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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混乱,超出系统所能决定范围,希望各个宿主随意发挥。”
换个简单的解释,那就是:由于明乾身负大气运,本应该为正道,但是换血成了魔族,而岁禾本应该是大反派,却洗干净了魔血成了大道功法的修炼者,再加上岁禾和粉红系统的绑定政策,本来就有问题,系统空间计算任步倾和粉红系统凡思妮任务积分的任务发布者被弄的头昏脑涨,干脆撂挑子不干了。
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爷不伺候了,哼!
而至于为何任步倾这边是系统面板通知,明乾那里就是直接通知到个人,却是因为。。。。。明乾的血统是粉红系统违规兑换,岁禾这边却是在这个世界原有基础上自己改变的,受到的“惩罚”自然也就不太一样了。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步倾的身体,根本不属于系统空间能够管理的物件范围,他们能够剥夺由系统空间赋予任步倾身体的力量,让其变成普通人,在系统面板都黑屏地情况下让任步倾休眠,那必然,是不可能了。
当然,不管这两只现在收到的“惩罚”如何,后路还是要给的,比如在任步倾那些字的下面,就有一个红红的,能够直接传送到系统空间的传送按钮。
而另一边,且不管明乾和任步倾甚至粉红系统看到这个变故心中如何想,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没有被明乾亲自围追堵截的岁禾,过的还是蛮“滋润”的。
最起码,他顺利的从洗魔池周围的包围圈里面蹦跶出来了。要是他不上赶着作死,那必须还能够继续滋润下去。
为何说他作死?
那是因为,岁禾从包围圈里面出出来了以后,没有直接逃出魔界,而是一个扭头,去打听他家蠢爹的下场去了。
要是以前他还是半个魔族的时候,按照他的水平,那还有可能打入敌人内部,和自己家亲爹见个面,通个信什么的。可是现在。。。。。。
被岁禾躲着走的魔族大哥们皱着鼻子特别忧郁:“喂,那边那个小子,你是被人坑过来第一次当卧底的,业务相当不熟练吧,不知道我们魔族的鼻子,对你们人类修士的灵气特别敏感么?”
那边的岁禾:“。。。。。。”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的岁禾出师未捷,不到片刻,就又被人给围起来了。
不过岁禾是谁,是任步倾的徒弟,被围起来,那就打呗。反正,打着打着,也就。。。。。。习惯了个毛线。
岁禾毕竟身体虚弱,有实力发挥不出来,还因为身上灵气而像是带个自动定位系统,在魔界这个到处都是凶残魔族的地盘,那真是走那被打那,除了长得不像,其待遇,简直就和过街的老鼠,没有什么太大分别了。
不,还不如过街老鼠,最起码过街老鼠钻进老鼠洞以后还能够稍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呢,岁禾他此刻,却是一刻也不能够放松,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可不比过街老鼠凄惨多了。
更凄惨,或者说更让随和接受不能够的是,即便他都么凄惨兮兮地了,却还连自己家蠢爹究竟在什么地方闭关,都完全没有打听出来那么一点。
凄惨到这种地步,他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岁禾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给这些人暴露一下自己曾经是他家蠢爹亲儿子的身份,咳,只是先不说现在的魔界究竟被明乾掌控了几分,就是他现在这种灵气纯净的模样,除了他家蠢爹,又人相信他才奇怪。
好吧,事实上。。。。。。说不定就连他家蠢爹,都可能不相信他岁禾是他亲儿子。
想到这种可能,一身血染的红衣,发丝之间滑着血珠,面容苍白的如同鬼魅,在这诺大的魔界一步一个血脚印,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的岁禾喘着粗气,面容一僵,竟然越想,就越是那么回事,思考半晌,终于还是,放弃了。
——为了一个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再认他的蠢爹去拼命,他果然是被蠢爹传染傻了吧?
