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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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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又说其实东边很正确!” 她虽含笑调侃,心中涌起的却是深深的温暖。眼前的女子总是能令她发自内心地崇敬和感动。过了五年富贵生活,她当然深知地位和财富对人的重要性,但是,何芯似乎真的很少受这些东西影响。 无论是作为尚书府的夫人、寡妇还是王的老师,无论身处何时何地,担任何种要职,她都始终难得地保持着坚强知性,平等爱人。无论相隔多久,彼此发生了什么变化,再见面时,她依然微笑着叫她“胭脂姐姐”,依然同多年前初识时一样、一样那么平等友善、温和淡然。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何芯微微一笑,略一沉吟,换上严肃的表情道:“胭脂姐姐!有一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放心吧!就是变天大计,你也可以说给我听!”胭脂掩口一笑。 何芯点头,郑重道:“胭脂姐姐!我反复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五年前,秦王亲自到洀韶找过姐姐!”说出这句话,她抬头看着胭脂。 “秦王?”胭脂的心猛跳一下,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良久,淡笑道:“找过怎样?不找又如何?那时,想是因为我离开了,他一时不习惯,便突然想到了我的种种好处。他本是*浪子,喜新厌旧、薄情寡恩,跟着他又能有什么好处?”她顿了顿,忽然叹息道:“你还记得越轻虹姑娘吗?” 何芯点头道:“当然记得!当年,为了帮我的慈善院筹款,越姑娘花了不少心血筹备义演!” “那你知不知道,越姑娘她……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何芯不可置信地盯着胭脂。 “说是难产去世的,可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越姑娘虽歌姬出身,却一直被苏郡守护着,没有多少阅历经验。秦王府中那些夫人没一个是好惹的。尤其周王妃和惠夫人,那都是含笑杀人,兵不血刃的主。越姑娘心思单纯、出身卑贱,哪里能落得一个好下场。当年我若是顺利被秦王找到了,也不知道……”胭脂悠悠一叹。 何芯听得心中难受无比,良久,才感叹道:“我虽深知高门大阀妻妾争斗的可怕,尽可能地不让自己涉足其间,每次听到这些,还是忍不住寒心。” 胭脂点头道:“嫁到富贵人家,就不能动真心,只有不争不抢,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否则的话,还是寻一个普通人嫁了的好!” 何芯惊讶道:“姐姐的意思是……?” 胭脂点头道:“我跟郭俞志根本没有什么夫妻之情。他娶我只是看重我和你的关系;我嫁他也只是找一个金饭碗而已。这些年,因着你的关系,郭家的产业扩展得极其迅速,郭俞志轻易也不敢得罪我。我说要单独在外面住,尽管家里的老太爷十分不满,他也答应了。起初,只要他在我那边过夜,其余妻妾就必定上门哭闹。我听得心烦,便把他和那些妻妾一起踢出门了事。时间久了,那些妻妾见我没有争宠之心,闹腾的次数才渐渐少了。后来,见我只生了一个女儿,郭俞志又纳了新的妾室,她们才终于渐渐转移了斗争目标。这两年,倒是清净了!” 胭脂又淡淡一笑道:“看开了,人生就是那么一回事,没什么不可以的!” 自胭脂出嫁之后,何芯一直关注着郭家的发展,知道胭脂才能出众,很得郭家老太爷欢心,在郭家也算排得上号的一位少奶奶。她心知胭脂能取得今日的地位,必定也是经过了一番艰苦斗争的,听她说得轻描淡写,简单明了,不好多说什么。眼见她对秦王府的事了解得如此详细,又知她表面上说得理智狠绝,毕竟在心底惦记着秦王,更是感慨不已,转过话题道:“姐姐今日如何不带小桔儿过来?你知道,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既然喜欢,何不抓紧时间生一个!”胭脂看了何芯一眼。 何芯一怔,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恢复了平静,微笑道:“我恐怕是不会有孩子了,所以真的是很羡慕姐姐!” 