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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刚刚丹药味道不错吧!”
小白不疑有诈,点点头道:“味道不错,不橙汁味的,溥荷味的,等等。”
竹汶鳞道:“给了你这么多味的,你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报我一下呢?”
小白这时才听出含意来,原来这坏小子又下套给他了,要不是答应的话,后果很严重的,那种滋味可不是只被人骑一下,于是心不甘情不原地道:“那你现在要去那里回客栈。”
竹汶鳞摇摇头,道:“还没想好,到时候就知道了。”于是向白彩凤他们叫道:“老婆们今天我们骑龙游过界。”
怀着好奇心的女人们,很快地坐在小白宽大的龙背上,只听竹汶鳞站在龙头上大叫一声。“小白,出发。”于是小白的苦难日就这里开始了。
黄昏时刻,五人到了杭州城郊外,为了不引起一城百姓的轰动,竹汶鳞等人在城外下了龙车,步行进了城。
见天色已晚,竹汶鳞向白彩凤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明天再去你家,你看行不。”
白彩凤见他这样体贴自己,喜道:“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竹汶鳞点头道:“恩,那我们就找个地方休息,今天晚上还有事做。”
几人听到他那样说,不由骂道:“真的是个大色狼,真的三句不离老本行。”
竹汶鳞笑道:“我才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只是找你们商量一下,给我未来的秦山大人送些什么东西好,你们真是的。”
几人听了都脸红红的,看样子是他们自己会错意,想到这个个脸都发起热不,都不理彩竹汶鳞,纷纷朝客线奔去,竹汶鳞摇摇头,向小白道:“妇人心思真难琢磨,一个时候一个样。”说完跟在他们的后面进了客栈。
众人用过晚餐后,竹汶鳞拿出了不少宝物放在了旧上,向众人道:“你们看看这些什么东西才好。”
小白看着满桌的宝物,不屑道:“拿着别人东西做贺礼,还说得这么好。”
竹汶鳞扬了扬拳头,道:“小白,你是不想松松龙皮,觉得有点紧了是不”。
小白忙岔开了话题,道:“老大你肯定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吧,我帮你解说解说,很多东西都是前龙神族长喜欢的,也就是你……”
竹汶鳞不解道:“我什么,难道我认识?”
小白见差点说漏嘴了,忙道:“也就是你的那把龙神剑,前龙神族族长最喜欢了,还是有那个凤配,就是你手上拿的那个,是当年族长夫人给她刚满月儿子定下的一门亲事,那是信物”。
竹汶鳞看着手中的凤配,这玉配是由九条彩凤刻成的,头都朝着玉配中心的那颗珠子,凤尾将玉配围成了一个圆形,可是奇怪的是,竹汶鳞感觉这玉配给他一种亲切、温暖、幸福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也没细想,既然别人拿它做信物,那一定是宝物,刚好见腰间没挂着东西,也就顺手挂在了腰带上。顺口问道:“那他是跟哪个族的公主定的亲。”
小白道:“跟他自己的娘家凤族定的,还把我们族的九龙配作了信物,以便日后相认,哎!想不到没多少就发生那场变故”。
竹汶鳞道:“看看那些是你们前族长留下的遗物,把它在一国这,那些不能送人的”。
小白点头道:“好的,看来你还是有分寸的嘛,算对得起我们龙神族”。
没多久要送去白府的聘礼也已经准备好了。竹汶鳞伸了个懒腰,道:“都很晚了,小辣妹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秦可骂道:“色鬼,就知道赶人走,绝对没有什么好事”。说完,满怀心事的离开了,仙儿见她走了,马上也跟在其后面,自己回房间去了,韩冰也笑道:“白姐姐,不破坏你的好事了”。
白彩凤见人都走了,看着竹汶鳞那坏坏的样子,道:“今天晚上我不会陪你,你还是找冰儿妹妹吧!明天要去我家,我要养足精神”。
竹汶鳞见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嘻笑道:“不会的,以前你每天早上精神还不是很好”,说完搂着彩凤向床上走去。
白彩凤强忍已被激起的表情,推开了他,硬将他退出了房间,竹汶鳞见被赶了出来,摸了一下自己高挺的鼻子道:“不就是见几个父母有这么紧张吗?哼!我打冰儿儿去”。于是敲响了韩冰房间的门。
