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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的,在关键的时候……却唱这出!”皮尔一副怨天尤鳝的样子,接着露出一副悲戚的神态“看来,天要亡我皮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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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起点首发《鳝鱼大王》
………【第四十八章:智激蛐蛐儿】………
可可离开之后,西西接着又上场,虽然还没有发起攻击,但皮尔已经就喊受不了啦,一种天旋地转混沌不开的感觉已经在皮尔的身上上演了。
不过皮尔意思还是清晰的,还没有到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也看见了西西游到了指定位置,当然这个位置没有水流湍急,也能看清楚阵内的皮尔。
“西西,我的小祖宗!”皮尔看见西西的身影,就象看见了救命星,哪能错过求救的机会,“你是普田之下,最最乖的小鳝了,跟我一起混的时候,我没有亏待过你!这一点,你自己最清楚。你看,跟我想想办法,让这个鸟阵停下来,好不好?”
“不好!”西西直接就拒绝了,“谁叫你无端咬我们?咬得我们一身血淋淋的不说,还把我们丢弃不管!要不是我们蛐蛐大王心慈,将我等救了下来,早就见阎王爷了。这会来求我们了?晚了!”西西毫不客气地指责皮尔,脸上自然就冷冰冰的,“你嫌我们小,就欺负我们。你哪里知道我们也会长大的,你们也会长老的,这田下,迟早都是小鳝的!现在知道我们这些小鳝的威力了?就来求我们了?没门!”
西西的一席话,顿时说得皮尔是哑口无言,皮尔知道,“这有仇不报非君子,财上分明大丈夫!”要是自己处在它们这个地步,早就将皮尔弄得死翘翘了,还啰嗦什么?虽然有自知,但谁愿意去死呀?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会去争取的。
“蛐蛐儿,你个‘神经病’!”皮尔沉默良久之后,突然计上心头,就强忍着昏眩不堪的感觉,高声地骂道,“你死到哪里去了?有本事,就咱们来单挑!用这些鬼魅伎俩来整我皮尔,你算什么好汉!你不敢来单挑,你就是胆小鬼!你今生是独鳝,下辈子也是独鳝,你注定没有老婆,也没有亲生的小鳝!你就是鳝见鳝骂的‘神经病’!你就是修不了仙,了不了道的二杆子!”
这蛐蛐儿本就没有离开阿丘地盘,离开阿丘地盘只是将计就计,目的就是使皮尔放掉傻不拉,见傻不拉脱离了危险,也就悄悄地游了回来,想看看皮尔的狼狈模样,如今听皮尔又是激、又是提虚劲,又是骂的,哪里还受得了?当即就向洗刷皮尔的可可和西西点头示意,并从暗地里游了出来。
可可和西西得到暗示之后,慢慢讲飞豹连环阵停了下来,饶是如此,那阵中的皮尔也被弄得晕眩眩不分东西南北中,脏腑翻腾恰如倒海翻江,说不出的难受。
可可和西西等小鳝们,看见皮尔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不只是心中解了气,脸上还荡起了开心的笑容。
皮尔的感受虽然比郎哥好多了,但自己也跟郎哥一样,仰腹朝天,一派死翘翘的模样。
歇息好久,皮尔的晕眩之感和脏腑内那翻江倒海的感觉才消失了,慢慢地转过了身躯,将尾巴摇得“哗哗”水响,一派誓与蛐蛐儿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蛐蛐儿看见皮尔那拼命似的样子,心中乐了,“看我蛐蛐儿不好好收拾你皮儿,我就跟你姓!”也将尾巴摆动了起来。
“纳命来!”皮尔高呼了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蛐蛐儿,那样子,誓与蛐蛐儿拼过你死我活。
蛐蛐儿瞧见皮尔露出了拼命的样子,自然也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要与皮尔来一个血战。
就在蛐蛐儿与皮尔即将要接触的那一丁点距离,哪知到皮尔突然迈开了蛐蛐儿,直接就冲进了对面的水草丛中,乘此机会逃之夭夭了。
蛐蛐儿以为皮尔闪开了自己拼命的一击,当它以极快的速度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皮尔的踪迹,才知道上了皮尔的当,随即骂道:“皮尔,你这个孬种!”
