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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陆家少爷如此大的口气,言语间如此的轻狂。”剑书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
“益州的绫锦、麻纸、瓷器几乎都是绿林茶社押送出西川,送到长安,送往西域。”元丹丘望了下剑书 “在蜀道上,无人不给他们面子。”
“如此大的家业,陆家少爷会有什么得不到,如此的名望还会有失意,还会困苦?”公子小白自问,公子小白不免同情起陆天思来。
“这也许是生来赐予的悲观。”元丹丘也同情起来,“没有昨天的惨淡经营,哪来今日的富贾一方。师傅对我谈起的江湖人物最多的莫过于他,现今红透了西川的痴情网。”
“痴情网?”剑书问出声来,这名称实在是古怪。
“痴情网就是陇西铁鞭。就是五符令使里最直爽的铁中木。”元丹丘吐了口唾液,似乎是宣泄了下心头的郁闷。“这是一个悲恸的故事的结果。陆天思的忧伤应该是从很小的时候就留下了。”
“快讲这个故事给我们听。”剑书见元丹丘沉默了,急切起来。
“没有人知道那一幕发生时的惨烈。几年以后,江湖中才渐渐有人传说铁中木喝多了酒,杀了结发妻子后,不再亲近任何女人,只专心修练了一套痴情网的绝杀技,只专注将绿林茶社经营成而今规模庞大的商团,并将唯一的儿子改铁为其妻姓曰陆天思,以昭怀念。”
公子小白听得很是有感触,“真是令人敬畏的豪侠。”
“公子是不是想去见一见如此有个性的男人。”元丹丘摇了下头。
“只怕他不愿正眼瞧我们。”公子小白轻笑,公子小白还真有了这种冲动。
“他会见我们。”元丹丘望了下旷野。“师傅和陇西铁鞭曾经是相濡以沫,而今两相忘于江湖的同路人。”
“我们现在不也是同路人吗。”剑书笑着。
“有一天我们会不会变成陌路人。”元丹丘很有感触的叹了口气。
“那我们就成了这天空中无根的云,聚散随风随缘。”公子小白很认真思索了下后,回答。
“我已经感到有风拂面了。”剑书叫起来。剑书说得对,的确有了风丝丝入怀的感觉。
“那我们就等飓风吹一下,一下子吹进绿林茶社看看。”元丹丘展开双臂。
“此刻万里无云,尚还没有化生成云,我们还只有迈开大步,脚踏实地的走路过去。”公子小白也展开双臂,浑身来了一股莫名的力气。
解说蜀道
看过前面的人都知道,公子小白就是李白。
史有载:白年少习剑,有仗剑远足的喜好。
白有道教信仰,且信笃深。
白年青生活的时代,是我国历史上最鼎盛时期,经济繁华,物质极大丰富,天下富有平和。白在这种背景下便有了离家三十年,一直远足在华夏的土地上的人生经历。
白因为元丹丘,终得以机缘入皇宫为翰林。所以元丹丘对白的影响是一生的,白一生中的荣誉至高点是有出的元丹丘很大的一份力。
其他江湖人物都是杜撰的。
白夹在两大势力之间,就如白后来夹在两大势力之间,被发配充军一样。
人生总会有几回一模一样的机遇或遭遇复制在你的生活细节里,就看你察觉的早或迟而已。
西川唐家的兄弟姐妹,这是一群来自土著,大都很阳光淳朴敢爱敢恨的青年人,我有时不忍心对他们进行生活的摧残。唐习留下了唐风习习,水波不兴的性格。唐悦留下了的只言片语,让我有些愧疚于她,可她只是一个有或无的小角色。唐苏苏,我为她留过泪,不为她的死,而是为了她活在她几乎很难承受的痛苦的现实世界中。唐正,这个唐家长子,其实是享受了太多幸福,根本没有办法带领着新生代的唐家弟妹们沿袭父辈留下的辉煌。
唐家兄妹的父亲——唐士杰,他十年前突然放弃繁华,逐仙去了。
急流勇退其实也是道教的精神追求的一种境界。
还好唐士杰留下了丰富的人脉:残月刀阿史那飞鹏,东海赤练紫金锤裴海宾,包括开篇即死了的不杀剑金城所至。
唐士杰把他的基业分成了两个部分:长子唐正经营一处,神枪董传(唐正岳丈)辅助;次子唐习管理一片,长刀段本草(唐习岳丈)辅助。
唐士杰有强势的对手,迫使自己这样把家业进行处理。
唐家的强势的对手就是绿林茶社,绿林茶社的主人就是陇西铁鞭铁中木,陆天思的父亲。铁中木的商业经验得益于二十年前他的第一次辉煌的舞台,那里叫做梅阁。梅阁有五符令使:金玉铜竹木。
很多人应该恍然了:金符令使金城所至,玉符令使陆筱玉,铜符令使童秀,竹符令使孤竹子,木符令使铁中木。梅阁其实就是在玉门关外一个靠着发展贸易赚了钱进行割据的小集团。
