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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生计而出现在大街小巷,故而,戚尽善等人可以任意调戏。今天碰到娇玲,算是幸运,也算是倒霉。幸运的是自己能有幸遇到她,目睹了她天生丽质的美貌;倒霉的是,自己以粗俗下流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让这位一泓清水而不染的清华丽人,恶心自己,鄙视自己,实在是自惭形秽,龌龊不已。
三人眼巴巴地望着娇玲从自己的眼皮底下走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戚尽善喃喃地道:“今生今世,非她不娶,快回家找老子向她家提亲。”说完,率周三、边四扬长而去。
正月二十八日早晨,娇玲早早起床,轻盈地犹如燕子一般地从绣楼飞到父母的房间,郑重其事地跪倒在父母面前道:“娇玲祝爹爹大人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祝母亲大人身体安康,幸福延年!”
姚庄主姚玉奎转头望着妻子秋菊,笑容满面地道:“我们的娇玲长大了,确实懂事了,想我五十大寿,玲儿这么早就来叩头拜寿,我心里高兴呀,这也是你调教的结果。”
秋菊高兴地道:“这那是我的功劳,谁不知道你疼她比我强?”说着,急忙拉住娇玲的胳膊道:“快起来,今天给你爹什么生日礼物?拿来让娘看看。”
娇玲站起身来,走到娘跟前,从袖管里掏出一大块手帕,递给母亲道:“娘,孩儿绣了一个‘松鹤延年’,不知道爹爹是否喜欢?”
秋菊接过来观看,只见手帕上绣着在一棵苍松下边,有三只丹顶鹤,其中一只展翅飞翔,另一只拍翅欲飞,第三只显得略微小一些,正在低头觅食;再向上边看,则是蓝天白云,远山幽岩;便赞不绝口地道:“我们的灵儿却是灵巧,绣的细腻平整,光滑有度;特别是在颜色搭配上,更是清新自然,意境深邃;加之‘松鹤延年’四个字,主题鲜明,寓意深刻;绣得好,老爷,您说呢?”
“好好好,只要你说好,就是好,再说了,这穿针引线的针线活,老朽是一窍不通的,只要看着顺眼就好,哈哈哈。”姚玉奎道。
“只要爹爹喜欢就好。”娇玲一脸的惬意。
“很喜欢,今天,爹爹就为了这幅‘松鹤延年’的生日礼物,要重重的赏你。”姚玉奎笑着道。
娇玲道:“爹爹赏我什么?”
姚玉奎道:“猜猜看,爹爹会赏赐你什么?”
“是不是手镯啊,银簪啊?”娇玲饶有兴致地道。
“不是,都不是,爹爹要赏你纹银一千两,让你保存,等找到了好女婿,你再带走便是,哈哈哈。”姚玉奎道。
“爹,又来了。”娇玲嗔怪地道:“我才不嫁呢,我要伺候爹娘一辈子。”
秋菊道:“傻孩子,哪有不嫁的道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是十八岁的人了,按说早就应该嫁人了,都是你爹舍不得你,也不上紧给你选个好女婿。”
“不是我不上紧,而是在这青龙寨,我实在没看上哪一家公子能配得上咱的宝贝女儿。”姚玉奎争辩道。
“那正好,这样可以不嫁,守候在爹娘身边多好。”娇玲一脸的得意。
老少三人正在说笑,家人来报:“启禀庄主,窑州县令孙知县、青龙寨寨主戚国文协同赵庄、张庄、王庄、李庄四位庄主前来祝寿,正在大门外等候。”
“啊?”姚玉奎惊异地如坠云雾,喃喃地道:“如此兴师动众,此意何为?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没给我祝过寿,这是怎么回事?我一个小小的庄主,怎能惊动地方衙门官员孙知县?其中必有大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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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假祝寿知县逼婚
第8章、假祝寿知县逼婚
“老爷,怎么这么多人来给你祝寿?往年可没有这个惯例啊,再说了,这个戚国文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怎么会屈尊为你祝寿?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啊,你没得罪他吧?”
