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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只土狗、六只猪汪汪哼哼的扑到一处。8号猪首先拿球,球刚到蹄下就以一记势大力沉的射门拉开了进攻的序幕。所有观众都随着飞出去的蹴鞠抬起了头。我手搭凉棚,遥望蹴鞠,暗暗赞叹:这力道,得打下多少只鸟来啊!
………【第五章 刘家村的遭遇(3)】………
此处我不得不略去80分钟。不是我懒得给各位做文字直播,实在是我看得无聊睡着了。
待我睁眼醒来,比赛已经接近尾声。
此时场上比分4比0。
看场上局面。狗少了一只,猪也少了三只。场上一大滩血,仅剩的三只猪正躺在地上抽搐。
一看此景,我忙问身边的白姑娘,“比赛为何踢得如此惨烈?”
再看白姑娘这张脸,黑里透红,红里透紫,双唇干裂,双眼发红,嘶哑着嗓子喊道:“大哥,太惨了!太惨了!”
说完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上一碗,咕咚咚的喝了个底儿干,抹了把嘴接着说道,“有只土狗让6号猪一个失传的咸猪脚给踢废了,”白姑娘一拱嘴,“看见那摊血了吗?”
“啊!那三只猪呢?”
“6号猪把人家踢废被罚下场了;8号猪玩技术,踩了半个单车把自己踩骨折了;3号猪罚点球把角旗给打翻了,让观众哄下去了……”
直听得我一脸的瀑布,狂汗啊!这是蹴鞠比赛吗?这是快乐大本营吧!
随着两短一长三声锣响,比赛结束,最终猪队以0比4告负。书生模样的人又上前采访了猪队教练。
“老丈,这场比赛,你认为我们输在哪里?”
老汉面对如此惨败失败,却很是沉着,“俺们这6只猪啊,都是种猪。种猪你知道吧?所以,一直到今儿个头晌都在忙着配种,一分钟也没闲着,体力消耗太大啊!但是,俺们是有实力的!从这场比赛,俺看到了俺们村蹴鞠的希望!”
听闻此话我连连点头,说得真是太好了!如此心理素质的教练,难怪会有如此心理素质的队员!如此队员,别看场上不行,场下是真牛逼!
村长偷偷把我和白姑娘叫到一边,说是那只被踢残的狗和那只骨折的猪都废了,为了答谢白姑娘赞助之恩,打算都给了我们。
“好好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村长了!”好歹能见着点儿回头钱了,我赶忙道谢。我恐怕说晚了,以白姑娘那仗义疏财大气粗鲁火爆米花的脾气,恐怕得请了全村自助烧烤了。
“还劳烦村长帮我们找个屠夫将它们宰杀,煮熟,明日一早我们来取。”
“这个没问题,你们就放心吧!”村长拍着胸脯答应道。
村长走了,村民也走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只剩下我跟白姑娘,奔驰跟黄牛,大眼瞪着小眼,驼背对着犄角。
“我们晚上咋整?”我恨恨的问。
“啊?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呵呵!”白姑娘没心没肺的说。
“你脑袋让驴……那你现在想想呗!咱总不能睡街上吧!不是我说你,好好的一百两银子,咱明明可以天天住五星级宾馆,顿顿吃满汉全席,隔三差五还能洗个桑拿,做个按摩,唱个K啥的。现在可好,就买俩残废回来,这转会费也太高了点儿吧!你火烧客栈我就忍了,现在又……”
“闭嘴!”白姑娘用俩字就封杀了我发自肺腑的抱怨,憋了我一个岔气。
抱怨两句都不行,这也太欺负知识分子了!
看着地上哼哼唧唧的猪狗,再看看败家的白姑娘,我恨的牙根痒痒。我越想越憋屈,合着我总共就吃你一顿饭,我还得照顾你一路!我这招谁惹谁了我?你要长得像点样儿,我非给你插根草标卖青楼去不可!
“大哥,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白姑娘一脸的坏笑,眼露精光,看向奔驰。奔驰一见这眼神,吓得立马躲到了黄牛背后,黄牛马上一溜小跑藏到了我的身后。我忙张开双臂护住两个可怜的家伙。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不妥,不妥!”你把它卖了,我去冀州骑你啊?