胭脂微微摇了摇头,认真道:“妹妹!我一直想跟你说,坚强固是好的,却不可变成固执。有些东西,得来太过艰难,不如舍弃!你不要刻意封闭自己,对自己身边的人多留几分心,或许就能收获一份幸福!” “自己身边?”何芯略一思索,不解其意,微笑道:“胭脂姐姐如何跟我打起哑谜来了?” 胭脂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如此聪明之人,如何偏偏在此事上如此迟钝,有心想摊开来跟她谈一谈关于吴方的问题,但一则,要谈这个问题,便得先揭开他们的“假夫妻”身份,不知该如何起头;二则,此事更牵涉到宁王,实在不便措词,正犹豫间,忽听舱门一阵急响。 何芯伸手打开了舱门,便见老程夫妇已经候在舱门外,见她出来,皱眉道:“芯儿!我们的船被拦住了,不知出了什么事。” 何芯走到甲板上,就见几艘船以极快的速度从四面包操而来,把她们的坐船团团围在中间。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脸上都露出几分惊惶之色。 何芯见那些船上都印有佑滋国水军的标志,略略宽心,点头道:“不要紧!既是佑滋国的水军,理当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几艘船便靠了过来。一个穿着队长服饰的水兵在邻近的一艘船上恭敬行礼道:“国王要亲自送老师一程,请何老师留步!” “勒密他……?”何芯苦笑道:“他不是应该在主持公主的婚礼吗?” 那骑士行礼道:“今日公主大婚,我们奉命在这附近的海域巡视,以防意外。适才接到国王紧急传信,命我们拦住老师的坐船。国王传令请老师在此等候,具体的情形,小的无权过问!” 程大娘皱眉道:“他该不会是想拦着芯儿不放吧?” 老程点头道:“这些年,芯儿在佑滋国做牛做马又万事不求,他们自然是用得顺手极了!” 何芯苦笑道:“不会!他若有心拦我,便不会赐我令牌!” 程大娘冷笑道:“那可说不准!这孩子年龄虽不大,心智手段却远胜寻常大人。你看他处理起母亲兄姐来那般果敢坚决、雷厉风行,便知他实是心狠手辣……” “大娘!”何芯轻轻打断了程大娘的话,微微苦笑,不知如何是好。这些年,不知为何,程大娘始终不喜欢勒密,对勒密称得上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数次对何芯说不要让勒密牵她的手。何芯见她以一副“吃醋”和“提防”的姿态对待这样一个小小男孩,既不知她“醋”从何来,又不知她提防什么,只好注意着避免让程大娘发现勒密握她的手。好在勒密也注重在国民面前表现自己的成熟气度,只有在学功课和吃东西时才喜欢握她的手,而这些时候,一切闲杂人等都是被严格限制,不准留在国王身边的。勒密外出时,又总是一马当先地大步跨前,基本上没有让程大娘抓辫子的机会。 适才程大娘说出这一番指责勒密的话,并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四周船上的一众水兵都听得清清楚楚,早已变了脸色,不过是碍着何芯,暂时没有发作而已。 何芯见他们一个个目露凶光地瞪着程大娘,微微叹了口气,含笑道:“请传令给国王,我会在此等他。请他不要着急,慢慢过来,注意安全!” 那水兵队长又狠狠瞪了程大娘一眼,恭敬向何芯行了一礼,转身去传令。 程大娘见那水兵瞪她,忍不住又想骂人,何芯赶紧半推半拉地把她劝进主舱,捧上一大堆点心来塞她的嘴。 胭脂本想认真跟何芯谈谈关于吴方的问题,被这么一打岔,舱中又多了个程大娘,不便再说,只好转过了话题,专心同何芯探讨“经商之道”。 在船上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就看见一支船队破浪行来。外圈都是战船,内圈是几艘专门的护航船,护着中央的一艘纹有太阳图案的小型褐色王船急速驶来。 待王船靠近,勒密的贴身护卫跳上船来,恭敬地向何芯行礼,宣读国王的令谕,命令船上的其他人暂且离开。待众人下船之后,又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了安全,才回到王船上请勒密。程大娘黑了脸,死活不愿意离开何芯。何芯连哄带劝、好说歹说才终于让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船。 过了片刻,就看见勒密稳稳重重走上船来。 何芯走到船舷边接他,他略一点头,从容上船,一言不发,当先向船舱走去。 何芯微微一笑,跟上他的脚步。待进了主舱,避过了众人的视线,勒密才回过身来,叫了一声“姐姐”脸上露出一个极端委屈的表情。 