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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头收下银子,点头道:“好,好。你们要过一阵子来演一次,免得没看到的那些贼又要来偷我的干饼了。”
张云旗道:“放心吧,通过这一次,那些贼头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们是抓贼的,他们不敢来了。”对围观的人喊道:“大家都散了吧,回家好好想想怎么抓贼啊!”
围观的人群纷纷散了去。
少女转身往前走去。
张云旗急忙捡回他脱掉的外衣和鞋子穿好,追上少女道:“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少女继续前行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走了少许停了下来左右看了一圈,好像是在找什么人或者是在等什么人。
张云旗一阵失落,心头阵阵寡凉,想道:“难道你真的就以为我就是一个小贼吗?”
“紫轩!”随声,见一个貌美的白衫中年女子走了过来。
少女脸上笑意自开迎了上去,清脆甜美的声音道:“姑姑。”
张云旗见紫轩秀美的容颜笑起就像是见到了一朵清水芙蓉般迷人心魂,又是一阵热血沸腾。见这个中年女子一身清秀整洁,同样透露着一丝侠气,回神想道:“紫轩?好熟悉的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了?”
中年女子打量了张云旗少许,牵着紫轩的手,温和地说道:“你去哪里了,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紫轩道:“咱们走吧。”
中年女子牵着紫轩往前走去,道:“咱们出门在外不可乱闯祸,知道么?”
紫轩点头,却不答话。
张云旗欲追上去,突然停住脚步,道:“糟糕,爹爹是叫我去恩师家报信的!”又深深地望了一眼紫轩的背影,将她牢牢记在心里,突然见到紫轩回眸一笑,一股热血直奔头顶,心头一阵狂喜,但又猛然间降温,自语道:“真想让你看到最好的我,可惜恰恰给让你看到了最差的我!”无奈摇头,匆匆转入一条幽深的小巷,疾步跑去。
他边跑边想道:“爹爹只是说六甲门可能会对恩师欧阳棐一家不利,要我赶紧先来报信还要带他们出城去与他汇合,却又不说么原因,难道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么?路上被紫轩追擒耽误了不少时间,希望不要去迟了。”想毕更显焦急,加快了不少脚速。
他的来到一座宏伟的府院旁,突然见到几个黑影没入了那座府院之中,大吃一惊道:“不好,来晚了?”
“你说呢……”身后传来这么一个阴冷刺骨的声音后,只觉肩背一震,已被点住了穴道动惮不得。
一个金黄色披风的男子提着他落入府院之中,府院十分宽敞,满园花草芳香馥郁,四处布置整洁有序,一看便知是个书香门第。府院的守卫、丫鬟已全然倒在血泊之中,清秀芬芳的大院咋然间便成了人间地狱。
张云旗心如万箭穿心一般,才知自己这下真是闯了大祸了。使劲晃了晃想要挣脱男子的束缚,却全是徒劳。他余光看到了擒着他的男子左手,便是一怔,擒着他的左手竟全是寒铁所制。他想看男子的脸容,却连头也动弹不能,想道:“这样的铁甲人不正是六甲门五行司金司门的弟子么,恩师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心头阵阵慌乱。
男子提着他大步走向大房,大房门顶挂着“欧府”二字,左门柱上刻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右门柱上刻着“在乎山水之间也”。这两句话出自北宋大文豪欧阳修之手,而这个庭院正是欧阳修的居所。欧阳修已经去世许久,现在是他儿子欧阳棐一家的居所。欧阳棐正是张云旗的启蒙恩师。
张云旗已经跟随欧阳棐学文五年,因他聪明伶俐深得欧阳棐器重,故而两人的师徒情义极为深厚。
男子走至门口,凝视了门柱上的两句话少许,进了大厅,将张云旗扔到地上。
大厅之中站立着十几个铁甲人,每个人手中皆提着一柄漆黑的寒铁长剑,长剑上血迹淋淋嘀嗒坠地。
这些铁甲人将大厅中央站立着的五六个妇人、一个清香可爱的十六岁少女、一个英俊潇洒的二十三岁公子围得水泄不通。又有两个铁甲人架着长剑押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立在大厅正东。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是张云旗的启蒙恩师,大文豪欧阳修之子欧阳棐。
张云旗见到欧阳棐暂未出事,凝重的心情微减,喊道:“恩师快走……”未待他说完背部便被擒他来的那男子一脚踩中,震得一阵胸口欲裂。
欧阳棐见到被扔在地上的张云旗微微一怔,转而怒视擒来张云旗的那男子,道:“欧某离政十几年,一直在家中读书写字,不知有何事竟能劳驾金司亲自前来?”
