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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启·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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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公忽而大笑起来,边说边道:“好,贤侄真有安邦定国之智,一针见血而计划周全,不愧是未来的‘安国扶鼎王’!”

  游公刚才的话,全面肯定袁本初,最后一句更指明,若他事成,则必委与大权大贵,饶是袁金剑深沉而孤高,也不禁动容道:“为游公效力,为本初之福,怎敢望求赏赐,更不值您如此信重。”

  游公再笑:“贤侄千万别客气,任人为才是本公的第一法则。”说完,忽而笑声一断,严肃郑正道:“袁本初接旨!”

  说着,自轿中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色如朱砂,肌肉衡匀而微露筋,指甲厚,上面月牙形的白边很长,略嫌笨形、手指却细长,骨节显突。这是只很贵气的手,这只手的主人一定很有福气,至少很健康。现在这只手中,握着一卷紫色帛锦,两端刻有镶金玉龙,一看便非凡物。

  袁本初一见,竟一屈—而跪下去道:“臣接旨。”

  “袁卿家忠心护国,劳苦功高,先出力于攘平十常侍之内乱,后破冀州乱贼韩香复,功实不可没,朕任你为冀州牧、亢乡侯,并指渤海为州都,另赐白银万两,精兵五万,粮草二十万石以助,望卿上感天恩,为大汉河山分忧解难。”

  游公念完,袁本初谢恩领旨,脸上喜形于色。

  游公道:“本初可知这加官、封地、增兵、送钱粮得谁之言?”

  袁本初恭谢道:“多谢游公抬爱声援。”

  游公慢条斯理道:“不,并不是我向刘协举荐的你,是董仲颖为你保的这份差。”

  袁本初一震,然后不问原由便斩钉截铁道:“那我决不领受。”

  游公嘉许的望了他一眼(袁本初感觉轿帘后的眼睛善意的向他传递了这个信息)然后道:“这个位置你还是要坐,所有物资还是要收,反正,慷他人之慨,不要白不要,而且,我还要你利用这个身份,帮我做件大事。”

  袁本初毫不犹豫:“请您吩咐。”

  游公话中透出阴森绝杀之意:“联合曹孟德等人,*董暴魔;而且,我不希望背叛我的人或组织,有一个存活!”

  袁本初一凛道:“本初定全力以赴。”

  话锋一转,游公的声音又变得暖意温人:“卢植为汉尽忠,却遭官宦陷于牢狱,真煞尽忠良,本公这就救出他,让他为保卫汉朝,铲除国贼,尽最后一份力量。”

  袁本初听到了这,哆嗦了一下,但轻微得绝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出府后,游公对魑魅魍魉四大轿夫道:“刚才为取信袁杀伐,假意责斥,望你们体谅。”

  四人忙恭声道:“属下不敢,您智珠在握,心中计较必有妙处,小人等只是下等杂役,唯要为您尽一份力,只要能为游公小分忧愁,便心满意足,请您万勿屈尊身份,折煞小人。”

  游公道:“说的好,凭这一句,将来我功成之日,必与你们共享荣华!”四人称谢。

  行有数里,游公又道:“你们认为袁本初其人如何?”

  四轿夫中的老大言心痴,身怀死尽锁身功,刚才挡住袁本初剑的就是此人。他较为鲁直,但不够机灵,只耿直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依小人看,这袁家少爷对您很忠心,出谋划策不遗余力,可以一用。”

  老二言三昧,精通丧尸凌迟爪,便是他在电光火石间制住袁本初的一双手。他想了想道:“这人貌无二心,但正是刻意的表现忠义,令我怀疑他是否真的一意投靠您。”

  老三言罗网,擅化功饴力掌,刚刚他一闪身便拍在袁金剑的气海穴上。他先诡笑三声,才道:“一个公子哥儿而已,就像他刺出的那一剑,虽有声威,但中看不中用;他的计策,亦中听不中施,所谓破绽百出。”

  游公饶有兴致的问:“有什么破绽呢?”