皮尔哪还理蛐蛐儿的激骂?一溜烟就跑出了阿丘地盘,虽是如此,那“怦怦”的心跳还能清晰听见,稳了一会神后,见蛐蛐儿并没有追来,才放慢了游动的速度,脸上露出了得意神色,你有飞豹阵,我有皮尔计,你蛐蛐儿耐之我何?
自我安慰了一翻之后,皮尔就寻思着该怎么打败蛐蛐儿了,这样的耻辱一定要雪!而且要尽快地雪!当即就想到了郎哥。
郎哥比它伤得更惨,那样子更狼狈,皮尔回想起郎哥在那飞豹连环阵中的样子,就心有余悸,吃了这么大的亏,郎哥会不会与它一样,寻思着报仇雪恨呢?管它呢!先去看看再说。
皮尔打定主意之后,就急冲冲地游向东边郎哥的巴比地盘,并寻思着郎哥会以何种手段来报仇雪耻呢?
游着游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或许是一个念头就停了下来,可是停下之后,又想不起来了,皮尔感觉心里毛里毛燥,就在那里游来游去。
皮尔的这些行为早就被郎哥的那帮小鳝看见了,悄悄告诉了正在养伤的郎哥。
蛐蛐儿那“神经病”的脑袋并不大,为什么就装了那么多东西?皮尔游了一会之后,终于想起来这个问题了,说它是“神经病”,为什么自己头脑这么正常却处处成了它的败将呢?莫不是自己才是“神经病”?这问题得好生捉摸捉摸一下。
“捉住了!”皮尔正在捉摸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被一群小鳝给咬住了,无疑这群小鳝就是郎哥的那帮兄弟。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皮尔生气了,怒气冲冲地问道。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办法来害我?”这时郎哥也从水草丛中游了出来,恶狠狠地问着皮尔。
“郎哥,你是不是在放屁?”皮尔怒火未熄,“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居然……居然说出我又想什么办法来害你的话来!”
“你看看这!你再看看这!”郎哥露出了它那些伤痕,在皮尔面前晃了晃,“要不是你,我能受到这些伤害?要不是你把我激到蛐蛐儿那里,我会被困什么鸟阵中?我回来后,思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
“天啊!活天的冤枉!”皮尔露出了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高声地呼唤,“是蛐蛐儿那‘神经病’将你伤成这样,你却怪在我的头上,是何道理?要不是我将你从阵中救出,你还有小命?你不感恩就算了!还将受伤的事,赖在我皮尔的头上!天啊!这是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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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对策】………
“误会!误会!”郎哥一听皮尔的这番话,觉得有些道理,就示意小鳝们将皮尔放了,然后游到皮尔的身边,给皮尔道歉,随即问道,“你此番来我这里,又不进来,在这里游来游去,是什么意思?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难题似的,与我说说看,是什么问题将你难住了?”
“郎哥,你说说,那‘神经病’怎么就那么厉害?一帮小小的鳝鱼崽子,弄出一个什么阵来,就将你我打得落花流水。这里面有什么讲究?”皮尔露出一副探讨的样子,“你说,我们能不能弄出一点名堂来,与‘神经病’对峙一翻?”
“恐怕很难!”郎哥将它那颗肥嘟嘟的鳝头一扬,露出思考的样子,“你有这个头脑?恐怕你我两个的头脑加在一起,都没有蛐蛐儿的脑袋够用。”说完之后,将脑袋轻轻地摇了摇。
“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南边太匹,将‘神经病’成立傻蛐国的事向它说说,然后将你我的遭遇向它说说,也许它会有好办法对付‘神经病’,你看可好?”皮尔想了想,征求着郎哥的意见。
郎哥没有直接回答皮尔,而是自言自语:“如果,我们也整出你个什么阵来,也许还有一些胜算。不过,整个什么阵好呢?”
皮尔听郎哥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就开动脑子想了起来,想着想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兴奋了起来:“我们也复制一个蛐蛐儿的那个阵!也让蛐蛐儿那‘神经病’领教一下厉害。即使是不成功,也要吓唬吓唬‘神经病’一番!”
