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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戚尽善道。于是,三人摆开架势,拦住盼娃的去路。
盼娃走近他们,见挡住去路,便傻愣愣的站着不动。周三盛气凌人地道:“大蛤蟆,干嘛去了?”
盼娃抬手晃了晃手中的草药包,又指了指身后的一家药铺。周三会意,顿感无聊,便道:“抓药了呀,真晦气,你走吧,别败了我们的兴致。”说完,让开了道路。
盼娃冲他们点点头,然后,摇摇摆摆地走了。
边四望着盼娃的背影,鄙夷地道:“公子,你看这个大蛤蟆,人不人,鬼不鬼的,长这么个蛤蟆样,你说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真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戚尽善感叹地道:“我还不如他呢,他一个人无忧无虑,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而我整天守着一个花容月貌的妻子,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却不能……唉!谁有办法能让娇玲答应与我同房呢?让他做我的真正老婆?”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斗鸡眼听了戚尽善的感叹,又开始动他那聪明的脑子了。他回头望了望盼娃远去的背影,两颗斗鸡眼挤在一处,然后又迅速地展开,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便得意地道:“公子爷,我有办法,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保证让贵夫人乖乖地投入您的怀抱。”
“什么好办法?快说。”戚尽善急切地道。
周三绘声绘色地道:“公子爷啊,你说贵夫人为什么不与你同房吗?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还记恨你以前的事,这是第一;第二是她不缺吃,不缺穿,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还苛求什么?”
“是啊,是这么个理,那她为什么不与公子同房?”边四纳闷地道。
“原因就在这里,你想,她一个高傲的公主性子,还奢望能嫁一个比公子好的人,但没有实现,所以与公子相持到今天,如今,一旦断了她的衣食供应,断了她的奢望,使她知道、明白,只有您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个时候,她会自行投到您的怀抱的。”
戚尽善急不可耐地道:“少罗嗦,有屁快放,绕什么圈子。”
周三道:“”你可以将贵夫人转嫁给盼娃,让他们在一起过一阵子,就盼娃那个龌龊的模样,加之他家徒四壁,捉襟见肘,生活自然不能自理,到那个时候,她定会将大蛤蟆与公子您比较,这样一对比,您就成了她心中的英雄,到时候再将她接过来,自然就会自投怀抱了。
边四忧虑地道:“办法好是好,但大蛤蟆尽管龌龊,但也是一个男人啊,万一让他睡了,怎么办?”
“胡说八道,你没看他那个熊样,十足的一个傻子,他怎么会懂得男女之事?再者,现在贵夫人连公子都……”周三顿了顿道:“贵夫人能看上他吗?笨蛋。”
戚尽善寻思片刻,喃喃地道:“此计可行,也只有如此了。”
回到家里,戚尽善来到娇玲的寝室,笑嘻嘻地道:“娘子,你我夫妻一场,也算是个缘分,但我俩过得确实同床……同房异梦的日子,对你我都不开心,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看不如这样……”
“不如怎样?有话快说,我还要歇息。”娇玲冷冷地道。
戚尽善胆怯地道:“我怕说出来你不乐意。”
“肯定没好事,不说你快走。”娇玲道。
“绝对是好事,对你我都有好处。”戚尽善揶揄地道:“我想让你另嫁人,免得我们在一起别扭。”
“另嫁人?”娇玲惊愕地道:“你没说胡话吧,是不是又耍什么手段?”
戚尽善最怕她不相信自己,便急忙申辩道:“我说的是真心话,敢对天发誓,绝不欺骗你,我想让你另嫁他人,过上幸福快乐的好日子,已经为你选好了一个人。”
娇玲讥讽地道:“谁相信你的话,再说了,就算我另嫁他人,怎么还需要你为我选择?”
戚尽善道:“要不是我为你选择人,我还不愿意你另嫁呢。”
“谁?你让我嫁给谁?”娇玲冷冷地道。
戚尽善揶揄地道:“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娇玲道:“我不生气,你快说。”
“嫁……嫁给……嫁给盼娃。”戚尽善胆怯地道。
“啊?”娇玲惊愕地道:“为什么要我嫁给他?”
