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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更加过意不去了。”
“这是我心里话,我没有非分之想想要得到少爷的垂青,我也不想别的男人,我虽然只有十三岁,但我知道自己的性格,我就想跟着少爷。”
羽少听了芈丫头的话,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虽然自己大了芈丫头很多,心智却还芈丫头来的成熟。她也了解自己,就算以后嫁给别的男人,自己也不会像在王家大院这里这么安定,万一以后的男人对自己不好,可是无人诉苦啊,还不如一辈子都在王家大院做个丫鬟来的自在,何况这位少爷真是人中龙凤,对自己也是关心体贴,早就芳心暗许,虽然少爷不会娶了自己,但能时时看到他心里也很甜蜜的,老爷叫自己做少爷的贴身丫鬟,心里没有不开心而是喜悦,少爷对自己的贴身丫鬟做这样是事芈丫头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自己还小有些不要意思。
芈丫头这么善解人意羽少释怀了,他亲昵的摸了下芈丫头的头说:“芈丫头,我们以后还像从前一样,我会照顾好你的,绝不会让你委屈,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芈丫头有些感动,含着眼泪出去了。
王将军多次到大漠寻找他的救命恩人,但都没有找到过,王将军并不死心,他想恩人的妻子是蒙古人,应该不会来到中原,可能是随着蒙古残余势力迁往更北方的草原,接近俄罗斯境地了。现在看到羽少已经长大成人了,就决定再次出长城去塞外寻找朋友的下落。他把家里的事情交给老管家。
这个老管家可也有些来头,是羽少爷爷的战友,跟着羽少爷爷一起参加农民起义军,在风起云涌的元末天天战斗打响,羽少爷爷一直照顾他的这位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每次冲锋羽少爷爷都会档在他的身前,多次救过他的命,在陷入重围时羽少爷爷总是及时出现在他的身边奋力拼杀,可谓是恩重如山,羽少爷爷死前把儿子托付给他。羽少父亲作战英勇,很快成了将军,王将军很敬重这位他父亲的朋友,看他年纪比父亲还大,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已经在战场上有些力不从心了,就让他在自己的帐下做个参谋,不让他出战了。老管家一生没娶,受伤后也没法立下战功,也没什么亲人了,他的亲人在起义前就全部饿死了,所以王将军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一样照顾。老管家也是看着羽少父亲成长为一名将军,看着他娶妻生子,他也是觉得很幸福的,看王将军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
王将军在出征沙漠前,在太湖湖畔买下了现在的王家大院,王将军就让老管家带着羽少他们母子来到这里。
老管家虽然没有在战场建功立业,现在年纪也是大了,但他却是个理家能手,在参加农民起义军前是个典当行的小伙计,在行里学了点文化,还能写一手漂亮的小楷,是羽少的启蒙老师。在那个人人都快饿死的年代,人们把能当的东西都当光了,老管家年轻时候所在的小小典当行,很快就在同行挤兑里没落了,接着没有生活来源的家人们一个个的先后饿死或病死。饥肠辘辘举目无亲他遇到了羽少的爷爷,羽少爷爷把仅有的一块红薯给了他,后来一起投到农民起义军中,成了朱重八下面的士兵。老管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弱书生,为了吃饱饭来投军,哪能打战啊,所以患难之交的羽少爷爷一直保护着他。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患难之交的朋友,老管家一直念着羽少爷爷的好,把羽少当成自己的孙子,羽少调皮时,父亲要教训他,老管家总是护着他,羽少也把他当成爷爷。老管家来到太湖湖畔后,把王将军交给他管理的家产在无锡城开起了个典当行,老管家月初出去,月底回王家大院,每月都把事情安排的妥帖有序,典当行的生意也红红火火的。虽然王将军有朝廷封赏,却没有理财能力,还豪气大方,一大家的开销也是很大的,有着老管家的典当行,王家到了羽少长大时候,家境相当的殷实。他培养了些能干的伙计,自己只是偶尔去看看账本了。去的时候有芈丫头陪着,老管家知道这丫头是羽少的贴身丫鬟,以后王家大院的女管家,就算以后羽少娶了夫人,芈丫头也不会离开王家大院的,她也无处可去,对羽少情根深种,也不会嫁与别的男人了。