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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一海、黑铁卷二人呆在房间里讨论着什么,只见一海叹了一口气道:“我兄弟三人来李府也有些时日了,这李一手对我等不薄,倘若真要去窃那夜明珠还真是于心不忍”
黑铁卷摆弄着武器道:“嗯!大哥说的是,要不咱们干脆别去窃那夜明珠了,不如送他个人情咱们离开这里回到瓦岗寨去快活的好。”
阎一海挠了挠头说道:“既然来了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观察几天再说,这事还要和老二商议商议”
黑铁卷眉间一笑说道:“还找二哥商量什么啊?他的魂早就被那小妮子给勾了去啦”
阎一海莫名其妙向前凑了两步道:“呵呵···老白的毛病又犯了啊?又勾搭上哪家的女子了啊?”
黑铁卷瞅了瞅窗外神秘兮兮说道:“这事你真不知道?他啊眼福可不浅啊,把人家李掌柜的小妾昆儿给弄到手了”又自言自语道“我这个二哥啊确实了不起,可佩服死我了”
阎一海冷笑一声转而又担心道:“老白啊,怎么能勾引李府的小妾呢?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来如何是好啊?待明日我找他谈谈趁早收手的好啊!”
黑铁卷挠了挠脑袋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未明白过来······
阎一海又道:“唉,我说这个老白又跑哪去了这么半天不见人影啊?”
第一百〇一章 夜入香闺偷心贼
黑铁卷嘿嘿一笑:“嘿嘿···二哥恐怕又去哪小妮子的房间了,二哥真有一手”
透过窗户的缝隙昆儿房间里传出了勾人心弦的**之声,只听得窗外那人咬牙切齿,抓耳挠腮,手中的玉佩吱吱作响,向前定眼一看这人原来就是南溟三怪的白索铭。
白索铭强压心中怒火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花丛之中,一边摆弄手中那块玉佩,一边侧耳聆听着屋内的“乐声”。
这李一手床头功夫着实不敌当年,不到半柱香时间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李一手慌忙从枕下拿出一粒药丸没等塞进口中只听到“啊···”一声,一把趴在了昆儿玉体之上大喘着粗气动弹不得。
昆儿沮丧的表情咧着小嘴喃喃道:“老爷,你压死昆儿了”说完奋力推了推微胖的李一手。
李一手稍作休息懒洋洋起身坐在了一边难为情说道:“唉···老了真是老了···对了大夫给我开的神丹你给我准备好,下次我且提前服上一粒定能凑效”说完回到昆儿身前抚摸着昆儿,淫、声道:“到时候我一定能将你这个小馋猫喂饱”
昆儿勾人心弦的媚眼瞪了一眼李一手喃喃道:“去,你真坏,老爷就算不吃神丹昆儿也一样喜欢老爷,老爷你是昆儿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说完偎依在李一手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这一席话被躲在窗外的白索铭听得心酸不止,在白索铭心中似乎已经爱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昆儿。
平时的白索铭拦路抢劫打家劫舍行走江湖甚是潇洒,更是一副目中无人的作风,凡事以自我为中心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不成想今日竟然对昆儿动起了真心。只见白索铭深吸一口凉气,抽出背后那杆判官笔,正欲起身冲进昆儿房中将这个眼中的情敌李一手放于笔下,一解心头之恨,然后与昆儿回到瓦岗寨过自己的小日子。
突然昆儿房外传来了那个老家丁的叩门声:“老爷,您歇息了吗?小的有急事禀报”
良久屋内传来了李一手不耐烦的声响:“怎么了?没看到老爷我已经歇了吗?有何事待明日再说便是。”
老家丁谨慎的轻声说道:“老爷,此事需要您亲自过去一趟不然···不然···”
李一手不耐烦道:“不然什么?”
“不然太太她······”老家丁喃喃说道。
李一手闻声慌忙起身,顾不得穿好衣衫快步走到门前伸手开门道:“太太怎么了?”
