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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江湖 之上部奇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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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驰骋江湖

  山城

  一、逃

  1,

  一直下着茫茫大雪——这就是身处北疆燕山上的雪舞邦里的春节。

  赵骋感觉不出大雪自天边倾斜至脚下还有什么喜气可言。就如同一叶扁舟泊在阴霾的湖心,四周被浓密的昏雾所罩,还谈什么湖光景色。而况刚进入腊月份人们便开始忙活年事,整个燕山张灯结彩早不新鲜了——即使是在正月初一。外面空气酷冷,何必像三岁孩童般四处耍杂,倒不如躲在屋子里看几卷经书受用。

  然而他义兄杨雪浪却不能容忍这般懒散无礼的人置在眼前。他训斥一番他后硬是拖着他去给邦内几家大户拜年贺喜。赵骋不随,反驳道:“你多年行走江湖无非寻得个死要脸面。”雪浪冷笑道:“总不至于吧。不过你也枉读诗书,我不见哪个年轻人逢年过节不去长辈、兄长家拜年道喜的。”赵骋知道在燕山他得服于义兄,那是父亲的旨意。于是默默的咕哝到:世人愚蠢的哲理,什么父不在随兄的。

  两兄弟直接去了邦主沈雪扬家。雪扬领夫人白兰和千金沈雾霞出门笑呵呵的将两兄弟迎进屋。雪扬一边安排茶点一边说道:“你们到来得及时。按理我们应该先给大师兄拜年的。”赵骋转身对雾霞道:“师妹快带上贺礼。走,去给师伯拜年去。”雪扬给雪浪递上茶,他说:“不急。我们吃盏茶再去。”他们相互恭贺几句,茶也只吃到一半,大师兄任雪原就先到了。随后又是三师弟史雪川,四师弟郦雪凡和夫人白菊。白兰夫人喜爱用仆人,兄弟们只寒暄几句便吃上酒席了。

  席间只有赵骋和雾霞是年少晚辈。赵骋很不自在,胡乱吃几口便起身了,雾霞见了也忙起身。赵骋坐在院落的石亭里。雪依旧在下。寒风刺得人头脑清醒甚比闷在温热的酒席间。随后,雾霞一手抱棉衣一手端点心来到石亭。她展开衣服端详一阵赵骋又端详一阵衣服。她说:“穿上吧。我整个冬季就只耗出了这套棉衣。”赵骋笑一笑,穿上:“比不得你们富豪家庭——八年前在洞庭湖,我们过年穿的是草鞋,吃的是干鱼。”“怎么不想想我?总只是想家。”“只差不能抱着你睡了,还怎么想?”雾霞忙瞧瞧四周。赵骋冷笑不已。

  所谓没有不散的筵席。五兄弟很快就只剩下雪浪了——那是帮主特意留下的。两兄弟又坐上另一张桌。雪扬拉开话头:“五弟,你一向走江湖——赵孤月把你拖给燕山,燕山对你有失责任。就我来说,事物繁忙更没有尽到责任。你还是见谅些吧。”雪浪应酬几句。雪扬又说:“如今大宋江山不稳。西夏余孽不说,这辽番侵北总该是我们燕山的职责。可如今我这帮主之位不稳,如何禀前辈之愿!”雪扬叹着气。雪浪说:”我本是杨家将门的后人,又蒙赵孤月将军收为义子,再受忠孝国家的燕山教导多年——竭力为国义不容辞;广大燕山也分内之事。只是我习惯江湖生活,凡事不到位帮主不要放在心上才好。”雪扬点头,又叹气:“《脑童神功》已是找不见了,闭关苦练成效也不大——帮主之位是不保了。但燕山也不能落在败类手里,这还得仰仗你和雪原师兄援手。”雪浪点头:“自当尽力。”

  不知道雪扬雪浪谈论些什么。赵骋只顾和雾霞闲谈、练剑。他们累了又回到石亭里。雪浪这才摇摇晃晃的出来叫赵骋回家。赵骋别了雾霞又进屋告辞帮主和白夫人。白兰拦住他:“你父亲把你托于燕山,这许多年我们对你照顾不周。我也未来得及备礼物,找就《闹童神功》时翻出一堆破书,你喜爱看书,就搬回去吧。”赵骋看见一大堆书籍喜不自胜,一揽拜谢回家去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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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雪浪酒力发作自睡去了。赵骋被隆隆的鞭炮声扰的无法看书,渐渐的心绪烦乱。他想起洞庭湖的家,想起在那儿过年。想起双胞胎的哥哥赵驰。想起陶墨陶筝兄妹。今年已是第八个年头没有见到他们了。