戚尽善抬头望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不愿意?”
娇玲微微一笑道:“不是我不愿意,是怕你不愿意。”
戚尽善道:“我一百个愿意,你就嫁给他吧。”
娇玲狡黠地道:“要我嫁他,必须有个条件,不然,休想。”
“什么条件,一百个我也答应。”戚尽善信誓旦旦地道。
“你必须写个休书,断绝咱俩的婚姻,只有这样,我才肯改嫁。”娇玲坚定地道。
戚尽善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爽快地道:“我当时什么条件呢,原来是写一封休书啊,不就是几个字吗,我立即就写。”
戚尽善满心欢喜,立即研磨书写,不一会儿,便写好了,为了证实准确,还签字画押,然后呈给娇玲。娇玲接过来俯首观看,只见上边写道:兹有青龙寨寨主戚国文之子戚尽善于某年某月某日,经窑州知县做媒,迎娶青龙寨姚家庄庄主姚玉奎之女姚娇玲为妻,婚后夫妻不睦,无法维系生活,经夫妻二人商议,解除婚姻;有戚尽善书写休书为证,将姚娇玲改嫁给青龙寨王庄盼娃为妻。落款,戚尽善,年月日。
娇玲略一寻思道:“你在后边填上,永不反悔,签字为证八个字。”
戚尽善看了看,爽快地提笔签上,再次递给娇玲。娇玲重新念了一遍,满意地将休书揣进怀里,收拾了两件衣物,转身就走。
戚尽善认为事情没完,也是出于对娇玲的关心,就安排了一顶轿子,自己带上周三、边四,将娇玲送到盼娃家。此时,盼娃正坐在门口傻笑,好像专门等待他们的到来。
戚尽善走到盼娃跟前讨好地道:“盼娃,看你够可怜的,今日我给你送来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媳妇,你要好好地待她,千万别吓着她,这个媳妇你认识,是当年你们在一起玩耍的姚娇玲,你满意吗?”
盼娃闻言,大声地“呱呱”地叫了两声,好像表示很满意。但这两声却吓了戚尽善一大跳,他霍地站起身来道:“呱呱什么?吓死我了,就是和人不一样。”
戚尽善这次办事,可以说是尽善尽美了,对于洞房的布置,被褥的安排,洗漱用品的置办等等,都指手画脚地达到自己的满意,好像是自己成婚一样尽心尽力。
午时三刻,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鞭炮声,盼娃与娇玲在戚尽善、周三、边四的张罗下,拜了花堂,入了洞房。
戚尽善、周三、边四好像完成了一项惊天动,足以泣鬼神的大事,然后如释重负地在院子里摆上酒宴,猜拳行令,以示祝贺。
洞房之内,娇玲望着身着大红袍的新郎,忍俊不禁地笑着道:“娃哥哥,没想到你还能娶媳妇,并且娶得还是我,命运真是有意思,小时候你救过我的命,那个时候姨娘就曾说我长大了做你媳妇,没想到今天终于实现了,真是不可思议。”
盼娃傻傻地望着她,一个劲地笑。
娇玲叹了一口气道:“与你过,总比那种纨绔子弟,不务正业的人强,我们就这样过吧。”
盼娃“呱呱”地叫了两声,似乎表示同意。
太阳西坠,夜幕降临。喝的酩酊大醉的戚尽善三人蹑手蹑脚地趴在洞房窗户上,沾了唾沫,将窗户纸捅开,向里偷窥;只见烛光下娇玲疏开被子,正要就寝,而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上,早已传来了盼娃如雷的鼾声。三人捂嘴窃笑,转身道春梦楼逍遥去了。
一连三天,戚尽善三人夜间偷窥二人就寝模样,见二人依然如故地各睡一床,互不侵犯,安静无事,令戚尽善终于放下心来,后来,干脆不再理会他们,任其逍遥。
这天夜晚,娇玲便给盼娃收拾被褥,便道:“娃哥哥,你我夫妻一场,别的事我也不苛求,假如你能与我说说话该有多好呢,可惜你不能。”
“你愿意听我说话吗?”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
“谁在说话?”娇玲蓦然一惊。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间屋子里,除了自己能说话以外,再就是盼娃“呱呱”的叫声,别没有第二个男人。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惊异地道:“刚才是谁在说话?”