姚玉奎略一思忖道:“没有啊,我一向做事谨慎,怎么会得罪于他呢,尽管他阴险狡诈,飞扬跋扈,但平日里对我姚玉奎还是礼让三分的,今日前来拜寿,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秋菊疑惑地道:“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姚玉奎坚定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福是祸躲不过,迎接便是。你们先回避一下,我到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说完,直奔大厅。
姚玉奎来到大厅,早已见孙知县、戚国文在首座上落座,四位庄主则坐在下首陪伴,便急忙拱手施礼道:“不知孙大人、戚庄主和各位庄主驾到,姚某有失远迎,望其恕罪。”
孙知县摆了摆手,扯着公鸭嗓子道:“免礼,免礼,姚庄主担任庄主多年,劳苦功高,治庄有方,深得百姓爱戴,实属我县之福,为此,本官应戚寨主之邀,携四位庄主前来为你祝寿,以代百姓之愿。”
姚玉奎急忙道:“姚某何德何能,劳驾孙大人及各位庄主莅临寒舍祝寿,姚某诚惶诚恐,不敢领受,还望见谅。”
“哈哈哈。”戚国文站起身来,笑吟吟地道:“姚庄主,今日是你的五十大寿,能惊动孙大人驾临,在本县实属无有,由此看出大人体恤百姓之情怀,你劳苦功高,德高望重,还望领受此番用心呀。”
姚玉奎诚惶诚恐地道:“多谢孙大人,多谢众位庄主,姚某今后定将严格遵循孙大人教诲,鞠躬尽瘁,为民造福,死而后已。”
戚国文拿出一份礼单道:“今日前来为你拜寿,各位庄主及孙知县各带薄礼一份,其中,四位庄主纹银二百两,孙大人纹银三百两,老衲纹银一千两,请你过目。”
姚玉奎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事实,自己一个小小的庄主,怎能承受如此厚重的贺礼?这在往日是没有这个先例地,就算平时,他戚国文的大寿,每个人也不过一百两的贺礼。还有,今日连孙知县也来祝贺,真令人匪夷所思。更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一向搜刮民财,民脂民膏,连荞麦皮都炸出四两油的戚国文竟然大方地拿出一千两纹银,这不是在做梦,还是在梦游?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戚国文走到一青年跟前道:“姚庄主,这是犬子戚尽善,年方十八岁,今日特来给你拜寿。”说完,转身对戚尽善道:“还不叩拜姚庄主?”
戚尽善闻言,急忙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酒糟鼻子,躬身施礼道:“晚辈戚尽善,祝叔父大人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姚庄主急忙还礼道:“多谢贤侄,多谢贤侄,请坐下说话。”
戚尽善坐下后,戚国文道:“姚庄主,听说令爱也是年方一十八岁,花容月貌,冰清玉洁,何不请来一见?”
“不妥,不妥,小女相貌丑陋,不识礼节,有伤大雅,还是免了吧。”姚玉奎推辞道。
孙知县反驳道:“嗳,姚庄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是你大寿之喜的日子,大家前来祝贺,乃一家人所为,人家戚寨主都连自己的儿子带来了,可谓心诚之至;令爱既然与戚公子同庚,见见面又有何妨?再者都是些孩子,快将令爱请出来,我们一睹芳容。”
“这……”姚玉奎左右为难地道:“小女子有娇惯,不识礼教,恐怕……”
孙知县挖苦地道:“恐怕什么?恐怕我们见笑啊,都是我们的孩子,就是有所不是,我们也不会见笑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依我看,要见笑得是我们,是我们不识礼教,硬要见人家的女儿……”
王庄主激将道:“姚庄主,你也不要犹豫了,我们不会把令爱抢走的,还是给孙大人一个面子,毕竟他是我们的地方父母,让令爱出来一见。”
话到了这个份上,姚玉奎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过去了,只好万般无奈地道:“这……那好,请诸位稍候,姚某去去就来。”说完,转身出去。
姚玉奎来到绣楼,把事情经过向妻子秋菊和娇玲一说,娇玲爽快地道:“原来戚尽善也来了呀,来的正好,我正要寻他羞辱一番,今日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爹,我陪您去。”
秋菊疑惑地道:“且慢,我且问你,这个戚尽善你认识?”
