奉大人命,特来吱会老太师一声,葛氏全族安好,为您着想,以防万一,都已另行安置,您大可不必担心了。”
葛范恩盯死蒋风,呼吸微变,略显沉淀。
蒋风微笑,依旧诚恳:“您有所不知,军令状一事,萧国传的沸沸扬扬,国师大人又盘居娄夫城多日,城中百姓爱戴有佳,落些不懂事的跑上葛府瞎闹。后又传老太师失踪了,葛府再无后盾,更有甚在传,说您已不堪羞辱自缢,葛府乱成团,闹事的人冲进去,掀椅砸墙,险生大祸。国师大人体恤,已派人制止,力保葛氏一族全员安全撤离,已另行安排,您大可放心。”
听的心惊肉跳,葛范恩哼哼哼的冷笑起来,不住点头。
“很好,非常好,果然是国师大人作风,出手疾速,下手狠准,高,实在是高啊!”
蒋风也笑了起来,摇头,显的谦虚:“您过奖,大人遇事待人都极为公平的,落他面前,何事何人,值不值当,全明码标着价呢!老太师,蒋风讨扰,与您闲议一事。”
扪心自问,何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无视全族性命,耍狠显傲?葛范恩点点头,终于软了三分气势。
“老太师,回归王座之前,可否不要再与国师大人为难?”
一惊,葛范恩双眉一紧,瞬间明白过来——自此起,他还有傲慢的筹码了吗?
没有了……没有了……
呆呆的一哼,葛范恩再次无力的,点了点头。
*
次日。
凌亦凝与炙炎彬连同20名禁卫,不等天明,疾马冲出皇城,直奔正北而去。
天未亮,大地一遍漆黑,凌亦凝策马在前,想到什么,掏出一物,细看……其后炙炎彬催马追上,瞟了一眼,是块巴掌大小黑圆盘,盘上奇星异点,因天黑,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瞅到两微弱星点。
“什么东西?”
一愣,凌亦凝赶紧收起那小东西,驾喝一声,朝前冲去……
炙炎彬噘嘴,一哼:“臭丫头,这么小气,驾——!”
*
天亮之时,凌皇胤刚起身,曹宝急急的迈着小碎步进入,凑去一旁,低身轻喃。
“皇上,九王爷回来了……”
任宫女太监忙碌着给自己着衣,凌皇胤点了点头,想到什么,他望向曹宝。
“凝儿她们呢?”
“回皇上,寅末离京。”
“那么早?”一愣,意识到凌亦凝又一次离自己远去,凌皇胤脸上滑过一抹空荡荡的失落,接着一叹:“罢了,宣早朝。”
“喏——!”
*
凌君傲回来了,大殿之上捷报惊人,长久以为盘居湘瀼的山匪终被瓦解,湘瀼城终归安宁,百姓再不用惶惶不安。群臣贺喜,更多赞叹声不绝。
凌皇胤龙座之上,只微笑而不语,心中犹豫。的确,曾如那金炫澈点醒凌亦凝的话,明明白白摆在眼前的现实,人总喜欢将它们涂抹太多其它色彩,反扰了自己判断。
凌君傲来历不明,深查无查,太后力保,再明白不过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居然为此纠结至今。
犹豫,主要还是俗人之心,过于念情……万一,凌君傲真是自己亲弟弟呢?
大殿之内突然安寂,凌皇胤一愣,抬眸望去,群臣期期艾艾,所有眼睛都在看着他。
一笑,凌皇胤回神,点了点头。
“是该赏,至于如何个赏法,容后再议。退朝。”
站起,任殿下一遍惊急恭送之声,凌皇胤看眼凌君傲,甩身走人。
*
由曹宝领着径直往御书房而去,凌君傲沉眸不语,心中画面满满……
山寨、宇文钦;大火、宇文钦;剑、宇文钦;鲜血……
宇文钦。
抬眸,已至御书房门口,曹宝脚下一止,殿门前一鞠,低眸不语。
会意,凌君傲径自点了下头,抬步而跨,进去里面……
第二百三十八章 月国
看见凌皇胤,他正坐在巨大书案之后,仔细看着案面上一张地图,一旁,端放着那任何时候看见凌皇胤都能同时看见的药茶盅……凌君傲一笑,迎过去。
“臣弟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抬眸,望向只一参即起,迎向自己的凌君傲,凌皇胤一笑:“这趟奔波劳苦了。”
“不敢!”凌君傲一脸笑容,极暖人心。
“可有顺道回去故居看看?”
“嗯,有。”凌君傲回应着,瞟眼案面上地图,一愣,望向凌皇胤:“皇兄,听说萧国那跋扈的国师进过京?”
点点头,凌皇胤不知在想什么,犹豫了小会,再才开口。
“我要出京都一趟,思前想后,不知走之前,赏你何物为佳,君傲……”
“喏。”凌君傲轻应,恭敬的略一低身。
“赏你代理国务半月,可好?”
凌君傲大吃一惊,双目一瞪,明显惊慌:“皇兄万万不可,母后坐镇便是了,君傲太过年青,且入京才几月,朝事不通,万臣不容,唯恐胜任不了,反乱了朝纲,使不得呀!且君傲所做一切都属应当,为人臣子,为兄手足,份内之事,万不该赏,皇兄三思啊!”
浅笑,凌皇胤摇了摇头。
“哪任皇帝是说来就来的?都是从不会到会,从未曾到熟练,你是我的皇弟,连凝儿,身为尊贵娇弱的公主,一介女子,都知代我奔波,八方亲战,你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