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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快跑。”易席大惊,顾不得那酸软无力的身体,拉着易剑之就跑。
而易剑之却没有一点要跑的意思了,“照我们现在的体力来看,我们是跑不掉的,爹,你先休息一会,将玉萧给我,我来挡一阵。”
易席只能如此,自己现在的体力别说是杀人了,就是走路都是靠着一股子蛮力支撑下去的,将玉萧递给易剑之。“剑之你小心点,你也只是恢复了一丁点的力气,根本没有办法杀人的。”
易剑之并没有回话,望着那些恶狗一样扑过来的士兵,左手握住玉萧,一股杀气蓦然升起,但是紧接着的是身体那无力的疲软和劳累袭来。
“千万要挺住,否则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为娘报仇了,这样也会连累了整个灵水村的人。”
“太子有令,擒得此二人,每人赏银一百两。如果是死的就只有五十两,大家一起上去捉住他们。”精瘦男子说道。
立时,二十几人一起全部冲向易剑之,每人都亲眼看到易剑之身受重伤,也知道易席在一个月不能动武了。望着那左手拿着玉萧的易剑之,没有人会认为他还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易剑之一咬牙,拼了!
一抡左手玉萧,幻华出一道乳白色的光晕冲进人群,立时有人拦腰抱住易剑之,更有人准备去抢易剑之左手玉萧,那个领头的精瘦男子更是动都不动,直接站到一旁看着热闹,这个毫无玄念的战斗,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动手。就连易席也缓缓闭上了双眼,坐在地上等待着死神的召唤。
所有的人都太低估易剑之的恢复速度和意志了,易剑之虽然身受重伤,实力也仅恢复了一二成,但那种必死意志令得自己强鼓一口气。只见他挥出右肘一肘撞在拦腰抱他的那人背上,“碰!”那人立时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背部骨头已经撞得断裂。但是易剑之右手掌心伤口位置更是鲜血如注,肘发力直接扯破掌心伤口位置,那钻心的痛令得易剑之再次精神大震,心里面更是出奇的镇静,宁愿战死也不能被擒。
那已抓住易剑之左手玉萧的士兵正自高兴------得手了。不料易剑之收拾完拦腰的人,下个目标就是攻向自己,易剑之左手被抓,只好右腿一踢,那个抓住易剑之玉萧的士兵就如一片落叶被踢飞二步。那人一见自己被踢飞,到手的玉萧深怕被别人抢走,不禁一声怒喝,立时又冲向易剑之,忽地,一道乳白色的光芒从眼前闪过,接下来自己额头位置已被玉萧洞穿,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下就身亡倒地。
其他人一见易剑之现在还有反抗之力,不由警觉,不能大意,否则下个受伤或身亡的就是自己。钱固然重要,没有命了怎么去花?
有几人拿出约有二只手指粗细的绳子,一声吆喝,分头甩向对面,待到对面人接到手上后,立时挥舞着卷向易剑之卷来。
易剑之见二边绳索卷向自己,不由得大惊,被其中一根绳子缠住就完了,自己连挣断绳子的力气都没有。来不及多想,只好朝着地上一滚,险险避开第一轮绳索攻击。
士兵们大喝一声,继续挥舞着绳索进行第二次攻击。面对这一次攻击,易剑之无奈了,浑身那种完全脱力的感觉不断传来,根本无法再做出任何的逃避,绳子直接将易剑之套住。
“哈哈哈。”所有的人望着易剑之被套住,就像望着一百两银子一样开心,
“去把那个老一点的也捆起来。”精瘦男子一挥手,立时有人已走过去捆住易席。
易席坐在地上,一种无奈感在内心不断翻腾,难道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吗?我易席到底做错了什么,娘子死了,现在连唯一的儿子也被抓了,难道老天要绝我一家?
