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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检查之后确实没有现异常,夕言便暂时把这个可疑的东西放到了一边,转而考虑起生死大事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要说那蓝衣女人会放过他,夕言是根本不信的,不是她死,就是自己亡,根本就没什么好选的。
把司空靳所教授的杀人技巧回想了一遍,夕言苦笑着得出结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计策都没有用。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也是司空靳所教的杀手搏杀第一技巧——出奇不意,一击杀之。
这纯是武力相拼、狭路相逢,至于是不是能勇者胜,只全凭天意。
蓝衣女并没有让夕言等多久,便再次光临这个阔别三日的冰洞。她第一眼就向着灵池中看去,可让她十分失望的是原以为会出现的幽蓝冰树半点影子也没有,池中仍是只有那一座人形冰雕。难道是书中的记载出了差错?还是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步骤呢?蓝衣女走上前去想要仔细查看一番,手刚刚提起来,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下去。她并没有把夕言“冰雕”提出池面,而是亲自下到池中。因为怕断了灵气的供应会让可能正在孕育的冰树出现意外,蓝衣女甚至没有使用避水术,而是一步步涉水接近。
从外观上看,这具人形冰雕与她先前离开时没有丝毫差别,也感觉不到一点点生机。蓝衣女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夕言,伸出手去压在夕言丹田处,神识往里一探,浑然不觉那具“冰雕”猛地睁开眼睛。
夕言就是在等这一刻。蓝衣女地神识有一部分进入自己体内。身体上地反应自然就会慢上一拍。又是在水中。她地动作会受到水力地阻碍。变得比平时更加缓慢。
夕言把一切都计算到了。他一把抓住蓝衣女地手。心念一动。被事先藏到池边冰石缝中地青溟电射而出。直袭蓝衣女后背。
这个时候蓝衣女已然警觉不对。可是晚了。飞剑从她心脏处直穿而入。没有透体直接在蓝衣女体内调转剑尖扎进下腹丹田。
这是夕言仔细想过之后才定下地刺杀部位。对于修仙者来说。丹田有时候比心脏更加重要。无论是金丹还是元婴。都是在丹田中孕育。这里也是一个修仙者力量地根本所在。所以要杀死一个修先者。特别是不知道修到哪个层次地修仙者。光是刺穿心脏绝了生机还不行。必须要把丹田一起毁去才保险。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蓝衣女太倒霉呢?她根本想不到自己随便拣回来用来培育仙果地“容器”根身也是一名修仙者。不但对修仙者地弱点一清二楚。身上还带有中品飞剑这样地武器。更让她绝望地是。这个“扮猪吃老虎”地家伙一击得手后还用最快地度把她身上一切饰物、配件全摘了下去。她地储物手镯和一支法宝银钗就这样离开了她地身边。没能挥任何作用。
就算是修仙者。在心脏被刺穿、丹田被毁、腹中脏器被飞剑破坏之后也不可能成活。除非他已经达到元婴其。还可以让元婴破体逃遁。不过蓝衣女显然还不具备这样地境界。夕言警戒了半天。也不见她地元婴破体而出。
“难道我猜错了,她不是元婴期?可是她那时候用的手诀……算了,也许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提前修习呢。”
夕言把想不通的问题暂时放到一边,一边把青溟变大护在自己身前,一边小心翼翼地接近蓝衣女的身体。刚才夕言偷袭得手后就把她甩到了岸上,远离灵气充盈的池水,以免再出什么意外。现在靠过去,现那蓝衣女果然出气多进气少,身体上的伤口已经完全被冰封住了,通过爆出的冰棱可以看到腹部和胸口处的狰狞伤口中破碎的肉块和脏器。
蓝衣女满口鲜血,凶狠地盯着停在她五步开外的夕言,喃喃道:
“玄阴寒体,没想到,它,还有这样的,作用。呵,呵,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玄阴,哈,寒体……”
声音渐渐小下去,以夕言的耳力也听不清了。很快,蓝衣女子咽下最后一口呼吸。
夕言守着她的身体也不知呆了多久,确定此女再无一点生机之后,彻底松了一口气,摊坐到地上。抹一把冷汗,夕言现自己的心脏狂跳,手都起抖来。
