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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接过银票,对叶子说道,“姑娘,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不学别人做点好事呢!”
“你个混蛋,我都说了我没偷了,你不去抓贼偏偏围着我转/”叶子冲着白衣青年的背影大喊。
“装的还挺像!”朱七七撇了撇嘴,“他是不是丢了东西我不管,我只要你还我的东西。”
“没有!”叶子也是把脸一横。
“你说没有就没有了,那我偏要。”朱七七的脾气也上来了。
“算了,七七,你也不缺那点钱。”沈浪急忙劝朱七七。
“不行,谁求情都不行,我偏要。”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叶子还是那个口气,任谁听了都不舒服。
“我要你那贱命干什么,你要有本事把你一只胳膊卸下来给我,我们的债就算两清了。”朱七七气得脱口而出。
“好!”叶子抽出软剑,对着自己的左臂刺去,还好沈浪出手制止了她,却还是有些晚了,剑尖划破了肩膀,鲜血瞬间浸湿了衣襟。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傻!”那一瞬间,沈浪似乎又从叶子身上找到了白飞飞的影子。
“不关你的事,偷东西的人是我,要债的是她朱七七,你没资格管。”虽然痛,叶子却还是紧咬着牙关。
“沈大哥,我,我没想到她真的会这么做……”朱七七已经惊得说不出来话了。
“做事情说一不二,嗯,有几分我熊猫的性格。”熊猫看着这有些混乱的场面,发出感慨。
“朱七七,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没有成功并不怪我,从现在开始,我不欠你任何东西。告辞!”叶子推开沈浪,摇摇晃晃的走向人群。消失在人群之中。
“沈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么做,不然我也就不会这么说了。”朱七七还在解释,无论如何,那女人有着和白飞飞一样的脸啊。
“七七,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就像我相信叶姑娘没偷那个青年的银子一样。”对于朱七七,沈浪有百分百的把握。
“赶路吧,照这个走法,天黑前是到不了仁义山庄的。”熊猫提醒。
第四章 仁义山庄的不宿之客
到达仁义山庄的时候天的确是黑了,知道新主人回来,冷二、冷三原本应该是张灯结彩迎接,而此刻的仁义山庄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冷二叔是怎么搞的,他平时不是最讲排场院的么?”朱七七歪着脑袋,一脸的不解。
“我们快进去吧,估计是庄内出了什么事。”沈浪急匆匆的冲进庄内。
此刻的仁义山庄的确是出了大事,冷家二爷已经奄奄一息了,庄内人正围着一个黑衣人,一副剑拔弩状况。
“杀我二哥,你还他命来。”冷三已经出手,黑衣人不甘示弱,每一个剑招都易常犀利,冷二能死在他剑下,冷三自然也不是对手。“三叔,这是怎么回事?二叔呢?”朱七七突然出现,冷三和黑衣人都很吃惊,黑衣人借机会一剑刺向冷三,幸好沈浪的反应够快,否则冷三也要惨死在剑下了。
“阁下是什么人?招招如此狠毒,究竟和仁义山庄有什么恩怨?”
