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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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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吩咐的事,属下定会办妥!王爷现在还是打算到逅风别院去吗?”  “叫明风备马,我想出去走走!”凌钲突然感到自己心中说不出地烦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佑滋来使(四)
带着一队亲卫,凌钲纵马飞奔在大宁北郊的官道上。奔了很久,他的心绪才渐渐安定了下来。然后,他才策马缓缓步上了一座小山。刚跳下马背,深深吸了几口气,他就突然看到,远远的,下方的官道上有一个马队护送着两辆马车徐徐过来。那马车十分眼熟,似乎是——陆藤大人的马车!  凌钲突然回头吩咐一个亲卫道:“快去问问,下面是什么人的马车经过!”  那亲卫躬身领命,疾驰而出。  不过片刻,就返回山上回禀道:“前面的一辆陆藤大人的马车;后面的一辆是是秦王的马车!”说话间,那两辆马车已经过了凌钲的正下方,然后,又缓缓地继续前行。  果然是陆藤大人的马车!原来,他们的行程比武先生预计的要晚。  这是陆藤大人的马车?这么说……芯儿就坐在这辆马车里?看着徐徐前行的马车,凌钲心里突然十分伤感。  一年多了!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芯儿了!他突然非常非常地想念她,恨不能马上就飞身下去看她。但是,他不敢,他不敢见她!他不敢面对那张刻在心底的容颜;不敢面对那融在骨髓里的伤痛!  他是多么、多么怯懦啊!他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恨他的十一皇叔凌丰驰了。其实,并不是恨!他心底真正的感觉并不是恨,而是——嫉妒!他嫉妒他可以随时随地、毫无顾忌地去见芯儿;他嫉妒他可以把自己的赞赏坦白地挂在嘴上。  凝目望去,马车已经越来越远了。芯儿离他也越来越远了!这几个月,一直忙于朝政,他想起芯儿的次数已经没有那么频繁了,他也终于放弃伤害自己了,他以为他终于渐渐开始淡忘这份情感了。但是,当他迎着山风,目送着这辆马车,这辆载着他最心爱的姑娘的马车渐渐远离的时候,他才终于半是悲哀、半是甜蜜地发现,他对她的爱并不是淡了,而是更加深刻了。  ※※※※※※※  马车里,坐在陆藤对面,何芯撩开了窗帘,透过纱窗随意地看着风景。然后,抬起头来,她便看到了远处的一座小山。山上似乎有一个马队,但隐隐约约地看不清楚。  很快,就看到一个侍卫从山上策马下来,在车外躬身道:“宁王遣小人前来问话。宁王想知道是何人的马车通过!”  他是说宁王?这么说……凌钲就在那座小山上?凝望着远处的小山,何芯的心里突然十分伤感。  一年多了!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凌钲了!她突然非常、非常地想念凌钲!突然非常非常强烈地盼望可以再见见凌钲。  宁王府与陆府仅是一街之隔,凌钲也时常约陆藤见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坦然地与凌丰驰时时见面,时时聊天,甚至也可以不在乎天朝官场上一些对她不利的流言。但是,无论如何,她就是没有想过去见凌钲。只要一想到见凌钲,她就会发自内心地感到害怕。  她究竟在害怕什么呢?是害怕面对他的伤心?还是害怕面对他的愤怒?又或者,她害怕的仅仅是,见面之后,便会发现凌钲早已经——忘了她!  凝目望去,小山已经越来越远了;凌钲离她也越来越远了。这几个月,一直忙着准备经营茶庄的相关事宜,她想起凌钲的次数已经没有那么频繁了,她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她以为她终于渐渐开始淡忘这份情感了。但是,看着那渐渐淡去的小山,紧紧抓着车窗的窗檩,她突然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txt小说上传分享

朝议(一)
