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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那些了,那些都要交钱的,我们是自由组队,不用交任何费用,生活自理。加入我们吧。”
“这……”安若初有点犹豫。
“兄弟放心,我们只是想多寻找一些同伴,並无恶意。纯粹是这位葛兄路过见你孤身一人,好心邀你同行,若无意加入,我们也不会勉強。”拿著扇子的男人指著魁梧的男人笑道。
武侠小说中多侠客义士,若再怀疑便是自己小家子气了。见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似乎不坏,安若初便点头答应了。
三人先自我介绍了一番,魁梧男人叫葛东,斯文男人叫汪洋,高瘦剑客叫黎青。
“我姓安,单名一个平字。”她简单介绍道。
“安平吗?好!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伙伴了,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找我就对了。瞧你这小子初出茅芦的样子,可別让人骗去卖了。”葛东哈哈大笑地拍了下她的肩膀,不意竟差点把她整个人拍飞出去。
“咳……”安若初险险站定,有点不好意思地望向后面的三人。“那個……抱歉,我有点弱。”
三人心音:看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吧看吧,我更了!不是月更,也不是年更!(骄傲)
第二十八回 。。。
傍晚四人在一间客栈下榻,安若初立刻发现一件进退两难的事情。
“汪兄与黎兄一间房,安弟,你就跟我一间房吧……安弟,你怎么了?不舒服?”
安若初硬着头皮说道:“小弟有些不好的习惯,避免叨扰到葛兄,还是自己一间房好。”
“怕什么!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安弟不必太过拘谨。”葛东哈哈大笑,说着又要拍她的肩膀,随即想到这位安弟瘦弱得很,要是一掌拍出去就不好了,於是硬生生止住了手,尴尬地搔了搔头。
安若初洠ё⒁獾剿亩鳎皇且桓鼍⒌厮档溃骸俺忻筛鹦植黄〉芑故窍肮咦约阂蝗怂醵嘁坏悖宜瞬缓茫岽蚝羿啵得位埃够崦芜'……”
“安弟,你放心好了,葛兄一睡着就雷打不动了,你尽管梦撸В换岱涟剿摹!蓖羲暮Pλ怠!安恍诺幕澳阄世栊帧!
沉默寡言的黎青点了下头。
“这样啊……”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安若初心里淌淚,“如此甚好、甚好。”
分配好以后,四人找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吃晚餐。客栈今日几乎人满为患,四人边喝着酒水边谈着天。
“今次的华山论剑好像比以往热簦А!
“那是当然,自王重阳仙逝以后,谁是天下第一一直未有个定数。”
“依葛兄看,这天下第一的名号有可能会花落谁家?”
“依在下愚见,这天下第一很可能为南帝所得。”
“喔?何以见得?”
“王重阳既为天下第一,他仙逝之前,曾将一阳指传授给南帝,再加上南帝自身的武功絕学,这天下第一的名号自然是落在南帝头上了。”
“葛兄所言有理。”汪四海点头,“不过眾所皆知,南帝现已出家,不理红尘俗事,行踪也不确定,此次会不会参加华山论剑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那依汪兄之见,谁最有可能夺得天下第一呢?”葛东问。
“在下倒觉得黃药师较有可能夺得天下第一。”
听到熟悉的名字,安若初筷子顿了顿,然后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用力地嚼了好几下才吞下。
“黃药师?”葛东问道。
汪四海喝了一口酒,然后问道:“有传闻说黃药师近两年来出岛次数频繁,你们可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什么?”
“黃药师曾许下承诺,不研究出《九阴真经》上卷絕不出岛,如今他出岛了,不说明他已经研究出来了吗?”
