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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太太结果碗里的粥道:“孩子,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你们是好人啊,我们年龄大了,又不能行动,要不是你们啊,我早就饿死了。”
“是啊,我们这些人啊,老的老,小的小,又不能帮你们做点什么,在这样的荒年里,要不是你们家啊,我们早就饿死了,看来啊,我们这些年老的今生是报不了您家的大恩了,只有来世做牛做马作回报吧!”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汉擦了一把眼泪道。
“老人家,您说的哪里的话,什么报恩不报恩的,我们啊,只要过了这个荒年啊,就好了。”娇玲边分粥边大声对老人家道。
“是啊,老人家,您就安心地吃吧,对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听说皇上要发赈灾粮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等粮食发下来啊,我们就能吃饱肚子了,大家耐心等待。过会儿我到府衙去看看,赈灾粮什么时候到位。”
“是吗?那太好喽,太好喽,要发赈灾粮喽!”几个小孩子高兴地欢呼起来。
不一会儿,两桶玉米粥便分放完毕。娇玲与盼娃便收拾家什回到家中。
“分完了吗?”梅姑与秋菊站在门口对进门的娇玲与盼娃问。
“分完了,娘”。盼娃将担子放到厨房门口答应着。
“那好,快,进屋吃饭。”秋菊说着招呼他俩道。
他们走进屋,在一张方桌前围坐好。只见桌子中间放着一盆粥,盆子里面放一把勺子;桌子周围分别摆放着五个瓷碗。秋菊站起身,操起勺子盛上一碗递给梅姑。梅姑接过来递给姚庄主道:“亲家翁先吃。”
姚庄主笑着道:“亲家母,您老是这么客气。”
“不是客气,您还有病呢,您应该先吃。”梅姑笑着道。
“娘,我来盛。”盼娃接过勺子,分别给他们盛上,最后自己盛上一碗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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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熬稀粥周济百姓
第2章、熬稀粥周济百姓
盼娃年轻,很快吃了两碗,然后将碗筷放下不吃了。
秋菊道:“盼娃,你再吃一碗。”
“娘,吃饱了,还是您老吃吧。”盼娃抹了一下嘴巴,谦让地道。
“傻孩子,年轻力壮的,又干这么多活,正是吃饭的年龄,两碗咋能饱?来,再吃了这碗。”秋菊硬是给他盛上一碗,递给他。
“亲家母,您不用老向着他,还是留点给我的儿媳吃吧,还怀着孩子呢,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应该多吃点才对。”梅姑说着给娇玲盛上一碗,递给娇玲。
“是啊,年轻人都应该多吃点,吃饱点,看来啊,我这个老头子啊,是不中用了,就是应该少吃点对吧?”姚庄主佯装生气地将碗筷一放,眼睛望着一侧,戏谑地道。
“谁说你没用处呢,每次吃饭啊,亲家母都是说你有伤应该多吃些,好好地补养身体,所以每次都是多给你盛,你还不知足,我看啊,你不劳动,净吃闲饭,还得有人伺候你,就是应该少吃些。”秋菊撅着嘴,将粥盛在碗里,递给姚庄主,嗔怪地道。
“哈哈哈,娘,您就别气我爹了;您要是把我爹气坏了啊,他那胡子那么一吹啊,就是不吃饭了,看您怎么收拾;到了那时啊,我们可不管。”娇玲仰起脸,眼睛珠子转了几转,冲着母亲风趣地道。
“哈哈哈!”大家都笑出声。
“他敢?他敢不吃,臭丫头,老是向着你爹,我算白养你了。”秋菊对娇玲道。
“唉!”姚庄主叹了一口气,笑着道:“唉,你们啊,真拿你们没办法。哦,对了。盼娃,你还是快去府衙一趟,去探听一下赈灾的事情。”
“岳父,我马上就去。”盼娃站起身,环顾了一下两位母亲,然后对身边的娇玲道:“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娇玲温柔地点了点头,抬手拍了拍盼娃肩上的尘土,柔声道:“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
“好的,我走了。”盼娃应了一声,转身阔步走出门外。
