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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娃激动地道:“只要对百姓有利的事,我都要去做,哪怕豁出生命,我也在所不辞。今日降雨,末将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说着,单腿跪地,躬身下拜。
“谁让你行此大礼的呀?”小龙女急忙将他扶起,悄声道:“其实你做的对,为了黎民百姓,牺牲自己,是值得的。”
盼娃望着她含怨含嗔,娇艳可爱的模样,动情地抬手扶住她的柔肩,与她一同远眺眼前的风景。
片刻,盼娃道:“我们回去吧,也该回去看看母亲与娇玲了。”
小龙女点点头,继而与盼娃飞跃天空,直奔家园。
回到家里,早见娇玲翘首相望,急不可耐了。她一见到二人,急忙迎了上去道:“公主,你们回来了。”
“回来了,让你久等了。”小龙女道。
“没什么,只要与您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只是急着等待你们回来用膳。”娇玲说着,望了盼娃一眼道:“公主,经过这么一洗礼,他的气色恢复得完好如初了。”
盼娃接过话茬,自豪地道:“那是当然了,我体内有公主的乾坤生灵珠,原本就坚不可摧,现在,又经过洗礼,精神别提多振奋了,体力不仅恢复得很好,而且,比以前更健壮了。”
娇玲闻言,白了他一眼道:“看把你美得,这一切还不是公主的恩赐?你也不好好思想一下怎么报答公主的大恩大德。”
盼娃自豪地道:“公主不仅对我们全家有恩德,对天下亿万百姓的恩德才大呢,要说报答,一辈子也报答不过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回来晚了?你知道这场大雨是怎么下的吗?这完全是公主的功劳。”
盼娃见娇玲一幅疑惑的神情,便将如何盗取令箭,骗取西海龙王降雨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盼娃道:“这场雨可是一场救命雨,是公主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一件大善事,黎民百姓是不会忘记这场雨的。”
娇玲闻言,赞誉道:“公主,你真是个大善人,您不仅救了我们全家人的性命,还救了亿万老百姓的性命,您的大恩大德永垂青史。”
小龙女听了娇玲的夸赞,联想到降雨过后盼娃也说自己是一个好人,并且还揽住了自己的肩头,一种姑娘特有的羞涩涌向心头,顿时面色潮红,娇羞可掬起来。
吃罢晚饭,小龙女对盼娃道:“我回来已经两日有余,必须立即回天庭陪伴父王,你们要保重,千万别忘了戚国文等人还要找你们的麻烦,切记。”
娇玲闻言,急忙拉住小龙女的手道:“公主,求求您再待几日,我实在舍不得你离开。”
小龙女道:“不行,我必须及早赶回去,抽时间我再来看你们。”说完,依依不舍地走出屋内,跃上云端,飘然而去。
过了几天,夫妻二人商议,生活在异地他乡,终不是个办法;况且戚尽善等人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居所,如若再次加害,就是躲到哪儿也会被找到的;正所谓是福是祸躲不过;再者,面对这样的恶贼,盼娃认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何故?不如回老家青龙寨,这样也可以与姚玉奎、秋菊在一起生活,岂不美哉?于是,盼娃再次背起妻子与母亲,飞回青龙寨。因为自己的房子被烧掉,娘儿仨只好居住在姚府。从此,夫妻二人足不出户,精心照顾两位母亲、父亲左右,其乐融融,安康幸福。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度过了两个月的时间。
天上佳期,人间良夜;银河无浪,乌鹊不惊;转眼便是七月十五。一轮圆月,冰清玉洁;乳白色的光辉将整个世间装扮的迷离婆娑,犹如仙境。一家五口吃罢晚饭,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乘凉赏月;忽然,一团硕大的乌云将月亮遮住,大地顿时阴暗下来;继而,伴随着“嗡嗡”的声音,由远而近,由上而下地向青龙寨压了下来;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天上犹如下冰雹似地向下落东西。盼娃嗅了嗅急忙道:“不好,是蝗虫,这儿将要闹蝗虫灾。”
娇玲的身上连续落下几个,吓得立即站起身来道:“这是什么呀,吓死我了。”
梅姑身上也落下几个,便伸手抓了一个道:“是蝗虫啊,快进屋,别让它咬着了。”
五人进屋后,盼娃边关房门边道:“这么多蝗虫,怎么办呢?它们夜间行走,是转移地方,一旦天亮,那可就惨了。”
娇玲惊异地道:“怎么就惨了呢?”
