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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嘴突然被吻住,南宫桀被风吟的动作惊得身子後仰,却发现自己早被他紧抱在了怀里。
风吟没有保留地用尽身心去吻南宫桀,然後抱著他向後仰倒。
“风……唔……”南宫桀还没来得及说话,风吟的吻再次害他只有喘息的份,身上凌乱的衣物也在两人的激烈翻滚中被风吟褪得所剩无几。
待风吟的唇离开了自己,南宫桀喘息著道:“会伤了你……”
“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风吟用指尖抚过南宫桀被情欲蒸得微红的脸,笑著直视他的双眼,“小心些……就好……”然後抬头轻咬南宫桀的喉结。
南宫桀难过地发出呜咽的声音,终於无法忍耐,褪去了风吟的里衣,在他身上落下细碎的吻。
一番激情过後,南宫桀紧张地看风吟的表情,生怕自己最後不受控制时的激烈动作会伤了他。
“风,你可觉得哪里不适?”南宫桀用衣角轻轻为风吟拭去额上的汗。
风吟半眯著眼微微喘气,疲惫地笑道:“我没事。”
南宫桀稍微放了心,草草披了件外袍,走到门外唤了小厮烧两壶热水过来。
急忙回到床边,南宫桀放下了纱帘,躺在风吟身旁柔声道:“我已经唤人烧了热水,等会儿我为你清理一下。”
风吟尴尬道:“我自己弄就好。”
南宫桀笑道:“你好好休息。”
风吟握紧南宫桀的手,微微点头,疲惫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小厮拿来了热水,依南宫桀的命令倒入了浴桶。
把小厮遣走後,南宫桀轻柔地把风吟横抱了起来。风吟微微有些醒觉,但他已经是连动手指头都觉得要费好大的力气,因此瘫软著伏在南宫桀身上,对他的动作没有抵抗。
“我自己就可以,你去睡吧。”风吟浸在水里,神智已经清醒了一半,对正在宽衣的南宫桀劝道。
南宫桀边褪去里衣边笑道:“我也要醒酒。”其实他一点没醉。
风吟无奈地看著南宫桀跨了进来,面对著自己坐了下来。
南宫桀把风吟拉到自己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轻轻搂著他,另一手开始缓缓向下移动。
感觉风吟的身体突然绷紧,南宫桀笑著亲吻他浮起红晕的脸,柔声道:“放松……”
风吟呼了一口气,把头埋南宫桀的颈窝,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
手指在内壁轻按,不一会儿一股白浊便流了出来。
“你……”风吟瞄了一眼南宫桀的下身,一脸不自在。
南宫桀轻咳一声,强作镇静道:“不要管它。”
风吟浅浅地笑,伏上前去亲吻南宫桀的脸。
二人在水中温存了一番,南宫桀便把风吟抱回了床上,因怕他身体无力承受,没有再要他。
“唔……”刚躺下的风吟突然脸色一变,捂著嘴干呕连连。
南宫桀看见风吟已经泛起泪光的双眼,紧张地问:“风,你怎麽了?!”
风吟缓了几口气,安慰地道:“头三个月,这是很正常的。”风吟拉起被子,对一脸担忧的南宫桀笑道,“已经好了,快睡吧。”说著自己先背对著南宫桀躺了下去。
南宫桀低下头吻了吻风吟的脸,然後去吹熄了蜡烛。
黑暗中,南宫桀并没有看到风吟此时紧蹙的眉头。
第五十四章
晨光微熙。
南宫桀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见风吟正背对著自己站在窗前,微风吹起他两鬓的碎发,衣袂翩跹。南宫桀静静看著他,发现幸福的感觉是如此妙不可言。
“在想什麽?这麽入神……”南宫桀随意穿起外袍,走到风吟身後抱著他。
风吟一怔,转过头笑道:“醒了?头痛不痛?我唤人泡了热茶给你醒酒。”风吟拉开南宫桀的手,要去为他倒茶。
南宫桀笑著把风吟搂紧了些,额头抵在他的肩:“我一点也没醉。”南宫桀抬起头坏笑道,“昨夜的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说著习惯性地把手放在风吟的小腹。
风吟不自在地微低著头,把手轻轻搭在南宫桀手背。
南宫桀似乎还未睡醒,歪著头睡在风吟肩上,闭著眼问:“昨天折腾了一天,晚上还睡得这麽晚,你怎麽不多睡会儿?”