“沈少侠,二哥,二哥已经死在他手上了。”冷三异常悲愤。
“什么?”沈浪和熊猫都是一惊。
“二叔,二叔怎么会死,他答应过我会等我和爹回来的。”朱七七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废话少说,想给他报仇,简直自寻死路。奉劝仁义山庄,以后不该管的事别管,免得惹麻烦上身,当年沈天君的死就是你们最好的例子。”黑衣人的话语中全是对仁义山庄的敌意。
“听阁下的语气,当年沈家的灭门惨案似乎和你有莫大的关系?”一向笨拙的熊猫听出了点端倪。
“哼,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接招吧。”黑衣人再次出招,,又是一阵飞沙走石,一眨眼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猫儿,别追了,恐防有诈。”沈浪拦住了熊猫。
“也对,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也是受了伤的,你我连手,未必抓不到他。”
“他要对付的是仁义山庄,不是我们,你我这样追去,难保他的同伙不会袭击仁义山庄。”
“这个,还是你考虑周全。”熊猫不得不钦佩沈浪的谋略。
“七七,别难过了,走,我们去看二爷的最后一面。”沈浪扶起了朱七七。
冷二安静的躺在床上,喉咙上的伤已经凝固,显然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二叔,二叔你起来呀,你不是一向最疼七七了么,以前七七闯祸你都会替我向爹求情,你不在了,七七以后在做事,爹就会罚我,没人像你那样帮我了,唔唔……”看见冷二的尸体,朱七七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你怎么看?”熊猫问沈浪。
“一剑割断了喉咙,一点反击都没有,来人的武功在你我之上。”沈浪简单的分析着,“不是刚才和我们交手的那个人,换句话说,来了两个人,又或者更多的人。”
“有道理,你继续说。”熊猫不愿动脑,只有听沈浪说。
“没了。”
“没了?怎么会没了?”熊猫显然还没听够。
“没了就是没了!”沈浪不愿在说,陷入沉思。
“沈大哥,你要帮我二叔报仇,等抓到那个坏蛋,我要把他一块一块剁了,丢到湖里喂鱼虾。”朱七七抹掉了眼泪,化悲痛为力量。
“参见庄主!”冷三带着仁义山庄的弟兄突然跪倒在沈浪面前。
“冷三爷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沈浪一惊,慌忙去扶冷二。
“沈少侠是仁义山庄的主人,理应受属下一拜。从今日起,属下等誓死孝忠庄主。”
“那也不必行此大礼,三爷快些起来,众兄弟也都起来吧。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要追查出杀死二爷的凶手,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沈浪扶起了冷三,“三爷,不知这仁义山庄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来者不会无缘无故就要了二爷的性命。”
“半个月前,朱爷在汾阳的钱庄莫名其妙的失了火,大哥和二哥去查,结果不到三天,又有四五家钱庄被人放了火,里面的所有财产不翼而飞,原本已经查出些眉目了,后来听说七七和庄主今日回来,二哥一大早上就赶了回来,说是找到什么证据,又说什么江湖又要有大事发生,结果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冷三叙述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不好,照这么说冷大爷也会有危险,三爷,你快带人去接迎大爷。七七,这几日你就要辛苦些,也奔波了些时日,你先休息去,明天还要把二爷的尸首安葬了。我和猫儿还有事要谈。”到底是沈天君的儿子,懂得孰亲孰重。
“把冷三和七七都支走了,现在该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吧?”猫儿一副很灵精的样子。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沈浪微笑,却也不否认熊猫说的。
“到底是兄弟嘛,七七和山庄里的人都只顾着伤心了,哪还有心情看你的脸色,少卖关子了,到底发现了些什么?”熊猫沉不住气了。
“和我们交手的那个人武功有些奇怪,其中有一招我不久前已经领教过了。虽然不确定,但多少和她有点关系。”
“你说的是谁?”熊猫还是不知道。
“叶子。”沈浪淡淡的说,“在她到快活城偷东西的时候我们交过手,她有一招剑招和那个黑衣人一样。”
“那照你这么说杀死冷二爷的是叶子。我原为她只是有一张和白飞飞一样的脸,却没想到她还有那么一个恶毒的心,真是……”熊猫偷偷的瞄了一眼沈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闭嘴。
“那个黑衣人是个男的,你不会连男女都分不出来了吧?”沈浪知道熊猫一向有口无心,也不在意,继续说下去,“更何况我替叶子把过脉,她会的只是招式,内功修为也不够,而且在跟我交手之前她也受过内伤,以她的能耐别说是杀死冷二爷,就是想踏进仁义山庄也不可能。但是,黑衣人用的是软剑,叶子用的也是软剑,还有那如出一辙的剑招,这不可能是巧合,叶子一定与那黑衣人有莫大的关系,找到叶子,就有可能找到杀死二爷的凶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
