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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启·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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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返身,面对金菊之蕊,气劲的发源——原十常侍之首、现黄巾第四把交椅,以一己修为将秦朝葵花朝阳奇功,突进至‘九月八,百美杀,独竖金菊一枝花’境界的,“妖菊散人”张让。

  这边两方相视,早已在意识上交了手,而那边的颜动天,掠近张角身侧,却也没马上动手。

  颜西雷虎吼一声:“你身为贼党领袖,今日擒你,服也不服!”他怎么都要短兵相接还说这种废话?

  张天公定定地看着他,嘴动了动却没说话。难道张角无言以对?

  颜虎王暴喝道:“神胜九州,仅因你之叛乱而使人民陷入动荡不安,你还不束手就擒,解散反贼!”

  天啊,这种时候,动手比动口更重要,亏颜动天是战场、江湖上的大人物,怎那么磨讥!

  张良师盯住对方的印堂抿了抿唇,仍是不语。他不是一直口若悬河吗?怎么哑口无言了?

  颜动天动地惊天的呼啸道:“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的顽抗到底?难道你还要与我神雷相抗?!还是非被三十六路军杀得寸草不生才算认头!”这回满场的人都觉得这西雷虎王太过做作了,前面已谈话结束,现正是手上定强弱之势,怎凭得鼓噪?莫非他本事不够,光想借几句大话唬住众人吗?

  张角那双如天地间所有感情全都流转于此的杏目,连双眼皮那一道小皱都如溢满被天界所不容的灵魂般,一起(同时)以无所不容的悲悯与无所不灭的杀机,轻柔却牢不可破的望住对方之眼,那神色还似要顺着他的眼,照透对方的五脏六腹般。但如涂砂朱玉般的嘴唇白了白,两颊的肉紧了紧,仍一语不发。

  ——所有的黄巾士兵都暗道:“快反驳啊,不然就以您的神圣威严消灭这个口出不逊的粗人!”

  镇歌上去拽了拽凌凭空道:“虎王前辈怎么还不出手?是否有什么后招,抑或他在施展缓军之计……”

  镇歌一下住口,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令自己几乎崩溃的现实——

  他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

  这边的凌凭空感到有人拽他,正回过身来,刚要开口,却有一个打击令他差点当时坐倒:

  ——他没看到景物的变化!

  也就是说,凌凭空虽转了身子,但眼前仍是颜、张二人对面而立,而没看到转身后看到的镇歌!

  换句话说,所有方圆一里内的人(这还是正暗中较劲的两个人不忍伤害无辜而特意、尽量只针对对方,劲力还遍布如此之广!)都只听到颜动天的声音,而只看到张角那边的景象。

  这是人的武功吗?!

  凌凭空不由想起刚出道时,听军中、江湖上对西雷虎王的评价:“虎挟万雷据西山,此山外无第二山。动天扬名三绝手,一拳双响六刃刀。”

  前两句说的是颜动天的威势与声明,后面则说的是颜虎王叫人畏惧、失色、乃至惊心动魄的三大绝技。

  一拳是:“一雷天下醒”,据说有力压百人之强。抗得住力的,也要被这一击的气势碾碎,抵住了气势,也要被所包含的雷劲炸个支离破碎。

  双响指“不赦鬼神”。既杀鬼,也弑神,这一吼发出来,声如猛虎下山之威,先自外力震人耳膜,以声浪冲击对手,气劲更送入体内,里应外合同时爆破,不仅十死无生,更死状惨烈。像颜动天,不用吼,能在说话中运上这种奇功,更敝一里内所有高手常人之耳,可谓前无古人了。

  六刃刀系那把六尺余长,分出多处锋利刀刃,紫光慑人而隐炸雷声的“三伏沉雷断”。至于颜虎王的刀法绝技“大署雷雨”,则连零中首脑和殇里头领都一致认为乃“古今第一奇刀、诡刀、猛刀、快刀”,组合在一起就是“古往今来第一刀法!”这是所有年轻俊杰都梦寐以求一睹,却从来无缘见识的刀招。

  若说这比立地喝层次更高,与佛门狮子吼、密宗龙象般若功齐名,仅在俞爷的千古良宵、残酷一啸之下的“不赦鬼神”能有什么与它抗衡的办法,除非是以无形应无形,否则恐怕一向惯于近身的吕奉先也要吃点小亏。

