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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曾经是正在的活着的。我最痛恨那些思想坚固,钻不出孔,灌不入思想的人,他们这些人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充当别人的绊脚石。希望是美好的东西,希望就是梦想,拥有它才会拥有梦想。哥哥,千万抱有希望啊。不然你就废了。”“弟弟到底是学习的多。肚子里满是脂肪,走到哪里都不觉得饿。我一直在追求自己的一片天空,那差不多也是你的自由和怒放。如今也只能将它附之于征战沙场这件事上了。”“如此这样才叫好。我又重新捡回了以前的哥哥。”“弟弟说哪里话。我何时抛弃过你!”两人慢慢笑了。这才站起来活动。
赵驰眼见窗外的太阳已是正午了,便对赵骋说:“我们回去再聊吧。二舅倒是不愿搭理我,可大舅心细。我俩这般不回去,他又担心两个小孩子家不只事理出什么岔子了。再说镖局这回接了趟奇镖。”“也是。在大人们眼中,即便他们死了装在棺材里,我们跪在那儿哭泣。我们还是小孩子。快走吧。”
两兄弟开始向回走。赵驰见弟弟内伤严重,背上包袱扶着他。
待驰骋兄弟回到客栈,武江等人早用过午饭,都在厅堂里喝茶。丹凤先笑道:“你们两兄弟可是口福浅。差点儿两顿饭都没赶上。”赵驰忙道:“弟弟内伤严重,我们找郎中耽搁了。”武江却说:“总该早些回来的。若我们有急事先走了,你们不是拖着内伤落阵了?”赵驰忍不住说:“落阵了也耽误不了事。你们吃了饭不也在喝茶吗。”武湖放下茶碗,有些烦的道:“好像我们错了。平生教他话时总叮嘱要长点记性,原来不是记性不好,是懒得搭理。我看是没教训,以后这种事就让他们吃些苦头才是。”还是季月说“赵驰,快扶你弟弟回房休息。店家准备的有饭菜。”方解了围。武湖一边还在嘀咕:“真是不明白。如今的年轻人怎么就个个眼高手低刀枪不入的。”
赵驰将弟弟引到自己的房间。店家送来饭菜。赵驰没好气的吃起来,“弟弟你可看见了,他们整天就只教我这些陈谷子烂芝麻。”“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是时代的忠实信徒。幸亏儿女少,教一个废一个。你就当没听见吧。”“你还真说对了。大舅家的养女武端阳简直就快废了。那可真是个满怀激情的女娘,可她整天被锁在家里,真是心疼死我了。”“你们俩相爱?”“嗯。”“又是你我一样。”“二舅家的表弟武伦,要么就是没人管,要么就是整天劈头盖脸的雷霆大作。”“可怜的一代人。”“今天也是例外。他们可从来不专程为我备饭菜。想是头一回见到你,多少拉不下脸来。”“是这样?我想他们说没有机会路过洞庭湖也是假的吧?”“这话是大舅说的,倒是真的。”“不会吧?南北镖局承接天下镖货,遍天下的跑。当真就没有一次路过洞庭湖?”“有三次离那里比较近。”“没偷着回去看看?”“你敢那?你忘了父亲的拐杖?”赵骋顿时说不出话来。两人随即心境黯淡下去。
赵驰用筷子拨着饭菜道:“我有好多次都想冲回家去看看。但父亲的钨铁拐杖你忘了?暴打一顿不说,还进不了家门。父亲一心盼望我们驰骋沙场平定天下,我们这么回去算什么呢?我们能厚颜无耻,拉得下这张脸,可父亲受不了,母亲也会随之烦恼的。我每次下定决心向家里走,可满耳朵都是父亲的拐杖在响,满眼睛都是阴森森的拐杖。我清晰的记得父亲是怎样用这教我们习字、练武,怎样用这拐杖敲桌子,怎样用这拐杖一边忍着眼泪一边打我们。母亲也怕那拐杖。于是我走得几里路又静下心回来了。弟弟,你可记得?父亲一直说他是在用拐杖在走路。”“记得。怎么忘得了?在燕山的八年里,特别是在冬季,我几乎每一夜都梦见父亲的拐杖。现在我就是闭上眼睛也能把那拐杖画出来,而且严丝合缝。是不能回家啊。如果我俩就这么回家,父亲定会抱着拐杖活活气死。母亲见父亲那样儿,也会半死不活的。在父亲眼里,征战沙场就是我们的命运。别的什么也没有。”快打住。说实话,我真憎恨那拐杖,恨不能将它一口吞了。想想我活的这般摸样不都是拜那拐杖所赐。”“只是难以启齿罢了,也不知道*了多少属于我们的东西。”“还是得征战沙场啊。”“等我伤势好转就开始动作。”“你的剑练的怎么样了?”“你的刀呢?”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午饭也就此搁浅。店家撤走餐具。赵驰起身沏茶。
赵驰随口说一句:“这地方的水不怎么好喝。”赵骋便说:“还是洞庭湖的水好喝。”“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提起家。”“谁提家了?我说的是洞庭湖。那儿的水确实好喝。每次在燕山喝那冰雪融化的水我便想起洞庭湖来。”“想也不是白想吗?家都回不去。”“你不想家里面就是了吗。想想碧玉的镜湖,四野的苇草,我们光着脚丫子,拽上陶氏兄妹,找条小船,架好竿,撒下网,到远处抢几把水。闹腾够了再回来。那准是鱼虾贝藻样样有。我们再拿到集市上去卖。回来往田地里一钻,偷些什么东西。再找个老渔夫讨柴火烧着吃。一边吃,一边观*,一边听渔歌。”“那老头的渔歌怎么唱来着?什么‘孤舟荡橹棹,水上漂。竿直垂下掉,鱼儿绕。’还有什么‘牡丹丛中蝶花舞,莲花心上无蜻蜓。’在红荷泊也有唱渔歌的,端阳的歌唱的更凶。可就没人唱这歌。”“你还能听到渔歌。我就算有幸,听到的也只是山歌。”“我幸运,说什么我幸运!不听到倒罢,听到了会是什么滋味?”“还是听你的是了。不提家的方向。这些东西也只能是记忆,是梦想了。”“怎么不提呀?梦想就是希望嘛。早晚有实现的一天。”“舅舅他们真的错骂你了。你学的和他们差不多了,一张嘴都油滑到我这儿了。不过也没错,确实该抱有希望。可那还是得先征战沙场。”“只盼你内伤快点痊愈。”
两兄弟结束了品茶。随后就去沿街求医寻药。
然而,中原能有几人修得外家内功?何况一小小的梦县城呢!两兄弟苦苦寻觅数日,把几条街重复串了好几遍,仍是一无所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