议政殿内,朝中重臣都依序默立在殿阁中,静候皇上的到来。  站在中间的,是以丞相胡时谭为首的掌管六部机枢的朝中重臣;站在右首的,是以大将军罗信为首的天硕王朝的将军和高品级的将官;站在左首,衣袖带紫的却是天硕王朝有王爵在身的王爷们,其中包括了皇上凌丰涯的三个兄弟,依次是吴王凌丰航、郑王凌丰源和秦王凌丰驰。接下来,是凌丰涯的两个已经封王的儿子:寿王凌钍和荣王凌钶。  福王凌镢正在鹤城与展族交战。宁王凌钲则接到皇命,准备出使佑滋国。昨日,礼部的官员就已经接到了命令,开始筹备宁王出使的仪仗、礼物和相关文书。  只听礼官高声唱喏:“皇上驾到!”,便见皇上凌丰涯身着紫袍步进殿中。  议政殿中恭候多时的各种王爷重臣立即就黑压压地跪倒了一地。  走到御座上坐好,待众人三呼“万岁”过后,凌丰涯才摆了摆手,淡淡道:“众卿平生!”  待众人都站好之后,便开始了冗长的朝议。  轻翻奏折,凌丰涯一共与群臣议了十数件事情。包括福王凌镢请求增加军资补给,请求给前方战士增加军衣;临都倒春寒,数百百姓冻饿致死,临都郡守安御请求朝廷赈济;辞水境内盗匪猖獗,辞水郡守黄天一请求朝廷派军剿灭;卢麟郡发生一起*案,人已经被处斩,亲属却不服,已经到达大宁,终日在街头跪拜鸣冤……  眼看着一件一件事情逐渐议出了结果,寿王凌钍心知很快就要议到宁王凌钲出使之事了,不由得暗暗吸了口气。  昨日,宁王凌钲完全没有同他这个掌管京城防务的兄长打招呼,就直接派亲卫队抓捕了佑滋国的使者。针对这件事,他连夜与几个交好的朝中大臣交换了意见。众人都认为,如果把握得好的话,就着这件事,未必不能好好地做一篇文章,打击一下凌钲。  寿王凌钍今年二十七岁,长相与凌丰涯极为酷似,也是长挑身材,十分瘦削。他的母亲乃当今丞相胡时谭的长女胡丽珠丽妃娘娘。这位丽妃娘娘自幼聪慧,在入宫前就已博得“才女”之名,为人十分精明厉害。虽然已四十出头,却一直深受皇上重视。因她颇有政治头脑,于纷乱的时局中,常常能找出头绪,提出独特的见解。因此,每当朝中发生大事的时候,皇上便总是会习惯性地到她的寝宫,听听她的意见。  因为丽妃娘娘做人成功,寿王凌钍从小便得到了皇上的高度重视。近十年来,他已经先后担任过天硕王朝的各种要职。在他的外公,丞相胡时谭的鼎力支持下,他渐渐在朝中凝聚了庞大的实力。最近,皇上更是把大宁的防务交给他负责,对他算得上是极度信任。  但是,最近几年,他却常常感到很不安。因为,除了大王兄凌镢之外,这几年,他的四弟凌钲的势力膨胀得也极其迅速。短短的两三年间,凌钲开府封王,招兵买马,很快就在京城站稳了脚。去年,凌钲担任统帅,取得了鹤城大捷,回朝之后,受到了皇上的高度重视。此后,他又先后得到了军方以及平朗国的大力支持。最近,更是多次蒙皇上召见,单独陪皇上进膳,形势发展令人堪忧。  眼见皇上又要让凌钲出使佑滋国。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如果运作得当,凌钲不难趁机获得佑滋国新任国主的支持。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凌钍就一直深感忧虑。在听到凌钲抓捕佑滋国使者的事情之后,他明知困难,也决定要尽力一博,在朝议上做些文章。最理想的结果是能劝得皇上回心转意,撤了凌钲的正使之职;如若不然,也可以趁机探探皇上的态度,在其他人选方面想想办法。  思绪游走间,便听到皇上说:“佑滋国国王驾崩,寡人欲遣宁王凌钲前往出使吊唁!宁王是正使,此外,尚需遣两位副使相随,众卿以为何人前往较为适宜?”  听到这句话,凌钍不动声色地给站在他右后方的御史张立言比划了一个手势。  收到信号,那张立言立即出列,躬身禀报道:“启禀陛下!关于宁王出使佑滋国之事,臣尚有重要情况需禀报陛下!”  “哦?”淡淡看了张立言一眼,凌丰涯不置可否,等着他继续说。  “陛下!昨日,就在这宫门外,宁王突然遣人抓走了佑滋国的使者!”张立言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端坐在御座上的凌丰涯,又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臣以为,远来是客!宁王如此做派,只怕会让佑滋国人笑话我朝不懂礼仪!”  “张大人此言差矣!”张立言话音未落,礼部侍郎王成威立即出言反驳。“依张大人的意思,宁王在宫外抓人是不懂礼仪。难道任由两个马队在宫外闹腾,反倒张显了我朝的威仪?”  “启禀陛下,佑滋国使者滞留宫外,固有不妥之处,但毕竟远来是客。即便要采取措施,也有多种选择。宁王如此处置,实有莽撞之嫌!”