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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放开,你不去我还要去。别浪费我的时间。”说着就朝里面挤了过去。
这边的队伍都排起了长龙,徐文举放眼看去,都是壮汉。看看门里,文人们都已经落座了,原来封建社会的文人们除了卖弄嘴皮子功夫,就属消息灵通了,怪不得现在排队的都是些莽夫,文人们早都得到消息早早报过名进去了。
怎奈徐文举一届文弱书生,哪里比得过那些壮汉,挤来挤去还是在最后面,好不容易人都进去的差不多了,轮到徐文举时,等级的主簿看了一眼衣着破旧的徐文举,蔑视的轻笑了一声,说道:“先交十贯钱的报名费。”
“啥?”徐文举惊讶的问道:“参加个聚贤阁,还要报名费?”
“嗤~~~”那主簿一声讥笑:“没钱还来报名”
“招贤令不是说不论能力大小,都可以参加吗?”
“那我问你,不收报名费,让你进去,谁掏钱运行聚贤阁?经费从哪里出?”
“这不是扶苏公子创办的吗?怎么还要我们掏钱。”
“扶苏公子创办聚贤阁不要掏钱啊?不要养活你们啊?你们出点钱怎么了?”
“得,你先给我的登记,我给你拿。”
“那行,姓名?”
“徐文举。”
“哪里人士?”
“会稽郡吴县东阳镇,秀才!”
“行了,交五贯钱。”
“我没钱。”
“你这人怎么这样。怎的好生骗人,还是有小功名在身?哪个文人是你这般说谎骗人?”那主簿立刻面露怒色的问道:“那阁下可有一技之长?”
“没有。”徐文举干脆的答道。
“那也只有小功名在身?”
“正是”
“哼~”一阵笑后,这主簿羞辱似得说道:“没有一技之长,又只有小功名在身,莫非阁下以为我聚贤阁好欺负不成?那就等有了功名或者一技之长再来吧,我们这里是聚贤阁,不是乞丐窝。”
“哈哈哈~~~~”伴随着主簿的笑声,门口的门卫仆人也跟着起哄起来。
徐文举却淡定的站在门口,提了提身后背着的书娄,冷笑道:“狗眼看人低,唉~~~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原以为聚贤阁招纳人才不拘一格,谁想,世道没落啊!唉~~~~”一声长叹后,带着不屑之色的徐文举正欲转身离去,却听的有人唤道:“先生留步!”
第4章 挑衅
回头一看,却见一年轻英俊的公子在两人的伴随下走上前来,对着徐文举作了一揖到:“我方才听的公子吟了一诗,未请教公子字号。”
徐文举回礼道:“请教不敢当,在下乃会稽郡一区区穷秀才,徐文举。”
“原来是徐公子,敢问徐公子师承何人?”
“在下乃自由闲散人士,并无师承。”
“嗤~~~!”一声冷笑传来,“我当是何人高足,原来是一穷秀才。”那主簿面露蔑视之色。
“傅主簿,不得无礼。我们聚贤阁从不以貌取人。”
徐文举一看说话的人,挽着高髻,衣着华丽,生的国字脸,很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还是这位说话有道理啊!”徐文举发出一种轻蔑的口气。
“不知阁下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国字脸眉毛一挑问道。
“也没什么意思,在下穷秀才一个,自然算不得文臣武将,能人之士。更不要说入的聚贤阁,登得大雅之堂,与那些衣着高贵,成天只知道自命清高的酸儒之人在一起。”
“那阁下不也是酸人一个?”