老家丁一脸担忧道:“太太身体欠佳已经三日了,大夫请了好几拨就是不见好转,今日太太狂咳不止,我担心太太她万一有个闪失······所以······”
现在的李一手虽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在扬州城也算得上一等一的人物,但反李一手跺跺脚这扬州城也会颤上三颤,更加之李一手又与那武林盟主钟无宜交往甚密,所以李一手也可谓是呼风唤雨,随心所欲了。
但是多年前的李一手可不是现在这幅身价,想当初李一手家庭穷困,一日三餐朝不保夕,几乎到了穷途末路卖儿卖女的地步,可是就是这么的窘境,李一手的结发妻子李夫人依然追随李一手,不离不弃。
凭着骨子里的那股不怕输的精神,起早贪黑做些手工活然后拿到财主家里换些米面,终于度过了难关,随后夫妻二人又经过多年积攒再加上李一手的聪明才智,终于有了现在的家业。李一手对结发妻子李夫人可谓是既恩爱又感激,所以当听到李夫人身体抱恙立马奔了出来,急匆匆跟随老家丁直奔李夫人房间而去。
一直守候在昆儿房外的白索铭眼看时机成熟,急不可耐的夺窗而进,顷刻间落在了昆儿的床前,昆儿正斜躺在床榻前,忽闻身后有动静娇滴滴说道:“老爷,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啊?是不是舍不得昆儿啊?”说完微微转过雪白的。,妩媚的眼神无力的瞅了一眼身后的男人,这一看昆儿顿时惊呆了,急忙拉过身边的被褥瞪大了眸子道:“你···你···你怎么在这儿?小···小心老爷回来要了你的小命”
白索铭嘿嘿一笑,以极快的速度转身来到门前将房门反锁,随后又迫不及待来到昆儿床前眼放绿光,在坤儿身上下扫射一番,良久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美···实在是美······”
昆儿狠狠的瞪了一眼白索铭,倒也没有像上一次那般的恐惧了,甚至都不将裸露在外玉体遮掩,娇滴滴的说道“你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我的心都快被你吓的跳出来了”
白索铭淫笑道“跳出来的好······跳出来的好,我趁机会偷了去,好生保管,以后的你的心就是我的了”
话没落地便迫不及待的脱去了外套,没等昆儿反应过来,已经钻进了昆儿的玉榻之内······
第一百〇二章 麒麟宝玉思凤羽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狂轰乱炸,昆儿疲倦的偎依在白索铭怀中进入了梦乡······白索铭好像意犹未尽,正欲再次与昆儿缠绵,当看到昆儿熟睡的双眼不忍心打扰,叹了一口气道:“小心肝···睡吧···谁也不会打扰你的,以后我老白就只对你一人好了,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李府,去过咱们逍遥自在的日子······”
白索铭脉脉含情的看着熟睡的昆儿,轻轻腾出一只手来从身边脱去的外套里掏出那只绝世珍宝:麒麟缎上的配饰——龙凤玉。龙凤玉经过屋内烛光的映射顿时发出五光十色的光芒,直映射着白索铭眯缝着双眼感叹道:“宝物,真是宝物,此宝只有在烛光下才显露出它的美与润,真是稀世珍宝啊!”白索铭一边摆弄着手中的龙凤玉,一边欣赏着怀中美人的玉体,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美玉的柔光折射在昆儿的眼帘,不经意间竟将昆儿惊醒,昆儿揉了揉睡眼喃喃道:“你这色鬼···在摆弄什么呢?在我眼前闪来闪去的也不让人家睡个好觉”
白索铭神秘一笑一边抚摸着昆儿一边说道:“我的心肝,你看我老白给你带来了什么宝贝?此物只有我的昆儿才配得上啊”
昆儿揉了揉睡眼,轻轻接过龙凤玉定眼看了看:“该不是在哪个地摊上买来骗我的吧?”
老白急忙伸出右手举过头顶发誓道:“我老白今生今世绝不欺骗昆儿,否则天打五雷轰······”
没等白索铭说完,昆儿急忙伸出粉嫩的玉手捂住白索铭嘴唇道:“不许你瞎说,我不许······”
白索铭嘿嘿一笑将昆儿紧紧搂在了怀中······
昆儿手持玉佩自言自语道:“这块玉佩好奇怪啊,白二哥你看好像里面的小麒麟在动呢!”
