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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竟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了起来。
墨玉儿见不老婆婆吩咐不敢怠慢,忙进到后边,取来不老婆婆的丹药,给那只白狐喂了几粒,又给不婆婆服了几粒。
就在此时,一声低吟从墨玉身后响起,墨玉儿一惊向不老婆婆道:“婆婆!少主醒过来了!”她说着已来在那个白狐身前。
却见这条白狐已张开一双绿莹莹的圆眼,向她问道:“这——这是那里,你们又是谁!”
“少主!你不记得了吗?这是归元洞啊!”墨玉儿见白狐两眼尽是朦胧之态,忙它答道。
“归元洞——归元洞!”狐狸沉吟着,似是在脑海中,极力搜索着这个名字。
“少主!少主!是——是我啊!老奴是——是不老奴花九娘!”不老婆婆见少主已不记得这里,激动的双唇不住地抖动,缓缓的在地上肘膝而行,竟自爬到墨玉儿脚下,一时间惊得玉儿忙抱着白狐,伏下身让不老婆婆与白狐面对。
“你——你怎么是花九娘,花九娘哪会生成你这个样子!”白狐见不老婆婆怪异的模样,竟有些胆怯。
却听抱着自己的墨玉儿道:“这是婆婆为了救你,不惜动用本命真元,为少主您打通玄关!少主!婆婆可用了自己百年的修为呀!”
“九娘!你——你为我,让你——让你受苦了!”说着白狐的眸子里竟自泪下。
“少主!不要这么说,老奴的命都是您的,何必说屈屈百年的修为。只是不知道,你被那个王八蛋伤成这样,回头咱们召集妖族各部,就是天王老子咱们也得跟他拼了!”不老婆婆咬牙切齿的向白狐道。
白狐点了点头,道:“聚起咱们就九天十部妖族,我定向将华山、通元两派铲平。只是——只是咱们得将身子养好!”说着白狐似是倦怠,竟自将头靠在墨玉儿臂上。
白狐的话,说的不老婆婆兴奋不已,道:“说的好少主!咱们先将伤势养好,我老婆子亲自带人打头镇,灭了华山与通元两处的王八羔子!”她喘了口气,向墨玉儿吩咐道:“墨玉儿你——你将少主安放到我的床上,我和你一起住!去——去吧!”
墨玉应了一声,抱着白狐转身向里边去了。
当狗胜再从昏睡中醒来,时辰似是已在午夜,放眼四外,漆黑一片,他慢慢挣扎起身,向四外摸去,却觉不远的空间外,触手冰冷僵硬,如同一堵弧形的墙壁一般,前前后后直摸了一遍,那有什么出口,他狂喊怒骂、足踹手抓,甚至用头去撞击,竟全没半分用处,不知折腾了多久,他竟有说不出的劳累,他此时已明自己的处境,于今的自己,只不过是一缕离开躯体的魂魄,或许一阵风就能把自己吹的烟消云散,自己是虚空的,虽说两眼能感觉到实物,只是一缕云烟,如何能撼动巨石高山,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个,被道术禁忌的空间里,等候不老与墨玉儿两个恶女人,来处治自己。一念至此,浑身立感酸软无力,一阵自怨自艾后,竟又沉沉睡去。
他正睡着,只感到自己一阵飘荡翻滚,睁开眼急看时,却见天色已然大亮,只是再一看自己身周之时,却见自己正埋在一堆红色的粉末当中,一股淡淡的香气传直冲口鼻,他正在惊异,只觉一股巨大的水柱从空中浇下,他“啊!”了一声,想欲躲开,可是只觉那些红色的粉末,已和身体相溶一般,那动的了分毫。他正在无奈之际,只见一根巨大无匹的圆形刷子从空落下,他此时才看明白,这那是什么刷子,而是一支长毫毛笔,而那些朱红的粉末,竟极似朱砂颜料。原来自己不知何时,竟变的身长只有寸许,被人倒上朱砂和水,看马上便被调均,不是用自己作画,就是写字。
狗胜正不不住口的连声叫苦,事情果然和他想象的一般,却见那知笔不住的搅动,不一刻功夫,自己竟被调的,水色交合。而那人他也看清,正是墨玉儿。
却见墨玉儿用笔又在小盘中轻搅了一下,然后饱饱蘸了一笔颜色,双眼紧盯着盘中的自己,一脸嘲弄的道:“婆婆说你的魂魄大异常人,果然是不同,你调的朱砂,色泽艳丽,非常粘稠,待我写成仕女图,定能迷死那地纨绔子弟!”
狗胜见墨玉在向自己说话,心中有些惊奇道:“你是在和我说话么!我已和颜料浑为一体,你竟然能认出我!”
一句话竟说的墨玉儿冷冷一笑道:“你是我调入的,我如何不知道你呢!若连你也看不到,听不到,我又如何能御灵通灵!当真蠢的可笑!”
墨玉儿的几句尖利的话语,说在狗胜无地自容,好在有如此多的朱砂掩饰,就是真正的脸红也不能让人看到。
却听墨玉儿又道:“婆婆!说你这鬼头儿,特喜欢看俊俏女子,所以我今天特选了一张上好的女人皮,用你作画!”
“女人皮!难道是那个狐女被你们剥去皮吗?你们——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牲!当真该死!”狗胜一听女人皮,心思立时转到那个狐女涂纤纤身上,不由大急竟向墨女儿大骂起来。
那知墨玉又一声冷笑道:“谁的皮!也不劳你管,你想想你自己吧!现在我要用你去采些精血,来给婆婆补助身子!到时可要乖乖听话,免得多吃苦头!”
说着也不理会狗胜的叫骂,只低头一笔笔将狗胜和的朱砂蘸起,均匀的涂抹润染于如纸的人皮上面。
人的魂魄本无形无质,虚空之物,依如清风云气,梦幻泡影,随形而动,没有拘束。而朱砂本是定魄安神,驱邪辟凶之物,两物相和,魂魄为朱砂所制,而不能游动,涂长拉扁可任意而为。
在墨玉儿精心绘制之下,只有两天功夫,一张明丽典雅、轻盈细致,宫装仕女图应运而生了,朱砂红的罗裙,与月白的衫儿相衬,越发显的那美人眉欲细,脸欲白,一双媚眼几能勾人魂魄,呼之欲出。
墨玉儿站在画前欣赏了半晌自己的杰作,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皓腕轻挥,符纸已自燃起。她抬头向画中的美人道:“感觉如何?”
画中的宫装丽人竟发也狗胜的声音道:“狗贱婢!你竟用这样的手段消消遣你爷爷,有一天让我得手,一定将你们这窝畜牲剥皮抽筋!”
墨玉儿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偶人,淡淡的向狗胜道:“骂够了吧!看来姑娘还真得消遣消遣你!”说着从头上抽出一根金簪,直向手中木偶人的前胸刺去,就在金簪刺落同时,画中的狗胜竟大声的呻吟起来,而整张画不住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