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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甲接过十力弓,两腿支开,左手握住弓身,右手拉动弓弦,似乎没有用多大力气,十力弓被拉的如同满月。接着拉十二力弓同样拉了个满月,当他拉十五力弓时,两臂用足力气,口喊一声开,因他用力过猛只听嘭的一声弦断弓折。杨福昌为此一惊,因为他只能将此弓拉满,可见三甲力大于他。颜萍和众人都惊讶不已。
接着吉小虎试力,十力弓对吉小虎来说没有费多大力气,拉十二力弓时虽然位了个满月,只见他面红过耳,两臂出感觉有些酸痛。十五力弓他根本不敢去拉。接着提石锁,三块长方形石头上刻着二百斤、三百斤、五百斤字样,旁边还有一个三足八百斤重的铜鼎,号称千斤鼎,据说在校军场考武状元时,只有状元能举得动,他人根本望尘莫及。
张三甲因为在家曾举过五百斤石锁,所以他越过二百斤、三百斤石锁,直接走到五百斤石锁面前,两腿叉开两手扣住石窝,一用力把石锁举过头顶,在场内转了一圈然后不慌不忙把石锁放回原处,面不改色气不发喘。然后他看看杨福昌,手指着千斤鼎说:“还举这个吗?”
杨福昌为了考验一下这位奇才说:“你可以试一试”。
张三甲走到鼎前,两腿叉开长吸一口气,两手握住鼎足,气运丹田,喊一声起,只见铜鼎离地越过三甲头顶,稍后三甲两手略略就下一松,再往上一举,身体后移两手撒开,只听嗵的一声铜鼎落地,三鼎足已没入地内。三甲两手拍打了一下,憨笑着看看师傅。杨福昌对张三甲此举并不指责,只是含笑而已。
吉小虎力气不如三甲,只过了三百石锁的关也就罢了。
第三关是试器械,练武场上摆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棍棒、流星……样样具备。
吉小虎爱使枪,他走到枪架前手提一杆长枪,不由分说,耍了起来,他手提长枪如银蛇出洞,蛟龙腾空,前刺、后扎、左挑右挡,灵活顺手,犹如燕山罗士信恰似常山赵子龙。围观的人看得眼花缭乱。只见银蛇乱舞,不见小虎身影。
张三甲爱使大刀,他走在刀架前提一柄八十斤重的大刀,耍将起来,好似潜龙出海,猛虎下山,八十斤重的大刀在手中上下翻飞,一会儿播云见日,一会秋风扫残叶,砍将去如力劈华山,推过去如排山倒海,招招见功,刀刀有力,围观的人分不清是关羽还是黄汉升。
张、吉二人三关考罢,杨福昌心中有数,暗暗称赞二人素质不比一般,虽然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已是可选人才。心想此辈必可造就成为国家栋梁。为收这两个徒儿暗自庆幸。此时,又想不知他二人马上功夫如何。
“你二人可有马上功夫”杨福昌问。
二人听罢频频,摇头说:“老师未曾指教”。
“将来校场夺魁,从军杀敌没有马上功夫是不行的。你们可准备马匹,待我教尔马上功夫。”
二人答应,回家准备马匹去了。
准备马匹对吉小虎来说不废力,因他家资较厚,买匹马儿算不了什么。但对张三甲来说却是件难事。
张三甲回家的路上只有一个问题,如何筹集买马钱。孤儿寡母度日虽有几亩田地,也只能够平时吃用,那有过多的开销。母亲心灵手巧作些针线刺绣到集镇去卖,换得些文银,离买一匹马钱其不是杯水车薪。
六月天气,时过酉时太阳渐渐西坠。焦桂英停止针黹和一位姑娘走出家门,向西南方向而望。
随同焦桂英一起走出来的姑娘,叫杨淑英,小三甲二岁,她俩从小在一起长大。其父杨廷为也是好武之人,老两口年过花甲乏子无后,只生这个女儿,爱如掌上明珠,也曾将她送到柳下屯私塾馆读书。淑英和三甲是近邻,上下学校同去同归,一遇雨天路滑难走,淑英虽然也曾经是因母亲疼爱女儿总不象其他人家将她缠成三寸金莲。但毕竟女儿家,所以此时往往由个大力强的张三甲背上一段。三甲十五岁那年弃文习武离开私塾馆,杨淑英也不再去学校读书了。从此在家常常到三甲家里和三甲母亲学些刺绣活儿,三甲母亲象待亲闺女一样,多少年来两家也不分彼此。
