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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课老师年龄不大,只有二十几岁,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易莹燕很惹人注意,老师一眼发现多了一名学生,在大学里这很正常,经常有学生窜课听,他没有去问易莹燕是哪个班的,也懒的问。在上课期间,他的眼光总会有意无意的扫向那边。
“你爱上了曾亲军。以前你没有爱上任何一个人,所以误把我们之间的姐弟情看成了爱情,当你真爱上一个人却迷惑了,前面的路夹杂在了一起。”
赵宇涵没有心思去听这堂课,他用笔在纸上这样写,写到爱及爱情两字有些生涩,易莹燕不信,不信对曾亲军是爱对赵宇涵是姐弟情,说不定是反了呢。
赵宇涵本身也并不明白,只是想搓使姐姐和曾亲军,曾亲军当他姐夫他一百二十个愿意,回了一句:“旁观者清,试着和曾亲军交往你就会发现。”
易莹燕咬着唇,不管她喜欢的是谁,有一点她明白,赵宇涵这句话表明他对她绝没有其它的感情色彩在里面,没有多说,不用多说,她站起身,旁若无人地从后门走了出去。
下午下了课,赵宇涵没有和大山等人一起走,无精打采地坐在教室,易莹燕走时的神态很果断,象是下定了决心,大鹏在下课后偷偷告诉他,在易莹燕转身的刹那看到了眼泪。
大鹏没有开玩笑,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不可以他很能把握。
又让姐姐伤心了,赵宇涵记起姐姐昏睡时说过,只要她能醒过来让他做什么事都愿意,如今他只是让她伤心,易莹燕这个姐姐是真心喜欢他的。
“老涵……老涵……不好了。”大鹏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太好了,你还在。”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我是为你慌张啊,我们看到了余立华……”
“那又怎么了,看就看到了。”赵宇涵准备离开教室。
“他……拿着花在追你马子陈莉。”大鹏急了。
赵宇涵皱眉道:“每个人都有追的权力,余立华想追也可以,不过他这种人陈莉肯定看不上眼,何况我相信她。”
“靠,老涵你也太稳的住气了,我是看见陈莉接了他的花才跑回来的。”
赵宇涵愣了愣:“真的假的,没道理呀,你也知道陈莉在武道协会被踢伤过,怎么可能……”
大鹏气道:“你稳在这里说这么多做什么呀,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宇涵跟出去后没有看到余立华,大山和小强却在外面等着,“人呢?”大鹏问。
大山耸耸肩,“走了。”
赵宇涵忍不住问:“一起走了?”
小强笑道:“老涵你紧张了呀。”
“他紧张个屁。”大鹏搔搔头说:“不是我拉他还不会下来。”
大山见赵宇涵脸色不大好看,连忙说:“老涵你放心,花接是接了,不过给丢到垃圾桶里去了。”
“可能是为了避免余立华继续纠缠吧。”小强补了一句。
赵宇涵心中松了一口气,大鹏搂住他肩头:“这个余立华多半没有安好心,我估计是想骗陈莉来报复你,不如我们给他一点教训,去警告警告他。”
赵宇涵摇摇头,“如果追陈莉是报复我,那他的算盘不会如意。”
大鹏啧啧几声:“话不能这么说,女人心海底针,世上的事说不准,不是我多嘴,问一声,你送过陈莉花没有?”
“没有。”
“老涵,你还真是……算了,不说你,知道不,女人爱花,一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四次,我看没接过花的女孩子肯定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这次她把花丢了,下次会不会再丢可说不准。”
赵宇涵笑道:“一定会再丢的。”
“我们打赌怎么样?”大鹏不怀好意笑着。
“怎么赌,谁知道余立华还会不会送花,即使送我们也不可能看的到。”
小强说:“这很容易,陈莉如果接了花就会拿回寝室,我们只需要和张旋她们通好气,结果就会知道了。”
赵宇涵笑道:“你们真够无聊的。”
大山说:“老涵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可是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怎么算是无聊。”
赵宇涵无法:“好,好,怎么个赌法。”
大鹏笑道:“就以这个月为限,陈莉收了余立华的花回寝室就算你输,否则算我输,赌注是一个月的晚饭。”
赵宇涵笑道:“好,大山小强你们俩呢?”