韩冰见有人敲,心里很清楚,肯定是自己爱得要命的小坏蛋,看来是被白彩凤赶出来了,到自己这边来了,想到有人等他去,忍着去开门的冲动,向门外的竹汶鳞道:“很晚了,今天我也累了,再说我已经睡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竹汶鳞知道今天自己肯定要睡走廊了,回想一下韩冰刚刚的话,她说叫我找别人去,难道叫我去找小妹妹,那不行,肯定会被她刺成蜂窝,难道是……想到这,满脸的笑容自信道:“你们两个,也不要用这种方法啥,跟我直说啥”。于是满脸的期待向天字三号房走去。
“咚咚”门外的敲门声更加让仙儿的芳心加速地乱跳起来,仙儿强压着心中的激动,细声道:“谁呀,门没锁进来吧”。
竹汶鳞一听,就知道这小宫主今天已经准备好羊入龙口了,于是推开门,进了房间,笑着向仙儿说:“怎么,你知道我今天来吗?门也没关?”
仙儿听了,脸更红了,细声道:“你今天白天说的啊!难道你忘了?”
看着仙儿那副愿君惜爱的模样,差点就把持不住,想立刻好好地疼爱她一番,但知道这小宫主已经跑不掉了,走上前搂着仙儿的柳腰,闻着她发间中的香味,道:“怎么会呢,我当然知道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仙女等我,你看我不是来了吗?”
不安地在竹汶鳞怀里扭动了几下,见挣扎无效地就任他轻薄了,何况是自己喜欢的人儿,但也问道:“竹大哥哥,你是不是只看上了我的外貌,根本就不是喜欢我这的人?”一声竹大哥叫得竹汶鳞全身酥麻麻的,柔声道:“哪会呢,你看我像那种人吗?你这么可爱、美丽的姑娘到哪去找啊,有你这么温柔的姑娘陪伴我,我一定非常的开心。”
仙儿眨着那双美丽的凤目,脸上布满了甜密的微笑,“竹大哥,你是说真的吗?没有骗我吗?”
竹汶鳞柔声道:“我正在会骗你呢,像你这么纯洁的女孩子我怎么忍心欺骗你的感情呢?”嘴上不闲着,手也开始在仙儿的娇躯上大肆游动起来。
随着竹汶鳞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大肆的话,不时地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区,仙儿也随即情动起,呼吸也变得急喘起来,断断续续地说:“竹大哥哥,咱们到……到床……床上……去好吗?”
得到了佳人的首肯,竹汶鳞马上抱着已软软的全身无力的仙儿走向了床边……
一夜无话,本来准备去白家的,但众人见到仙儿现在的样子是不宜走动的,于是几人在客栈又休息几天。
这日早晨,竹汶鳞领着众女来到白府,一路上是羡煞那些过路的行人,竹汶鳞也是高兴万分,自己领着四位美人逛街,而且有三位已经是自己的人,何况另一位已经自己内定了的,见她能跟着自己走,那一定对自己还是有意思的。
白府上下见小姐回来了,而且带着几位美女,虽然没有福气娶到,但饱饱眼福还是有的,更加殷勤地招呼了。
白父、白母见女儿回来了,心里都十分高兴,白父虽然脸是板着的,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还是十分高兴的,但还是板着脸道:“你不是不要这个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呢?是不是被那穷书生甩了?早就跟你说过小白脸靠不住的”。
原来白父没认出竹汶鳞来,加上那时的竹汶鳞稚气未脱,也像个十足的小白脸,现在的他添加了几分洒脱,几分成熟,当然白父也就一眼没有认出来。
众女听见白父是这样评价竹汶鳞,在主人面前不能失礼都忍着笑意,都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到是秦可十分认同白父的观点,对着竹汶鳞笑了一下。
就连白母也没有认出来,拉过女儿问道:“女儿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白彩凤向竹汶鳞使了眼色,然后撒娇地向母亲道:“没有,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
白父也听见女儿话点头道:“没有就好,我已经给你定了门亲事,是本州知府的大公子,和我们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竹汶鳞听了,大声道:“什么,你把你女儿许配给了那什么狗屁知府的儿子,你有没有经过你女儿的同意?”