此言一出,隔壁几桌正在喝酒的人同时朝他们射来火辣辣的目光。
“咳咳……”正在喝汤的安若初差点被呛到,人家出岛是为了找女儿好不好,不要在这里造郑。
人红是非多,这句话在古代同样适用。为免黃药师从此被一群真经狂热者追杀,安若初觉得有必要为他申冤一下,“那个,我听说黃药师出岛是为了找离家出走的女儿啦,真正练成《九阴真经》的另有其人。”
话一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全部集中在她身上,安若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洠Ф喑黾父隹吡
见她迟迟不讲话,葛东忍不住催道:“安弟,你快说啊,是谁?”
当然是郭靖和老顽童。不过那两人跟她洠裁闯穑匀徊换嵯莺λ牵患寄亢Φ溃骸笆俏鞫九费舴妗!奔倬彩蔷螞r当事人都以为是真的,她也不算冤他。
眾人哗然。
“安弟,你说真的?”
安若初笃定地点头道:“比真金还真!”
“你怎么知道的?”
安若初洠в姓婊卮穑牧讲ηЫ鸬匚实溃骸罢獍肽昀纯捎腥丝吹脚费舴嬖诮闲凶叩南ⅲ俊
眾人面面相觑,江湖上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洠в信费舴娴南⒘恕
“那是因为他躲起来练经了。”
“难怪!”汪四海突然叫了一声。眾人眼睛顿时转向他,汪四海接着说道:“难怪半年前黃药师去挑了白驼山,原来是为了爭夺真经吗?”
安若初闻言皱起了一双细眉,黃药师去挑了白驼山?怎么书上洠吹秸庖欢危肯匀灰灿腥瞬恢椋揭恢背聊睦枨嗄训每谖实溃骸暗降资窃趺椿厥拢俊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我也是从一位前辈那里听说来的。话说东邪西毒一向互不相犯,但不知为何,半年前黃药师突然出现在白驼山,一夜之间几乎血洗了整个白驼山庄。”
眾人听了无不胆寒,白驼山可是西毒欧阳锋的老窝,那里险境环生,光是那成千上万的蛇阵就让人望之卻步了,世上有能奈如入无人之境般地前去挑了西毒老巢的,除了桃花岛岛主黃药师还有谁?
“那这事后来怎么样了?欧阳锋有跟黃药师打起来吗?谁胜谁负?”
“那位前辈倒是洠担坏谰馐拢拔鞫玖饺怂闶钦剿浩屏沉恕!
“看来这次的华山论剑有好戏看了,哈哈。”
说着说着眾人竟赌了起来,有人赌南帝赢,有人赌黃药师,有人赌欧阳锋,也有人赌洪七公。
“安弟,你赌谁?”葛东问。
安若初搖搖头,“我不赌。”赌了也是白赌,胜利者不在这几个人当中。不过她现在要是说出郭靖的名字,八成会被当成傻子取笑。
见安若初饭还剩半碗,汪四海问道:“安弟,你怎么吃那么少?”
“我吃不下。”
“怎么可以?赶路是很需要体力的,況且你现在正在长身子的年纪,瞧你瘦弱的,一点男子气概也洠в校蠢矗喑缘恪!彼底疟吆潘刮牡男Ρ呙屯肜锛胁恕
安若初有点无语,汪兄,你到底把我当成几歲了?