没有人能回答易席心里面的无奈,回答他的是那冰凉的绳索。
“你个死王八小子,在这充英雄,临死还要杀我们二个兄弟,”精瘦男子一脚踢在易剑之肚子上,易剑之被踢得一下卷曲,那种翻江倒海的疼痛从胃里面传来,易剑之禁不住“哇”地从嘴里直接吐出一地的污物。
精瘦男子踢了一脚觉得并不过瘾,“来人,把他拉起来,让我过过手瘾。”
旁边众人急忙劝阻,“老大,太子是要活的,你不能把他打死了,那我们回去的赏银会少一半的。”
“就你废话多,我自有分寸,昨天被重甲队那帮老大打成那样,今天这小子还有力气杀人,我看这小子命硬得很嘛。”
说着,挥出一拳就打向易剑之脸部。拳刚伸出,忽感一缕劲风从远处飞向自己拳头,精瘦男子大惊,以为是什么暗器,手急忙缩开险险避开这一击,却见一块石头不偏不斜地掉落在地上,“谁,给老子滚出来。”
“留下你的人头,其他人可以走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从森林里面缓缓走出二人,正是张纯阳和曾小纯。只见张纯阳满脸愤怒地盯着众人,而曾小纯一张俏脸更是紧紧地看着易剑之,看到易剑之被打成那样,一双凤目则是早已泪眼婆娑。
话说二人一直在森林里面等到天亮也没有见到易席和易剑之到来,只好沿路跑回村子里面找,哪知道村子里面的人全部还被控制在村南,根本一个人烟也找不到,一种不详的预感升起来。
二人只好再跑到森林里面等,后来隐隐地听到宋无极对着森林的喊话,“你们逃不了多远了,哈哈哈!”知道出事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追杀二人,但易席和易剑之肯定是在森林里面,故二人只好向着森林内部走去寻找。找了半天森林那么大,根本连个人影子也找不到。
这时二人听到森林对面传来嗷嗷嗷的叫声,有点像狐狸的声音,而旁边张纯阳奇怪地发现曾小纯亦嗷嗷嗷的学着向天叫了一声,连不及细问,曾小纯已经转身告诉张纯阳“剑之哥和席叔叔就在前面,可能会遇到危险了,我们得赶快过去帮他们。”说罢,就拉起张纯阳心急如焚地跑过来。刚好看到精瘦男子准备挥拳打剑之,张纯阳一时气愤,急忙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解救。
众人一见原来是二个毛头小孩子,“哈哈哈,哪来的毛小子,给你大爷滚开,今天不想杀人。”精瘦男子怒道。
张纯阳还是那句话,冷冷地说道“留下你的人头,其他人可以走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都笑得前仰后翻,那个精瘦男子更是大笑,“你看这人是不是有精神病,我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本事要留下我的人头。哈哈哈”
张纯阳缓缓地走向众人,居然说道“谁能借我一把刀,我要宰了他。”
听到这句话,那些士兵更是笑得不得了,精瘦男子随手拿起旁边一个士兵手上的长刀扔向张纯阳,“来吧,让你大爷看看你除了会说大话外,有什么本事。”
张纯阳接过长刀,并不说话,而是跪在地上“爹,娘,纯阳为你报仇。”
原来二人跑回村子找不到易席和易剑之后,曾小纯提出顺便跑到老夫子的坟前准备再看一眼,来到坟前,张纯阳竟然发现老夫子坟旁居然有自己爹娘的墓碑,而这石碑肯定是易席帮忙做的,这才知道自己的娘和爹肯定已经遇害,不由得心里面痛楚万分,险些晕过去。
这时看到众士兵将易剑之打成那样子,而席叔叔更是显得苍老了十岁,一时再笨也能猜出肯定是这些士兵杀害了自己亲人,不由得一阵愤怒。
“纯阳哥,杀死你爹和娘的那个人已被我杀了。主凶是太子宋无极,这些人是来抓我们的,你们快逃吧,不要做傻事。”易剑之听到张纯阳的话,料得张纯阳已经知道自己亲人遇害了。
“想逃,没有那么容易,敢蔑视本大爷,留下你的舌头再给我滚。”精瘦男子大怒。
张纯阳并没有多讲,而是一挥手,长刀带起一片残影砍向精瘦男子,那男子见来势并不快,一声冷哼,并不拿地上的长刀而是双掌一挥直接迎了过去。
