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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有的道:“寿同松柏掐年翠,品似芝兰一味清。”有的道:“福海朗照千秋月,寿域光函万里天。”有的道:“西望瑶池降王母,王母桃分天上红。”有的道:“千岁蟠桃开寿域,九重春色映霞觞。”有的道:“柏节松心宜晚辈,鹤发童颜胜当年。”有的道:“年高喜看花千树,人寿孝敬酒一杯。”有的道:“诗借闭宫称寿母,酒移园圃奉灵仙。”玉面老狐听了高兴万分。
死魔洞金光仙黄鼠狼看上了这猰貐像,便道:“干娘您今日大寿,仙朋道友齐来庆贺,寿礼之中惟有这猰貐像可称的上是礼中上品啊!”玉面老狐:“是啊,这都是我孝顺的乖女儿的一片孝心。”
横行乾坤六面鼠:“干娘,我们也一样有孝心,只是不如飘香姐姐家资富有啊!”黄鼠狼:“是啊,若能像飘香姐姐那样富有,孩儿也不会吝惜财物,定会送干娘一个更贵重的寿礼。”玉面老狐:“好了,干儿子一片孝心,干娘知道。”
金光仙黄鼠狼自从给玉面老狐过寿之后,整日魂不守舍,心想玉面老狐这老太太竟有一个白雪飘香那样一个美丽的干女儿,若能将其娶回洞中,做自己的夫人该有多好啊!于是驾云不远千里来到绿苔洞,找白雪飘香倾述爱慕之心,却不曾想道白雪飘香婉言拒绝,黄鼠狼不死心,依然每日来绿苔洞找白雪飘香闲聊。
一日,黄鼠狼又来绿苔洞,却见白雪飘香正与一男子亲热,心中甚是伤心,心想白雪飘香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和别人亲热,定要宰了那小子,将你占为己有。又一想自己功力不足,心想还是去求玉面老狐,让其传授一些道法,便带上礼品来求玉面老狐。
玉面老狐知道这黄鼠狼心术不正,不欲传授道法。黄鼠狼便日日奉承,在玉面老狐身边显殷勤,买好玉面老狐。玉面老狐却不冷不热,让黄鼠狼心中甚为恼火,于是生了歹心,取来巨毒草,与乌龙茶相泡,端着茶水来到玉面老狐面前。
玉面老狐正在练功,黄鼠狼笑容满面来到玉面老狐练功的秘室,推门而入道:“干娘,口渴了吧,喝点凉茶吧!”玉面老狐:“干儿啊,你整日在我这洞内泡茶倒水,也不回你的洞府去练功修身,干娘我可耽误了你修仙得道的良机啊,你还是回你的洞府吧不要再伺候我了,我这里里有的是人伺候。”
黄鼠狼甜甜一笑,道:“没事,干娘,您大寿之日孩儿未能送上象样的寿礼,孩儿心中很是愧疚,您就让我在您身边伺候您一些日子,尽进孝心!”玉面老狐:“臭小子,干娘怎么会在意礼物贵贱呢,只要是你们送的,干娘都喜欢,不分贵重,你的一片孝心干娘知道,你还是回你的洞府去吧!”
黄鼠狼:“只要干娘知道孩儿一片孝心,孩儿就心满意足了,孩儿听干娘的明日就回去,哎呀,您看竟和年说话了,在这乌龙茶都凉了,干娘您快趁热喝了吧!”
玉面老狐笑道:“好好好。”接过喝了一口,黄鼠狼关心问道:“好喝吗?”玉面老狐:“好喝,干儿子泡出的茶就是好喝。”黄鼠狼笑眯眯道:“那就多喝点,喝完了,孩儿再给您泡去。”玉面老狐:“好,不要了,你下去吧,干娘要练功了,记着早点回吧!”黄鼠狼乖声道:“孩儿知道了。”
玉面老狐凝神静坐,运功提气,忽觉胸口巨痛,头晕眼花,一口浓血喷出,刚走到门口的黄鼠狼见了,忙跑回到玉面老狐面前,扶助玉面老狐焦急道:“干娘你怎么了啊,是不是练功过度,内气伤了内脏?”
玉面老狐口中依然流着鲜血,指着黄鼠狼道:“你你这畜生,你往茶里放。”黄鼠狼见玉面老狐内力尽失,说话吞吞吐吐,便笑道:“你往往茶里放什么了是不,我往茶里放了巨毒草,怎么样好喝吧!”