蠢爹固然重要,等他去接的自己家师尊大人任步倾,才是最重要的么。
他可不能够真的将性命留在这里。
想完,他再次杀了几个一直纠缠不休的魔族,小心翼翼的就开始往魔界和封魔大陆唯一一个能够接触的地方,中央封魔之塔跑了过去。
魔族对岁禾身上灵气感受明显,他此刻想要逃跑,那必须是尽量连一丝一毫的灵力都不动用,才能够拥有一线生机。
这种想法没有错误,岁禾收敛自己身上灵气以后,倒是意外地轻松了许多,虽然还是会被各种围追堵截,但有了经验以后,倒是慢慢能够隐匿起来休息休息了。
两个月后,赶路全凭一双*腿,此刻不仅仅浑身是血,还浑身是伤的岁禾,终于从一个裂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魔界那边闯进了中央之塔,人类修士的地盘。
一抬眼,却连口气都没喘匀,就愣住了。
第097章
不远处的地方站了一个曾让他心心念念,容貌明艳的红衣女子。
岁禾从前,曾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想念过和这个女人的相分,可再如何,也未曾料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她。
——这女人,竟然是岁禾几乎已经快要记不清模样的亲娘。
时隔多年,岁禾心绪万千,幼年的诸多想法虽然已经随风而逝,却也依旧不知如何是好。场面一时间有些静默,到底还是岁禾收敛了心思,率先开口:“你。。。。。。还好么?”
“不好。”岁禾那“狠心”的亲娘却没有半丝要领岁禾情的意思,听到岁禾的话语,身体一震,微微勾唇,却是满眼讽刺,万分鄙夷:“若是好,今日怎么在此地见你这个小孽种?”
呵。。。。。。孽种?
岁禾即便已经再不需要这女人对自己嘘寒问暖,再无稚儿依赖自己家母亲的心思,被自己家亲娘这样说,也不由得面色一白,心中泛苦。
不过所谓的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岁禾虽然不是那种冷血的六亲不认的人,却也并不是那种真情泛滥的人,早在那红衣女子将他抛弃的时候,岁禾就已经对她断了八分母子亲情,此刻这苦意来的快,去的倒也快。
心中只想着:原本以为幼年不懂事,她那样抛弃我实在另有隐情,现在看来,倒是真的本就是嫌弃我这个人,我现在又不是没有人疼,她不喜欢我就算了,我有师尊大人就够,还不喜欢她呢。
因此,这样想着,岁禾口中苦味去了以后,倒是再不“自作多情”,一低头,就匆匆又往前面略几步,倒是生了赶紧加快速度,好去见自己家师尊大人的心思。
——在自己家亲娘这里受了委屈,岁禾急需自己家师尊大人“安慰”。
换句话说是想要赶紧回到自己家师尊大人任步倾那里装可怜了。
但是这边岁禾心中暗暗发誓不将他家亲娘放在心里面,那边的亲娘,却好似真的看岁禾特别不爽,看见岁禾要急急赶路,面容惊慌一下,赶紧晃着身子对自己家亲儿子就是一阵大骂:“看你这孽种就知道你定然是从魔界回来,你以为我们封魔大陆是什么藏污纳垢的地方,还不赶快滚回你的魔界!”
她这一段话说得又快又急,特别是后面几个字滚回魔界,声音骤然拔高,竟然显示出几分凄厉。
岁禾即便再安慰自己不要再在乎这红衣女子,可毕竟是亲娘,他又如何能没有一点不在乎,忍无可忍之下刚刚想要反唇相讥,最起码告诉那个声声叫她孽种的女人自己究竟是从谁身上掉下来的,却一下子发觉了不对劲。
——她那亲娘虽然穿着整齐,却双手后背,明显是受制于人。
受制于人?
此想法一出,岁禾眉眼一跳,心中若有所感,仔细朝着自己家亲娘看去,果然看见她虽然口中怒意翻滚,眸眼之中却是万分焦急之色。
还真是。。。。。。挺让人舒心的。
咳。
对不起,某只心思本就有点蛇奇的徒弟大人自小没有受过什么父母疼爱,到底有点和“常人”想法不同。这种时候了,难道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赶紧地听自己家亲娘的话,溜掉么?
不过都这种时候了,说什么也都晚了。岁禾看出了自己家亲娘的不对,本就已经准备多时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岁禾的神色已然已经不对?
