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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尚校庋サ目煨
“御剑?”鱼华水惊喜万分,道:“早知道可以脚踩飞剑,那就不必骑马了,省得这般的辛苦!”
心中早就幻想过,脚踩剑飞是什么感觉,现在可以实现了,难免激动,虽不是亲自驾驭,但同样是身临天境。
“那你站稳了!飞剑出发!”东方敏函不多呆半刻,说做便做,伸出如纤玉之手握过剑,运用御剑法诀。
剑生浩气,充形变大,两人踏上剑面,徐徐升起。
鱼华水紧闭双眼,耳畔风声渐响,悚然的道:“敏函小师妹,飞起来了没有?我怎么感觉心在往下沉?快透不过气了。”
东方敏函回答道:“当然飞起来了,不信你看看。飞升或落地,心当然会随之浮沉了,只不过是感觉罢了。我的功力浅薄,如果是大师兄的话,他还可以驭马车飞行呢,就像天马行空一样,如履平地。”
“不、不是吧?”鱼华水试了几次才睁开双眼,才知已是身临半空,但天空白云依然离得那么遥远。然俯首一见下方,心跳加倍,头脑晕旋,控制不住惊叫道:“救命啊!……”
站立不住,双腿一软,只好伏在剑上。
距地面不过数十丈高,故而距天际白云间仍是千里之遥了。只见下方绿油油一片如茵,树影婆娑,田间阡陌交通,好一幅自然美好画面。
“这么一点高度,有什么好怕的?用不着喊救命吧?太夸张了!”
“人家有点胆小,所以‘救命啊’三个字早已成为我的口头禅了。”鱼华水感觉伏在剑上略舒适些许,但不敢再睁开眼观看下方,道:“我见过恩兄驾剑可飞云际高空,你为什么才飞的比树梢高一点点啊?还有,速度也慢悠悠的,比恩兄那速度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功力不……”东方敏函打住话,转口道:“我一个人御剑飞行那可是相当的高,相当的快,正因为载着你呀,凡夫俗体笨重,所以才这么低这么慢的嘛!再说了,我这迎月剑哪能比得上大师兄的镇佊剑,他那可是极品,我这只不过是二等品。”转脸一瞧,略有责怪的问:“哎,你怎么伏在剑上了?难怪我觉得后重,有至于怕成那样么?”
“我……我晕剑……”鱼华水吞吞吐吐的说道。
“鱼大哥,你怎么晕马又晕剑,那你怎么样才不晕啊?”
“我走路的时候绝对不会晕!”
“……”
******
抵达“洪泽湖”岸,飞剑着落,但鱼华水一不小心事先摔了下去。
东方敏函收回剑,抹去额上的汗珠,稍作缓息。功力本就不足,况且又多载一个笨重身体,难免消耗功力过多,道:“鱼大哥,你没事吧?我们到了!”
“到了?落地了?我怎么感觉心不断往上浮,还像在空中一样?”
“你睁开眼睛看看就知道了。”
鱼华水正抱在一棵枯倒的树杆上,紧张发颤,睁开眼才知安全着地,力气一松,不紧摔在地上。刚才,俯飞而下之时,鱼华水没有控制住身体重力从剑面上滑落,幸好离地不高,接触到树杆时又一把抱住,一直认为自己始终是在剑上,现在更是想不起究竟,怎么换成了枯树杆。
东方敏函见他没事,反倒是自己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倒。
“敏函小师妹!”鱼华水忙上前扶住,“你怎么了?快坐下歇一会儿,看你样子是疲劳过度了!”
