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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圣,你想好了吗?我马上就会侵蚀灵台的。我知道你不会怕的,可我更不会怕的。我一个只剩下一点微弱魂灵的人,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哈哈哈……!!!老天不是要我灭亡吗?好呀,那我就先疯狂,先疯狂,哈哈哈哈……”
“不!!”鬼圣猛地纵起身形,疯狂的疾掠着,霎时间,天地间,千万道,无数条重重鬼影充斥着周围百里内所有的空间,令人耳晕目眩,真假莫辨,到了此时生死存亡的关头,鬼圣终于彻底的,毫不保留的施展出他全部的功力,疯狂的发泄着。
宗喀德一时间彻底的惊呆了,原来,方才那招自己很轻易接下的鬼圣的招式,竟然,竟然只是他的四五分的功力。如若方才他已全然倾力而为的话,那自己还能那么轻松的接下吗?想着那未然可知的后果,宗喀德不禁后背一阵冷汗渗出,心里涌起丝丝的后怕。
灵台内,鬼圣仍在劝说着:“小子,算我求你了,老夫我一生纵横天下,所向睥睨,从未求过人。今天,老夫我求你了,求你小子了。只要错过,错过今天,今后,只要任何时候,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见一个骷髅架子杀一个,见一双拆一双。老夫在此对天盟我鬼宗心誓:如违今日之言,定当堕入阿鼻地狱,元神尽灭,永世不得轮回!!!”
灵台内,那股微弱的神识并不答话,只是顽强的挣扎着,滔天的至深的怨意恨念拼命的冲击着鬼圣那强大的神识,两股神识拼命的相互侵袭着,斗争着,一个胜在强大凌厉,无可匹敌,另一个凭着执着至深的怨念恨意,毫不示弱,疯狂反击。两股神识如那道家太极图上的阴阳鱼般,一阴一阳,一黑一白,追首衔尾,此起彼伏,彼此疯狂的纠缠着,侵轧着,一时难以分出胜负。那激烈动荡的灵台此刻轰然而响,声如雷鸣,不时发出一阵“咯咯”欲裂的响声,如那暴风骤雨中摇摇欲晃的茅屋,仿佛随时都可以倾然倒塌,不复存在。
鬼圣紧咬牙关,双目如火,脸上的肌肉不停的在扭曲着,颤抖着,苦苦的紧守着自己的心识,与那股至深的怨意纠缠,对抗着,不让那股神识轻易的占据自己的灵台识海。
“无量寿佛,宗主,你此时心神正遭受那邪力的侵袭,老衲不忍坐守旁观,枉视宗主受那灵识欲裂之苦,为免宗主堕那万劫不复之地,老衲只好用我天心宗的无上密宗*助你一臂之力了。”宗喀德口宣佛号,低眉垂首,圆润丰满,笑容盈盈的肥脸此刻却是一脸正色,宝相庄严,威不可犯。
轻然叹息一番,宗喀德一掀袈裟下摆,缓缓的盘膝坐在半空中,闭眉入定,身跌伽蓝,手结宝印,口中已是慢慢的念出一段咒语……
天心宗因衍生于吐蕃喇嘛教派“红教”的分支,所以自开派祖师宗喀则自创的修真功法中虽然有引天地间无上至邪戾气入体,类似于道家的炼气结丹的外求之法,却也有西域红教密宗里的观想入道的内求之法,总的来说却是讲求内外兼修的一个门派。
密宗修炼讲究“身密,口密,意密”。通过调坐姿,结手印,诵念咒语,观想本尊真佛来达到明心见性,即身成佛,以圆成无上正果。
身密包含坐姿和手印两种。
密宗修炼的坐姿种类繁多,功能齐全。站、坐、卧样样俱全。天心宗脱胎于藏传红教密宗,因而修炼时特别重视坐式,即跏趺坐。跏跌坐大体上又可分为全跏趺坐和半跏趺坐两种姿势。
全跏跌坐,俗称大盘座、双盘、金盘等。又有所谓“吉祥坐”和“降魔坐”。而此时宗喀德所持的正是全跏跌坐。