  记忆中的洞庭湖永远没有使人窒息的冰雪。它四时风景各异,或新绿,或深蓝,或渺渺。但捕捞鱼虾随时可行,放鸭、游船春秋皆宜。它不只是一汪湖水和万千鱼虾,它养育着渔人,养育着种稻人,自己、哥哥、陶氏兄妹以它为天堂,为剧院。母亲以它操持厨房。父亲常沿着它行走。

  父亲是斜着身子拄着拐杖沿着洞庭湖行走的。他瘸了右腿,那是在抵抗西夏时被西夏后园王爷兀乞用镰月宝刀斩断了筋脉。那是父亲最后一战,他受封为“真国大将军”统领百万军师直歼敌军主力,朝廷因此赐郡主婚嫁。西夏眼见不保,兀乞出山,他调用中原丐帮苗舵主苗人族的剧毒软筋散,借此致残了父亲。父亲瘸着腿卸甲归隐洞庭湖,军师随即归还朝廷。他的副将闻光和四个偏将念其肱骨手足不愿受整编流落江湖,父亲的拐杖正是他们精心打造的。

  那拐杖用钨铁打造而成,杖身短枪和长剑拗缠之形。顶端有握柄,两端各雕令旗战鼓的图形,中间刻“镇国大将军”。这拐杖一眼就能瞧出它的主人。赵骋清楚的记得那拐杖颜色乌黑柔和,提之沉重,拄之阴森森的响。父亲视它为宝物,从不将它离身。他提着拐杖在沙地上教自己和哥哥写字、读书、练武。他用拐杖指点字迹,用拐杖拨我们的双腿站马步。他拄着拐杖讲述战场上惊心动魄的场面,拄着拐杖演练武艺。他用拐杖拉着我们行走。他用拐杖当尺码测量我们的身高。他将拐杖当标杆鞭策我们的脊梁。这拐杖,父亲视它为宝物,从不离身。他需要这拐杖,他时常拄着它漫步在湖边。那时的拐杖格外沉重,它移动的很慢,它支撑着父亲的整个身子。父亲依着它看湖水看夕阳;依着它沉思叹气、默默的淌泪。每个清晨父亲依着拐杖斜着头看朝阳、霞光,并叮嘱自己和哥哥立志做将军保家卫国。这拐杖为父亲树立了更多的威信,常人不轻易与他攀谈,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闻光、雪浪、四偏将在这拐杖面前跪拜流泪。母亲在这拐杖面前也一直默默不语。

  母亲一直是默默不语的,可能是性格也可能有自己不明白的原因。她总是很忙碌,不吩咐什么,她将父亲撇下的所有活计都拾掇的干干净净。她一直默默不语,似乎告诉人她心中装满了一切,也似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装。父亲拄着拐杖时常发火,母亲却只是用微笑回答。,那时我们所有人都静下了心。母亲只会微微的笑。她微笑着去湖边接我们回家,微笑着迎接闻光、雪浪、四偏将,并微笑着将他们送走。外公偶尔探望,母亲也只是微笑,之多再加一句“父亲”了事。我们时常玩闹的过分,父亲的拐杖即可阴森森的响,母亲微微的笑,我们很快心中平静、温暖。

  哥哥赵驰是一群孩子中最会玩闹的。他聪明伶俐总会多捕到鱼虾,总能更多的躲过父亲的拐杖。他带领我、陶墨、陶筝去湖上,去赶集,去听戏,去偷别人家的瓜豆。我们一起长大,我们计划养兔、种稻、建造结实的土房。洞庭湖有我们的欢笑它才能被称作天堂。

  然而,父亲的拐杖驱散了我们。陶墨陶筝犹可庆幸,他们始终在一起,他们失去的父亲又有我们的父母做义父母。他们什么也不曾失去,而我们兄的孤苦伶仃,一南一北。

  赵驰哥哥,从前我虽是明白你我一胎同胞,可我依旧叫你赵驰。今天我同样明白你我的关系,但面对雪山我只会叫你哥哥。

  哥哥啊,哥哥。哥哥——

  唉,不能多想。想多了胸口又会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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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骋走出房门,迎面撞上雾霞。他不觉想到书上说女人不是给世界增添阳刚正气的,他们给这世界曾增添了许多温情。雾霞见赵骋脸色阴沉便问:“又在想你那赵驰哥哥?”“还不只是哥哥,还有洞庭湖。”“雪浪大哥呢?”“喝高了。在睡。”“那我们出去走走?”