  言罗网话锋一顿,默然片刻有些不好意思道:“小人一时还没想到,但这种富家的纸上谈兵之计,肯定禁不起推敲。”

  游公冷哼一声,也不理他,而道:“忧凉呢?我要听你的意见。”

  老四忧凉年龄最小,但武功却是最高,以一手妖怪尽出拳而称雄辰州,兄弟四人中,也是他最富心机,诡诈多变。他沉吟道:“袁本初当然不甘心居于任何人之下,他家族显贵,四世三公,骄纵之习已不好收敛,但尤因为此,您更可惜借其欲强而削弱,见其欲大而缩小,在这时局,还少不了要用这种人物,反正他的“横”您都心知肚明,也不怕被反咬一口;至于他的计划,小人以为可行,但要甚而甚之,力排漏洞而全力一击。”

  他不似老大“言魑”称袁本初为袁大少爷,也不似老三“言魍”蔑袁杀伐为“公子哥儿”,对评论之人不抑不扬,公平锐利;出言谨而明,端得厉害。

  游公思考一会(这时间比思考言老大、言老二、言老三三人加起来的时间还要长),再开口却转了个问:“你们觉得他武功如何?”

  这才算问到点子上。

  若说知人求计,除言老四能给他点参考外,其他三人的话根本不入法眼。但一提武功,这四位辰州“僵尸赶尸队”言家的四位年轻佼佼者可谓当仁不让,他们当中的一个人,曾一天用八个时辰时间来研习各门武功;另一位则二十六次被七名以上、门派不同的高手伏袭,却每次都杀尽来人;也有替家门月内将十三个辰州门派杀个满门不留的;最厉害的一个,曾在辰州武林大会上,自蒙双眼,缚右手,仍将五十二个挑战者打下台去,更一拳打得老盟主胸骨迸裂,而成为言家最年轻的掌门。

  那第四个人就是言忧凉,他那一拳打出了风头,也打来了数不清的麻烦。因为上界盟主正是一位言家举足轻重的长老,这一拳下去,一向看好他而替他担当不少麻烦的另外几位老者,这会儿却与另几位一向认为这年轻人败坏门风的长老一起找起他的麻烦来,于是他只有逃。

  光逃还不算,他还找上了一向眼高于顶,因贪杀树敌被家族多次处分的言罗网,这两人又说服功力高深而直心眼,不能在尔虞我诈的家族派系之争中大展手脚的老大言心痴,而后三人拉拢了最富心机,而早对自家扬老抑少制度不满的言三昧。这四个性格迥异的人,在一起对敌时却刚柔并济,配合精妙,更四人合施一招“飞尸赶月”,名声大噪。

  四个不甘缚服而充满叛逆的年轻人聚在一起,也造了不少孽,惹了不少人,终于有一次冒犯到殇部队的军师:白衣苏花刑,而被随便教训了一顿,这随便的教训,就让这四人一年多没在江湖上出现。当他们再度现身江湖,便已跟上洛阳王游神州的班,也就再无人敢再找他们的麻烦。

  这四个人跌荡起伏的经历,若武功不是极高,只怕一百次也死了,他们当然有资格,也能精准的评判一个人的武功。

  言心痴道:“他功力很深。这一剑虽来势汹汹,但气沉劲凝,且说收便收,可见仍有余力。”

  言三昧道:“他剑招奇巧,看似简单的一剑,包含了四种变化;而我夺住他的手腕后,他亦用了七种手法劲力反扑,应变很快。”

  言罗网道:“但身法不够灵活,下盘不够稳,肘部似有些不便,气不畅。”——他好象总在否定别人。

  言忧凉面有忧色道:“我拿不定他的底细。”

  游公并没就着他们的话说,而是问:“若你们四人连手与他一战,胜算几何?”

  除言忧良外,其余三人倒十分肯定:“十成!”

  游公失笑道:“是吗?你们师出言家,武功基础应都是站广原桩吧?你们且下压桩步,劲发环跳,力聚期门,气贯足少阳胆经。”

  四人依言发力,忽听四声轻响:言魑腹间溅血,言魅手暴血光,言魍掌缝迸血,只言魉未见血,拳眼上暴出一道白痕。

  言家四人皆失色道:“游公,怎会如此?!”

  游神州语气甚是不快:“那小子回身一剑,见到我这顶轿子,不敢再功,于是撒去“气”,泄了“精”,驱了“悍”,但不知是力有末逮不及尽收,还是有意示威,“势”力仍发了出来,伤了你们,且伤了你们最擅长的身、爪、掌、拳,你们说,他要全力施为,岂不是你们可以抵挡?”

  四人汗透背襟,惶恐已极。

  游公冷道:“这小子真以为借了两根毛便能飞了,可我玩了一辈子鹰,大鹏金凤也射下来过,你想飞,我就把你打下来,再一脚踩到泥里!”