“那咱们怎么办啊?我肚子都饿了!”
“行了,我来想办法!”
“恩,大哥有文化,我听大哥的。”
我看四下无人,便猥琐的趴在白姑娘耳边小声说出了我的主意。
“什么?这也太丢脸了吧!”
“那你说你还有什么办法?”我也急了。
白姑娘语塞,想了想,“那……就照大哥说的吧!”
白姑娘一路跟在我身后,头也不敢抬一下。
“公子,这可不行啊!没这么干过啊!”掌柜一脸难色的说道。身边的店小二,一脸的鄙视,那眼神分明在说:“小样儿,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不用找钱吗?你没钱装什么李嘉诚啊?”
“我们白姑娘仗义疏财、倾家荡产的为了你们村的蹴鞠比赛出钱出力。再者,我们吃一顿饭给了二两银子啊,就是住个三天四天也是绰绰有余啊!如今,我们就住一晚,老板,你就通融一下吧!”我屏蔽了店小二的眼光,对老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白姑娘一直藏在我的身后,低着头,没吭过一声。
老板听了我的话也似乎觉得有理,为难的说道:“要不这样吧,今晚就让你们在这住一晚。”
我马上点头如捣蒜。
“不过,客房是没有了,你们得住柴房。”
“柴房?”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根本都没几个外来人住店,“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还有茅房,你选吧!”
我靠,真是世态炎凉啊!
“我们还没吃晚饭,能不能……”
“公子,你这就有点……我们这也是小本生意,可不是慈善机构啊!”
“不必,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白姑娘从我身后一探头,大义凌然的说道。
你充什么大瓣蒜啊!你不说话嘴上能长痔疮啊?不吃也罢,反正也被气饱了。
柴房里,孤男寡女……
“大哥;”白姑娘一脸谄媚,朝我身边凑过来,眼看着越来越近,“我一直想跟你说……”
那副表情……不要啊!我还想留着第一次呢!
“我觉得你的‘奔驰’名字特酷,你书读的多,想让你给我的大黄牛也起个名儿,行不?”
原来是这事,用得着整这么暧昧吗?吓我一身汗。
说实在的,我早就想给那头拉风的黄牛起个名了,要不写起来总是黄牛黄牛的太别扭了。再者,我也是个读书人,博览群书啊,这一路上还没机会发挥呢!现在,终于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我站起身,来回踱着步子。最好是引经据典,以显示我的博学。
我想起了小时候听先生教过的一首名诗,不禁吟道:“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我是一个小龙人,小龙人……”
“干脆,就叫‘大黄蜂’吧!”
白姑娘对我从“小龙人”到“变形金刚”如此强悍的跳跃思维能力佩服得瞠目结舌,好半天才说道:“好,这名字好,我喜欢!大哥,你可真行啊!”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除了眼屎,就是崇拜。
对此,我只是报之一笑。毕竟,哥是个知识分子。
聊了一会儿,我饿着肚子睡着了。
又不知睡了多久,一个香喷喷的猪蹄捧到了我面前,是白姑娘。真是雪中送炭啊,我舔了几下,恩,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咸。刚要张嘴咬上一口,就听一个声音叫我。
“大哥,大哥!”我一睁眼,白姑娘正摇着我,一只猪蹄按在我的嘴上,不,是一只手,白姑娘的手,她的另一只手伸着食指放在自己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
搞毛啊!你是闹钟啊!从遇上你就固定这个时候弄醒我,这还让人睡个囫囵觉不?
可是谁让我拥有一个提桶水都能闪了的小蛮腰呢!谁让我打不过她呢!白姑娘让我别出声,把包裹拿好,我也只好点头照做。
她看我点头,这才把手从我嘴上拿开,在我衣服上蹭了蹭,爬到柴房门口偷眼向外看,双手还护在胸前。什么情况?我也慢慢移过去。
只见院子中有几个黑影闪烁。
采花贼?我瞟了一眼白姑娘,暗叹,你也太自作多情了,用得着护着胸吗?哪有口味这么重的淫贼!
但见这几个黑影在院中停留了一会儿,便嗖嗖嗖窜上房顶,眨眼工夫消失在夜色之中。白姑娘这才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金”字令牌,若有所思。
难道是冲这块牌子来的?他们是什么人?难道是杀白姑娘爹娘的凶手?这块牌子又有什么特别呢?