“呵,抖什么,事情都做完了才紧张,夕言你真是个笨蛋。”
敲敲自己的脑袋,夕言平躺下来,体味劫后余生的喜悦。
………【第四十八章 收获】………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古人的这一句名言又一次得到了验证。
夕言缓过劲之后,把这个洞府转了个遍,除了他一开始见到的花园、灵池之外,还有三个石室,分别是丹房、玉简房和一间静室。而真正的“宝库”还是在他的手中——那个储物手镯里的东西足以让夕言口水长流。
手镯里的东西不是太多,可每一件都是低级修仙者眼中的珍品:一瓶淡黄色散着清香的“回元丹”,对于结丹期以下境界的修士来说是最好的提升功力的丹药,结丹期修士服用也能起到不错的效果。夕言以往只在师父那里见到过一粒,听说是门派里也不多的药品,被师父留下来准备给他结丹时冲关用,谁知最后还是没用得上,现在却平白得了这么一大瓶!夕言往里瞄了一眼,好几十粒!咋咋舌,这回可捡到宝了。
当然,宝可不止这一样,还有两只玉简和一件环形法宝,再加上夕言从蓝衣女头上抢下来的那支银钗法宝,夕言这一下的收获比起九阳派中多少弟子的身家都要丰厚了。
夕言先把法宝丹药放到一边,拿过两只玉简研究起来。蓝衣女临死前满含怨念的话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所谓“玄阴寒体”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不过想也知道不会是平常状态,看他现在就知道——这是夕言无意中现的,他的头不知什么时候从纯黑变成了墨蓝色,对着灵池的水照了照,现连眼睛的颜色也变成了冰蓝色,身上的皮肤白了很多,光滑水嫩。五官没变,可看起来就是平白多了份妖饶之气,而自己身上的体温似乎也比以往低了一些。这些都是不正常的,夕言有充分的理由可以相信自己的变化是因为那颗冰核,而这些表象就成了“玄阴寒体”的特征。那么这个“玄阴寒体”到底是什么呢?
已经被埋在土里的蓝衣女自然是不可能再跳起来回答这个问题的,夕言只好自己到洞府中的玉简中去寻找答案,只希望这里有记载才好。
从手镯中拿出的两枚玉简一枚是一部修行功法,名为“明玉功”,功法属性偏于水,适宜阴性体质的人修练。另一格玉简则记载了几个简单的手诀组合,通过它们可以施放出三个术法,至于威力,还没修习过就不得而知了。
找到修行功法和术法手诀自然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特别是这部明玉功比起夕言以前修习的九阳派入门级功法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不过夕言最关心的仍然是自身变化的事情,这才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他又去查阅了玉简室中的那十几个玉简。每一个玉简所记载的内容都不少,就算夕言只是走马观花,也花了好几日工夫才总算在一枚记载修仙界奇闻异事的玉简中找到一点线索。
根据这里面所说,“玄阴寒体”是一种极少见基本上数百年都难出一个的特殊体质,通常天生的“玄阴寒体”者都活不过十岁便会早夭。所谓寒体都有体内寒气郁积,体温低,血液流动不畅等现象。而“玄阴寒体”比一般的寒体者更甚。
修仙者中很少有“玄阴寒体”出现,因为活不过十岁的孩子根本不可能踏上修仙的道路,连筑基的时间都不够。偶尔有像夕言这样的体质变异者也不过千万年才可能有一个,这样的人自然麻烦也不会少了。先是只能修习阴寒属性功法,所有阳性、火气重的功法对寒体者来说都无异于毒药。其次,玄阴寒体者体内本就寒气深重、气血不畅,再修习寒性功法,对于他们来说更加雪上加霜。因而玄阴寒体修仙者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想办法化解体内郁积的寒毒,以保持气血通畅。至于如何化解,玉简中倒也提到了一个方法,可是夕言看到后却只能苦笑——
阴寒体质通常为女子所有。可寻一修习火性或纯阳性功法男子双修。可达到正奇相辅之功。对两者修行都有极大益处。
双修……难怪蓝衣女说自己命不长久呢。要知道。世上至阳至刚地体质只会出现在雄性生物中。雌性就算修习阳性或是火性功法。也多少带着一点别地属性。不可能做到纯粹。如果自己是个女子。要是能找到一个情投意合并修收了纯火性或至阳功法地男性修士还可以用双修之法突破难关。可惜现在看来这一点明显是行不通地。那么不就是说等到自己体内寒气过盛之后。迟早有一天会血脉凝滞而死?