“我?我自然与他们不同”徐文举说着,心里诽忖道:我可是来自两千多年后,比你们知道的多了去了。
“誒!无妨。”那英俊公子又说道:“聚贤阁不论出身,只论才华,只要你有能力,封相拜将亦无不可。”
“公子……”那国字脸还待要说什么,却是被英俊青年抬手打断了话。
“无妨。”那英俊青年摆摆手。
“敢问阁下可是公子扶苏?”徐文举探问道。
“正是在下。”
“草民徐文举参见公子殿下!”徐文举一听是扶苏本人立刻一揖到底行跪拜大礼。
“徐公子免礼。此处乃聚贤阁,没有上下之分。先前主簿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徐公子见谅。”
“学生早闻的公子扶苏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假!”徐文举顺势借着扶苏扶起的动作站了起来。
“我家公子的宽宏大量,仁义宅厚,四海之内皆知。”先前那国字脸跟班骄傲的说着。
徐文举连忙陪着笑脸道:“那是,那是。也只怪学生出生卑贱,未曾见过公子殿下,搅扰了殿下的兴致,还望殿下责罚。”
“诶,都说了无妨。徐公子不若随我进去聚贤阁,好参加这聚贤阁的宴席。”
徐文举连连摆手道:“公子不可,在下一无功名在身,二无一技之长傍生,现下正要博取功名才来到这咸阳城参加会试,阁内皆是有名望之辈,我怎好……”
“无妨,只要你有本事,扶苏给你个身份又如何。”
“学生多谢公子公子赏识,从今天起,学生愿做公子的幕僚,跟随公子左右,为公子出谋划策,赴汤蹈火,粉身碎骨。”正愁着怎么进去,现在好了,瞌睡了就送枕头来,简直是爽到家了。徐文举闻言大喜,干脆直接一揖到底。
“誒,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不需要你这样的文弱书生,自有那……”扶苏扶起徐文举道。
“公子此言差矣,公子可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徐文举顺势起来,正了正衣襟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扶苏忖度这这句话,露出了凝重的面色,“扶苏又岂能不知,天下兴,百姓苦,亡,亦百姓苦的道理。”
“公子果然智慧渊博,可是却不知那功成的将军不仅要有无上的勇气去杀敌,更要有运筹帷幄的谋略以及御下的本事。要知道,战争靠的不光是勇气,还有谋略、智慧。再有勇气的战士,也只是会杀人的机器。而有谋略的人,则会选择以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胜利。”
“哼!大言不惭小小穷酸秀才怎配说的沙场征伐之事,这些不是该你们操心的事情,还是读好你们的酸文吧。”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让徐文举听得大为不爽。
徐文举一看来人,正是那先前纵马之人。此人见着扶苏,居然还骑在马上,很明显趾高气昂,根本不将眼前的这些人放在眼里,恐怕鼻孔都高过眼睛了吧。徐文举这样想着,嘴里却反击道:“莽夫,只知匹夫之勇是成不了大事的。就你这样,眼高于顶的人,轻视别人会死的很惨的。希望你不要死的太早。”
“你~~~”正待扬起马鞭欲抽打徐文举。只听到旁边一声喝:“住手!”
徐文举言辞不可谓不恶毒。开口就咒人家死。若不是旁边有人开口,少不得前面躲过的皮鞭之灾,就降临到他身上了。
“范增见过公子扶苏殿下!”一道声音打断了扶苏的感慨!却是白天那救了徐文举一命的范增。
那骑马之人一听范增之言,立马跌落马下,踉踉跄跄的跪倒在扶苏面前:“千夫长赵江千见过公子殿下。”
“哼!”扶苏冷哼一声道:“身为朝廷军官,城内纵马伤人,你可知罪?”
“末将该死,不知公子在此,惊扰到公子兴致,还请公子恕罪!”那赵江千此刻却是声音惶恐,生怕扶苏迁怒与他。
好在扶苏性格好,一般不与人生气,所以也是只狠狠的瞪了几眼赵江千。
“范先生不必多礼!赵将军也请起来吧!”扶苏扶起了范增。扭头对徐文举说道说:“看我等站在这里说话,却忘了宴席之事,公子请随扶苏入内。”
“我……!”徐文举正要说什么,扶苏摆手打断说道:“无妨,只管跟着我便是。”
徐文举无奈,只好随着扶苏以及范增等人入内。
聚贤阁院内很大,已经摆放了很多坐席,有的人已经落座,也有的人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看到扶苏进来一同作揖:“见过公子扶苏殿下!”
