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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前那人容貌伟丽轩岸,嘴角带著淡淡笑意,眉目间却是怒气深埋,脸色情冽而带著几分端严,让人捉摸不透。
〃属下参见少主,属下有失远迎,望少主见谅。〃风吟恍惚了片刻,说完整句话,仍是有些心慌意乱。
南宫桀双手负在身後,慢慢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站在跪著的二人面前,语调讽刺:〃想不到本座座下两位护法,有如此情调在後院赏花谈心。〃
扑鼻而来的兰花香气,虽是清新淡雅,却让人生厌,风吟躲不开,只是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不知本座冒昧前来,是否破坏了二位的好风光好景致。。。。。。〃那人仍是云淡风清地调侃,颇有几分玩笑之意。
〃属下知罪。〃风吟脱口而出。
〃罪?〃南宫桀立刻反击,〃你何罪之有?!〃
风吟顿时哑言,自接了任务後心里一直感到不安,如今不自觉地认了罪,倒像真和天涯生出不轨一般。
只听头顶那人沈声道:〃雁天涯,你先退下。〃
雁天涯顿了顿,回道:〃属下遵命。〃起身後担忧地看了风吟一眼,走了出去。
〃你也起来。〃
风吟回了一声,便直直站起身来。
清风徐过,花蹁跹,发蹁跹,衣袂蹁跹。
两人之间,是一晃而过的白槿花。
〃我的风大护法,你好大的胆子。。。。。。〃南宫桀半眯著眼,话说得极轻,惊不起一只蝶,却甚是冷森凌厉。
吐息时呼出的淡淡酒气,还有他身上那股兰花香阵阵蔓延开来。
南宫桀上前了一步,拈起风吟发心一小片木槿残瓣,缓缓垂下手时顺势用花瓣的边缘滑过他的脸颊,动作极尽轻佻。
风吟侧过了脸,逃开南宫桀放肆的挑逗,低头道:〃属下知罪。〃
南宫桀的手定在风吟的唇边,指尖稍稍用力,将脆弱的花瓣捏得粉碎。
〃知罪知罪。。。。。。〃南宫桀气急,一手揪住风吟的衣襟,一手用力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著自己,〃你为何要屡屡激怒我!〃
风吟依然是那句:〃属下知罪。〃
南宫桀忍无可忍,不仅是因为风吟擅作主张接了如此危险的任务,不仅是为了他和雁天涯之间的亲昵暧昧,最重要的是。。。。。。
当他怀中抱著笑嫣楼的头牌,心中所想的竟只有眼前这个追随了自己八年的男子!
南宫桀喘著粗气,攥著风吟衣襟的手突然用力一推,欲望已无从遮掩。
〃少主!〃
毫无防范的风吟踉跄著坐倒在地,待晃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南宫桀压在身下,两脚更被他粗鲁地分开。
意识到南宫桀下一步的行为,风吟惊恐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著他。
南宫桀一手抓住风吟的手腕按在头顶上方,一手蛮横地探入他的衣衫内。
〃我已经。。。。。。无法控制。。。。。。〃南宫桀的声音低沈沙哑,迷离的双眸燃烧著欲望的火焰,身体的触碰撕开了最後一层暧昧。
风吟艰难地在南宫桀身下扭动著身体,下意识地曲起双腿往他下身顶去。
〃少主自重,请放开属下!〃风吟的声音因为惊慌而轻颤,他从未想过南宫桀会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这让从未经人事的他措手不及。
南宫桀置若罔闻,身子猛地往前一倾,狠狠用膝盖跪压著风吟挣扎的双腿,狂暴地撕扯身下人层层的衣衫。
风吟顿时动弹不得,被无情压住的大腿内侧隐隐作痛,手腕骨也似是要被握得粉碎,稍微转动也带来锥心痛楚。
被蹂躏的衣衫凌乱不堪地散落在风吟身侧,胸膛大片的麦色肌肤半遮半掩,如蝉翼透明的纱衣之後有隐约的两点红缨,还能看见心脏有规律的剧烈跳动,狂乱地撞击著这副厚实光洁的身体。
眼前的一切让南宫桀脑中〃轰〃的一声热血上涌,一股燥热自小腹蓦地升腾,著了魔似的用两指捻住了风吟的乳尖,很快便在那里留下了一片殷红的印记。
风吟倒抽一口冷气,大声吼道:〃放开我!放开!〃
他第一次没有用到〃属下〃这个自称,因为他知道此时在自己身上肆虐那人不再是往日冷静到残酷的少主,而是一个被欲火控制的男人。
南宫桀双目布满红丝,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风吟的颈脖,而後一路咬至肩头、锁骨、脆弱的乳尖。。。。。。没有辗转缠绵的亲吻,没有温柔缱绻的爱抚,只有毫不留情的啃噬,他就像化身成了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眼中只有欲望的火焰在跳跃闪烁,冷绝凶狠到似要把身下人连肉带骨吞入肚里。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便渴望著能拥有他,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灵魂,无论他是接受抑或抗拒,南宫桀只知道要狠狠地占有他,狠狠地把这个人融入自己的骨血,让他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种疯狂的念头一直纠缠著他,他无法抗拒自己越来越炽烈的感情,无法容忍自己会去在意一个人,更无法相信自己会如此渴望拥有这个人,竟渴望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他只能,选择伤害他,甚至──毁掉他!