姚玉奎望着窗外,担心地道:“这是蝗虫灾,一次有数不清的蝗虫聚在一起,万亩禾苗瞬间便被吃光,如今正是禾苗生长旺盛的时候,一旦受灾,百姓可就遭殃了,这可怎么办呢?”
“快看,房顶上向下滚球呢。”娇玲瞪大了眼睛道。
盼娃抬眼望去,只见房顶上咕噜咕噜滚落一个个馒头大的黑团,惊异地道:“这么多的蝗虫,都成了球团,可见是数以万计,如若天亮,整个窑州的庄稼将被夷为平地。”
娇玲焦急地道:“那可怎么办呀,老百姓辛辛苦苦劳作半年的心血,就这样白白葬送了么?”
“办法倒是有,就怕来不及,幸好他们是夜间来到此地,在这个时间可以想办法。”盼娃道。
“什么办法?快说呀。”秋菊焦急地道。
盼娃道:“单靠人力捉蝗虫,犹如狮子捉苍蝇,既笨拙,又费力,是断然不可的;有道是,狼有狼道,蛇有蛇踪;蝗虫最怕什么?”
“最怕什么?”娇玲疑惑地道。
盼娃微微一笑道:“你忘了小时候你让我给你逮蚂蚱了?蝗虫最怕的是蛤蟆,只有蛤蟆才能消灭这些数以万计的蝗虫,也只有这样,才能消除蝗虫灾。”
娇玲恍悟地道:“言之有理,可到哪儿寻找那么多蛤蟆呢?”
“我自有办法,你且在家照顾父母,我去去就来,你快把我的蛤蟆皮找出来。”盼娃道。
娇玲见盼娃焦急的神情看出,情况十分紧急,不容再问,急忙拿出钥匙,打开箱子,取出蛤蟆皮,交给盼娃。
盼娃穿上蛤蟆皮,说声“去去就来。”腾空而起,向北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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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青蛙大军灭蝗虫
第23章、青蛙大军灭蝗虫
约计半个时辰,盼娃来到了蓬莱仙岛,刚好这儿下了一场大雨,不甘寂寞的青蛙均在沟壑之间乘凉戏水,觅食撒欢,到处是蛙声一片。正如盼娃所说,狼有狼道,蛇有蛇踪;蛤蟆也不例外,它们也有语言,也有交流的方式。盼娃站在地上,“呱呱呱”地叫了几声,成千上万只青蛙犹如接到命令一般地携妻带子,扶老携幼地从四面八方赶来;不到两个时辰,一只浩瀚的青蛙大军展现在盼娃眼前。他望着黑压压的一大片,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闭上眼睛,上手并拢,扶与前胸,嘴里嘟嘟囔囔地嘀咕几句,双臂展开,顷刻形成一股强有力的旋风,随着旋转速度的加速,千万只青蛙被包裹其中,继而跟随盼娃升入空中,向青龙寨飞去。
广袤的田野里,伴随着一阵阵清风,天上犹如下饺子一般地落下无数只青蛙,均匀地分布在田间地头。盼娃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抬眼遥望东方,发现天边已露鱼肚白,便欣慰地坐在一棵杨树底下休息。他在等待这场战争的到来,要亲眼目睹这场战争的胜利;同时,他要利用这场战争进行复仇;他怎么也不会忘记与小龙女到县衙见到的一幕,这些所谓的父母官,不仅希望万亩禾苗枯死,还想霸占自己的妻子娇玲,这样的恶人,到了教训的时候了;所以,凡是戚国文、孙知县等人的良田里,他没有放进一个青蛙他要让那些蝗虫在他们的天地里美餐一顿后,再令青蛙大军一举歼灭。
太阳终于爬上了山头,它那温暖而耀眼的光辉很快将庄稼枝叶上的露珠吸干,迎风摇曳,婀娜多姿。忽然,天空升起了一团“乌云”,遮天蔽日,嗡嗡作响,犹如一个大黑锅,一下子将大地扣住,漆黑一片。待到光线恢复,天地明亮之时,却听到庄稼地里传来“沙沙”的声音,这种声音听起来陌生,仔细查看,方才知道这是蝗虫蚕食庄稼的声音。然而,就在这种声音发出不久,却转换为噼里啪啦的声音,盼娃心里最明白,这是青蛙跳跃,扑食蝗虫的声音。盼娃走进田里,蹲下身子,观摩着这场有趣的战争场面;只见一只扇动着翅膀的蝗虫,刚落到稻子的叶子上,颤动的叶子使它刚站稳脚跟,还没来得及咬一口叶片,早已被守株待兔的一只青蛙伸出长长的舌头,将它吸入口中,进入肚腹。一只青蛙吃一只蝗虫是不饱的,它要吃掉下一个,再下一个,直到肚皮滚圆为止。
盼娃站起身来,满意地点点头。忽然,三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定睛观望,方知是戚尽善、斗鸡眼、四麻子。只听斗鸡眼道:“这《春梦楼》的姑娘不错,今晚是不是还到哪儿玩?”