“是你相公跟你说话。”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相公?”娇玲转身望着坐在远处床沿上的盼娃,惊喜地道:“果真是你吗?你真的能说话了?”
盼娃冲她咧咧嘴,点点头道:“我不仅能说话,而且,还能变个样给你,还你一个像样的相公。”
娇玲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道:“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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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11章、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是梦,是真的。”盼娃抬手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在昏暗的烛光下脱掉衣服,抬手在肚皮中间抹了一把,立即出现了一排纽扣,次第解开,脱下一张蛤蟆皮,再穿上衣服,一个俊美青年展现在娇玲面前。
娇玲偷转秋波,细细地观看,只见他生的虎背蜂腰,骨格风华;面如冠玉,奕奕有光;目若朗星,英英露爽;气概昂藏,丰神俊美;绮年玉貌,卓荦不群。娇玲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美男子,激动地潸然泪下,喃喃地道:“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盼娃走近她,伸出白玉般的双手,轻轻地将她的泪水拭去,凝视她的双眸,动情地道:“不是梦,是真的。”
娇玲再也不能自己,一头扑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将粉脸深深地埋在他的宽广有力的肩头,泪如泉涌地道:“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我真的拥有这么一位相公吗?”
盼娃拍拍她的柔肩道:“千真万确是真的,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原本这么英俊,为什么以前变得那样丑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娇玲疑惑地道。
盼娃顺势搂住她的脖子道:“实不相瞒,我根本不是一个凡人,原本是水族中的一怪,也就是东海的巡海夜叉二力神,说白了,就是一个蛤蟆精,担负着整个海域的巡海任务。二十年前,我巡海到了青龙潭下游,见到许多同类子孙仓惶而逃,问其原因,方知有水蛇吞噬它们,为了搭救它们,我化作一只青蛙逆水前往,结果,水蛇早已被善良的梅姑打走。梅姑,也就是我现在的母亲。并且在她的呵护下,使许多同类子孙保住了性命,快速地成长起来。我深深地被她的善良打动了,总想找个机会报答与她,可她并无所求,唯一的愿望是有一个儿子。她时常念叨:有一个儿子多好,哪怕是个蛤蟆。为了实现她的夙愿,我从龙宫三公主那儿借来了乾坤生灵珠,投胎转世,来到人间,给梅姑做起了儿子。”
娇玲抬眼望着盼娃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自小就会潜水游泳,还救了我的命。”
“是的,我来到人间,不仅向母亲报恩,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了结。”盼娃道。
“什么事情,快告知于我。”娇玲饶有兴趣地道。
“就是你啊。”盼娃道。
“我?我怎么了?”娇玲一脸的茫然。
盼娃道:“就是你我的情缘,当我投胎转世之时,发现青龙潭上空闪现一道七色彩虹,知道有一段情缘未了,结果,这个情缘就是你。”
娇玲闻言,喜出望外,深深地依偎在盼娃的怀里道:“是啊,其实,这段情缘我们自小就开始了,起先你救了我的命,后来感觉只要与你在一块就感到快乐。”
“对啊,别人都嫌弃我长相丑陋,而你却乐意与我在一起,其实,除了娘亲,也只有你不嫌弃我。”盼娃说着,发现娇玲脖颈上的珍珠项链,伸出食指轻轻地挑起,掂在手里道:“你一直带着它?”
“当然一直戴着它,这几年,没法跟你见面,幸亏它伴随在我身边,每当我想你的时候,我就将它拿在手里抚摸,遇到高兴的事,我就对它说话;遇到烦恼的事,我就对它哭泣;好像你在身边一样。”说着,娇玲也从盼娃脖颈上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