盼娃来到府衙,只见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络绎不绝。有的背着竹篓向外走的,有的挎着篮子向里走的;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挖野菜的;还有一些人就是推车的,担担的;车上装的,担里担的无非是些野菜与柴草,这都是为了吃饭而在匆忙奔波;剩下的人就是那些失去自理能力的老人孩子在沿街乞讨;街道两旁的店铺在这饥荒年景里早已是个个关门闭户,生意停歇。唯有几家药铺敞着门,显的有些生机,但从来往顾客脸上却能读出几度的忧伤与哀愁。盼娃目睹着眼前的情景,眉峰紧皱,忧愁满目,使劲攥了攥拳头,心中暗道:“要想尽一切办法改变饥荒的现状和这贫穷的模样。”
他缓步来到县衙门口,只见两头硕大的石狮子仍然威武地站在门口旁边,加之跟前站着两名手握长枪、身着青色长袍的士卒,给衙门增添了更多的威严。盼娃停住步子,暗暗向里张望,隐约地看到一位身着官服的人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驾,驾!”一阵快马飞驶的声音由远而近,风驰电掣般地闯到县衙门前,险些撞到盼娃身上。
“吁,吁。”两名腰佩钢刀的兵卒使劲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然后气喘吁吁地跑进衙门。盼娃见他们那慌张的模样,断定有紧急要务,于是便在路旁的台阶上坐下,观看动静。过了一会儿,只见进门的两名士卒并肩走出门口,嘴里在嘀咕着什么。盼娃急忙上前,躬身施礼道:“两位官爷,在下有礼了,敢问刚才匆忙的样子,好像有紧急事务发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位瘦高个兵卒斜眼望了一眼盼娃,傲慢地道:“你小子什么人啊,你管的了吗?县太爷都管不了,你问什么?走走走!”
盼娃一听,仍然温和地道:“对不起,在下也是心急,敢问赈灾粮的事,不知……”
胖矮的兵卒闻言,撇着嘴道:“呀?你一个小草民到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告诉你,赈灾粮啊,被西川的强盗劫了,一粒粮食也没运回来,你年纪轻轻的还盼着吃赈灾粮啊,不知羞耻。”说完扬长而去。
盼娃闻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悻然而去。
第二天,盼娃与娇玲与往常一样在大门口为百姓分粥。一位白发银须的老叟接过粥问:“恩公啊,不知赈灾粮到了没有,我们这么一帮人吃你一家,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盼娃接过另一个人的碗说道:“大爷,快了,你放心就是。”
老者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样我们就不再连累你们了,你们啊,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娇玲笑了笑,边盛粥边道:“老人家,不用客气,只要我们有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您放心就是了。”说完转身将碗递给一位接粥的孩子。
忽然,娇玲“哎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玲儿?”盼娃见娇玲面色惨白,汗珠挹露,急切地问。
“转身……扭腰了,肚子好疼,可能……快……我……”娇玲拧着眉毛,喘着粗气,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道。
盼娃急忙将勺子一扔,一把搂住娇玲,急切地道:“玲儿,你忍忍,我抱你回家。”说完将娇玲抱起来,对身边的百姓道:“你们自己分吧,我得回家。”说完快步地向家跑去。
“娘,娘,快,玲儿……玲儿要生了。”盼娃冲进家门,边走边喊。
梅姑与秋菊正在捡菜。他们听到盼娃的叫喊立即慌了手脚。梅姑扔掉手中的菜,慌乱地说:“快生了?唉,这孩子,快生了还干活……这咋办!”
秋菊急切地道:“快,快抱她进屋。”
“对,对,快进屋。”梅姑附和着道。
盼娃将娇玲抱紧里屋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双手握住娇玲的手道:“玲儿,你挺住,玲儿,你一定挺住。”
娇玲疼痛难忍,额头上浸出一层豆粒大的汗水,双手不住地抓挠,右手攥得盼娃的手生疼。
秋菊急切地道:“盼娃,快,快去找接生婆。”
“嗳!”盼娃立即站起身,意欲出门。
“来不及了,还是我来吧。”梅姑被刚才的局面慌乱了思绪。当她走进屋来,看着娇玲的样子,立即稳定了情绪,镇定地道:“盼娃,你去烧水,顺便照顾好你岳父,不要让他心急,我与你娘接生,快去。”
盼娃应了一声,立即跑出门外,正好撞见站在门口的姚庄主。姚庄主急切地问:“怎么样了?”
