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又让徒弟们下山多管闲事,说什么替天行道,修炼江湖?真是让人匪夷所思。难道他竟然用什么妖法?让徒弟背叛师门,亡祖弃宗。
思虑再三,无计可施。他于是决定下山一趟,去找桃花老怪问个明白,搞个彻底。
一路使起轻功飞奔。飞剑门的轻功天下卓绝、当世无双。就连桃花老怪与独尊毒魔那样的顶级高手都颇为赞叹。那日桃花老怪其实已经看出燕里云乃是飞剑门的弟子,但他古怪的脾气,装作不知,一概收为弟子。
鹰浩峰来到了桃花山,只见满山桃花李花盛开,艳丽无比。嫣红、粉白相间。一阵阵悠悠的香味扑鼻。圆的尖的树叶招摇,随风颠簸,如波浪起伏。
鹰浩峰心里暗自赞叹这个老怪自在享受。他正立在枝叶间左右四下观瞧。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阁下来此干嘛?如何这般鬼鬼祟祟?想偷桃窃李还为时尚早啊!”
鹰浩峰四下擦看,却但闻其声不见人影。于是双手抱拳:“在下飞剑门鹰浩峰,特来拜见桃花老怪大师。”
那声音说:“轻功凌绝顶,当然是飞剑门啦!”言毕,一个人影倏忽而至。立在另一棵不远的桃树上。
听得桃花老怪的赞叹,鹰浩峰心里暗自得意。当世武功,要数桃花老怪、独尊毒魔、天一神通、九宫君并世,飞剑门只不过轻功卓绝。如今得到桃花老怪的首肯,心里自然无比甜蜜。
鹰浩峰知道桃花老怪古怪刁钻,时间一长,不知其会出什么荒唐念头。于是再次行礼:“桃花大师,在下有一个疑惑,想向大师请教一下。”桃花老怪眯缝着眼说:“但请开口。要桃要李。老怪我绝不吝啬。”
鹰浩峰说:“听闻大师收了七个徒弟,不知可否?”桃花老怪点头。鹰浩峰又说:“第五个徒弟,不知他姓甚名谁?”说完眼睛紧紧盯住桃花老怪。桃花老怪摸着额头说:“我那第五个徒弟,有何特别之处?烦劳飞剑门主千里来寻。”鹰浩峰说:“我觉得他资质不错,所以动问。”桃花老怪以手抚摸一株桃花说:“不会这么简单吧?”飞剑门主诚恳的再次抱拳行礼说:“还望大师告知。”桃花老怪呵呵一笑:“看到你如此烦闷。就告诉你吧。他叫燕里云,不过是我给他起的名字。”鹰浩峰又问:“那他的真名实姓呢?”桃花老怪大笑说:“当初我收他做弟子时,他无名无姓。”鹰浩峰奇怪的说:“他怎么会无名无姓?”桃花老怪说:“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大概是被人遗弃了吧?”鹰浩峰心里觉得纳闷: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桃花老怪有何隐瞒。鹰浩峰疑虑的说:“难道大师收弟子,竟然不问出身不知名姓都可以吗?”桃花老怪笑笑说:“英雄不问出身。这个简单的道理作为飞剑门主居然会不懂吗?我桃花老怪收徒弟,只看决心只看悟性。”鹰浩峰思虑良久说:“还请大师告知真实情况。”桃花老怪凝视他说:“难道还不够真实?”鹰浩峰诚恳的抱拳再次施礼说:“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个弟子失踪了一年有余。与燕里云非常相似。我的大弟子问过他,只是他不肯承认。”桃花老怪大笑说:“还有这等怪事?难道我抢你的弟子做弟子不成?”鹰浩峰抱拳说:“不敢。只是心里疑惑,天底下为何还有这样神似的人?”桃花老怪大笑:“恐怕是天意弄人吧?这个你可要去问老天啦!哈哈!”言迄,飘然而去。鹰浩峰心里糊涂,又不敢动怒。站立良久,只得莘莘而去。其实桃花老怪早已猜知燕里云乃是失去记忆,并确实是飞剑门门下,只是以他古怪的性格。只是把知道的真相说了,推测的部分他不想告知,让那鹰浩峰去胡乱查找真相。终日苦闷,忙得不亦乐乎,如此才显得有趣。
且说吕一松四人走到一处集市上。只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道路两旁,摆摊的小贩忙得不可开交,卖布的、售梨的、煮面的,多多皆是。讨价还价之声,此起彼伏。
因为七弟已经救出,几个人喜气洋洋。只觉得春风送爽,煞是醉人。