手印,简单说来就是双手所做的各种姿势。多数手印的含义,皆按固定的规则组成。密教以左手为常静,故名为慈悲之手,渡顽愚众生,右手为常动,故名为智慧之手,渡上根利器,称为“悲智双运”渡尽无余凡夫。合此双手即表示断除“贪嗔痴疑慢”之烦恼障惑,是远离身语意之无始无明,其合掌的姿势名为“印”。密宗的手印数以千计,常见的有380余种。每一种都有特别的涵意和作用。而此时宗喀德所结的正是密宗里最稳定心神,斩断外邪的“不动根本印”。
而密宗最神秘独特的,不同于禅门显宗之处的一大修持的就是口密。口密又称声密,语密。语密又称真言,是通过修习者口诵一串咒文使其心中产生造化物并促使他们异变,利用这种特殊的音符震动身体中的气脉,将心集中于一点上形成超乎寻常的潜能并启发神通与高度的智慧。密宗中真言的数量和手印一样也是种类繁多,例如:火天真言、阎魔王真言、四天王真言、金翅鸟王真言、罗刹众真言、罗刹王真言、加持句真言、三昧耶真言、不动尊真言、金刚甲胄真言等,另外还有五字真言、藏密六字真言,根本咒,金刚护射等等,修持诵念时各有其独特功用,而一代邪派宗主宗喀德此时所持的正是最能护持心神的“金刚护射”。
“唵、嘛哈嘎啦,格哩吽啪。”随着一阵独特的,有着韵律节奏的音波缓缓响起,慢慢进入到鬼圣的灵台中,那正轰然作响摇摇欲坠的灵台竟然慢慢的稳定下来。
灵台内,两股神识仍在此起彼伏,相互侵袭,苦苦争斗着……鬼圣的神识虽然强大至极,占着灵台中的主导地位,可终因心有所忌,恐其那股神识重压之下会轰然自爆,行出鱼死网破之事,却始终不敢尽其全力。那微弱神识凭着一股至强的恨意竟然慢慢的占据了上风,渐渐的有了强大和恢复完整之势。一时间情势芨芨可危。
“无量寿佛,说不得,老衲只好助宗主一臂之力了。”宗喀德神色寂然,缓缓的说道。
深吸了一口真气,流转体内三脉七轮一大周天之后,宗喀德蓦地双眼圆睁,一股强大的神识顿时带着滔天的真元之力涌进了鬼圣的灵识之中,正是天心宗密法里的意密之力。
灵台内,天昏地暗,颠荡莫名。
宗喀德望着那纠缠着,侵袭着,混做一团,苦苦争斗不可莫辨的两股神识,一时心下两难。
“无量寿佛,宗主,老衲来助你一臂之力了,哪个神识才是你的本命元神?”宗喀德望着那一黑一白追首衔尾,正侵袭倾轧激战正酣的两个神识,无奈的问道。
“大师,快来助我,这小子他,他要拼命了,我的本识已经快要被他彻底侵蚀了,快来助我!”那黑色的神识在与白色神识激烈的争斗中无奈的喊道。
“无量寿佛,宗主莫慌,老衲这就用我无上天心密法灭了他,让他万劫不复,永无超生之地。”宗喀则跌坐跏趺,手中法印猛然一变,大喝道“灭魔护法金刚何在?”
轰隆隆——灵台中顿时一阵惊天巨响,一个身高丈许,黑面狰狞,恕目竖眉,浑身金甲凛凛的生威的护法神识顷然而现,抱手躬身立于宗喀则身后。“给我灭了那个白色邪识。”宗喀德右手一指,大喝道。
“不——”鬼圣猛然凄喊道,“大师,不能灭了他,这小子的躯体灵魄原为我的炉鼎,是我借体还阳的基本,灭了他的神识,那我也将毁灭,不能啊!!!!”鬼圣的神识一边在疯狂的反击着,侵袭倾轧那白色神识,一边猛然大喊着,状如颠狂。
“宗主,那该如何是好?”宗喀德制止了金刚的欲动之举,无奈的问道。
“压制他,吞噬他,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办法。”黑色神识也无奈的大喊着。
“哈哈哈哈……”那带着至深怨念正和鬼圣的本识激烈纠缠争斗的白色神识疯狂的大笑着,“好呀,又来一个老秃驴,真热闹,来吧,来呀,毁了我,毁灭我吧,我到要想看看,那万劫不复,永无超生之地的凄惨境界究竟又是个什么样子,哈哈,来呀!!!”