风吟笑道:“已经习惯了,到了时候就会醒过来,想睡也睡不著。”
“怎麽习惯了?”南宫桀疑道,“玄冥也没有定下这样的规矩。”
“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有人谎称是我爹,要把我带走?”风吟淡淡道。
南宫桀闷闷地“嗯”了一声:“当然记得。”
风吟轻叹道:“我自出生就没见过我两个爹的样子,当时也是太糊涂,见他与我模样有几分相似,竟也信了他。”
南宫桀把头埋入风吟的颈窝:“你当时还请示我,能不能让你跟他走。”南宫桀渐渐收紧双臂,“其实我当时,很害怕……”
“我知道……”风吟笑道,反手抚上南宫桀的发,“你一向不喜饮酒,可是那日夜里,你却喝得酩酊大醉。”
南宫桀诧异地抬头,紧张道:“你、你都看见了?”
风吟点头,笑道:“那日你做的事,想必也是没有一点记忆。”
“我做了什麽?!”南宫桀担忧地看著风吟,“无论我对你做了什麽,都是无心的!”
“哦?”风吟故意蹙起眉,“原来那日你吻我,只是无心之失……”
南宫桀惊讶得说不出话,想著原来自己早对风吟做了这些不齿之事,马上又心虚地低下头。
“你抱著我,叫我不要走,想必也是酒後胡话……”
“不是!”南宫桀警觉地抱紧风吟,“我害怕你会离开我,却又不愿承认,想说的话也一直没敢说……我……”南宫桀越是心急便越不知自己该说什麽,眉宇紧紧蹙起。
“我明白。”风吟笑道,“其实我都明白。”
南宫桀望著风吟清澈剔透的眸,里面是看透了一切的睿智。
原来他一直都明白,才一遍又一遍地原谅了如此荒唐的自己。
“我已经决定不跟那人走,你却暗中与他下了战书。”风吟责备地皱眉。
南宫桀有些委屈:“我自然要想办法把你留下来。”
“你当时中了他一剑,几乎丧命,”风吟把手放在南宫桀的心口,心疼地道,“还有这个疤在,你定是记得。”
南宫桀点头,坚决道:“他威胁我把你交出去,我自是不从。”
风吟叹道:“幸亏他手下留情,没有真的要杀你。”想起这些,风吟还是有些後怕。
听见风吟叹气,南宫桀安慰道:“我现在好好的。”
“可是你当时每到黎明伤口总会疼痛难忍,”风吟无奈道,“你又不喜别人近身,每次发作,照顾你的小厮侍女也不知被你吓跑了多少。”
“你便是在那时……”南宫桀想起重伤未好那几个月,只有风吟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因此每到黎明,风吟便会来到自己床前身边细心地照料、耐心地安抚自己……想必他是那时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风吟点点头,笑道:“每次看你睡了我再回房,却又担心你不知何时还会痛醒,所以总是睡不安稳,便醒著等人传召。待你伤好後,我已经习惯在黎明时分起身,也没有了睡意。”
南宫桀慢慢红了眼眶,只把头埋入风吟的颈窝,没有说话。
风吟侧过头,抱著南宫桀的头,吻了吻他的发:“那时我已经明白……”
南宫桀抬起头,看风吟满是柔情的眼。
风吟与南宫桀额头相抵,笑道:“我已经明白,即使那人真的是我生身父亲,我也不会离开……”风吟转过身,紧紧抱著南宫桀,轻声道,“我最大的心愿,只是能好好留在你身边……”在我活著的时候,都不会离开……
南宫桀紧紧回抱风吟,在他耳边道:“我也,永远不会放开你……无论是谁,都不能在我这里将你抢走。”
风吟浅浅地笑,甜蜜的嘴角勾出一抹苦涩。
第五十五章
半个月後。
“楚兄,”风吟收回手,淡定地看著楚相惜,“是好是坏,你都直说吧。”
楚相惜慢慢收拾著药匣子,蹙眉不语。
风吟苦笑道:“若要为了保命打掉孩子,我万万做不到。”
“我知道。”楚相惜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就这样一直瞒著南宫桀,对他是不是太残忍?”