“就因为这样,你才支走七七和冷三?”这点熊猫就有点不太明白了,这也没多大关系啊。
“我怕七七想多了,至于冷三,他现在悲伤过度,我怕他认准叶子就是凶手,对叶姑娘不利。”
“终究是因为她有着一张和白飞飞一样的脸,所以你事事都免不了替她着想。”熊猫这才道出沈浪真正的想法。
第五章 消失的一年
“沈大哥,不好了!不好了!”朱七七急匆匆的冲到了沈浪的房间。
“有什么事慢慢说,别急。”
“三叔,三叔派人回来说,冷大叔,不见了。”朱七七气喘嘘嘘的说完了剩下的话。
“这么严重,看来对方是成心要和仁义山庄结这个仇了。”熊猫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看来只有这么办了,猫儿,你带着七七去找冷大的线索,至于我——”沈浪无奈的看了一眼朱七七,“我去找她。”
“找谁?”朱七七不解。
“等我找到,你就会明白了。”沈浪不愿解释。
女乞丐并不多,更何况叶子还是个漂亮的女乞丐,所以沈浪很容易就打听出她的行踪,巧得很,她也在汾阳,身边还多了两个小乞丐,就像熊猫身边的小四和驴蛋一样。
“可怜可怜们吧,我妹妹身染重病,我们已经三四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沈浪不出声,静静的在一边观察着,这个人的声音他听的出来,是上次在快活城同叶子一起偷东西的那个。叶子如今缩在墙角,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至于旁边那个男子他并不熟悉,只是第一眼望去觉得那是个城俯极深的人。
“啪!”沈浪将一锭银子扔进叶子前边的破碗里。
“是你!”叶子看见沈浪,脸色刷的一变,“来追债的吗?我说过,我已经不欠你们任何东西了。义泽,小山,我们走。“
“姑娘的伤不碍事了吧,都好了吗?”沈浪轻声寻问。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伤在哪里了?”被叶子称做义泽的男子一下子把她拉到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怪不得见到你的时候脸色那么差,为什么你都不说呢!”
“我都好了,你还紧张什么啊。再说咱们沈大侠也没打算杀了我。”叶子瞪了沈浪一眼,她受伤没错,但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找我有事吧?有事就快点说。”
“姑娘可知道仁义山庄?”沈浪直截了当的问。
“知道,江湖上人人景仰的地方。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叶子不懂。
“那姑娘可知道仁义山庄的冷二爷三天前被人杀死在山庄之内?”沈浪盯着叶子,想从她脸上找到些线索。
“我上哪知道去。”叶子不解,为什么这沈浪总问她这些奇怪。
“最后一个问题,姑娘身上的软剑从何而来,那一招奇怪的剑招又是何人教你的?”
“这……”叶子面露难色,“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就会了。”
“你不用问了,她是真的不知道。”义泽插嘴,“一年之前,我们三个无意之中救了一个人,当时那人是昏迷不醒的,谁想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叶子给劫走了,我们四处打听,也没打听出任何线索。只是这一年之中,总会有人送银两送信,告诉我们叶子安然无恙,只是现在不能让我们见她。谁料三个月前,她突然回来了,身上还带着那把软剑,问她这一年在哪,发生了些什么事,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至于你说的那奇怪的剑招,我想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吧!”
“叶姑娘是被人用银针封住了一部分记忆,如果能找到施针的人,就可以知道她这一年之中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江湖上会“锁忆针”的人并不多,无从查起。”沈浪仍是盯着叶子,他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乞丐会对江湖之中有什么威胁,既然那个人会锁忆针,为何又要把她藏起来,还有就是为什么教会她那招剑法。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不相信我们所说的。照你这么说,那位冷二爷是死在那招剑招之下,所以你怀疑是我杀了他,这次是来抓我去问仁义山庄问罪的。”叶子句句逼人。
“沈某绝无此意!”沈浪解释,“此次前来原本是希望姑娘能帮忙找出杀死冷二爷的凶手的,既然姑娘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难为你。”
“可是,我想知道我那一年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能帮我吗?”叶子望着沈浪,那肯求的眼神,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