大山想了想说:“我站在大鹏这边。”
小强推了推眼镜笑道:“我站在老涵这边,我也不相信陈莉会收余立华的花。”
“你们一定会输。”赵宇涵笑着离开,小强追上来低声说了句:“老涵,安全起见,今天不如买束花送给陈莉。”
赵宇涵嘿嘿道:“就知道你小子站在我这边鬼心思多。”
小强的话确实值得考虑,赵宇涵心里盘算开来。
大学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陈莉在校门口等着赵宇涵,容光焕发的小跑过去,挽住赵宇涵胳膊头靠在肩上,小鸟依人般。
赵宇涵笑道:“你很开心嘛。”
陈莉轻捶一下说:“有什么高兴的,刚才那个余立华不知发什么神经给我送花,看到他就觉得这人好虚伪,讨厌。”
赵宇涵表面在笑,心里并不踏实,陈莉嘴上说讨厌,可从面上来看她还是很喜欢花,当初布置易莹燕病时,她便买了很多花,小强说的没有错,哪个女孩不喜欢花。
出了校门,陈莉想拦的士,赵宇涵制止住,说两个人先走走吧,他记得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个花店,从和陈莉交往以来,除送给在凤行山里摘回的野果他再没有送过陈莉任何东西,说起来他本身在这方面做的并不好。
看到花店,赵宇涵拉着陈莉过去,陈莉清秀的大眼中泛着狐疑,“涵,你想做什么?”
“我要买花给你。”
陈莉轻声道:“为什么?你可不是那么浪漫的人。”
赵宇涵搂着她说:“确实是这样,我现在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和练拳,很少有机会陪你,买花是因为我想,所以我要买给你,不是为浪漫,是为了讨你欢心。”
陈莉低下头娇羞的低声说:“是真的吗?真的是讨我欢心吗?一直以来都以为你……不大在乎我,室友问我们是谁追谁,你相信吗,我对她们说的是我在追你。”
赵宇涵没来由的发酸,男女恋爱,女人很在乎谁在追谁,大部分女人都希望是男的主动追求,特别是美丽漂亮的女人在这方面的心结更重一些,陈莉很漂亮,很依着他,她对室友说是她在追他,心里面一定很酸楚,他揪着她的小脸:“今后你对她们说是我先追的你,而且要永远追你。”他不能时刻去陪着她,唯一用这种方法来补偿一下,事实上当初谁追谁这个问题两个人之间也说不清,好象互有好感就那么走到了一起吧。
玫瑰,永远是表达爱情最好的花,纵然有些女人本身并不喜欢玫瑰,但是她们在收心仪男人的花时都希望那是玫瑰,因为玫瑰代表的含义注定了它的身份。
九朵玫瑰,中间两朵百合,花店年轻的女老板的提议,说九代表天长地久,两朵百合代表恋爱中的双方,整体含义是两人天长地久,而且花的总数是十一朵,又有一心一意之说。
陈莉很开心,赵宇涵从未见过的开心,心底绽放出的开心永远是最美的,赵宇涵内疚的同时暗自提醒自己,学习和武道永远不能代替全部生活。
紧张的心被陈莉放松,赵宇涵兴致起来,拉着陈莉去买了一根项链,链坠陈莉挑了个可开合的心,然后两人又一起去照了大头照,这张大头照被放到那颗心坠中。
“这样我可以随时看到你。”陈莉带上后说。
赵宇涵知道,这一生他都不会主动离开她。
当俩人沉醉在恋爱的甜蜜中,玄月清的电话如同甜菜中铺了一把话梅,甜中泛出了酸。
事隔一个多月,玄月清才打电话来问那晚的事,声音很低很小,赵宇涵直接说你喝醉了,吐了他一身都是,没有刻意去回避陈莉,陈莉也不出声,不过看陈莉陶醉的神情便知她不在意,因为这时她相信赵宇涵是一心一意的在对她。
玄月清没有抱着电话长谈,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谢谢便挂断了电话,赵宇涵惆怅不已。
俩人抵达武道馆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拳台上有两个人在对打练习。
易莹燕和曾亲军。
曾亲军没有还手,确却的说站在那里没有防守的任易莹燕狂轰乱打。
边踢,扫踢,直拳,摆拳……什么招式都来。
“打死你,打死你……”易莹燕边打口里边叫着。
粉拳对曾亲军而言没什么威力,但是挨多了也受不了,俩人结束时曾亲军身上到处青肿,脸上也不能幸免。
赵宇涵上前笑道:“你怎么惹了我姐姐,害她那么想打死你。”
曾亲军看到坐到一边去的陈莉苦笑道:“她要打死的不是我,是……你。”
赵宇涵愣了愣,此时易莹燕在台上叫道:“宇涵你上来,我们来练练。”
“看到没有,轮到你了。”曾亲军笑的样子比哭还难看。
赵宇涵知道今天这顿打是逃不了的,换好衣服愁眉而上。
“今天允许你还手,随便你还手。”易莹燕汗水淋漓,红色的道服贴在身上,玲珑毕现。
“真的可以还手?”