四麻子道:“不要老是在一个地方住宿,今晚还是去《杏花雨》吧,哪儿才来了几个小的,听说还是处子,公子爷,要不要今晚去尝尝鲜?”
戚尽善骂道:“你们这两个小子,变着法子让我逛窑子,这几天都他妈的睡不好觉,困死了。”
斗鸡眼讨好地道:“公子爷,还不是变着法子让您开心呀。”
“什么声音?”戚尽善停住脚步道。
斗鸡眼与四麻子也停住脚步,侧耳细听。斗鸡眼惊愕地道:“是田里的声音,对,你们看,是蝗虫吃庄稼的声音。”
戚尽善定睛观看,大吃一惊地道:“这么多蝗虫?坏了,这是我家的田地啊,这……这庄稼快吃光了,来,打死它,给我使劲打。”说完,从眼前的柳树上扯下一根柳枝,使劲地向身边的蝗虫抽打。斗鸡眼与四麻子见状,也效仿扯下柳枝,加入其中。
盼娃在一旁看在眼里,笑在脸上;喃喃自语道:“傻瓜蛋,这么大的一片田地,你们能抽打完吗?这数以万计的蝗虫,就是你纵有千军万马,能奈我何?”此时,一个奇迹出现了,可能是这些蝗虫正在美餐,被戚尽善三人一阵抽打,败了食欲;或者是这些蝗虫吃庄稼不如吃人肉香;几千只蝗虫“轰”地一声,将三人团团围住,找准露肉的地方,一阵猛咬猛嚼,只把个三人咬的“哇哇”大叫,哭爹喊娘;最后,不得不丢掉柳枝,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
那些蝗虫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哎吆”的语言,更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只是一个劲地乱咬乱啃,有的咬不到脸上的肉,干脆钻到裤管里寻找肉吃;这样一来,三个人可就惨了,随着不停的哀叫和不停的翻滚,终于连滚带爬地逃出稻田。再看三人的模样,除了脸上变成了“花蝴蝶”一样外,其他特征均不相同;戚尽善的酒糟鼻子被咬去一块肉,斗鸡眼的左耳朵被咬成了月牙状;四麻子的下嘴唇则添了一个坑。此时,三人已经来不及顾及着一些了,只是一门心思逃命,犹如丧家之犬般地逃之夭夭。
盼娃观摩了这一场战斗,开心地笑了笑,转头观望稻田战况,发现那儿更加激烈,更加残酷。戚国文的千亩良田,早已被半饱不饥的蝗虫消灭的一干二净。为了填饱肚子,这些贪婪的蝗虫又飞向另一片田地。最终被哪儿守株待兔的青蛙消灭干净。
整个战斗持续了三个时辰,那噼里啪啦的声音才慢慢地消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偶尔传来“呱呱”的叫声,那是青蛙吃饱了的“打嗝”声。
盼娃满意地笑笑,回家而去。
两个月后,随着天气转冷,母亲梅姑得病加重起来,时常出现胸闷、呕吐现象发生,且痰里带血,高烧不止。盼娃四处求医,寻访抓药,马不停蹄;娇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拖着凸起的肚子守候左右,昼夜不歇。
这日,盼娃从峨眉山请来一名老道士为母亲诊病;老道士把脉片刻,摇摇头道:“难啊。”
盼娃急切地道:“敢问我母亲得的是什么病?可有良方?”
老道士道:“令堂之疾,乃陈年痨病,病根是生产之时受了风寒,加之年迈,静脉虚弱,深入骨髓,又因受过惊吓,心律不齐,五脏紊乱,病情加重,幸好你们照顾周到,体贴入微,方才熬到今日,不然……如要治愈,简直比登天还难。”
盼娃道:“难道就没有良方吗?”
老道士道:“药方好开,良药难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