  雪依旧在下。赵骋无奈的拉着雾霞的手迈着沉重的脚步。雾霞觉得赵骋的手沉重冰凉,她打趣道:“要你拉我的手还觉得勉强?”“哪里。要是这燕山没有你,我怕是早就逃走了。”“拉着我的手还想着逃走?”赵骋叹气,“怎么小家子气。”他顿了顿又说:“实话说,我早晚得走,离开这狗日的地方。”雾霞默默点头。他们找个没有积雪的地方坐下。雾霞躺在赵骋的怀里,“其实我也下山去看看了。总不能一辈子守在这燕山上。”赵骋愤愤的道:“当然该离开。瞧这茫茫大雪,它掩埋了我所有的东西。”“你是受父命上燕山学武艺受磨难的,你能有什么啊?”“我的确一无所有,可我应该有的东西很多。我想看到海河山川,我想看到市井街巷,我想看见乡村院落,我想有一群朋友,我想有一匹骏马。我想要的东西很多。我要抗议陈腐的哲理,我要唾弃世俗的奴隶们。我一定要有自由的生命,怒放的生命。”“你要了一大圈却没有我。”“我要我所爱的一切。我要热烈的爱情,热烈的认同百万军师在鏖战。我牵着女人的手,拥抱、热吻、随时随地的*,不论任何场所,任何人看见——只要我们腾起了*。” 雾霞端正了颜色。她两眼盯着身边的男人严肃的道:“你会是我一生的榜样。”“其实你我一样。”“应该一样吧?我脑海中间或闪过你描述的事情。这些年来越发强烈。我时常夜晚睡不着,一坐整个通宵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你实现了梦想,我就有了参考,就有实现的可能了。”“便是豁出命去我也得活的自由。”“祝贺你。不过别豁出命了,你父亲可指望着你征战辽番呢。”赵骋随即沉默了。雾霞忙找出别的话题谈论。

  他们继续前行,一路谈情说爱。不多时两人停步接吻。赵骋双手插进棉衣搂住雾霞的细腰。雾霞也抽开手解开赵骋的棉衣。两人紧贴在一起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心脏跳得热烈。一股麻酥酥的热浪随着舌尖传至每一寸肌肤。雾霞很快站立不住了,赵骋就势将她放倒在雪地上,他伸手解裤带,“实在忍不住了。”雾霞却奋力一掌推开他跑开了。她边跑边说:“如果我怀孕了母亲会杀了你也杀了我。” 

  赵骋回到家,雪浪早醒了。雪浪见赵骋回来忙劝道:“瞧你那点出息,脸上还有唇印。快洗了随我去给师叔们拜年。”赵骋用手摸脸,笑道:“连这点出息也没有,那就应该送我去少林寺了,可不该是燕山。拜年?你自己去。我得好好回味刚才的情景,那感觉真不错,着实享受。”“别落得个下流货。快走。”“接吻也下流?你就只会给那人面兽心的书生和那内外皆禽兽的人拜年。要急你自己去。雪原大哥那儿我自会去。”雪浪再多劝说皆无用,无奈,只得夺门而去。赵骋自去看书。

  由于时间已经不早了,雪浪只在每家稍坐会儿吃盏茶就回家了。雪浪刚进家门不久任雪原来了。雪原拱手向雪浪、赵骋祝贺:“两位兄弟,拜年了。”赵骋忙道:“任大哥,你来的倒及时。我正准备明天早上去给你拜年呢。”雪浪拦道:“三弟!叫师伯。”雪原忙解围:“雪浪,你不与我同辈嘛。就兄弟相称是了。平时叫的过年也叫的。”赵骋筛茶,雪浪也进厨房准备晚餐。雪原拦住雪浪:“别忙。这个年我比你么过的肥些。年前徒弟雾达老家给他捎了钱来,他分了些与我。我托帮主他们帮我置办些东西回来,他们热心,多买了好几倍。现在我都收拾妥当了,过来找两位兄弟聚聚。晚饭就在我那儿了。”雪浪过意不去,赵骋却问:“准备了些什么好吃的?”

  雪原准备的既简单又丰厚。酒是上好的竹叶青;炖有鲜猪蹄,喷香鲜嫩,内加晒制的野菜;凉菜属腌牛肉干最为地道,小块暗红,嚼之绵中带甜;花生豆不可或缺;另有一道酸菜和一道热菜。三人就此畅饮开了。

  三人吃上了雪浪才发现少了雪原的徒弟屈雾达,他忙问:“大哥,我们都在吃饭,雾达呢?”“老了,喜欢清静。年前我求帮主给他分个住处,自己出去住了。今天早上他来过。”赵骋随口道:“雾达兄弟人不错,就是木呆呆的。他比起雾古差远了,比起舞山又强多了。”雪浪又拦道:“三弟怎么不学着点说话呢?”雪原笑道:“别拦他。整个燕山早熟悉他这冷面孔和刀子嘴。就快五十岁了我还计较啊。”此后三人谈论武学。雪浪苦恼总参不透祖上留给他的银钱为何长了三寸。赵骋认为头脑敏捷的人更适合练剑,自己练拳掌必定更好。但渐渐的赵骋失去了谈话的席位雪原雪浪谈起了燕山帮主之位。雪浪说:“今早,帮主向我讲起能保住帮主宝座的机会渺茫,希望我助一臂之力。我没有明确答应。我常年行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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