“欸!没有想到,你皮尔的脑袋比我小多了,怎么就这么好使?居然将我没有想到的东西给想出来了!佩服!佩服!”郎哥游到皮尔的跟前,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翻皮尔,然后自信地道,“怎么会不成功呢?仿照都仿照不出来,岂不是傻子?一定行!一定行!”
皮尔与郎哥两鳝一合计,当下就将郎哥的那帮鳝鱼崽子集中了起来,凭着它俩对蛐蛐儿那飞豹连环阵的记忆,也弄出了外形一模一样的一个阵法来了。
不过问题来了,皮尔和郎哥都没有注意到那阵是怎么发动的,而且好象还差了一条小鳝,也不知道该怎么指挥。
“说来容易,可做起来却难了!你看怎么办吧?”经过一翻折腾之后,郎哥有些信心不足了。
“让我想想!我想想!”皮尔听郎哥的这番口气,知道郎哥动摇了信心,折腾了大半天,才弄出个初形,而且还不知道这阵该怎么使,别说郎哥,自己的信心都有些动摇了,不过,摆在面前的困难是有,主要是该怎么克服,皮尔说出这话,不只是安慰郎哥,也是在安慰自己。
皮尔说出这话之后,就在那里游来游去,一派思考的样子,郎哥的一双眼睛就盯着皮尔的游来游去的身影,可多盯上一会,居然就眯缝起了双眼,思维也有些混沌了。
“你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好不好?弄得我想睡觉了!”郎哥将一颗鳝头一扬,打出了一个哈欠。
“有了!”正在郎哥打出哈欠之时,皮尔一声惊叫,脸上也就荡漾着兴奋的笑容,“就一个字……”
“什么字?”郎哥被皮尔的这一声惊叫吓了一跳,瞌睡也跟它吓跑了,随即两眼圆睁。
“偷!”皮尔骄傲地说了出来。
“切!我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原来也是一种‘下三烂’的办法。去去去!怎么个偷?东西可以去偷,办法也可以去偷?”郎哥听皮尔说出了“偷”字之后,脸上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
“当然可以!”皮尔故作神秘,随后以教训的口吻,“你得动动脑子,象你这般肚满肥肠的,当然脑子就不好使了!”然后向郎哥耳语了一阵。
“嘻嘻嘻!”郎哥听得笑了出来,随后将脸色一沉,“不过,我在外面看,你去阵中。”
“这哪里行?看你呆头呆脑的样子,你如没有记住,我皮尔不就白受罪?不行不行!”皮尔也将脸色沉了下来。
“你不行?我也不行!”郎哥将肥嘟嘟的鳝头一转,一种不屑一顾的神色表现了出来,“我全身受伤,现在还有些疼痛,活动都成困难,哪还敢在那阵中去折腾?岂不要了我的一条老命?哎哟!哎哟!我的背脊有痛起来了。”
滑头!又该我皮尔倒霉了!皮尔暗暗地骂了一句,可一想接下来的日子不只是有求于郎哥,还要与郎哥共同战斗,就只有自己退一步了,于是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悲催呀!悲催呀!明知道那飞豹连环阵是一个火坑,可为了复制一个连环阵来,又不得不往火坑里跳。皮尔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伤感,不过为了打败蛐蛐儿那“神经病”就只有豁出去了。
皮尔与郎哥商量好之后,等着郎哥将那些小鳝安定好,就一同游向了阿丘地盘。
阿丘地盘没有什么变化,一条一条的泥巴梗依然存在,丰盛的水草长在泥巴梗上,有的将泥巴梗遮盖得严严实实,有的却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空隙,一游了进来,就有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皮尔从游进这阿丘地盘之后,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萦绕在心里,这种感觉非常难受,不过却只有打肿脸充胖子,硬着头皮向前游。
要到泥巴洞附近了,皮尔和郎哥都小心翼翼地游着,一会停了下来,皮尔露出了担心的神色:“郎哥,你要看清楚,看仔细一点,每个动作和细节都要记得清清楚楚,每条鳝的位置都要映在脑海里,还有……你要记住救我!别把我扔在阵中就不管了?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了吗?啊?”
“你这东西,哪来那么啰嗦!要不要我用绳子将你套住,把你从阵中拉出来?”郎哥没好气地洗刷皮尔,“看你这窝囊废的样子,我心就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