〃撕──〃最後一层亵裤被无情撕开,裸露出羞涩的部位。
风吟惊得面色苍白,手心迅速凝起一股强烈的掌风,就要发力往南宫桀身上袭去。但此时的南宫桀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竟没有半点防范。
风吟眼里渐渐流露出绝望,掌心的旋风消弱了下去,无用的挣扎也逐渐平缓,失去神彩的双眸直直地望著头顶蔚蓝的天。
南宫桀焚心如炽,没有细想风吟为何突然变得顺从,只松开了压住他两腿的双膝,一手掀开自己衣衫的下摆,半褪下亵裤後便举起了他的腿,提起胯用力一挺,把身下已经涨硬至极限的欲望推入了一半。
〃啊。。。。。。〃
突然闯入的巨物生生撕裂狭窄紧窒的洞口,风吟痛得面容扭曲,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著,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这种从未尝试过的紧窒和热度让南宫桀不禁低叹了一声,身下的凶器又是一个用力挺进,狠狠地连根没入了风吟的体内。
温热的血涌出破裂的穴口,红得刺眼,?得惊心,渐渐漫过素白的衣衫下摆,漫过满地的白色木槿,最终渗入冰冷的沙土地里。
望著在自己身上忘情律动的南宫桀,风吟眼中只剩一片空茫,微张的唇压抑不住地轻颤,呼吸间带著隐忍如抽泣般的轻喘,秋风刮起的细沙侵入他的双眼,很快便蒙起了一片湿意。
南宫桀闭目半俯在风吟身上,胯下的灼热越来越快地前後抽动,每次都是将要抽出到穴口,便又猛烈地挺腰深推进去,从他拧紧的眉和越发粗重急促的喘息可以得知他正乐在其中,原本卡住风吟的左手也毫无警惕地放了开来,只是撑在风吟耳边。
风吟双手颤抖著从头顶移到南宫桀宽厚的肩,随著疼痛的加剧,指甲便用力掐住南宫桀肩上的皮肤,直到鲜血溢出,深入皮肉。
他已经痛到不能呼吸,无论这份噬骨的痛是来自身体,还是心。
眼前妙曼飘过的是朝夕暮落的白槿残瓣,在这个悲秋之际,这些木槿却开得甚是繁华,漫天飞坠,宛若春色满园,偏叫人隐隐品出几分落寞与凄凉。
纠缠间,风吟的发带不经意被勾落,一头长发如流泉倾泻在地,白色槿花像是缀在其中,衬出黑白分明的美丽。
南宫桀的指尖无意识地卷起了几绺,死死地缠绕著,随著激烈狂放的律动,柔韧的发丝便深深勒入手指的皮肤。
南宫桀低低地喘气,睁开双眼看著竭力忍耐的风吟,两人开始四目相对,视线久久地痴缠在一起,似乎比他们此刻嵌合的身体更不愿分离。
南宫桀有种错觉,他爱他。
风吟也有种错觉,他爱他。
经过狂乱而失去节律的十几次抽插,直到自己灼热的欲望喷发在风吟体内,南宫桀一直紧紧地望著他,亲眼目睹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落泪。
风吟半眯著眼,眉尖微蹙,被泪打湿的长睫还在止不住地轻颤,南宫桀心生怜惜,瑟缩著低下了头,只想亲吻他发红的眼角。
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身上那人缓缓俯下身来,风吟心下顿时有几分慌乱,双手半推半就地抵在他胸前。
院内突然风声大作,吹落了一树木槿,阵阵花瓣如雨般四处散落,整个庭院的地上阶下,都铺满了层层叠叠的白槿花。
风吟蓦地睁开眼,那人已经不在身旁,映入眼帘的,只有漫天萦绕的白色槿花,说不出的衰败与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