“功力消耗过甚,我需要调息一会儿,鱼大哥在一旁守着,不要有任何声响打搅我。”东方敏函说着便开始运功调息,再不调息的话,可能导致气劲上下续不上,真元受损,真力枯竭。御剑多载一人重量,功力确实损耗过大,况且自身功力本就不足。
“好好好,鱼大哥保护你!”鱼华水首先在四周憫打量一番,确定无任何会发出打搅的声响,便静候在一旁。心下不是滋味,都怪自己不好,才把她折腾成这样,如果哪一天不再“晕马”和“晕剑”就好了。
良久,鱼华水见她气色好转如初,才安下心来。但在身后,有一样貌令人可憎嫌恶之物,正一步一步跃进。
听到“呱”地一声,鱼华水毛骨悚然,下意识回头一看,顿刻心神发麻,又是一声惊叫脱口:“救命啊!……”
“鱼大哥!”东方敏函幸亏已调息完毕,起身一看,原来是只蛤蟆,虚惊一场,道:“鱼大哥,只是一只癞蛤蟆而已,不要大惊小怪,这样会吓死人的。沭水之阳周边啊,什么不多就是蛤蟆多。以后遇到什么田鸡蛤蟆之类的或危险动物,别大喊大叫救命,先保持镇定,不然对自己不利,总不能有人及时救你吧?这些话都是大师兄叮嘱我的,智慧胜过一切。”
听起来像哄小孩一般,但她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以实学经验来抚慰他罢了。
“突然间见到这个令人恶心的它,你会不害怕?”鱼华水心头麻麻的问,看它一身疙瘩豆子模样,情不自禁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第九章 巨蟾(上)】………
“当然怕了,人家是女孩子嘛,但是我感觉,你比我还要更加害怕,我那些师兄们没一个胆小,至今所见之人,只有鱼大哥一个是例外,真是奇怪!”
“谁说我胆小了?我可不想在你心目中是那么不堪一吓,我亲生经历过那么多恐怖惊悚的事,难道我还会怕一只小小的癞蛤蟆?不过……它突然间出现,难免会惊吓一大跳,这一点是情有可原的嘛,呵呵!”鱼华水不甘心承认是胆小无能,忆起坠天至此的亲生经历,也不就是那么一回事,用眼去看、不用心去想自然少害怕许多,稳定住心理,还畏什么呢!
“嗯,男子汉大丈夫,有勇气,这才叫人家佩服。”
“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你,走,找往生豆豆去!”鱼华水说着沿湖边走去,边道:“啊,这洪泽湖不愧是个美景胜地,空气格外新鲜,山水碧绿,草木芬芳。这么多漂亮小野花,香味真浓啊。敏函小师妹,快跟上。”
“鱼大哥,你知道如何去找往生豆蔻吗?”东方敏函茫然的问。
“我……”鱼华水思绪像断了线,还真不知该怎么寻找,茫无头绪,但不能失去信心,道:“知道知道,快走吧,别呆在那浪费时间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缘人!”
“是有心人!”东方敏函迈步跟上,纠正道。
“有心人不一定能得到或遇到,凡是希奇事物,只有有缘人才能得到遇到的。话说凡事不可强求,你该知道有缘人比有心人好上许多倍了吧?有缘人才有奇遇,所以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缘人了,我愿做这个有缘人,嘻嘻!”
“歪理!”
……
沿着湖岸寻至傍晚,未发现任何一丝线索,鱼华水便在岸上找到一小块场地,拾了些干柴,升起一堆篝火,而后又到湖水浅滩捉了几条青鱼,放在火上烧烤。
“鱼大哥,想不到你对野外生活这么了解,一会功夫就能处理妥当!”东方敏函钦佩的道。
“那当然了,在野外露宿,最起码就是能自理。”鱼华水乐滋滋的道,接着一忆,又记不得自己为何会做这么多事,无奈作罢,递上一条已烤熟的鱼,“敏函小师妹,饿坏了吧?吃吧,香喷喷的!在野外,没办法,又没有别的食物,遇到什么吃什么了。”
东方敏函闻了闻,“嗯,好香啊?这下不会挨饿了!”
烤鱼香气四溢,诱人馋涎欲滴。不远处蒹葭香蒲丛中,似乎吸引来了鱼鹰;稍远处茅草丛中,仿佛传来嗅觉灵敏的野猫声。
二人谈聊间吃饱,天已黑定,湖边不停传来蛙的“咕呱”叫声,似在演奏动荡山湖的歌谣。
鱼华水往火堆添了些干柴,仰望一眼璀璨星空,道:“没有找到往生豆豆,一路上发现蛤蟆倒不少,真叫人头疼,敏函小师妹,明天去往附近村庄打探一下吧,看看能否得到一些可靠线索。”
东方敏函一愣,问:“鱼大哥,你不知道往生豆蔻具体所在?你不是说你知道的吗?”
鱼华水吁笑道:“我上哪去知道,只听掌门说湖中水怪那有,可是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怪物,除下癞蛤蟆还是癞蛤蟆,我都麻木了。”
东方敏函一听,顿时转变脸色,那大师兄岂不是难以活命,不紧气急的道:“鱼大哥骗人,你不知道如何找往生豆蔻,那来干什么?充英雄当好汉是不是?你这是拿大师兄性命开玩笑,为什么如此做?快说啊,过了今晚,只剩两日时间了,该怎么办?”