  但张天公却修习过太平要术,他学习了可以克制一切隔空攻击的功法,“神目如电”。

  程远志当然也一时成了“瞎子”、“聋子”和“哑巴”,但他还可以思考,他心中满是嫉意,因为他师父已修炼到以目力传出功力,且锐过刀而直追电光,神识一出,目光所及便能将锐利而纯厚的功力刺出伤敌,这几乎已将近“魂魄出而伤人,意气动而制敌”的神奇境界,而这,是程远志远远不及的。

  原本光快过声,电锐于雷,但张角却有个先天定下的弱点,使他胜不了颜动天——他的体质。

  张角本是个书生秀才,手无搏鸡之力,投入南华老仙门下后,是南华以“夺造化周天星云日月山河借气*”强取万物元气,注入他丹田的。

  ——可是毕竟,人就是人,只能借丹田蓄气而气海穴发力,没有仙人的“云谷”之地,就因为基础之距,他胜不了西雷虎王。二人只能纠在一起,一依术法精妙,一凭元气充沛,斗个天昏地暗。

  这边的梦隐与张妖菊原只对立,但当颜西雷与张良师电光雷声交织在一起时,两人忽而从极静转而为极动。

  这一动虽不似张角与颜动天比拼功力那么凶险,但绝对更令人眩目、叹为观止。

  梦隐的“珞璎引”一施出,就像临空而画下的一片片梦云,而他自己,就在五色幻彩的梦云中隐匿着,可以说,在一圈圈带着奇妙香气的鞭风中,他就是这彩云国的隐士,在这种香风中、幻色中,他隐在梦中,还要把所有人带入这个梦中,一个永远醒不了的梦。

  张让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锦袍,袍上绣着一朵艳粉色的*,花瓣正在飘落,点缀全身。他仍是略带女性化的美,眼角勾起而略带绯色,耳耸尖立而起,鼻高而不勾,嘴长而不薄,像个留于人间的精灵,几年的军旅生活并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若说有,大概是额角发迹已略染星霜吧。他依是那像舞一样的出手,像个独巨匠心的绝世大师般,每一笔,每一画,每弹一音,每下一子,皆是一生功力的精华,不论举手投足,哪怕只一拳,一脚,都成为后人难以超越的经典,那是美与丽、实用与精确、力量与速度的最完美结合。他舞着,舞成一朵花。

  一朵花怒放/丽放/艳放在一个有彩色/香气/乐声的梦中。

  美的心惊。

  颜动天已不止于发话,也不在发话。

  ——他全身上下都在发出声音:眉发颤磨,发出戟剑交击之声;骨节暴响,作出山崩雷动之声;乃至印堂一叩,都发出撞钟声音;眼皮一眨,也发出斩钉截铁之音。

  张角也不光是注视,他甚至还闭起了眼睛。

  ——但他整个人似都发出光来:双目射剑光;鼻冀映刀光;唇峰起电光;肩泛月光;臂出星光,整个身子照出了静可御敌,动可立时杀人的,神光。

  他们已拼出了真火

  只有在这样的交锋,才能让凌凭空无地自傲;

  镇歌无颜以狂;

  程远志无理浮躁。

  不管有没有人听到或看见,但事实是,在几对人斗个不可开交时,天上炸起了四个响雷,并喷出红、绿、黄、蓝四色烟雾。

  梦隐与张让身影乍分。

  颜动天又恢复发声,他一开口就哑了浑身发出的声音,仿佛天地间只余这一吼开天:“你就不想想,若无可靠后援,我们岂会孤身犯险,做身入敌人重寨的蠢事?!”

  张角复又睁眼,周身泛光凝于双目而发……

  两人各自震开。营外不足五十里远,已闻军行马进之声,听其声势,当不下三十万人!

8
第六章   汉家之局

  袁本初正自惶恐,忽闻身后有人,一回身就刺出一剑。

  这一剑端得强悍,杀势一起,连使招者都衣杉尽裂,袁本初就像生了翅膀,以“气”、“势”、“悍”四诀出击,便是吕奉先见得此剑,若想万无一失,也要先避其锋,可见其强。

  这一剑一出,莫说一顶轿子,就是一间大屋也早破坏饴尽了,但轿子好破,人呢?人是否能抵这一剑之威?

  四名轿夫动了。

  第一个人直接迎上,他竟用身体去挡这杀尽一切的剑!