三甲习武后每次回家总在母亲面前练练拳脚,一来是向母亲汇报习武成绩,二来也是让母亲高兴,这时的观众总少不了杨淑英,有时鼓掌叫好,有时端茶递巾,两个人如同亲兄妹。淑英家生活比较富裕,暗地里背着爹娘送些散碎银两接济三甲一家。刺绣个荷包什么的给三甲,老实巴脚的三甲也不客气地收下,从来也不向邪处想。
如今杨淑英年过二八已到待字之年,出落露得水葱一样,一头黑发黑里透亮,留海齐眉鬓角间留着两条小辫,脑后梳散着长发,白里透红的长圆脸上弯而细长眉毛下镶嵌着一双水凌凌会说的眼睛。两嘴角微微上翘,说话时脸上两个酒坑若隐若现,慢言细语、端装大方,行动不失闺阁礼仪艳而俊秀,中等身材穿着艳丽而得体又不脱俗。今日见到三甲递了个眼神害羞地走回家去。
三甲没有理会淑英的动作,愁眉苦脸地扯着娘往家里走。焦桂英见儿子如此模样,猜想着一定有难了。
“今日咋了,愁眉苦脸的”,焦桂英拉着儿子坐下“有什么不顺心的事,给娘说说。”
“师傅叫学马上功夫。”三甲没有说买马的事。
“好啊”桂英说:“不学马上功夫怎样去考试状元。”
“那到哪里去弄匹马啊。”三甲为难地说。
“这个为娘早给你准备着咧。”焦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往里屋里走,“戏文上不是说一马三箭、三马九箭中状元吗。”她从柜子里拿出个包袱,打开让三甲看“你看这是什么?”
白花花的银子使三甲大吃一惊,不想母亲如此有心机,她早盼着儿子中状元。三甲喜出望外,一声含泪的“娘”,跪在母亲面前,“孩儿一定要考个武状元”!
“对,一定考个武状元,叫娘高兴,高兴”。母亲满有信心地说。
接着她向儿说出一件件更高兴的事。
原来前些天她请人到杨廷为家为儿子提亲,今天媒人送信说杨家并无异意。她正准备彩礼到杨家下聘。今日淑英来家把此事说给她听,淑英羞的满脸通红。
“刚才她给你递眼神,你没看出来。”母亲问。
三甲回家时正为买马事发愁,没有觉察到,如今听母亲一说才知淑英今天连一声哥也没叫扭头就走的原因。
“彩礼有钱吗”三甲又急又愁地问母亲。
“你只管买马去练武,其他的事我自有办法,天无绝人之路,杨家也不会为难咱。杨家捎信说,彩礼不必优厚有那个意思就行,放心罢孩子,娘再作难也要把淑英给你娶到家。”接着问三甲新拜的师傅对他如何:
三甲把在武馆闯三关的情况向母亲说了一遍。
母亲听后问三甲:“你知道师傅为什么不夸奖你吗?”
“不知道”。
“那是你的功夫还没有练到家,你爹常说练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全凭持之以恒,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没有永恒的霸王。不可有少许进步,听得一两句夸奖就洋洋得意不求进取。”
母亲的教导使三甲铭刻于心,自己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听娘的话,不可一时松懈。
杨淑英给三甲递了个眼神,含羞地离开张家。途中思想:三哥是否喜欢这门亲事,她不放心地又转了回来,想听一听三甲的想法。谁知道听到是唉声叹气,她以为是三甲不同意这门亲事,回家里一头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三甲每次回家,总在母亲面前耍耍拳脚或刀枪什么的,今日却一反常态连晚饭都没有吃,就回馆里去了,三甲娘一连几天没有叫她去作刺绣,更是叫淑英孤疑,她一连几天饭也不愿吃,活也懒得做,淑英娘也不知什么原因一家人也陷入困惑之中。
他们那里知道三甲母子各有所忙,三甲忙于买马,焦桂英于和同族叔伯商议筹资为三甲下聘一事,也无顾及淑英,直到将聘礼送到杨家,淑英才展开愁眉,才算一块石头落地,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到三甲家和母亲作伴当她知道三甲为买马银钱不够时,偷偷将自己的的私房钱拿来给三甲娘,并千咛万嘱咐,一定要三甲买一匹好马,钱若不够就给爹娘要。三甲娘深感到姑娘的细心和对三甲的体贴,暗自庆幸。