白父这时才仔细地打量着竹汶鳞,这才认出就是以前的那个书生,起先还以为是女儿的同门,也就没在意,现在见他不跟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不由得火冒三丈,指着竹汶鳞骂道:“你这小白脸还敢来,今天看我不打断你的脚”。
本来怀着美好憧憬回家的白彩凤,现在一下子破灭了,不由得伤心地痛苦起来,哭道:“爹,你怎么能这样,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许人了,也不管我喜不喜欢”。
白父道:“婚姻怎能让你自己作主”。
第一百九十六章
竹汶鳞想不到这白父这么势利,这么蛮横无礼,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心上人的父亲了,喝道:“想不到你这么势利,完全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只顾自己的利益,十足的无情奸商”。
白父也想不到一个穷书生竞如此的放肆,还敢辱骂自己,骂道:“你说奸商,你说得对,我跟堂堂杭州知府联姻,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利益,你有那个本事吗?”
竹汶鳞更是气愤,要不是见他是彩凤的生父,肯定上前一掌废了他,气道:“你这跟卖女儿有什么分别,天下哪有你这样的父亲?”
白父不气反而笑道:“对,我就是卖女儿,人家知府给了我黄金一万,白银十万,绫罗绸缎数百匹,你能给我什么?”
就在一旁的白母听了,也是痛心,原来丈夫看重的只是别人的聘礼,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女儿所嫁何人,想不到同床同枕几十年的丈夫会变成这样。
白彩凤听了更加的伤心,原本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居然将自己当成货物一样嫁出去,痛苦地道:“爹,你心里就没有我这个女儿吗?难道在你眼里就只有钱吗?”
白父看到女儿的那伤心绝伦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阵像针刺一样,而是不这样话,女儿能再次离家出走吗,于是狠心地道:“对,爹就是这样把你养这么大,花了我多少心血,多少银子,难道现在不该回报爹吗?”
彩凤用手袖擦试了一下眼泪,咬着玉齿道:“既然爹这么绝情,那么我只有不认你这个爹,我已经是龙家的人了,一马不配双鞍,我不会再嫁任何人,恕女儿不孝不能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白家的人了,竹大哥我们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后句是对竹汶鳞说道。
竹汶鳞看着伤心的人儿,心如刀搅般,轻轻地搂着白彩凤向门外走去,也示意身后的佳人也离开,众人也只有善解人意的仙儿怎么也不相信天下会有这样的父母,临走时望了白父一眼,从白父的眼神中读到了他还是很疼爱自己女儿的,觉得这事肯定另有蹊跷,心儿一软将竹汶鳞带来的礼物放在了茶桌上,柔声道:“白伯父不要伤心,竹大哥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待慢白姐姐的,而且还会好好的照顾白姐姐的,这是竹大哥给你二老的礼物,我给你放在这了。”
说完也跟着竹汶鳞离开了白家。
看到女儿伤心的离开了,白母方知丈夫的苦心,柔声道:“老头子你这是何苦。”
白父握着陪伴了自己大半辈子妻子的手,苦道:“我不这样做难道真的要将女儿嫁给那贪官的败家子吗,只要女儿过得好就行了,看女儿的样子应该没受什么苦,逼于无奈那狗贪官的淫威,又断了女儿的经济,现在看起来女儿的样子比以前更美了,我就放心了!”
白母看着桌子上的几样聘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