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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子,你进去吧。看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连个姑娘都没带?哎,也幸亏你没有带相好来,若是带来了相好,那‘辣手摧花’可是要调戏调戏她的。”城门官似是惋惜道。
众守卫们哈哈大笑。城门官松手示意竹汶麟可以进去了。
竹汶麟一进入城门,对门的市街上,便有一群人围在一面大墙前议论不休。他好奇地凑上去看,原来不过是张告示,写着:“奉御史大夫封常清之令,近日都府城内宵小猖獗,为确实追查嫌疑犯,往来商旅行客,依律只许进城,不许出城。”
竹汶麟略感惊奇,道:“只许进不许出?怎有这样的道理?“
旁边有一名城里人道:“这也没法子,近来长安城里太不平静,偷窃的、灭门的,到处都是。二位怎会挑这时来啊?”
竹汶麟道:“治安不好,是你们的官老爷该抓人才是,禁止大家出城,这不是把一个扬州城当成了大牢房,一律关着吗?。”
那城里人笑了一笑,也不发表评论,便走开了。
竹汶麟摇了摇头,转身埋入大街上找寻可以下榻之处。
一路上两边商铺鳞次栉比,磨刀铺、酒肉铺、兵器铺、当铺、南北货,种种店面都是人声鼎沸,忙个不停。但就是没有发现可以住入的客栈,有四五家客栈全都闭门不开。
走了几条街,还是没有发现有可疑下榻的客栈,竹汶麟有些绝望了,他四围环顾了一周,又见到有一窝人围在一面墙前议论纷纷。
竹汶麟挤过了人群,墙上有一告示,写道:“查有采花盗‘辣手摧花’,俞人方,目无法纪,四处行窃,奸、淫。女子,作恶多端。特颁此令,有消息密报经证实者赏纹银二百两。”
有一个儒生模样的人说道:“瞧瞧,长安城可真是乱套了,城里的女人都不敢出来、城外的女人都不敢进来了!”
另一个儒生笑道:“云兄,不知是你的本事高强,还是这采花贼的本事高强?”
那姓竹的儒生微笑道:“如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一较高下!”说着,这儒生身形一闪,凌空跃起,在空中连踏数步稳稳的落在了人群后。
“乱影迷踪步!”竹汶麟一惊,心道:“没想到彩霞剑派竟然也掺和进来了。看来此次刺杀唐玄宗的不止一方势力。”
他走出了人群继续随意地游逛,又看见第三张大告示,贴在药铺侧墙旁,十分显眼,但已经有些破了,上面写着:“御史大夫封常清谕令,严施宵禁,闲杂人等晚间禁行,违者拘禁三日,罚银三十两。于犯众知情不报者,隐匿贼情者,罚银三百两。随地吐痰、便溺者罚银二十两。妨碍官差公务者罚银一百两。聚赌者罚银三百两。纵犬伤人,罚银十两。”
竹汶麟越看越是不悦,道:“御史大夫真是个无能之辈!自己什么都管不好,还要这样宣示他的权力!这样到处乱贴告示,看了真是令人厌恶。”
身旁的一围观者说道:“您可不要小看这御史大夫!这封常清虽说在管理方面不行,但他前两年率军进攻大勃律国,致使大勃律被迫归降。御史大人生性勤俭,又能吃耐劳苦,出门时私马不过一两匹,并且赏罚严明。是个大好的清官啊!”
那人继续说道:“我看你是外地来的吧?现在长安的秩序挺乱的,你现在来这里做什么啊?”