张云旗听到金司二字如五雷轰顶一般,惊道:“金司韩城?”
擒来张云旗的男子正是六甲门五行司之一的金司,名叫韩城。他的脸上镶着寒铁铁面就像是个铁制的面孔,没人看得到他真实的脸容如何。左右手也全是寒铁所制,就像是用寒铁直接浇灌在手臂上锻炼而成一般,显得威力无穷。金黄色披风之下裹着一套华丽的金黄色长衫,长衫中就像裹着一根铁柱一般坚实无比。
六甲门属道家邪门,精于邪恶巫术道法,高手如云。六甲门与毗沙门的势力在当今太子赵恒和赵恒手下的神巫郭京的崇信之下迅速壮大到了巅峰。六甲门的势力比毗沙门的强些,势力范围覆盖整个北宋国疆域。六甲门和毗沙门也成为了赵恒、郭京除去异己的杀人工具,也是北宋时期让人闻声色变的最为强大恐怖的两个杀人组织,皆被世人称为“天下无不杀”。
六甲门和毗沙门也是在当时的北宋国境内,势力最强、武功最高的两个门派,不论是邪是正亦是如此。故此江湖人听到六甲门、毗沙门无不听言色变,见退三舍,就连朝野之人也是敬而远之。
五行司是六甲门权位中的第三把手,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司。五司因修炼的武功不同也分成了五个相对独立的门系,分别叫金司门、木司门、水司门、火司门、土司门。每司门都有自己的门中弟子,专门研学各司门不同的武功内力,不过虽属不同司门的弟子却也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就叫“六甲神兵”!
五司门的五个门主就统称为五行司,分别称为金司、木司、水司、火司、土司。五人是六甲门的第三把手,权力地位相等,没有高低之分。五人专习武功内力不同就各有所长,但皆是武功内力十分高深之人。在江湖之中早已是名声赫赫无人敢近,更有传言“见五行司胜见阴司”,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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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欧府巨变
韩城就是金司门的门主,称为金司韩城。他门中弟子研学的是韩城的武功心法《金刚镇要》,此法武功路数极为刚强,练到高层所散出的真力之威力就如同缝纫无比的寒铁飞刀一般,杀人于不觉之间。《金刚镇要》中的招式内力路数很适合攻城略地征战沙场,加之金司门中的弟子也都同他一般从头到脚穿着厚厚的铠甲正是冲锋陷阵的不二装备,因此金司门弟子也被称为铁甲人。正是因此金司门弟子很是受到太子赵恒和神巫郭京的重视,进而也成为了六甲门最用心培养和打造的一支六甲神兵,其司门中的弟子人数自然成了五司门之中最多的一司门。但凡重大事务,都会派用到金司门的弟子——铁甲人。
韩城瞟了一眼欧阳棐,一语不发地用凶狠如剑的目光四处扫视。
张云旗慌乱焦急的心至终都没放下,凝重的心就像一块千斤铁锤挂着胸口,压得他喘息艰难。想道:“我好粗心大意,六甲门是最可怕的杀人组织之一。爹爹如此紧急地让我来报信,我怎么就没放在心上。真是该死,现在杀人不眨眼的金司韩城赶到了,这可怎么办呀?”焦急地望向站在大厅中央的少女、公子去。
这个少女虽年芳十六,却已是亭亭玉立,清秀的瓜子脸香甜可人,温顺的秀发随风飞舞扣人心弦,正是北宋大家欧阳修之孙女、欧阳棐之女欧阳绍雯。她也一直望着云旗,眼神之中除了浓浓的恐惧之外就是少许的温馨。
张云旗自从与欧阳棐学文后,便与她相识相知亲如兄妹,看到她脸容上的恐惧和不安心头堪比凌迟苦楚,却还是将这些苦楚隐藏了起来,对她勉强挤出了一丝悲苦的微笑。
本就阴沉的气氛一时间凝聚到了冰点,让人喘息艰难。一个轻微的破风声掠过门窗,落到了大厅之中,是一个提着寒铁长剑的铁甲人。
这个铁甲人向韩城拱手行礼道:“我们在欧府搜了个遍,没有找到……”
韩城一眼冰寒的目光射向那人,那人话语骤然而至,退了几步闪出了窗户去。
韩城身子一晃已闪至那欧阳绍雯身旁,寒铁左手已捏住欧阳绍雯颈部。
韩城闪电般的突然出手,让本就冰凝的空气将至了冰点,整个大厅一阵死亡的气息随即弥漫开来。
张云旗吼道:“住手!”