“如果现在就告诉他,我可能会捱不到孩子出世,是不是更残忍?”风吟无奈笑道,“离别总是伤人,迟一日知道结果,便多一日快乐。我想多些看到他幸福的样子,有何不可。”
“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瞒住了他,若有一日你突然就……”楚相惜没有说下去,摇头道,“他又怎麽承受得住……”
“没到最後,一切都有希望。”风吟微笑著看楚相惜,“这句话,可是你告诉我的?”
楚相惜低头不语。
风吟嘴角弯起的笑慢慢凝结,变成酸涩难耐的形状。
“风!”南宫桀突然闯了进来,兴奋地直奔风吟身边,笑道:“我今日去集市逛了一圈,买了好多小玩艺给孩子。”
风吟抿嘴笑道:“孩子现在才一个多月……”南宫桀自成亲後,性子是越活越回去了,孩子气得很,总是做出让他哭笑不得的事。
一直被忽视的楚相惜重重咳了两声,看了一眼同时转过头来的两人,没好气道:“我先走了。”
南宫桀此时才发现屋内竟还有一人的存在,觉得幸福的夫夫生活被打扰,一脸不耐道:“你是何时进来的?”
“我本来就在这里!”楚相惜又是委屈又是好笑,发现自己和南宫桀实在是无法沟通,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说著背起药匣子就走。
“慢著!”南宫桀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风吟,想楚相惜来这里该是为风吟诊断,问道,“风的身体怎麽了?”
楚相惜突然被问住,心虚地瞄了南宫桀一眼,支吾道:“没、没什麽事,一切正常。”
南宫桀定定盯著楚相惜的脸,不自主地握紧了风吟的手,沈默了下来。
风吟担心南宫桀看出了什麽端倪,忙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笑道:“我和孩子都很好,不用担心。”然後看向楚相惜,道,“楚兄先去忙别的吧。”
楚相惜低眉,不发一语出了去。
风吟把手放在南宫桀腰间,安慰地笑道:“我一切都好,楚兄只是例行为我看看。”
南宫桀的表情看不出是信抑或不信,只是勾了勾唇角,手指穿过风吟的发,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肩,声音低沈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著南宫桀的声音,风吟只觉悲从中来,突然便有想哭的冲动,只能紧紧咬住了唇,手环过南宫桀的腰,久久地抱著他。
月色朦胧,屋外细雪落无声。
“唔……”风吟忙捂著口,半撑起身子,把头探出床外,皱著眉干呕不止。
看了看身边正在熟睡的南宫桀,风吟坐起身披上外袍,步履不稳地走了出去。
身後的南宫桀缓缓睁开了眼。
“咳咳……”风吟一手扶著离日天阁不远的那颗白梅树,强烈的呕吐让他一阵咳嗽。
感觉身後正有人踏著细雪向自己走来,风吟疑惑地回过头,视线正对上南宫桀漆黑的眼眸。
南宫桀把手里的披风从後为风吟披上,双手顺势抱紧了他的肩,轻声地责备道:“你总是这样。”
风吟抬手握住南宫桀的小臂,虚弱地笑道:“夜露寒重,你快些回去吧,我没事。”
“你总是这样……”南宫桀仿佛没有听见风吟的话,双臂渐渐收紧。
风吟刚张口,话未来得及说出口,整个人已经被南宫桀横抱了起来。
看著南宫桀既担忧又无奈的双眸,风吟把手围上了他的颈脖,头枕著他的胸口,没有再说话。
回到房里,南宫桀点起了蜡烛,为风吟脱下沾了露水的外袍和沾了细雪的靴,把他已经有些冰凉的脚放入了被窝,由始至终没有出声。
风吟想南宫桀定是生了自己的气,便望著他忙忙碌碌的身影解释道:“头三个月这是很正常反应,根本不需要……”
“不需要担心,对不对。”南宫桀为风吟把被子拉上盖住他的腿,神色严肃,“在你受苦的时候,我可以为你做的,就是一个人安稳地睡觉?”
风吟看见南宫桀明明是在责问自己,却是一副自责的模样,不禁心疼地伸手抚他的脸。
南宫桀一把握住风吟的手,咬了咬牙,抬眼问道:“小腹会痛也是正常反应?”说著把手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