老管家有识人之能,看出羽少是个**情种,多少痴情怨女要为他流泪了,性子和样貌都随了他的母亲,男生女相,天生富贵,却也孽缘藏身,情债难还啊。芈丫头倒是忠心耿耿,对羽少也是一往情深,以后还的他来掌管王家。所以老管家把很多的事情都交给芈丫头处理。别看他小小年纪,大院的事务都的听他安排。王将军终于回来了,去了大漠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了,但这次已经是时间最短的一次了,一般都会去大半年时间。这次回来倒不是空着手,身边跟着位妙龄少女,一身白衣白裙背着碎花篮包袱,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远远看去到也英姿飒爽。
第二章 清风明月(一)
羽少第一次见到白明月时已经十七岁了,人才**,书剑双修,身边永远跟着一个芈丫头,还有两个好朋友南宫和小辉经常在太湖湖畔和他一起“煮酒论英雄”。
白明月来到王家大院时,羽少正在庭院里舞剑,一群丫头在旁边不时的拍手叫好,剑气到处落叶纷纷,舞姿乔建优美。看到父亲归来,还带着位美貌少女,羽少更是卖弄。
庭院里有口小水塘,种着些白莲,此时正值莲花盛开,莲叶如玉盘漂浮在水面,映衬着粉嫩雪白的白莲挺拔在水面上。
这时羽少展现出颇有气候的轻功,一个蜻蜓点水跃入水塘,看到羽少快要落水,丫鬟们一片尖叫。脚尖一碰莲叶忽地再次跃起飞到父亲的身边,问候父亲安好,想得到父亲的夸奖,顺便近距离的看看美貌少女。
父亲只是笑了笑,旁边的这位美貌少女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脸孔,只是瞟了一眼,不屑一顾的样子,丫鬟们也过来问候了老爷,各自散去了。
“这位是白姑娘,以后在咱家住下,也是我的女儿。”父亲又转头面向白姑娘说“我儿子王子羽,跟你同龄,有些没个正经,不像你这么知书达理,安安静静的。”
羽少正想着父亲怎么突然多了女儿呢。
白明月礼貌地向羽少作揖,也不说话,芈丫头拿过了她的包袱跟着父亲进入大厅。
下人们在父亲的马车上搬下来一堆书籍。羽少父亲虽然是个武将,但也附庸风雅有个很大的书房,虽然自己看书不多,但喜欢藏书,收集了各类书籍,也有不少的艺术字画,这点羽少倒是很喜欢。后来这书房就成了羽少的私塾,殷小妹也经常在这里读书练字。这次父亲弄来了这么多书籍,倒是少见,很想看看有什么怪书。
白明月站在水塘的另一边,正在看着房顶的斗拱发愣。
羽少突然再次飞入水塘,用剑一挑,一朵白莲向着白明月飞去,稳稳地插在了白明月的头上,同时身体又飞回原地,轻描淡写的这么一瞬间着实是羽少多年的苦练,羽少就喜欢这些艺术舞蹈一样的武功招式,不喜欢像父亲那样的一介武夫的杀人技巧,羽少就是有种与平常练武之人不一样的艺术气质,不喜欢打打杀杀的血腥场面,读书却是喜欢些旁门左道的杂书。
白明月转过头来,拿下了头上的白莲花,对着羽少扁了扁嘴,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注视了一会羽少,算是回应羽少的多情了。
羽少父亲在前面没发现这些举动,径直吩咐丫鬟安排白姑娘的住宿起居,安排妥当后说了些日常话语就入了自己的房间问候夫人去了。
羽少倒是鞍前马后的和丫鬟们一起把白明月的房间弄得雅致考究,那些书是白明月的,下人们来回了好几趟才把书搬上去,羽少一看是些针灸医术之类的书籍,也就没有多少兴致。白明月只是默默的坐在一边若有所思,一哌心安理得的样子,有点冷,有点傲。
其实在羽少第一眼看到白明月时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情还有些小激动,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一幕--白明月站在那莲花池边,手里拿着羽少飞去的莲花,一身的素净的白色纱裙,腰间束着一条金带,挺拔的身子,微风吹起的乌发,冷若冰霜的脸孔,却有着那么精致的五官,宝石星星般明亮的大眼睛射出的却是那么凌厉的目光,就像一朵不可亵渎的水莲花,这真是女神啊。
此时的羽少回忆起了那个尴尬的**,梦里朦朦胧胧的仙女不就是白明月吗,难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神降临羽少当然得激动,虽然屁颠屁颠的为女神张罗着,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有点心酸,不过日子还长着呐,明天肯定又会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但是明天真的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吗?