他又不是他家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真面瘫脸的师尊大人。
就在岁禾面色微微变化的瞬间,就有人看出来了岁禾心思,慢慢的从那红衣女子的身后显出了身形。这人岁禾倒也熟悉,正是当初杀死霸王花的假郑桥。
郑桥出来以后,周围呼啦啦地出现了一大堆手持武器,目露凶光的修士,眨眼望去,竟然全部都是八级以上修为。再看那些人的服饰,又能够看出,那些人竟然全部都是封魔大陆三大宗门,乾坤宗,芙蓉门,万妖宗的子弟。
此刻,郑桥阴沉着一张脸,一手抓着岁禾他亲娘绑住双手的绳子,一手抓*住岁禾他亲娘的脖子,站在那一堆人面前,笑地那真是万分地得意猖狂:“岁禾道友,峡谷一别,别来无恙呀。”他说话间,面容之中黑气一闪而过。
却原来,这人当日惨败在任步倾手中,对任步倾和岁禾师徒那真是恨之入骨,此刻竟然不惜卖出破绽,也要岁禾明白到底是死在谁的手中。
岁禾果然看出了这皮囊之下的人是谁。
只是这种境况,即便是看出来,也没有什么用了,看那三大宗门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必然是在这里专门等着他呢。而这种能够将三大宗门全都囊括其中的罪名必然是相当严重的,此刻即便是他说得全是真话,怕也是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了。
想到这里,岁禾心中又是一阵苦笑。
——他敢以他家蠢爹发誓,对于封魔大陆,他真的是半分没有对不起。
可不管对得起对不起,只岁禾是现任魔帝亲儿子这个事情,就能够让岁禾万劫不复,一时半会在封魔大陆也如过街老鼠了。
不,还是那句话,岁禾此刻的处境,那必须还不如过街老鼠呢。
最起码没有人会拿着那过街老鼠的亲娘,让其坦然受死。
不过再坦然,也不能够死的不明不白,糊里糊涂,在真正束手就擒之前,岁禾微微站直身子和假郑桥有了这么一番对话:“在下想要知道,究竟是如何,落到这种田地的。”
如何落到?
假郑桥非常想说是因为任步倾和岁禾这对师徒太过猖狂一把火烧了他的活尸导致,但到底不想要自寻死路,倒是说了几分实话。
却原来当初岁禾和任步倾离开浴血城逃出生天以后,事情虽然表面伤再没有波及到他们师徒,但是因为大道功法而搅起的贪欲,以及某些人的恨意,却一时也没有停止。众人一时之间找不到岁禾和任步倾落脚之处,自然会从其他地方寻找。
找不到这两人将到何处去,难道还找不到这两人从何处来么?
三大宗门本就势力庞大,一联合起来,自然是手眼通天,任步倾的找不到不用说,却没几年就将岁禾的来处,以前做过什么都给翻了出来,甚至顺藤摸瓜地找到了岁禾的生*母,也就是那个红衣女子。
正巧这个时候,假郑桥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勾搭了找到了正确boss攻略的明乾,这一下,郎情妾意,咳,不是,是狼狈为奸的两只借助那些被好处蒙蔽了双眼的家伙们,在岁禾出了洗魔池时候就带人等在了这里,专门等着瓮中捉鳖什么的,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这些年智商增长的十分明显的明乾boss当初勾搭假郑桥,正是想留一手做备用的。
岁禾在水里洗澡洗了多少年,别人就惦记了他多少年,此刻“落到这种田地”其实也不算亏了。
半日以后,岁禾被人穿了琵琶骨,带着能够封锁灵力的铁链,和自己家亲娘面对面的被人扔到了一个暗的见不到一丝光亮的黑色水牢。这地牢的结构如同当年任步倾救援玉琴妹子他爹时候那个甚为相似,但是细节方面却更加高明许多。
“我儿,你现在。。。。。。如何?”到了这种事时候,岁禾她家亲娘倒是收敛了前面对岁禾的嫌弃,再不左一句孽种,右一句孽种了。
岁禾如何,岁禾当然不如何,他此刻身如凡人,又受伤颇重再加上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