竹汶麟挠了挠头:“我是来考登科的,刚来长安不熟悉环境,偌大的长安城竟是没能寻到一家客栈。”
那人看了看竹汶麟的衣着,笑道:“看你的家世不错,应该带的盘缠还够用,如若不然你可是不要想着住客栈了!现在长安城的中小客栈都因为‘辣手摧花’俞人方而不敢开了,唯有几家有武林高手护卫的高等客栈还在营业。”
那人指了指竹汶麟身后的方向道:“你往南走五十步再朝东走一会儿就能到我们长安城最大的饭铺了,也算是我们长安城最大的客栈。”
竹汶麟连忙道谢,转身刚行了几步就见到了不远处一架三十多人护送的马车徐徐前行,其中还包括了十多名兵士。行人纷纷让道,他们知道马车里定是坐着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马车还在有条不紊的前行着,突然一个蒙面人从空中凭空出现,直直的向马车顶部冲去。
“小心!”竹汶麟惊叫了一声,眼睛瞬时变得朱红。
“砰!”的一声,烟雾顿起,烟尘之下唯有竹汶麟能看见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在马车上掀着车盖。那些随从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这些随从迅速从腰间抽出长剑,迅速的围成一个圈将马车围住了。
“呀……你是谁!给本宫滚出去!”一声清脆的尖叫声从马车中传了出来,还没等随从们反应过来,那蒙面人便怀揣着一个少女飞出了马车,只听他念了一声:“疾!”,一抹红色的光芒倏地窜到了他的脚下,定神细视,那红芒包裹的是一把带着的棱角铁环。
竹汶麟单手结狮子印,祭出“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湮灭!”眨眼之间连续九指弹出,冒着红色火焰的九个黑色的文字凭空出现,接连不断的疾速冲向蒙面人。
紧接着竹汶麟将天罡战气包裹在身上,此时的天罡战气已经有了第三种颜色“绿”,竹汶麟的身法更为疾速。附加上天罡三十二步,只不消眨眼的功夫竹汶麟就随着九字真言冲到了蒙面人的身前。
“妈的!什么鬼东西?”那蒙面人只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压力冲向自己,自己的身体也被那股压力吸了过去。这是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没有遇到过的情况。
蒙面人偏头一看却发现有九个冒着红炎的乌黑汉字朝自己冲了过来。蒙面人显然是经历颇多,竟然在这种怪异的情况下还懂得权衡利弊,他快速的将臂弯上的少女向没有人的一边狠狠的扔了过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九声之后又是“砰”的一声,烟雾再起。
见少女被扔出,眼见着就要撞上高耸的酒楼了,竹汶麟连忙抽出身子追赶少女的身躯,情急之下也没能估计到男女之别,一把将少女搂到了怀里飘转盘旋而下。
烟雾散尽,那蒙面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竹汶麟哀叹了一声,望向了怀里的少女。
唇红齿白、面赛芙蓉,双目朦胧惺忪,分明只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却给人一种明艳端庄的感觉,眸含秋水,使得竹汶麟的心弦不由一动。
一身黄色绸缎轻纱百褶裙,薄如蝉纱的布料让竹汶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温润细滑的肌肤。罗衣下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充满弹性的纤足,令到竹汶麟只想爬到她身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好探索她精彩绝伦的玉体,嗅吸她幽兰般的体香。
少女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明眸皓齿、剑眉星目的翩翩少年,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但转念即逝。
“该死的奴才!快将小姐放下来!”一把冰冷的刀锋架在了竹汶麟的脖子上,一个随从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滚开!”少女挣脱了竹汶麟的怀抱,面色一冷,呵斥道:“方才我被贼人劫走,怎么不见你们来护驾?若不是这位壮士相救,我早已被人侮辱了。这一次我定会禀告父亲,让他来裁断!”
随从们赶忙跪下,磕头惊呼道:“小姐!小姐饶命啊。”
“护驾?”竹汶麟准确的找到了这个词,心中不由的猜测这少女的身份。想来这少女应该是皇室子弟,自己既然是要走科举这一条路的话还是少招惹皇室人员吧。
竹汶麟打定了主意便对少女笑道:“这位姑娘,在下还有一为朋友在客栈中等候,需要先行离开,请姑娘见谅。”
少女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冷然道:“这一次你碰了我的身子,但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一次!”