羽少兴奋了一个晚上,直到快天空发白时才睡着了,还做了个梦,在梦里自己飞上了月宫,月里嫦娥抱着玉兔坐在桂花树下向他招手,月宫里一片荒芜,白茫茫的大地,太空旷了,只有那颗桂花树孤零零的竖在前方,羽少的两只脚好像有点不听使唤,颤巍巍走到桂花树跟前发现嫦娥就是白明月。这时桂花树上忽然落下了无数的银色头发,着实让人惊骇,白明月怀里的玉兔突然跳起,一口咬断了羽少的脖子,鲜血直流,羽少张大着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双脚也好像灌了铅似的定住了,叫不出口又动不了,白明月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脸色和大地一样的惨白,没有说话,慢慢的转过头去走了,羽少眼睁睁的见白明月搂着玉兔飘然而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孤独的定在那里,渐渐地整个身子陷了下去,没法挣扎,直到没顶。
一身冷汗,噩梦一场。
第二天羽少起了个早,其实压根就没睡多长时间,睡着了还被噩梦惊醒,醒来后发现天空已经发白,就悄悄的去了太湖边的大石上练功去了。他不想打搅还在梦里的王家人,最主要的是不想打搅白明月吧,看她风尘仆仆大老远的来到江南一定是很累的。
羽少虽然有些疲惫,但被早晨的微风一吹,心情开始愉悦起来。
自从殷小妹走后,羽少就没了红颜知己,丫鬟们虽然很爱羽少,毕竟还是小女孩,芈丫头还跟他有过肌肤之亲,但也是有些走火入魔的时候难以控制自己的真气导致的,其实也没有真实性的把芈丫头给办了,但羽少想起还是会觉得自己**不如。虽然只是个丫鬟,而且是贴身丫鬟,把贴身丫鬟收房这在大户人家还是很正常的事情。估计王将军把是个美人胚子的芈丫头给羽少做贴身丫鬟是早有安排的。只是羽少性格随和,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妹妹,从来没有少爷的架子,连她们的闺房都很少进去。
现在好了,来了个仙女般的白明月,和自己年龄相仿,这下可以填补殷小妹离去的空白了,而且还是梦中人,羽少能不幸福吗。看她知书达理,一定来自书香门第,不知道会不会武功,不过没关系,自己可以教她,只要她愿意。见第一面的时候,白明月好像对自己的轻功剑术有点不屑一顾,难道她身负绝学而不外露,只是短短时间自己确实没有留意,只是留意了她的容貌。
羽少根本没有什么心思练功,而是坐在大石壁上胡思乱想。
反正修习的内功已经有些气候了,把中年男子教他秘籍已经滚瓜烂熟,而且最近这半年以来羽少内力修的愈来愈深,但发热头晕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还会对女人浮想联翩,有时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做出**之事。想起来羽少有些害怕了,他是个要脸的人,不想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就没有继续修习内功。一个轻功好的武林高手,是需要建立在内功修为的基础上,羽少本想提高自己的轻功,可是内功已经没法继续修习,连轻功也没什么进展。
他有两个很好的朋友,武功都不错,而且是武林正宗的内功修为,但羽少没有去请教他们,因为他们是朋友,是江湖朋友,这是要讲规矩的。
南宫和小辉修习的都是他们的本门武功,朋友归朋友,总不能偷学朋友的武功,那就不是朋友了,既然学了武功就要讲武林规矩,按羽少的性格就算朋友肯教他也不会学,羽少一向自负。这点南宫和小辉也是了解的,虽然他们经常一起切磋,本门绝学也相互不保留,但也都是点到为止,何况羽少修习的内功,他们从没在武林中见识过,也没听本门的人提起过,因为羽少修习的内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名头,修习的路子也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