欧阳棐吓得惊慌失措道:“你要干什么?”
那二十三岁的年轻公子同样大惊道:“韩城,你……”未言毕,便是哎呀一声,已中韩城一脚飞砸到地上,吐出血来起身不能。这个年轻公子七尺有余,一脸洁白清秀,一身温文尔雅,像个十足的书生,正是欧阳棐之子欧阳绍华。
张云旗这五年来经常向欧阳绍华请教文略,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很多文略,两人相处亲密好似同胞兄弟一般,血浓于水。
云旗被见他被韩城踢得重伤,泪水已出眼眶,若不是被韩城点住了穴道不能动弹,他宁愿自己去挡了这一脚,宁愿所有的苦痛都由他来承担,吼道:“姓陈的,不要伤害绍华哥,要杀要刮冲着我来!”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不顾围困着的铁甲人,跑过去扶起欧阳绍华。嚓一声,一铁甲人手中的寒铁长剑已穿过那老妇人的胸口,血迹喷洒而出。
张云旗失声喊道:“师母!”泪水涌出眼眶,懊悔、悲痛一起挤满了脑海。
欧阳绍华抱紧老妇人,泪水哗然而下,哭喊道:“娘!”
欧阳绍雯也哭喊道:“娘!”欲挣脱韩城的铁手去扶那老妇人,却被韩城的铁手稳稳控住,丝毫动弹不得。
欧阳棐推开押着他的那两个铁甲人,跑向妇人。胸口闪电般中了韩城翻身踢来的一脚,往后飞出砸碎了后面的大木桌翻滚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已是起身不能,指向韩城骂道:“你这个畜生!”
被刺伤的那老妇人依靠在欧阳绍华怀中,又吐一口血,转头对欧阳棐微微一笑,含泪而逝。
张云旗痛苦不已,心里已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欧阳棐、欧阳绍华、欧阳绍雯及另外被擒的几个妇人也是如此,却又无能为力。
韩城右手一推,一股真力将欧阳绍华吸到右手铁手上,一手掐住欧阳绍雯一手掐住欧阳绍华,将两人按跪到地上,冷冷道:“我只想要一本极其寻常的书?”
张云旗一阵悲痛欲绝过后渐渐冷静了下来,想道:“六甲门是让人闻声色变的杀人组织,五行司个个都是阴险毒辣杀人不眨眼的机器。恩师一家不理外事,究竟是什么书会招惹了六甲门?”
欧阳棐冷笑一声道:“杀人如麻的六甲门想要的东西还需要经过我同意么?”
韩城显得极其的不耐烦,右手将欧阳绍华甩飞。
欧阳绍华被甩飞砸到墙壁上翻滚落地,吐血不止。
欧阳绍雯挣扎着骂道:“不许伤害我哥和我爹!”
张云旗如今除了悲痛和懊悔之外就是无能为力,只能尽量想办法拖住韩城,尽量不让欧阳棐一家再受伤害,喊道:“韩城!不要伤害我恩师他们,就本事就先杀了我!”
韩城翻身一脚踢飞张云旗,道:“想死很容易!”
张云旗中脚力飞砸到墙壁上翻落地面,穴道并未被解开,嘴角溢出血迹来。虽然被韩城踢中,身子撕碎般裂痛却比看到欧阳棐一家受伤好受不少,想道:“爹爹不见我去与他汇合,应该很快就会带人来了,我必须尽量拖延时间。”冷嘲道:“那也未必,我天生就耐打,有本事先打杀了我再口出狂言不迟!”
韩城推出一道掌力将张云旗推飞砸碎了后侧的一张木桌,道:“看你还油腔滑调!”
张云旗翻落在地,吐了一口血,又被韩城顺势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