“废话。”
易莹燕的样子不象在开玩笑,赵宇涵却知道她想发泄,所以练习开始后,他如同曾亲军一样,任易莹燕踢打。
“打死你这个坏蛋,打死你这个坏蛋……”
易莹燕仍是边打边叫,不过话里多了两个字坏蛋。
过去十几秒,易莹燕喘气声越来越大,赵宇涵以为快结束时,易莹燕忽然前冲跳起飞踢,赵宇涵用胸硬受了一下,结束了,每当姐姐用这一招时表示是最后一招,心神终于松下来,如果她发泄完心情就会好的话,挨这么一顿打也值了。
谁知,易莹燕的飞踢不是单纯的飞踢,是空中二连踢连击,右脚踢完了左脚接着踢了一下,这一下正好踢在嘴上,赵宇涵没防备下失去重心仰倒在台上,陈莉发出一声惊呼。
易莹燕慌乱上前扶,“你怎么了,怎么了?”
赵宇涵坐起,嘴唇与牙相碰磕出了血。
易莹燕给他擦着:“你怎么变差了?“
赵宇涵苦笑道:“是你变强了。”
易莹燕宛尔一笑,低声说:“小坏蛋活该,亲了我的脚是什么滋味?”
赵宇涵站起来说:“有毒,嘴都麻了。”
易莹燕以极小的声音说:“下次温柔的让你亲亲?”
赵宇涵惶恐,易莹燕随即“咯咯”大笑起来说:“傻弟弟,你永远没那个机会了。”她跳下台直接到换衣间去了。
什么跟什么,赵宇涵摇了摇头准备下台,曾亲军笑着来到跟前:“有没有兴趣打一场教导赛?”
赵宇涵想了想说:“不打教导赛。”
曾亲军微微失望,“看样子你在隐藏实力,好小子,今后在职业拳坛遇到你我可是要小心了。”
赵宇涵笑道:“我不打教导赛,我要和你打练习赛。”
曾亲军笑起来,不是讥讽,是很宽慰的笑,他说:“世界在变,人在变,实力也在变,宇涵,认识你这么几年到今天我才了解你,难怪师父说你的潜力难以估测,只有师叔才有资格调教,好,练习赛就练习赛。”说完他把拿在手上的拳套丢到了一边。
曾亲军现在职业排名第三,因为有易原和徐进明两大超实力的人在身边,他从来就没有因此而骄傲,即使拿到拳台上的第一,拿到拳王的称号,他始终认为那些并不代表最强,他的人早站到了井外,周围没有任何墙壁的局限,看清了路的方向。
赵宇涵更是如此,他看到太多站在前面的人,除开亲人,巴不伦、曾亲军、柳天龙、死神等等,这些人的实力都很强,是一座座竖起的高峰,他在试图攀跃他们,教导赛会局限他对这些拳手的认知,练习赛才能清楚明白对方拳头的威力。
曾亲军很强,比巴不伦要强,当他把赵宇涵当成对手,赵宇涵能够清楚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必胜的气势,这种气势在压缩周围的空气,令人呼吸不畅手脚无法放开的感觉。
难以抵抗,经历数十场强强对抗形成的气势不是赵宇涵能够抵抗的,他无法在气势上和曾亲军比拼,注定要反其道去收敛气势,与拳台与环境溶合,与曾亲军的气势所溶合。
很冷很凝神,没有气息,曾亲军暗道一声好,感觉在欺骗他赵宇涵不复存在,可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师父曾说过,武道到一定境界的人开始迷恋其他感观,却忘了眼睛是人的根本,是人的一扇窗户,它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一部份,所以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手的任何一举一动,甚至一个极为细小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
那是曾亲军右脚前迈的声音,脚感受到台面的微微颤动,赵宇涵心脏象是突然被揪了一下,节奏感消失,施展幻招的境界被打破,好比身体从浓雾中现出。
那一脚不止是迈,是前迈发力前冲。
没有花样,两人之间的了解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