白索铭本就感觉这块玉佩并非凡物,只是找不出奇怪在哪里,今日经过昆儿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起身道:“我看看,在哪里?”白索铭好奇的接过玉佩翻看一番,透过烛光隐隐约约看清了镶嵌在玉佩内侧的那只玉麒麟,只见那只玉麒麟一副痛苦摸样正在一片火海中挣扎,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偶尔可以看出几滴泪水从瞳孔中流出,只看得白索铭阵阵心酸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昆儿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泪流满面的白索铭,轻轻拍了拍白索铭的肩膀道:“白二哥?白二哥?你怎么了?”
白索铭正看着心酸,被昆儿这么一叫急忙抹去眼中泪水痛苦到:“没什么,我只是触景生情罢了,你看那只麒麟多可怜啊?”
昆儿接过玉佩沉默片刻似是想起了什么道:“是啊,白二哥你说它在寻找什么呢?他为什么不逃离火海呢?”
白索铭生平没个正行,今日与往日作风大有不同一本正经道:“是啊,我也觉得蹊跷”
昆儿眼睛一眨急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它一定在寻找它的主人呢,你想啊这玉佩与主人分开许久,一定痛苦万分,所以这里面的麒麟就表现出了这幅摸样”然后又触景生情的说道:“这玉佩一定和它的主人情义匪浅,也许他们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呢,我想啊,它的主人也一定非常的牵挂它······”
······
破庙所发生的命案令周璃水郁郁寡欢,独自一人走下楼梯,向小二要了壶烈酒,感叹道:“老乞丐等人,你们瞑目吧!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美酒”说完朝地上倒了些许,举起酒壶便喝了下去,隐约看去周璃水眼角似是流出了一滴泪水······
这并非单纯的痛苦的泪水,更是代表着周璃水内心深处对这个无情的江湖的痛惜,混沌世界恶人当道百姓不得以安宁。内心深处一直幻想着除暴安良,惩恶扬善,然而许多事情发生过后才发现自己技不如人,到头来反而被人捉弄,想到这里更是痛恨不已“咚咚咚”又是几口下肚······
半壶烈酒下肚,周璃水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望了望钟天一的房间冷笑一声起身直朝钟天一房间而去。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从身边一闪而过,这人好似故意在躲避着周璃水。周璃水猛然转身眼神里露出一丝久违了的喜悦,大喊道:“师兄?您怎么来扬州了?”那人闻听顿了顿脚步微微颤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脚步朝远处走去,周璃水眼看对方不予理睬,以为对方没有听到又大喊几声,对方依旧快步离去。
周璃水转身追了过去心理道:“师兄怎么不离我呢?”顷刻间那人已来到扬州远郊李府近前。
周璃水远远望去正欲走向前去,突然对方从后背掏出一包东西,以极快的速度从包袱里掏出一身黑色夜行衣,随后迅速穿上,谨慎的观察四周确定无人后忽的跃入李府后院。
周璃水倍感蹊跷随即尾随而去。
第一百〇三章 重赏易得病难医
夜初静,人已寐,表面看去一片静谧祥和,一丝轻风吹过雾霭消散了,银色的月光好象一身自得耀眼的寡妇的丧服,覆盖着扬州城的李家大院,院落的枯树枝头夜猫子发出刺耳的鸣叫,草丛中到处都有蟋蟀凄切的叫声,除此之外到处是一片宁静,这宁静有如死亡带给受尽苦难的病患者的一种无休止的安宁。
夜的凄凉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坚硬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坚硬的网所诱发出来的寒气,令人厌恶不已,院落里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凄凉孤单的感觉,假山一侧的竹篁在月光下变成了一片黑色。
夜晚的李府依旧灯火通明,犹如天空中闪闪的繁星,不知不觉中,李府大院的仆人们匆忙穿梭于走廊之间,丫鬟们面带焦虑之色守候在李夫人屋外······
后院的一角落的房间便是昆儿的厢房,房中白索铭与昆儿鱼水交欢正做那苟且之事······
忽然屋顶出现一道黑影,一身夜行衣打扮,身法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