那神识又凄悲而叹:“小子我虚度年华二十载,却惨逢浩劫,凄苦悲凉,受尽无数坎坷磨难,如今家仇未报,沉冤不雪,身躯已失,我活着又有何义?怎奈老天又不绝我,偏偏又给我留下这一星半点的残魄缺识,让我日日承受的生不如死的炼狱之苦,上天何故如此待我,为何如此待我???”说到此时,又震天嘶吼,凄然长啸。
一时间,在与鬼圣神识疯狂的争斗,侵轧时,那白色神识心里闪过一个个清晰的画面:
烈焰滔天,房屋倒敝,鬼影重重,惨叫声声,河曲镇里,双亲那浑身浴血,残肢碎骨,死不瞑目的惨景……
氤氲顿起,烟波渺渺,松风阵阵,云海涛涛,思茅坪上,唐溪雨那轻语娇颦,情深若许,似水柔情的双眸……
空荡无垠,浩渺无瀚,诡异幽绝,死寂无声,魔域空间内,一代魔头那壮怀激烈,傲视苍穹,慷慨愤狂的长啸……
还有那生死关头,无数流过脑海的血神门的奇技秘法……
突然,一条血神门的不传秘法竟清晰的闪现眼前:
本派弟子在遭受外识侵入灵台,欲压制吞噬本命神识而不敌时,为求自保,可在那九死一生之际,保留神识中最后一点灵元种子,破识自爆,与敌同尽。此法因是几乎与敌偕亡之法,故名“血神沉舟裂识*”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里是……?
“哇,我也有刀了!咦,这把刀怎么这么小啊!”孩童接过中年人递过来的刀一看,原来是只有十公分长的一把小刀,这哪里是自己心目中战刀的模样啊。
“这把小刀并不是用来杀野兽的,只是方便大家切割树枝用的,大家在森林里面遇到危险,凡事都要靠自己,所有的武器只是辅助型的,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会帮助大家的战斗,但过多的依赖武器反而不好。当然一些至上的法器也能提高施展者的修为,不过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凡事都看机缘吧。”中年人笑了笑摸着张纯阳的头。
“纯阳,走,大家向森林里面出发。”
“剑之!你小心点,娘做好吃的等你们回来!”一个中年女子将四人一直送到村口。
“娘,剑之知道了,你回去吧。”竹纹麟不由自主的回到,他知道这是他的娘,感受到娘的关切,心中一暖,回过头一挥手说道。
三个少年从来没有进过森林,走在森林边缘,边走边看,“哇,这是什么鸟啊,好漂亮。”
“哇,这是什么花啊,这么艳,好香哦。”
“哇,这是什么动物啊,拖着这么长的尾巴。”
“……”
这一切都是希奇的,即便是录览群山的竹纹麟也抑制不住那种只有少年才能拥有的惊奇,三个少年完全没有进入森林恐惧的感觉。
从竹纹麟的记忆中,这个中年人叫易席,也就是鬼帝,只是从前他都没有露过自己的面容。这几个小孩子是他儿时的伙伴,但是他从前的记忆中也只是在龙虎镖局中。
真是奇怪。
他们叫自己时,竟然用的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而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毫无虚假之感。
而自己也变成了十多岁孩童的相貌,难道自己回到了从前?
易席走在前面拿了把砍刀为大家开着路,“大家注意了,现在我们在森林边缘已经走了很久了,一会就要进入森林中部边缘了,这时可能会有一些普通的野兽出现,同时大家要帮忙留意下灵芝。人参之类的,具体的外形我已同大家说过了。这才是我今天进来的最终目地。”
“知道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狼嚎,听到狼嚎,其他人还没有什么,而曾小纯却双腿一下发软,瘫倒在地上。
易剑之走在最后,一见曾小纯倒下来了,急忙抱起她,“小纯,你怎么了。”在抱的时候不小心手碰到胸部软软的一小团。
“哇,小纯,平时看你练功也没有我那么勤快,怎么胸部的肌肉那么发达啊?”
曾小纯今年已经十三岁了,被易剑之摸到胸部,没有来由的心里一阵异样的感觉升上来,当听到易剑之说的话,两颊更是早已晕红;更显得雅致清丽,“哪有啊……”曾小纯回过神小声地回答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了。
易剑之见了不由得一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