梅阁是二十年前被人为离奇的烧烬而消失如过眼烟云的一个符号。有人为此郁郁后半生,有人为此培养出铁血杀手,其实怨怨相报何时了的经典,最好诠释了这看似平淡的一切。
铁血杀手江氏三兄妹,其实他们的整个人生都是失败的。
江寒冰为了一个真相;江寒渊却是为了一个假象。
人生总会遇到很多真假难辨的事情。
白一直辨不清楚真假,游走在绿林茶社的陆天思们和西川唐家的唐家兄妹间。
白最终辨清楚了真相,唐苏苏要死要活,也是要和陆天思在一起的,这才叫做真情真爱。
白有时也辨不太清楚,飞鹏和裴海宾这两个响当当的老人家跌跌撞撞在川西游走是为了什么
白和唐习是饮酒结缘的淡淡的兄弟情结,白和陆天思之间,白仿佛是陆的师长,解陆生活中的疑惑,其实陆只是找白为说话人;白和江寒冰之间是有几分浓烈的战友之谊,尽管白没有真正和江寒冰并肩作战过,甚至江寒冰还利用白寻找着屠杀五符令使的机会。
那又怎么样呢,本来这个社会就是除了亲缘,还需要各种社会关系来维系的。包括青年男女的爱慕倾情。
唐苏苏用她的率真,表里如一的美人气质,博得了无数青年男子的追慕。白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会喜爱上这样一个女子。唐苏苏和陆天思相恋五年,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随着故事情节的深入,悱恻缠绵,全涌上来。
死亡往往烘托出气氛的阴森,我却要让这气氛变的和煦不失凝重,清幽不失淡雅。这也许也是道教所追求的境界。
主角们大都逃脱不了悲惨的命运,这是一个悲剧故事必有的情节设置,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把故事的高潮推向更高潮。白却挣脱出了这种宿命,因为他后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诗仙。
尽管我们都知道白醉酒淹没在长江的某一处,冢也在那里。我却还没去过那里,虽然我好多次坐火车路过那附近。缅怀先人,最好的方式是要传承他的精神:仙骨临风,飘逸大度。
虽然文明进步到了如今这种高度,一千年前的先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的那份侠义情怀是不是在当下逐利的时代有了质变或裂变?他们的那些淡淡的情事,浓浓的精神追求还值不值得吾们参照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
官道上的行人,都在忙碌着前行,不知道他们到底累不累。
还是有人闲暇,坐在路边的草皮上歇脚。
走近一看,背影三分熟悉。公子小白并不想停下来,因为这熟悉的人并不算是朋友。公子小白也不敢交这样的朋友。
江家三兄妹可是杀人不眨一下眼的冷面杀手。
元丹丘首先停下来,横眉。
“如此慌张,有迫在眉睫的事要做?”江寒渊搭讪着转过头,扫了眼公子小白。并靠上来。
“没有。”公子小白知道越是想走,就要越冷静,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慌张。
江寒冰正在不远处啃白薯。江寒雪在仰面饮水。
元丹丘挥着竹杖,劈面向江寒渊扫去。
从元丹丘的快速,凶狠,伸手矫捷的过程来看,公子小白晓得元丹丘此刻该是如何的愤恨。其实公子小白从元丹丘有时的沉闷里也能察觉到。
“清苦的日子这样是不是更有乐趣。”公子小白叹息。公子小白看着江寒冰咽下最后一口白薯。
“为什么不问拦了你的路有什么事找你。”江寒冰扫了下厮杀场面,“小雪,我只想和公子一个人谈心,挡住后面所有的来人。”
公子小白听得一向孤傲冷漠的江寒冰居然说出和自己谈心,公子小白不禁激动了下,其实更多得是感动。
“他和你一路会走多远。”江寒冰望了下元丹丘,元丹丘正盛气凌人,压得江寒渊头也抬不起来。
“他现在孤身一人,无家可归。他愿意和我们一道走多远就走多远。”
“你同情他,你了解他多少。”江寒冰问得直截了当。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我们也可以成朋友?”江寒冰不得不让步,换了口气。
“如果你不杀人,如果我们能一块吃酒到大醉,我们也许还可以成朋友。”
“原来要做朋友这么难。”江寒冰冷哼了下,“你往前走就进了绿林茶社的地盘。”
“你又要杀人?”