何芯心中涌起一丝怜惜,走上前去,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宠溺道:“你怎么追过来了?真是一个傻孩子!” 勒密抬起头来,委屈道:“为什么不辞而别?” 何芯柔声道:“你早知道我要走的,也算不得不辞而别!” 勒密沉郁道:“我知道,你是对我处理母后和兄姐的事情不满,自从我下了处置,你就一直很不高兴!” 何芯轻轻摇了摇头,正视着勒密的双眼,静静道:“没有,勒密!你是一个国王,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虽然看得很难受,但我想我能理解。” 勒密委屈道:“那为什么走得这么急?至少也要告别一下吧?” 何芯默然良久,终于叹息道:“勒密!既然你要知道,我就坦白告诉你,但愿听后不会令你太失望。我选择帮助你时,只是不想让王后的阴谋得逞,并不意味着我就支持你夺权。”何芯见勒密张口想说话,微微摇头,又接着道:“勒密!你是我的学生,而克力蒂娜是我的好友,我真的不知道该支持谁。尽管如此,看到你夺权成功,我还是很高兴,因为国家宁定,老百姓才可以过上好日子。但是,看着克力蒂娜被迫出嫁,我又很难过。我真的不想参加她的婚礼!” 勒密听她说得如此坦诚,心情复杂,良久,才叹息道:“这是事先同博拉特公爵谈好的条件,我必须遵守约定。当时,这是唯一能让他全面投诚的条件。是姐姐你说的,最好能和平解决此事,六年战争已经死了太多的人!” 何芯一怔,万料不到勒密竟然会列举出这样一个理由,良久,叹息道:“你是一个优秀的国王,勒密!我们师生一场,难得你愿意来送我,那么,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勒密点头道:“请姐姐吩咐!” 何芯道:“希望你珍视国民的生命,任何时候都不要轻启战端!” 勒密点头道:“姐姐的话,我都会记住!所有话都记得很牢!” 何芯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心中怜惜之意更盛,微笑道:“现在,我告诉你我不辞而别的理由,勒密!我不想跟你告别是因为:我真的很舍不得你,不想当面跟你说出告别的话!” 勒密心中涌起了一抹温暖,微笑道:“那么现在,我告诉姐姐我坚持到此送行的理由!”见何芯看他,他又接着道:“姐姐!我不辞辛劳地追过来,就是为了好好同姐姐行一个告别礼!” “什么告别礼?”何芯微笑抬头。 “就是让我好好地、久久地抱抱你,姐姐,不要拒绝!”说完这句话,勒密跨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何芯。 阳光斜斜地洒在甲板上,把紧紧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褐色头发的男孩抱着满怀的柔软,满怀的温暖,有几分喜悦、几分酸涩,一个念头在心底久久地盘旋:姐姐!你为什么不晚生十年? 黑色头发的姑娘抱着满怀的委屈、满怀的不舍,有几分怜惜、几分牵挂,在心中默默地祝福:我的坐在权力颠峰的亲爱的弟弟,希望你一切顺利! 傍晚时分,勒密回到了赫列普斯堡。他没有去看克力蒂娜,只是让侍女告知克力蒂娜,婚礼改在第二天一早举办。 克力蒂娜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段时间,她渐渐养成了一种新的习惯,可以坐在某个地方,什么也不干,静静地坐上好几个时辰。 到侍女尼维催促她上床睡觉的时候,她又一言不发,静静地躺上了床。有什么关系呢?静静地坐和静静地躺本来就没有多少区别。 一入梦,照例是各种可怕的纠缠,不同的是,空闲时间多了,她便不知不觉地能回忆起一些*和少女时代尘封的往事,梦境中也渐渐加入了一些温暖的色彩。有时,她甚至能梦到自己头戴花环,坐在大片、大片的鲜花中。她从小就喜欢鲜花,幼时最爱的便是躺在花丛中幻想未来…… 梦到了鲜花,似乎还隐隐约约见到了一些英挺的影子。作为王后嫡出、身份尊贵的公主,从十来岁开始,便有王宫大臣和皇室宗亲的子弟手持鲜花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时,鲜花代表的已不单纯是一种美丽的喜好,还带上了虚荣的色彩。是的,年轻的虚荣也是美丽的,让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充满了玫瑰芬芳和百合淡雅的梦是多么美丽啊!那些游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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