玉面老狐说不出话来,黄鼠狼一掌将玉面老狐打昏,收了玉面老狐一身神功,顿觉身强体壮,功力倍增。看那玉面老狐失了功力,面容渐渐变趁了枯树皮一般,黑发变成白发,皱皮包瘦骨,咽气身亡。
寿宴之上遇芳心,千方百计欲亲近。
岂知美人心有属,杀死老狐功收尽。
黄鼠狼得了神功,摇身一变,变成一美丽女子,驾云来到绿苔洞,见白面书生正抱着白雪飘香,心中甚怒,用手点化一只猛虎。
白雪飘香正坐在白面书生的怀中与白面书生柔情蜜意的谈心,只听远处有人喊救命,二人忙驾云而起,见一只老虎正追赶一位女子,二人忙上前拦住猛虎,猛虎突然变为一猛汉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多关闲事?”白面书生:“我们的山上绿苔洞的洞主。”那女子道:“洞主救我。”
白雪飘香:“这位妹妹,这人是谁?”猛汉:“我是他相公,她是我老婆,你们休要多管闲事。”女子道:“不这老虎精欲强配夫妻,我不认识他。”白面书生见这女子长的娇媚动人,两只水灵灵的媚眼柔情万千,真是令人一见倾心,便道:“大胆色徒,还不滚蛋。”
那猛汉眼一瞪道:“你多管闲事不算还敢骂我。”手中闪出一赤云枪,杀向白面书生,白面书生手中闪出蛟龙扇,抛向那猛汉,那猛汉脑袋被白面书生的蛟龙扇削了下来,猛汉烟消云灭。
这女子忙跪下道:“谢英雄相救,小女子不知如何回报救命之恩。”白面书生:“姑娘客气了,举手之老何须报答。”白雪飘香:“是啊,妹妹何方人氏为何遇上歹人?”女子道:“我乃山下百年红鲤鱼修炼成仙,名叫娇娘。昨天上山采药,遇上这恶人,他说今日要娶我为妻,我没有答应,他就砸了我的栖身之所,想对我无礼,我便逃了出来,现在无家可归,望姐姐收留,我愿为姐姐为奴为婢,侍侯姐姐。”
白雪飘香:“妹妹既然无家可归,那就留在我绿苔洞吧,我洞内房间还有很多空余。”娇娘:“谢谢姐姐你收留,我感激不尽。”
三人回到洞中,这白面书生总是偷偷偷窥娇娘的身躯,白雪飘香装看不见。几日后,白雪飘香去山上采药,回来后见白面书生与娇娘衣不裹体,娇娘泪眼汪汪喊救命。白雪飘香忙上前阻止道:“白面书生,你你这狗东西。”
白面书生心想白雪飘香这臭娘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老子马上就得手了,你一回来坏了老子好事。满脸羞愧道:“飘香不是我的错,全是她勾引我。”
白雪飘香万分伤心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在见你了。”白面书生驾云而走,返回自己的洞府,娇娘扑在白雪飘香的怀里大哭。白雪飘香:“好妹妹别哭了,姐姐在这里,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娇娘:“我没脸在再这里呆着了。”说完就跑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世上所有男人心,没有一个不思淫。
旧貌新颜若要选,旧颜懒观皆喜新。
几日后,黄鼠狼又来绿苔洞,来到白雪飘香面前道:“飘香姐,最进可好,看样子不开心,发生什么事了?”白雪飘香把这几天的事说与黄鼠狼,黄鼠狼:“飘香姐,你没有听说,那白面书生前两日被人杀死了,你不知道吗?”
白雪飘香一听心头为之一震,道:“是真的吗?”黄鼠狼:“是真的,活该,像这样一个负心汉死不足惜,可惜姐姐你对他一片痴心。”白雪飘香:“是什么人将他杀死的啊!”黄鼠狼心中暗笑想当然是我干的了便道:“不知道。”
白雪飘香有些伤心,黄鼠狼用手扶托着白雪飘香,将其扶到椅子上道:“飘香姐,俗话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对一一片真心,你就视而不见吗,我除了相貌不如那小子,但我也不丑啊,只要飘香姐你答应和我好,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决无二心。”
白雪飘香心想黄鼠狼说的也对,那书生就是相貌比黄鼠狼好一些,功力比黄鼠狼高一些,但白面书生却是个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如今人已经死了,自己还不如退一步,求其次之,与这黄鼠狼相好,也能继续温存,不至于孤单寂寞,便点点头道:“此话当真!”
黄鼠狼见白雪飘香如此,心中甚为高兴,心想朝思幕想的心上人终于答应自己了,便道:“绝无虚言。”说着将白雪飘香抱住道:“飘香我们结婚吧!”白雪飘香:“好吧,我们应该通知干娘一声,让她老人家为我们主持婚礼。”黄鼠狼:“好吧!”