  他低叹了一声,轻的没有任何人听到。喃喃自语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就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大概是我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只想着怎么把对我有一丝威胁的人,都踩在脚下的时候吧……可那种状态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颖川,奇崖绝壁,地形险要,宜守不宜功。

  苍亭,萧杀四起,不寒而栗,英雄论今朝。

  十万黄巾几乎倾巢而出,分前后两阵敌住了从正面抢上山头与山背伏袭过来的两股士兵。

  他们的战斗力或许还不如正规军,但在张梁的操练下,至少已能把握时机,并应付一些突然状况。

  苍亭主帐周围,颜动天与张角对峙;梦隐看死了张让;镇猿棍紧盯程符剑;凌傲寒微红着脸,不时瞄一眼伤心气得脸色发白的张睫。

  自炮时响起,这四对人就毫无稍动,所有士兵都去拦截山前山背的静态厮杀,花叶自落,飞鸟低伏!

  “玄德,咱们谁能先斩下叛贼之首?”清亮而有威的声音压下马蹄声响而传来。说话人的声音透着独步天下的自信,虽是问话,可他自己心中早有了肯定的回答。

  “曹兄,今日除此罪魁,当然是你居首功”接话之人声调平和,但气息绵长,一鸣之响,虽不慑人,却自有不可轻忽之重。

  第一个声音又响起,“你怎么如此没有竞争豪情,有英雄之才,而无英雄之志,真是好生无趣。”

  破空一声,又一人不紧不慢道:“大哥只不想太过招摇,他怕自己若全面发挥,世间所谓英雄都无颜见自家父老。”

  诈响一记,一人附和:“二哥说的没错,大哥心仁手软,常对人礼让,倒让人小瞧了,不过谁敢轻视我大哥;且不用大哥亲现真身,先吃张爷爷一矛!”

  “呼”的一阵锐风压下嗡嗡大声,“你这老粗,我主公与你大哥说话,那晓得一脚没踩住,冒个你出来!再不闭口,我一鞭撕烂你的嘴!”

  一人声如金铁交加:“妙才!孟德自有计较,你别卤莽。刘大人,我弟口无遮拦,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刘玄德忙道:“不不,冀德性情急噪,请诸位多多包涵。”

  这段对话刚告一段落,背后又闻一人大笑道:“两位各争奇功,敢情没把我这河沟里来的家伙看在眼里?”

  这次曹孟德与刘玄德都马上赔笑道:“岂敢,若江东孙文台都是河沟里的,那我们只怕连爬土坑都爬不动喽。您既然来了,这大功当然就是您的了。”这言下,可把张角、张让等人,都看成死人了。

  这几人骑的都是良驹,说话间还在山腰,片刻便夺入群营,前六后三,不声不响围住场内八人。

  若说看人评性,长居深山而生性淡薄的张角比热衷于物欲角斗的程远志要差一大截,尤其程远志一运起了“望沧桑”这种轮回千年,识万人心的奇功,每个人的大致相貌,心性与此刻的气态,虽不一一亲见,却已映在程悬翦的脑海中,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其中一个原因是:他看不透曹、刘、孙三人的心性,这个结果令他一震;而就一震,导致第二个原因出现,曹孟德已先开了口。

  曹孟德一开口就先向张让一拱手:“张公公,久违了。”随后,也不理会张让什么回应,便直对张角道:“你太平邪教聚五十五万蝼蚁之众,妄图冒犯天威,”边说,为竖起五只手指,“皇甫将军在冀州袁本初的协助下,分别在—原与此地灭你近十一万人;朱将军直取洛阳,不仅消灭十万贼寇,更连下你三城七塞,打消你大半势力与气焰;玄德老弟手忍二匪首,你的十万精锐也一灭饴尽;孙兄与卢植将军也前后拔除你的多处边防;不才在下,两天前将张梁围住钜鹿,恐怕他也插翅难飞。你投降吧,我保证给你一个公平接受审判的机会。”一边说,一边卷起五指,当说到张梁被困时,便正好握成拳,将张角五十五万黄巾的缩减分析的清清楚楚。

  “厉害!”程远志暗惊:“居然放话让师父这个被传为在世神仙的人投降,真是太狂了!不过,虽然狂,但不妄,一上来便分析对手的劣势,并对敌方实力、分别败于何处 、为谁所败,都记得清清楚楚,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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