“你带上不杀之剑,就有机会见到川内无人不知,却少有人能见到的铁中木。”
“我为什么要去见他。”公子小白突然发觉自己又在被别人推着往前走了。“你们自己带着不杀之剑去找他好了。”公子小白此话一出,场面冷清了下来。江寒冰一言不发起来。
“你想让我捎口信给铁中木?”公子小白猜测。
“你真是聪明。你告诉铁中木,我们虽杀不了他,我们会尽力。让他养足精神,看清楚我们的一招一式,否则他有生之年恐怕不能给他的兄弟血耻了。”
“他年岁已高,死不足惜。而你们花样年华,却要舍生入死,冷面生活。何不为将来打算,多行不义必自毙。”公子小白好一席肺腑之言。
“我们本是不同生存环境的人,我能理解你,你却不能理解我。”江寒冰一声叹息。
公子小白被江寒冰冷冷地这一声叹息感动。这叹息里有对无拘无束美好生活的期盼,这叹息里包含着他们善良人性的一面。公子小白恍惚间觉得这世上原本没有坏人,就连最杀人如麻的冷面杀手也都有着一颗渴望人理解的良心。
元丹丘手不留情,就算拼上命也无济于事。
江家兄妹消失的比出现时还要快。
“君子报仇,不争朝夕。”公子小白也只有这样的宽慰。
元丹丘用近乎飘渺的眼神扫了下公子小白。公子小白知道元丹丘有些怀疑自己和江寒冰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掩人耳目的事情要做。公子小白虽尽量显出平静,却越发显得拘谨起来。
元丹丘没再出声,只是默默地拍了下背后背上的不杀之剑,缓缓往前走。
远远便望见有处歇脚的凉亭,模糊的看上去面积还不小。
“会不会遇上好心人给点水喝。”剑书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暖暖地春天有阳光该是让人感到非常地舒坦。可面对是无尽头的路要徒步而行,人不得不垂头丧气。
凉亭里还真有人,看上去人影绰动,一定是一群歇脚的过路人。
元丹丘这次鬼灵精怪地让公子小白一个人去探路。元丹丘说是担心遇到陆天宇,一见面就会动起手来,万一一个人中了埋伏会有留下的人想办法救。剑书开始叫着要去,一听得有危险,人往草皮上一坐不起来了。
公子小白怀疑元丹丘故意试探自己的胆识,于是乎,一咬牙,独自走向凉亭。
凉亭里不仅有人,公子小白甚至见到了自己心仪的唐苏苏。
唐苏苏背对着公子小白发出一声轻哼,很有韵味。
公子小白也轻哼了下,算是给自己撞胆,同时也是提醒一下对方。公子小白纳闷先前的好几个人的身影很快就剩下一个人了。
“你追我追的还真是快。”唐苏苏口气里很是体贴入微。
“邂逅而已。”公子小白小心翼翼地停下脚步,公子小白要是早一些看清唐苏苏的脸,公子小白一定会掉头就走。
公子小白现在想走也是没有机会了。
“你真敢来!”唐敦挥叉,断了公子小白的退路。
“你不怕死?”唐逊倒是抱着胳膊,幽闲的很。
“取了他的脑袋下来。”唐苏苏轻抚了下脑门上的散发,“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我既然来了,我就一定是有备而来。”公子小白盯着唐苏苏的背影看。
“我们既然在这里等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