娇玲冷冷地道:“何止认识,而且还是天大的冤家,他是我小时候的同窗,从小就是坏事做尽的家伙,元宵节的时候,我去看花灯,正好碰上他,被我羞辱了一番。今日我再羞辱他一番,看他怎么见人。”
秋菊急忙阻止道:“这样说来,你更不能去,与这样的人认识,哪是我们大家闺秀所为?你还是在此等候,待为娘前去应付,就说你生病不起,再作计较。”
“娘,你怕什么?什么大家闺秀啊,不能见陌生人啊,今日那个曾经羞辱你女儿的人近在咫尺,你说我能坐得住吗?您不要管我,我去去就来。”娇玲说完,抬腿边走。姚玉奎见状,无可奈何地跟随而去。
娇玲娉娉婷婷地来到大厅,环视了一下众人,急忙万福施礼道:“民女姚娇玲见过大人、伯父、叔父大人。”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她宝靥偎霞,蛾眉缺月;目澄秋水,浅笑轻颦;体态依然,丰姿如昔;冰雪为肌,琼瑶做骨;西子捧心之态,太真出浴之妆;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众人均被眼前的清秀丽人惊呆了,嘴里发出了不同的感叹声,有的“啊”,有的“哇”,有的“吆”,有的“嘘”。确实,娇玲长得太美了,美的令在场的恨不得将两颗眼珠子挖出来,扔到娇玲身上看个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她个一百二十眼,然后再把眼珠子抓回来,塞在眼眶里,再继续看。特别是戚尽善,一见到她,那酒糟鼻子由红色立即变成了紫红色,并且,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方才张开嘴巴喘气。
娇玲在父亲的介绍下,分别见礼。姚玉奎道:“这是窑州县令孙大人。”
娇玲急忙万福道:“民女见过孙大人。”说着,抬眼望去,只见他身着官服,正襟危坐;身长七尺,干瘦如柴;褐色的脸上留着一缕山羊胡子。双目深邃,蓝光闪闪;一看就知道是一副奸诈刁钻之人,心中暗道:“此人不得小觑,留心防护。”
孙知县见娇玲施礼,心中暗道:“见的绝世佳人,真是自惭形秽,可恨老娘早生自己年岁,早配两房妻子,不然,以我一州县令之职,换做此人为妻,死而无憾。”想到这里,他咽了一口唾沫,欠了欠身子,扯着公鸭嗓子道:“免礼,免礼,姚小姐果然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呀,本官算是开眼了,哈……”他由于激动,笑声没完,一口痰涌向喉咙,咳嗽起来,只把个公鸭脖子憋得通红,青筋暴跳。
等孙知县咳嗽完了,喘平了气,姚玉奎方才再次介绍道:“见过青龙寨寨主戚寨主。”
“民女见过戚寨主。”娇玲万福施礼后,抬眼望见戚国文,见身长八尺,体态魁梧,眉目之间映射出一股隐隐冷气,加之神态傲慢,给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心中暗道:“怪不得戚尽善如此下流,原来有这样的一个父亲,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相反,你有这样的儿子,你能好到哪儿去?”
最后,姚玉奎介绍娇玲见过戚尽善。娇玲冷冷一笑道:“他呀,我认识的,小时候就在一起念过书……”
戚国文闻言,饶有兴趣地截住娇玲的话道:“是吗?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娇玲斜睨了戚国文一眼,不无讥讽地道:“是啊,我们小时候就认识,小的时候就凌强欺弱,蛮横霸道,长大了更是一个在街上专门调戏女孩子的少爷了,这样的一个人,在我们青龙寨可是大名鼎鼎,家喻户晓啊。”
戚国文霍地站起身来,惊愕地道:“此话怎讲?可有实据?”
娇玲昂了昂头,大气凛然地道:“众位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元宵节那天晚上,有一个人肩上扛着一只猫头鹰,带着一个叫周三,一个叫边四的人,在大街上横行直闯,招摇过市,看那气派,非名家公子莫属……”
“玲儿,切勿胡言,还不退下。”姚玉奎急忙阻止住娇玲,然后,躬身施礼道:“小女年幼无知,冲撞各位大人,还望看在姚某的份上,宽恕与她。”
娇玲对爹爹的话置若罔闻,仍然讥讽地道:“戚公子确实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我爹阻止与我,是想隐瞒贵公子的才华,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