白姑娘把牌子收进怀中,“大哥……”
“行,我懂!得赶紧走,不然会惹来杀身之祸,是吧?”我没等白姑娘说完,就抢白道,“这回不用撒灯油点房子了吧?咱可没处找灯油去!”
白姑娘扑哧一笑,羞涩的低下了头。
事不宜迟。我二人悄悄溜出柴房,牵着奔驰和大黄蜂离开了客栈。我想起了村长,那两个一百两银子转会的残废啊!
话说,我们又一次奔命似的上路了。
我边走边琢磨,不对啊,大半夜的我不睡觉,我跑什么啊我!
我睡得有点懵,我得从头缕缕。我是去冀州拜师学艺的吧?是啊!我是一个人出来的吧?没错啊!我没跟她领结婚证吧?想的美!那我为啥要跟她亡命天涯啊?有病呗!那我还不甩了她?必须的啊!
我一勒缰绳,跳下奔驰,叫了一声:“白姑娘!”
………【第六章 刘家村的遭遇(4)】………
白姑娘听我叫她,也勒住大黄蜂,停了下来,“怎么了,大哥?”
“我估计是中午吃那玉女脱衣吃坏了肚子,想方便一下。你先行一步,我方便完了,再去追你!”
白姑娘一听,四处看了看,一脸的焦急,“那你可快点儿,那帮人说不定是冲着咱们来的,如果不赶紧上路,恐怕会有危险。”
“行行,你先走,我很快就追上你!”是冲你来的好不好,干嘛把我搭上。
白姑娘点头,“那你注意安全,我在前面等你。”说完,骑着大黄蜂继续赶路。
我牵着奔驰,走进了路边的小树林。你问我为啥不骑着它?我敢吗我?一个人怎么能让同一个畜生出卖两次!前几次的经验告诉我,我要是骑着它,说不定又跟着人家屁股后头去了。
我躲在一棵树后,借着月色,看着白姑娘渐行渐远,直到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这才放松下来。拜拜了您呐!从此,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各奔东西,各安天命吧!
奔驰鄙视的瞪着我,我猥琐的看着它。你懂个屁啊!要是没有我这聪明绝顶、反应敏捷的主人,你早让人卖了去磨豆腐了,你哪还有机会在这跟我翻眼皮子吐吐沫!
又等了一会儿,我准备转回村子。等到天亮,去村长那取了猪肉狗肉再行上路也不迟。
我牵着奔驰,吹着口哨,整个人都轻松了,心里说不出的敞亮。
我悄悄地回来,正如我悄悄地离开,拴好坐骑,不带一点声音。
关好柴房的门,我又抓紧时间补了一觉。从此再也不用忍气吞声,疲于奔命。想到这些,这一觉睡得也特别的香甜。
一声惨叫,犹如夜空中的闪电,也似晴天里的惊雷,吓退了我期盼已久的好梦,也撕碎了我独自上路的决心。
这声惨叫把我从梦中惊醒,我又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我的个性,我是不会出去看的,因为我娘说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在柴房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过不多时,只听院外喧闹异常。有人说话,七嘴八舌。
“是不是死了?”……
“好像还有气。”……
“这不是给俺们村赞助的白姑娘吗?”
什么?白姑娘?死了?有气?我勒个去!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柴垛上起来,也顾不上我的小蛮腰受力损伤,箭步冲出柴房。
我哐啷一声推开柴房的门,由于用力过猛,也兴许是年久失修,门竖着就拍在了地上,振起一阵尘土,给围观的人群吓了一跳,眼睛齐刷刷的朝我看过来。
门坏了是小,吓坏了群众也是小,白姑娘出事才是大。
看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痛苦万分,一袭白衣的娇小身体。那黑黢黢的脸,不是白姑娘又会是谁?
我忙跑过去,俯身去扶。这一扶,湿黏黏的沾了一手。那是血,白姑娘后背一定受了伤。
“白姑娘!白晶晶!”
经我一摇一叫,白姑娘挣扎着睁开双眼。两行清泪,一个微笑,“大哥……你……没事……就好!”说完又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