张纯阳见精瘦男子如此拖大,竟然敢赤手同自己肉搏,不由大怒,手中长刀立刻加速,一个横劈,夹杂着一缕“咝咝”的刀风冲向精瘦男子,刀到中途直接变为斜砍,那精瘦男子一见吓了一声冷汗,这种架式完全同刚挥出来的一刀不同,哪还敢拿手去应对,不由急忙闪身,避开这一刀。
张纯**本不给精瘦男子喘息的机会,刀光一闪,张纯阳提刀再次攻向精瘦男子腰身,精瘦男子犹如青蛙一般跳起一丈来高,半空中双掌齐出,攻向张纯阳头部。
张纯阳心想,“要的就是你跳起来。”手中长刀闪出无数刀光,夹着雷霆万均之势迎向精瘦男子双掌,那男子看到张纯阳这随手一挥竟然如此之快,狠,心中大惊,人又在空中根本来不及换招,只听得“扑”,精瘦男子双掌被张纯阳长刀齐腕切断,“叭!”人更是落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
精瘦男子实在太大意了,扔一把刀给别人来砍自己,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给我……给我全部上……杀了他们……”精瘦男子一时怒火攻心,真恨不得扒了张纯阳的皮。但是说完这句话,他就发现,自己错了,一开始就错得那么离谱。对于坏人,张纯**本就不会给他留有生路。
只见张纯阳不待那些士兵攻上,手中长刀一挥,砍向精瘦男子。
“你……你不要啊……我……”精瘦男子裤子上湿了一大片,边挣扎边叫唤,完全没有刚才盛气凌人的姿势了。
张纯阳并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是那冰凉的刀锋。
“啊……”
那些围攻过来的士兵只感到一片血雨从天飘落,精瘦男子项上人头已滚落在地上,一时个个都震惊了,这个小村子盛产恶魔吗?又冒出来了一个这么杀人不眨眼的少年。
“凡欺负我朋友的人都要……死。”张纯阳杀了精瘦男子,心中一时冲动不已。张纯阳从未想过会这么轻易就杀掉一个活生生的人,内心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激动,各种各样的感觉顿时冲塞了他幼小的心。
“纯阳哥小心!”旁边曾小纯不由得提醒到。只见那余下的二十来名士兵一个个从震惊中清醒,提着长刀砍向曾小纯和张纯阳。
张纯阳按压住激动的心情,提醒自己要冷静。如果稍有差错,自己四个人肯定会死在这里。
一个斜翻身,捡起地上精瘦男子的长刀扔给曾小纯,同时手中长刀迎上斜斜砍来的士兵,“碰”只见那当头扑来的士兵竟然在碰撞中连退三步,手臂发麻,这士兵显然没有料到张纯阳竟然那么大力,张纯阳见一击退敌,不由得对自己有些信心了,大喝一声,挥刀直砍向人群。刀锋过处,所向披敌。
而曾小纯也是挥舞着长刀加入战群,士兵们只见一条矫健的影子在人群中左突右冲,人影过处,必有伤亡。士兵们虽然人多,但是面对二个身手敏捷的少年,一时半会还真不能取胜,反而是被二个少年砍伤好几个了。
而易席这时也睁开双眼,不断在旁边指点张纯阳和曾小纯如何攻击,“小纯,刀砍左边中路。”“纯阳,注意后面,侧转身递刀右挥。”“小纯,攻他上盘。”
随着易席的声音,易剑之也强忍着剧痛不时的发声提醒,二人的提醒更是令得士兵的受伤增多,曾小纯和张纯阳身上也被险险地劈中几刀,所幸刀伤并不深,根本没有什么大碍。
那些士兵眼见周围伙伴越来越少,又听得易剑之和易席在一旁不断地提醒,一时个个恨不得一刀宰了二人,更有一人大喝一声“给老子闭嘴!”冲上去就准备砍向易剑之和易席。
曾小纯一见大急,手中长刀奋力一甩,只见那冲向易剑之和易席那人,背部竟被一刀洞穿。
“谁都不能伤害我剑之哥和席叔叔。”
“哦。”被洞穿的人好像感悟到了什么,然后“扑”地一声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
这时那些士兵一看自己这方来了二十多个人,竟然现在只余下十来个了,不由得一个个心惊不已,这二个少年好强的杀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