“众位免礼,请入座吧!”扶苏说着双手微微抬起
范增则手一摆道:“请公子上座。”便先一步引着扶苏向内走去,徐文举则和扶苏的随从一起,跟在扶苏后面。
“这人谁呀?穿的如此破破烂烂,居然还敢入得聚贤阁?”
“这人我适才在门口碰到,既无一技之长,也无功名在身。不知道为何公子带其入内。”
“这你没看到吗?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公子在跟人家说了好一会的话呢。”
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徐文举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过此刻也由不得他了,都已经碍着面子进来了。尽管跟在扶苏的后面,脸上还是有点火辣辣的。
扶苏站在了席位的最上边双手微微抬起向下压了压说道:“诸位请安静。”
待得下面都没人说话了,才又开口说道:“此次扶苏发出了招贤令,广纳天下贤良之才,文武之士,为国家效力,扶苏不才,但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岂可浑噩度日。所以扶苏在这里谢过大家,不计六国之前嫌,来投奔我扶苏,希望大家能随我匡扶社稷,为我华夏效力!”说完竟是深深一揖到底。
众人都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也对着扶苏一揖到底,心里都是对这扶苏早已敬佩不已。毕竟在历史上扶苏以仁义闻名天下,礼贤下士,善纳四方建议。看来选择扶苏的聚贤阁果然没错。徐文举这样想着。见大家都落座了,却也没安排他的座位,他只好站在扶苏身后。
“不知这位是?”刚站定的徐文举听到有人询问,抬头一看,居然是千夫长赵江千。“什么时候穷酸秀才也能入的这聚贤堂了?在座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人跟着扶苏公子,似乎不合礼数吧?”
“赵将军,徐公子与我门口相遇,言谈甚欢扶苏认为此人……”
“公子不必为我辩解,”徐文举上前对扶苏作揖道。然后扭头对着那赵江千说道:“既然赵将军觉得我等酸儒秀才入不得这聚贤阁,那么敢问将军莽夫如何又能入的聚贤阁?”
此言一出厅堂上下哄笑一片。
“你……,你是何人,竟敢大闹聚贤阁?”
“哼!好大一顶帽子!我大闹聚贤阁?”徐文举冷哼一声道:“我乃是扶苏公子请的幕僚徐文举,不知道阁下何人?可有一技之长,或者有功名在身?来这聚贤阁何意?”
“哼~说出来吓死你。”说完面对扶苏一揖:“在下乃是前赵国赵家之后赵江千。随我大秦军队统一江山,大小战役近百场,带领麾下士兵杀敌近千余,现供职咸阳城禁卫军千夫长。”
“哟,名将之后。”
“果真乃勇猛之士。如此年轻就有这样骄人的战绩”
听到这些赞叹的议论,那壮汉得意洋洋的瞟了徐文举一眼轻蔑的笑着。徐文举也笑着,只不过他的笑让人有点发寒。对,就是那种阴森森的笑。
“你……你笑什么?”赵江千被徐文举的笑弄得有点发毛。
“哼……,赵家,好大的名头。你可知你为何能活到现在?”
“小儿,不要欺人太甚,本将军能活到现在当然是凭借真本事。要不岂能坐在这个位置。”
“放屁,古往今来战场上瞬息万变,战将勇猛虽然必不可少,但汝可知: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虽不能比孙膑孙将军,但要在战场上灭你易如反掌。”
第5章 望气
顿了顿,徐文举又说道:“可知魏国庞涓为何屡次败于孙膑之手吗?这就是料敌先机,做好准备,以逸待劳,防患于未然。庞涓刚愎自用,不听他人劝告,自认为跟孙膑是同年,对孙膑很了解,最终在马陵魏国大败,庞涓自杀。孙膑是个残废,需拄杖方能行走,亦手无缚鸡之力。但人家张张嘴就决定了几十万人的生死,你一个莽夫能做到吗?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一声长叹,徐文举转身走回高台。
扶苏却嘴角微微一翘,在心里忖度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看来这人志向不小,又有此等文人缺乏的胆量,应该有必胜的把握和惊艳的才华。定要将此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