夕言呆然半晌。叹着气心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放下玉简。夕言转而把目光投向其他事物。很快。他就利用储物手镯将洞府内地一应有用之物席卷一空。所有玉简、丹药、几块灵石。连灵池中地灵液都被他用凝水地法诀挤出精华后再用冰石刻成地瓶子装走不少。又找到丹房中地一些空玉盒。把外侧花园里地灵药拣着成熟、贵重地装好全部放入储物手镯中。
其实这也是受空间所限。得自蓝衣女地储物手镯看起来并不像什么高极货(当然对于大多数连储物法宝长什么样都没有见过地低阶修仙者而言。已经是非常了不得地宝贝了)。内中空间有限。否则夕言这个受了刺激地家伙真地有一颗石子都不留。把整个洞府全部打包带走地打算。
带好所有他认为该带地东西。夕言再无留恋顺着进来时地道路离开了这个让他在生死边缘游走了一番地地方。
再次回到黑暗的地下洞穴中,夕言有了足够依仗,想到找到出路并不难,但是想要找回原先掉下来的地方,他却没有什么把握。再一想,自己在这里都不知道耽搁了多少天,司空靳和林青等人也不可能停留在原地,说不准已经拿了秘宝离开了。因而夕言只准备按原计划顺地下河而下,另找一地出去,再去寻他们。
想到就做,夕言架驭着飞剑,顺着河水向下游奔去。这个地下洞穴之大,大出夕言的意料。再加上岔路众多,也不知在地下飞了几天,他终于又一次看到前方的光亮,这一回,应该不会再是看错了吧?
………【第四十九章 消息】………
从地下洞穴中出来,正好是地下河道的出口。身后群山葱茏,前方平原广阔。河水从宽阔的洞口喷涌而出,顺着地面的河道汩汩地流淌。
夕言一时有些迷茫,不知身在何处。放眼望去,四周渺无人烟,让他无从知道方位。
回头看看,身后的大山绵延不断绿树成荫,竟有些不像是北地边境的山头了。夕言踌躇一下,很快选定一个方向飞了出去。
他出来时天上太阳正挂在天中,地面不见一丝雪痕,倒是个冬日暖阳的好天气。夕言升在高处,飞了小半天,才终于见到零星的几座小村庄。顺着地面的官道前行,好不容易看到一座小城。
夕言如获至宝,忙拣了个城外僻静处降落下来。步行进了城,在城门前看到此城名为“余名”,是一个他没有听过的城镇。夕言到城里转了转,想着找人打听事情最好是上食肆、酒楼,正好看到城中有一两层小楼挂着“酒”字招牌,抬腿就往那里走。
小二一眼看到夕言衣着气度都不似一般村人,忙堆起一脸笑把他迎上二楼。夕言扫一眼楼上众人,拣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
一边吃着茶水,一边细听他人交谈,大多数人口音差不多,应都是本地人。只有两桌人好像是外乡来客,被夕言留意上了。一桌是两个商人,正在拉家常,让夕言有些失望。另一桌则是三个身带刀剑的江湖人,天南海北聊得开心。夕言凝神一听,其中一个瘦高个子的一句话让他心头一跳:
“我跟你们说,昨天晚上我可算是见到高手了。”
“什么高手,哈,你小子见到什么人都说是高手。”
“嗯嗯,就是。上次看到个少林小子也硬说是高手,结果不就是个烧火的。”
两个同伴哈哈一笑,瘦高个子瞪着眼急道:
“这个不一样。真地是高手!我就看他手一挥。就把一棵树给烧成了灰。”
“怎么可能。不可能有这种工夫吧。还真以变出火来?”
“我亲眼看到地。还能有假?”
瘦高个子一边比划着一边说:
“就像这样。一挥手。就有一团火飞出去。那树一下子就着了。你们不信我可以领你们去看。就是昨天晚上我们住过地那座山上。”
“我们怎么没看到?”
“那时候你们不是睡着了吗,我是起来放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