鱼华水一怔,这才知道自己说露嘴了,忙抚慰道:“敏函小师妹,别激动,我也很想救恩兄,不是开玩笑,冷静点,我一定会找到豆蔻的,不然我对不起恩兄,对不起先龙剑派每一个人,大家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怎么能让大家失望呢?敏函小师妹,请相信鱼大哥我,绝对不会放弃或认输。我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是什么好汉,我只想尽力救回恩兄,报答他对我的救命之恩啊!”
“我该怎么信你?”东方敏函因担心郁鹏程而含泪花,对他所有信任瞬间化为乌有,道:“在客栈中,那位姐姐要和我们一路同行,我感觉她能帮助我们,可是你一意孤行,当面拒绝好意。可是你,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当然不知道怎么去找往生豆蔻了!”
鱼华水见她转身背对不睬自己,心生一丝痛苦,道:“敏函小师妹,我们与那位姑娘互不相识,谁知她心底下有什么企图,我是出自于谨慎防范,才不愿和她一路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让她来,少一分顾虑嘛!”
此刻,心中后悔,实不该说不知“往生豆蔻”所在,也怪自己没有事先考虑到这一点,把话说得破绽露馅了。
“我不管,总之是你不对,是你害了大师兄!”东方敏函不听劝解的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失去大师兄的悲痛。
鱼华水一时真想不到什么话可以让她平静和相信自己,但又不能不劝解。
正在二人争执的同时,身后传来“咕~呱~”叫声,一个庞然大影出现,似遮蔽半边天空,周边几株树木,此时却显得微不足道。
脑门突出的黄睛黑瞳双眼搜捕到目标,黄白色肚皮有着墨绿色花斑,一起一伏波动,最为让人嫌恶的便是那深色脊背大小不一肉疙瘩,不计其数。它拔树倒林般一下一下跃进,对着二人张开盆大之口,探出弯月似的粘舌。
鱼华水感觉到身后不对劲,也见巨影罩住了自己,忙道:“小心!”拔出剑转身,惊吓脸色泛白,冷汗涔涔,因白天所见蟾蜍之频繁,对之印象极为深刻,此时一目迎见,即知庞然大物乃巨蟾也,“快跑!”
话音未落,来不及跑出半步,已让舌头粘住,受力往盆口中落去,神色中有所不甘与担忧,只愿它不要伤害她。
“鱼大哥!”东方敏函回头一见,原来是超级巨大癞蛤蟆,自己在它面前显得那般渺小,就像两只争斗蟋蟀,所遇庞然大物之势。
但见鱼华水已被吞食,东方敏函不知该如何去救,一切已是来不及了,悲痛的一步步后退,恐怕也将落入口中,难以幸免被其吞食。
这是哪儿?鱼华水坠落在一个隰皋冰凉境地,上方伏动之壁粘液欲滴,四周有许多巨虫子之尸,还有一些已辨识不出的巨大动物残体,一些肝肠肚肺,还有正在跳动的心脏,散发出强烈酸臭味,无一处不令人恐惧不安。周围这些粘液使自己不敢动身,想叫救命,但心寒叫不出口。而见那些尸体逐渐消化,才回想起是在巨蟾腹中,更越发惧怕,很想晕倒,但他求生之念所动,不能就此晕倒。
怎么办?再不想办法,肯定要被消化掉!还好,剑还在手中,着急之下一剑直插,冒出鲜红液体,试试能否切开一个洞口。但闻不知何处传来“呱”地一声,便是天旋地转。
巨蛤蟆正将张开盆口,准备吞食东方敏函,腹中传来剧烈刺痛,不禁在地上打滚,“呱呱”痛叫不停。东方敏函则被吓呆在一旁。
鱼华水顺着粘液下滑,以剑挡在洞口,正好爬上一块大则厚的青苔,才摆脱那些下滑的粘液,估计那洞口是通往肠道,而这里便是蛤蟆的胃底了。
“好险好险!”鱼华水松口气,呼吸已不太顺,空气一阵充足一阵稀薄,可想而知,不离开蛤蟆腹中,最终也要窒息而死。
那该怎么办?在保证自己不死的条件下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顺着肠道让蛤蟆排泄出,二是让蛤蟆反胃呕吐出。鱼华水惊恐之下,坚意选择第二条路,才不愿意让它当粪便排出体外,那样就算不被消化也被憋死或熏气,抓紧想办法让它从口中吐出去才能保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