“岳父,快生了,你放心就是。您坐着歇着吧!我去烧水。”说完来到厨房,慌乱地生火烧水。
娇玲“啊啊”的痛哭声撕咬着盼娃的心。她俩的爱情是纯洁的,伟大的,是建立在相互尊重,相互爱护、相互关心、相互依恋的基础上的;他们从小到大,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和无数的磨难才建立起了今天的爱情。为了这份爱情,他舍弃了长生不老的神仙生活,寻求与她百年的好合,琴瑟和鸣的夫妻爱情。是她给了自己勇气和力量去与恶魔斗争,是她给了他爱情的甜蜜;就在他生命受到威胁时,她不惜生命地磕头去求得上天的恩赐保佑自己活下来;是她为了减轻自己的体力劳动而挺着大肚子帮助自己去熬粥做饭;她的柔情、她的坚强深深地打动着他的心。现在,她正在叫喊,正在痛苦,正在经历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啊。”娇玲歇斯底里地叫了声后,便没了声音,瞬间的宁静将盼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瞪大了双眼,呆滞地喃语道:“玲儿,玲儿。”
“哇,哇,哇。”一阵陌生的、悠扬的婴儿啼哭声音传进了盼娃的耳朵,使他几乎停止了的心重新跳动起来。脸上的肌肉也立即松弛下来,迅速地拧成了一朵花;欣喜地道:“啊,生了,生了,她生了。”他疾步冲出厨房,冲进卧房。
梅姑与秋菊已忙碌着将孩子断去了脐带,用布包好。娇玲平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微弱的呼吸着空气。脸上散发着一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盼娃立即走到床前,弯下身子,抓住娇玲的手激动地说:“玲儿,玲儿,你没事吧?”
娇玲吃力地睁开眼睛,转过头,深情地望着盼娃微微一笑。
“没事就好,玲儿。”盼娃双手抓住娇玲的右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两行热泪迅速地冲出眼眶,划过脸颊,流到娇玲的手上。
娇玲挣开他的双手,用食指为盼娃拭泪。盼娃急忙抬起胳膊擦了一把脸上的泪,重新握住娇玲的手道:“我高兴,我好高兴。”说着,伸手拭去娇玲脸上的汗水,理了理脸上凌乱的头发,温和地道:“玲儿,我当爹了,你也当娘了。”
娇玲努力地点了点头,幸福地抿嘴一笑。
“盼娃,快来看看你的儿子,你的儿子。”秋菊望着怀里的襁褓对盼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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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增营养盼娃捉泥鳅
第3章、增营养盼娃捉泥鳅
“对,看看我的儿子。”盼娃兴奋地站起身,接过孩子,深情地观望起来。
孩子已经停止了啼哭,他那红润细嫩的脸上长着一层细耸耸短毛,肤若凝脂,润滑柔嫩;小嘴唇棱角分明,犹如一枚艳丽的樱桃,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闪着光亮,在不停地注视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盼娃深情地望着儿子,心里高兴极了,这种高兴是他平生不曾有过的,这是一种充满自豪、充满欣慰的高兴。先前,在海域里整日地遵循天条戒律,机械单调地重复着守护海域的安全任务,至于谈婚论嫁、娶妻生子是绝不能奢想的,更不能越雷池半步。就算是小龙女对自己情有独钟,关爱有加,但龙王对此漠不关心,置之不理,使他无法接受小龙女对自己的示爱。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与小龙女的爱慕之情,有时候是异性的吸引好感,有时候像是兄妹的亲情,有时候更像朋友的友情,这种情感,一直触动不到隐藏在他内心的那种真实的情感,他一直说不清楚这份情感是什么,反正这份情感阻隔了他对小龙女的热情。直到他小时候因见不到娇玲而跑到学堂去找她的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隐藏在内心的情感叫做“爱慕,”这种爱慕,也是一种依恋,是娇玲激活了自己内心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