二人来到丝骨洞,小妖道:“娘娘,大王你们来了。”白雪飘香:“老夫人可在?”小妖精:“洞主正在秘室内修炼神功,不让我们打扰。”黄鼠狼:“没事,你去通报,就说我们来看她老人家了。”小妖:“是大王。”
小妖向洞内走去,过了一会大喊道:“不好拉,不好拉。”白雪飘香黄鼠狼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怎么了?”小妖道:“洞主死了。”二人一听吃了一惊,忙向洞内跑去,推开秘室门一看,见玉面老狐已经死了数日。白雪飘香:“干娘怎么会突然死了呢?”黄鼠狼万分哀痛道:“是啊,干娘一向身体康健,难道是有人谋害了干娘?”
白雪飘香一听心情紧张,面色难堪,心想黄鼠狼不会怀疑我吧。白雪飘香:“不会吧,有谁这么狠毒,况且干娘功力深厚。”黄鼠狼双目盯着白雪飘香,白雪飘香更觉得浑身不自在,脸色更加难堪。黄鼠狼向白雪飘香一眨眼睛,意思说没事即使是你害的我们不说也没有人知道,便道:“对谋害不可能,或许是干娘练功走火入魔,气血攻心而死。”说着用手臂紧紧搂着白雪飘香走出秘室。
白雪飘香心中喊冤,但刚才自己表情让人看了都会这么想,自己心中暗自叫苦,又一想反正自己要与黄鼠狼结婚了,夫妻二人不分彼此,何况刚才黄鼠狼用眼神安慰自己,想到这里,心中平静了一些,表情渐渐恢复平和,见黄鼠狼满面悲情,自己也万分悲痛,二人将玉面老狐死了的事告窆群山洞主。
各山洞洞主前来掉丧,六面鼠:“哎!没想到前些日子刚刚给干娘过完四千七百年大寿,今日又给她老人家送葬。”黄鼠狼白雪飘香都哭丧个脸。黄鼠狼:“干娘啊,你怎么就这么早离开我们了呢,孩儿本想让您为我与飘香主婚呢,您怎么这么不尽人情啊,干娘啊,你快活过来吧!”
黄鼠狼哭的万分悲凉,引的众妖王洞主也潸潸落泪,白雪飘香心想这黄鼠狼竟是如此深情义重的汉子,孝顺的人,自己能嫁给他是福气。但他却误会了自己,日后得向其解释清楚,众魔王将玉面老狐下葬后,各自回各自洞府。
白雪飘香与黄鼠狼也回到九虎山绿苔洞,数日后二人举行婚礼,婚礼之后,二人在洞中柔情似水,如胶似漆。
黄鼠狼出洞后不久,白雪飘香正在洞中坐着,突然玉面老狐出现在面前,白雪飘香吓了一跳,道:“干娘,你不要吓我,你生前,我对你就像对亲娘一样,您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玉面老狐:“乖女儿,你被那畜生给骗了,那畜生是一个狼肝蛇心的家伙,你可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白雪飘香:“他是黄鼠狼吗?”玉面老狐:“除了他还有谁!”白雪飘香:“他怎么了?”玉面老狐:“孩子我就是他害死的,他早就对你动心了,却技不如人,才去找我,要我传授他神功,好杀了白面书生。我看他心术不正,没有答应他,他便在茶里给我下了毒,让我喝了,我的神功全被他收去了,他又变成娇娘勾引白面书生,使你们感情破裂。他又杀了白面书生,你一定要为干娘报仇啊,不然我死不瞑目。”
白雪飘香:“不不会的!”玉面老狐抓住白雪飘香的脖子道:“给我报仇,毒死他,不毒死他,我就掐死你。”白雪飘香与玉面老狐撕打起来,喊道:“放开我,放开。”
黄鼠狼拍了一下白雪飘香,白雪飘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黄鼠狼为白雪飘香盖好被子,道:“娘子,怎么做噩梦了?”白雪飘香看这同床的黄鼠狼心中十分胆颤,心想这个该死的野狼,心狠手辣的假君子。黄鼠狼心想为了让自己远离杀害玉面老狐的嫌疑,便用眼神看着白雪飘香,白雪飘香从黄鼠狼的眼神里读出,‘是你杀了干娘,你做噩梦了,现在干娘来找你了吧?’白雪飘香看着黄鼠狼的眼神,心想好你个黄鼠狼,干娘是来找我了,一切我都知道了,你等死吧,畜生,便道:“夫君我没事,做了一个梦。”
黄鼠狼拍了拍白雪飘香,又向白雪飘香的额头吻了一下,将白雪飘香搂在怀里道:“不怕夫君在这里呢,睡吧!”白雪飘香被吻了一下,又被黄鼠狼这么一抱,打了一个寒战,身体哆嗦了一下。黄鼠狼顿觉事情不对,感觉告诉他,白雪飘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