看了王成威一眼,张立言立即驳了回去。  王成威肃容道:“陛下!臣以为,事急从权,两支马队在宫外闹腾,谁也说不清会闹出多大的乱子。事涉皇上安危,臣以为,无论如何处置都不过分!”  看了两人一眼,凌丰涯淡淡点了点头,仍然没有发表意见。昨日凌钲宫外抓人,他当时就知道了。因为隐约猜到了凌钲的用意,他便没有出手阻止。很快,他便收到了佑滋国驻天朝别馆馆领梅刺。扬的折子,请求天朝皇帝出面协调,妥善解决此事。他看了折子,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封存了。眼下,眼见朝臣已经提出了此事,他便打算先听听朝中重臣的意见。  听到王成威把“皇上安危”这顶大帽子抬了出来,张立言固然心有不甘,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躬身回列。王成威也不露声色地退回到自己队伍中。  见张立言退下,另一个御史*出列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宁王为保皇上安危,采取一些措施,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在京畿重地,宁王不请示寿王,就私自谴兵,实有藐视朝廷法度之嫌!”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更可虑者,宁王不听调令,私自谴兵,恐会给下方将官立一个不听号令的榜样,扰乱军心!望陛下圣鉴!”  这“私自谴兵”实是一个可大可小的罪名,若是引起了皇上的疑心,完全有抄家灭门的可能。听*提出这个罪名,一众支持凌钲的朝臣都是心下凛然。但凌钲事先也的确没有请示寿王,众人虽有心分辨,却是难以措辞。

朝议(二)
凌丰涯又微微点头,用目光在群臣中找到了陆藤,缓缓问道:“陆爱卿怎么看?”只要事涉军队,他都习惯性地要问问陆藤的意见。  陆藤出列道:“陛下!目前事态不明,臣不敢妄言!不过微臣对宁王知之甚深。宁王处事,一向严谨。微臣以为,宁王如此措置,背后必定另有深意,皇上遣人一问便知。在没有查实之前,便贸然加诸‘私自遣兵’这样的大罪名,臣以为不妥!此外,微臣斗胆,还想问寿王一个问题。”  听陆藤点到自己的名字,寿王凌钍急忙出列,恭敬道:“不知大人有何疑问,便请示下,凌钍必定知无不言!”众人见他态度谦和,举止有礼,语气恭敬,都暗暗点头,均觉这寿王极有风度。  淡淡看了他一眼,陆藤问道:“寿王主管京畿防务,如何不在事发当时立即采取措施?却要让宁王调自己的亲卫队前来处理?”  对此一问,凌钍早有准备,当下从容道:“昨日之事,实在是事发突然。当时,儿臣遵父王之命,正在大宁城外巡视,接到消息,立即赶回大宁。正欲请了梅刺。扬大人一同前往徐徐化解,尚未到达,四弟就已经遣人抓走了所有的人!”顿了一下,他又伏身跪地道:“儿臣身担京城防务重责,没有及时处置好此事,致令佑滋国使者被擒受辱,儿臣失职,请父王责罚!”他名为请罪,实则口口声声,仍然咬定凌钲行为失当。  陆藤的目的也只是要把矛头引向寿王,并不关心他如何辩解。听了他的回答,只微微点头,没有露出任何情绪,返身回列。  看了凌钍一眼,凌丰涯缓缓道:“钍儿!此事虽事出有因,但毕竟是你办事不够严密!你本人不在大宁,手下人就完全束手无策了吗?京城防务,非比寻常,万不可掉以轻心!这次就算了,下去以后,你再针对此事定些具体的制度,万不可再犯了!起来吧!”  凌钍又恭敬道:“谢父王指点!谢陆大人提醒!儿臣记下了!”说罢又恭敬地行了一番叩拜之礼,才起身回列。  凌丰涯看他态度谦恭、进退得体,暗暗点头,又问胡时谭道:“丞相怎么看?”  胡时谭静静出列,从容道:“臣以为,宁王不遵号令,私自出兵抓人是实,无论是否别有深意,也应当有所处治,以免去下属兵士的效仿之心。至于抓去佑滋国使者之事,臣以为,目下的当务之急是要责成宁王立即放人,接下来,再尽力弥补这个间隙!”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若宁王能亲往佑滋国别馆赔罪,有了合适的阶梯,佑滋国必会下台。臣以为,此事不难摆平!”抬头看了一眼凌丰涯,他又接着道:“臣以为,目前更重要的事情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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