三甲将足够的银两交给师傅,请师傅为自己选买了一匹黄膘骏马,和一副上等盔甲,穿戴起来像天神中护法韦驮,戏台上大将关公威风凛凛。
吉小虎也购买了一匹白马,和银灰色盔甲,穿戴起来万如罗成转世,手持长枪杀气腾腾。
七、焦武举开武馆称霸一方
七、焦武举办团练称霸凤凰岭
大家神会比武一败涂地
焦武举凤凰岭两次受辱怀恨在心,为了报仇雪耻,以办武馆招谋教练为由,四方寻求武林高手。
经过一年多的寻访有一位安徽人杨玉文应聘。杨玉文身材高大,膀乍腰圆,曾在武当学艺,拳脚套路颇有功夫,刀枪剑戟也较精通。而且会用暗器,徒手快发石子,百发百中,曾获得羽箭富张清之称号。本人一心想称霸武林,但他有武功缺乏武德,同门师兄弟都不相为谋,他目空一切,落得形单影随,独虫一个,因此一怒之下离开武当,流落江湖,以待时机混武后场好以展雄才。
杨玉文经过焦武举一番考核,拳脚功夫稍高自己一筹尤其是他的暗器使焦武举佩服不已,谈及二人抱负,臭味相投,商订杨玉文为其报仇雪恨,焦为杨武考提供便利。于是双方寻找时机,落实承诺。
予北地区每当九月收秋种麦农活已基本结束,一些好赌之徒已在赌场吆五喝六,输光的赌徒就干起来偷鸡摸狗的句出来,这个季节的不法之徒也蠢蠢欲动,所以这时拦路抢劫,橇门别锁入室盗窃,时有发生,赵庄张家牛被窃,许村李家财被盗……弄得一些富户人心慌慌。纷纷请求县衙加强地方安全严惩不法之徒。
焦武举办武馆的招牌挂出一月有余,因他本人口碑不佳没有一人入馆学艺,他正为此发愁,这时皇上下达圣谕,为防山东大刀会泛起,到处杀洋人烧教堂,为保护洋人和地方安全、命各州府县,组织地方武装对上述匪徒给于弹压,各乡镇办团练,抓紧训练乡勇,开州府指名由焦武举为团练长。他如同得到上方宝剑,命令凤凰岭周围十八村组织民团,各村派三名壮年到武馆接受训练,费用由各村富户滩派。各村富户也打着维护村内安全的旗号,向全村农户征收费用,他们一级级加重广大民众的负担来维护少数富户的利益。广大民众只好任其盘剥,敢怒而不敢言。
焦氏武馆训练乡勇的办法是日聚夜散,白天在武馆,由杨玉文武术教练教习拳脚套路功夫,夜晚回各村巡更查夜,村内偷盗事件也减少了不少,虽然是维护少数人利益,但也使广大民众不再担惊受怕。
经过将近一年半的训练,勇士中有的颇见功夫,特别是焦府家丁焦亮在向焦武举学武术的基础上又跟班学习一年半,功夫见长,很受教师和焦武举赏识,每天趾高气昂见人就想动手动脚,整馆乡勇无人敢惹,每天跟在焦武举、杨玉文屁股后头转,小人得志不可一世。
凤凰岭周围十八村有一个共同的三月三大家会,一年一村轮流举行,今年轮到在焦村举行,此会不同于其他古庙会,大家会期间要唱大戏三天,要请民间诸神,还要把七十二位神象安品位高低陈列搭设神棚,挂神象摆香案,供人瞻仰,焚香参拜。入会口高搭彩棚,戏台搭在座南向北诸神棚对面。
举办此会要花费不少银两,由举办村承担。今年焦武举别出心裁。立擂台与什八郎武馆比武论输羸,输方承担庙会费用,三场戏,输一场承担一天费用,输两场承担两天费用,输三场承担三天所有费用。什八郎村本来在十八村之外,如果不迎战留下怯弱的把柄。迎战即是全胜,焦村还是承担三天费用,只要什八郎武馆输一场焦村就比其他村少承担一天费用,一来能占得便益二来也能检查一下自己的实力。
什八郎武馆接到焦武举的挑战书,非常气愤,杨福昌一眼就看出了焦武举的险恶用心,杨福昌稍加思索给他回复了三条:一、同意比武,但原本该唱三天大戏不变,应另加三天,输方承担费用。二、另加三天大戏费用应由输方馆长支付,不得向本村民众摊派。三、参加比武人员名单及出场次序事先公布于众,途中不得更替。
焦武举接到回复看后哭笑不得,如意算盘被揭穿,按什八郎武馆回复比试不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