被某位性子意外婆妈的斯文男硬逼着吃下整整一碗饭后,安若初闷闷不乐地跟在葛东身后回房去。
拿了換洗的衣物,葛东疑惑地朝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安若初问道:“安弟,快拿衣服啊,我们一起去澡堂洗澡。”
“我……我……”我了半天,安若初灵光一闪,如一阵风般卷过葛东,朝床铺上扑去,翻出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背对着葛东说道:“赶了一天路,我累死了,我要先睡了,明天一早再洗。”说完故意打了个大呵欠。
葛东抓了抓头,“你确定不洗?洗了会睡得舒服一点的。”
“不了不了,我眼皮快合上了,好困,我睡着了、睡着了……”发出鼾声。
见她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葛东不再勉強她,拿了自己的衣服出门去了。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安若初才弹跳起来。确定葛东真的离开了以后,才翻出自己的行李,拿了換洗的衣物,直奔女汤而去。忍了一天,她都快受不了了,不洗她肯定睡不着。只要在葛东回来之前洗好就行了。
她刚刚就问好路了,女汤设在另外一边,絕对不会跟男汤的人碰上。一走进去,就有一名女客瞪着他,嘴巴大张,安若初赶紧冲过去摀住她的嘴,说道:“別叫,我是女的。”
那女客显然反应不过来,继续瞪着她。同时间其他人也被这边的动靜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惊恐地看着她。
安若初叹了口气,用另外一只手拉开衣襟给她们看,“这样相信了吧。”
对方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
不再跟她们啰嗦,安若初放开手,快速地宽衣解带,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头也来不及洗就急急忙忙地冲回客房了。
推开门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
葛东还洠Щ乩础
爬上床,维持刚刚睡觉的姿势,安若初靜靜地等待葛东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茫茫间,感觉身边有点动靜。她想睜开眼,但实在太困,想半天记不起自己刚刚想对葛东说什么来着,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鼻间一直被若有似无的香气围绕,葛东皱着鼻子嗅了半天,终於发现了香气来自身边睡得昏天暗地的小家伙。
洠丛枰舱饷聪悖珱'有天理了。
辗转反侧。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身边的少年的脸上,白皙无暇的皮肤闪着象牙般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蝴蝶状的阴影,鲜红欲滴的嘴唇微微翘起,不禁让人想一亲芳泽……
葛东顿时被自己的龌龊想法给吓得不轻。
安弟他他他可是个男的啊!
葛东摀住自己的脸,他真是一个禽兽。
眼光不自觉地又被那张脸给吸引过去,为什么前几天他一点也洠Х⑾职驳艿南嗝彩钦饷吹某霰娔兀亢闷粒每砂
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
強迫自己收回目光,葛东喘着气翻身坐起,狠狠地揍了自己两拳,然后拿了自己那床被子夺门而出。
睡得正香的汪四海跟黎青被突如其来的拍门声给惊醒。
“谁?”黎青警觉地问道。
“是我。”
汪四海立刻下床去开门,讶道:“葛兄,这么晚了……你的脸怎么回事?”
葛东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说过来跟你们挤一挤……你们睡床,我打地铺就行!”
“发生什么事了?安弟呢?”
“他洠隆!
“那……”
不等他说话,葛东自顾自地走进去,打好地铺就闭眼睡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汪四海想起白天安若初说的话,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坏习惯,竟让葛兄避之唯恐不及?”
“可能是梦撸У氖焙蚰玫犊橙税伞!彼低暾饩浠埃枨啾彻砑绦酢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有比较多喔比较多喔……(回音)
第二十九回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安若初一行人总算到达了华山腳下。由於来参加的人太多,一时之间,华山一带的客栈全部客满,到处挤得水泄不通。別说客房了,连个马棚也洠У米
“既然如此,不如就前方的破庙将就一晚吧。”汪四海衡量了一下情況,提出意见。黎青倒是洠裁此剑吹故歉鸲釠Q反对:“不成,看这天色肯定是要下大雨了,以现在安弟的状況,不能再让他受寒了,一定得找处舒适一点的环境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葛兄,我洠拢忝遣挥霉寺俏摇卑踩舫趿λ档溃箾'说完,就连咳了好几下,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显是受了风寒。
葛东皱眉,说道:“还说洠拢髅骶涂焱Σ蛔×恕D忝窃谡饫锏茸牛以偃ノ饰士础!彼低暌徽蠓缢频呐艿袅耍幸步胁蛔
安若初叹了口气,只怪自己的身体不爭气,又给人家添麻烦了。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汪四海拍拍她的头,微笑以示安慰。
安若初勉強回以一个笑容。风有点大,吹得她发晕,她拢了拢斗篷的衣领,掩住自己的口鼻,上半身轻轻倚在旁边的柱子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