“你!”竹汶麟心中一怒,但想到自己不要招惹皇室人员,立马压下了火气:“姑娘赎罪,在下先行告退了!”说完,竹汶麟头也不转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那黄裙少女恨恨的跺了跺脚,气哼哼的骂道:“竟然如此不识抬举!本想收你做贴身侍卫,你竟然还向本宫发脾气!若不是今日本宫有事情要办,定要把你千刀万剐。不对!应该把你阉割了,让你不能祸害女人!哼!”
少女拂袖一挥,踏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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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汶麟按路人的指示,未费多大功夫就找到那家所谓的长安城最大的饭铺与客栈,矗立在市中央最热闹的地区,进进出出者,皆是锦衣罗缎的富贵之人。
走到近处一见这客栈华丽高大的门面、宽敞明亮的大厅、穿戴整洁的酒保伙计,心中感叹长安之富足。
这时候店门刚刚开张,大厅内红漆地板擦得锃亮,只有几位身穿衙门服饰的官爷在一张酒桌上吃喝谈笑,再无其他客人。
他平生从未见过这么豪华气派的客栈,踌蹰勘测了良久,感叹不已。
眼尖的店小二早已看到打量客栈的竹汶麟,见他走进来立马热情的迎接。
“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啊。”
“当然是住店了。”
“好嘞,客官这边请。”
竹汶麟随着小二儿来到柜台边,道:“掌柜,我要住店。”
掌柜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对着竹汶麟热情问道:“客官,本客栈上房,每间每天三两银子;普通房,每间每天一两银子,客官您要选哪种。”
“来一间上房。”反正父亲给的钱很多,竹汶麟丝毫不吝啬盘缠,不客气的选了上房。
“小顺带客人到地字号上房。”掌柜的对着小二喊一声。
“好嘞,客官随我来。”随着小二就往前面带路。
进入客房后,小二对着竹汶麟说道:“客官,午饭是在房间里吃,还是您自己下去吃。”
竹汶麟想了一下,“我自个儿到楼下吃,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客官有事唤一声,我就上来。”小二退出去后,竹汶麟打量了一下房间,就将行李放在了床上一一摆开。
“爹爹为我准备了什么都还没看。嗯……湖州府的湖笔,居然是七紫三羊的!澄心堂的宣纸、松烟墨、龙尾山歙砚……尽是宝贝啊!”
竹汶麟提起那支刻有金龙的湖笔,心情激荡。
“这只湖笔可是用七成的紫毫以及三成的羊毫制作而成的,笔杆儿用的是象牙。这一支笔在市集上可是有价无市的。出四百两银子有时也买不到一支。真是没想到爹爹这么识货!”
竹汶麟悠闲的躺在床上端详着手中的毛笔,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竹汶麟惊起,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笑道:“我的记性可真是差的可以,在来长安之前爹爹告诉我要在长安买一把好弓,要以弓为借力,买弓练力,将九字真言的威力提升一步,如此才可以在短时间内伤害到敌人,否则只是凭借天罡战气施展九字真言速度太慢。”
“小二,麻烦送几个好菜和一碗饭到我房里。”正当他思索时,一声优美灵动的女声传入耳中。
“好嘞,客官。”小二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女子灵动的声音传开,楼下吵闹的声音立时停止,之后楼下的客人们又小声的议论起来这声音的女人到底会有多美。
竹汶麟听到这动听的声音也有些想入非非,有种想见一见这个女子的冲动,摇了摇头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急了。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清醒了过来,整理一下衣裳就下去吃饭。
竹汶麟要了一桌上等酒席,一面用饭,一面听着邻桌的几名富商在谈论道:“最近,那俞人方实在太猖狂了,听说所掳的女子,无不绝色艳丽,次级的他还不要呢!唉,弄得许多人家的千金,清白不复了,许多人真是担心啊……方才一辆马车还叫俞人方差点儿劫去呢,那车里的女子真是美得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