  第二个人在剑招受阻的短瞬之间,似一道—影般掠过去,双手一盘一绞,扣住袁本初握剑的手腕。

  第三个人像身子忽然矮了半截,向前一纵,掌已贴在袁本初发力之地——气海穴。

  第四个人一拳已拦在袁本初头脸前。

  天衣无缝。

  即使第一个人被一剑穿心,第二个人就绝对可以制住袁本初拿剑的手腕,使剑再难有寸进;第二个人如果没扣住,则有第三个人顶住袁杀伐的发力点,使他发招无力,不能伤人;再退一步,假如袁金剑可如张让一般从不同穴道发劲,而继续进招,那第四个人的拳头绝对会在他剑路更进前轰碎他的印堂。

  ——袁本初却没有任何动作。

  剑尖抵在第一人胸口便再无寸进,手也任由第二人扣着,对贴在胸口的一掌毫不介意的同时,对面前的一拳也似无睹。

  实际,他在看到身后的轿子时便已全力收招了,而且(竟然)还马上一躬道:“本初不知大人到此,刚才情绪稍有失控,差点误伤大人,请大人责罚。”

  这样的恭敬与诚意,是很少在这望族少主脸上出现的。

  轿中人先不与袁本初答话,而斥道:“四个奴才还不放手!袁家少主你们也敢动,有几颗脑袋够我保你们的?!然后又一下换了个温和而暖意的声调:

  “贤侄快免礼,我这四个下人眼低,不识贵人,你万别和他们计较才是。“

  四人能联手配合出如此周密的战术,有一人更以身挡剑锋,可见对轿中人效死忠,而武功又都相当高强,却被那人如此不留情面的喝斥,实是令人无法忍受,但那四人毫无异状,默然退后,又立于轿边。

  袁本初直起身子,也附和笑道:“谁不知游公座下‘八奴开道九仆随,四大轿夫扬神威’,我怎敢记恨‘辰州飞尸,魑魅魍魉’?何况他们忠心护主,何罪之有?”

  轿中游公也不多客套,有些急道:“找贤侄不为别的事……零和殇反了,不仅不依原计划去杀那小皇帝,反而与那假冒皇亲刘玄德一道大破黄巾,大事坏矣!”

  袁本初面有难色道:“其实……依小侄愚见,现在董暴魔声势正是如日中天,您大可削其枝、剪其叶、刨其茎而后断其根基,若一上前便动摇皇室……怕有违天时人和啊。”

  游公沉吟良久,才道:“如何削、剪、刨、断?”

  袁杀伐不假思索:“调离懂仲颖身边李、郭、张、樊四大重要部将于远离王都之地,而又不使他们接近凉州本部,此为削其枝;潜移默化中,将华猛弓、李恶思安排到有名无实的职务上去,减弱董鬼斧手中控权,暗使架空,谓剪其枝;设计令刘玄德、孙文台、曹孟德等人*董摧毁,令两方相互消偌。京中最有权势的人中,俞爷多留身市井,非鸟将军则常赴鲜卑战场,便只您滔光养晦,一方面以不问正事传为美谈,另一方面招兵买马,此消彼长下,既创其茎,亦固己本,一举两得;待那暴魔外难有信重之将,内近亲随无可调之权,本身实力又与外向军阀所耗泰半后,您再图取下皇帝,把所有罪责推置于他,届时,您行仁义之师,必人心所向,兼得天下与美名,同时,也就断其根基,永享太平。”

  游公问:“吕奉先呢?他的武功,真有回天换地之机,好象远没有其他人那么好对付吧?”

  袁本初一听吕奉先这三个字,印堂现过一片铁青之色,双颊白了白,随而答:“那人非一人能敌,但天下英雄无数,也不致没人收拾得了他,再说一人不行,上十个,十个不够,一百个,累也累死他,成大事,牺牲再所难免;何况,他也未必对董仲颖效死忠,总之,一个人,扭不来什么大局的。”

  又一阵迫人的寂寞。

  袁本初总是给予周围人明正堂皇,而又严治无情的压迫感,而在游公面前,他头回有如浸于冰水烈焰,置身刀山油锅的不适与困境。

  他当然不屑任人为主,将一身才智武功奉献给别人。他要做就做领头人,否则宁可不出世,不作为。但他现在还少不了游公的支持和援助,所以只能表面虚与委蛇,自认颇有越王古风,暗中接纳异人,招精兵,屯钱粮,图成大事。

  游公忽而大笑起来,边说边道:“好,贤侄真有安邦定国之智,一针见血而计划周全,不愧是未来的‘安国扶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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