梅里浪看到一个卖面的,那大锅里的油水粘着茴香、牛骨头在翻腾。飘起缕缕香味。旁边几个人在坐着吃面,大嘴的嚼着吞着。有一个把辣椒放得多了,辣得汗水淋淋。
梅里浪吞咽着口水,脚步缓慢,眼睛盯着看着。吕一松东张西望,陈小晾拿着买的一枝花摇着,没有注意到他。倒是李盈盈心细,她弯腰问:“七弟,你是不是饿了?”梅里浪点点头,咽着口水。
几个人于是坐到凳子上。卖面的见一下子来了四个人,心里特别欢喜舒畅,赶忙招呼着。
四大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来了。几个人拈起筷子就吃。
正在吃时。一个背上背着镔铁的人从身边而过。他斜眼看了李盈盈一眼,立即就如被针刺一般,全身颤栗了一下,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嘴里咽着涎水。一只手撰得紧紧地。
吕一松首先吃完,他正在抹拭嘴巴,忽然一抬头,看见那个人盯着六妹正看得发呆。他不由得笑笑。他知道六妹人长得特别漂亮,一路上看的人不知有多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因此不以为意。
几个人吃完,继续赶路。吕一松走在最前面,李盈盈掉在最后。后来,她看见摊子上有一个金钗样式特别好看,就立足捡拾起来仔细的看。
陈小晾走着,东张西望。忽然发现不见了六妹,心里着急,叫住了走在最前面的吕一松,还有梅里浪,几人四处看。却没有影子,陈小晾说:“大概在买什么吧?”吕一松心里着急,他忽然想起刚才一直瞅着六妹的那个人,心里一紧,赶紧往后发足狂奔。
越过拥挤的行人,向后狂奔。他知道六妹武功差,人又单纯。因此心里发慌着急。来时觉得行人稀稀疏疏,此时却觉得行人特别多,仿佛总是挡在前面。忽然,他看见一个小贩拿着金钗在向一个方向高喊:“喂。她的金钗,忘了。”吕一松赶紧一把扯住他:“是谁的金钗?”小贩说:“那个姑娘的,”吕一松摇着他的肩膀又问:“她去了哪儿”小贩奇怪的说:“那个人把她往那边拉去了。连金钗都不要。真是。她叫得厉害。大概是两口子吵架吧?”吕一松大吃一惊,赶紧纵身飞跃而去,越过重重人头人影。下面的人影发出惊叹。
飞出集镇。到得一处山岗,只见那山岗上一小片树影晃动。吕一松举目四望,四野空阔,渺无人迹。他心里异常焦急。正在踌躇之时,忽然听得林子里发出嘶叫声:“滚开,鬼东西。松。”他赶紧循声飞去。只见树丛晃动。他赶紧一瞧,只见在一棵树下,一个女子蓬头散发,正在竭力反抗。一个人正在撕扯那个女子的衣襟。他大喝:“住手。”那**吃一惊,拔腿起来,冷笑说:“小子找死。坏大爷好事。”说毕从背上拔下器戒。吕一松注意一看,却是一柄长方条镔铁,顶头一个水字。吕一松大吃一惊:“你是天一神通的手下?”那人冷笑:“不错!怕了吧?”吕一松正色说:“天一教乃是武林正道。阁下如此,未免败坏了本教名声。”那人犹豫了一下。此时,那女子看见吕一松,顿时嘶叫起来:“二哥救命。快。”那女子正是李盈盈,只见她头发如瀑布散落下来,手臂上的肌肤裸露,暴露着雪白的颜色,更显得楚楚动人。看着李盈盈的美貌,那人又狠狠心,举起水镔铁,向吕一松扑过来。吕一松把心一沉,拔出双钩,迎将上去。
天一教主天一神通武艺冠绝,手下五大使者,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使者。这位正是水使者楚大雄。平素不好喝酒,也不嗜赌,却偏偏喜好女色。以前有教主天一神通管束,不敢胆大妄为。近十载天一教主失踪,没了拘束。正好称他心意,他就变得无法无天,为所欲为,背了金、木两大使者,就任意妄为。金、木两使者听说一些闲话,找他理论,他不理不睬,照旧我行我素。
今日见到李盈盈,他心里就开始发火发毛,热得心里一片火海,注意的跟着。看到三人走在前面,就欲下手。但是又怕四围人多,生怕李盈盈大声喊叫。向后看到李盈盈呆立摊子边买金钗,他就急速上前,一把点了李盈盈的穴道,任其挣扎,将她向镇外拖去。
那个楚大雄使着水镔铁,向吕一松砸过去,吕一松将残月钩相碰。当的一声,那镔铁却就散出水来。吕一松赶紧一闪,方才避开那水花儿。却说那水花儿却是沾着不得,一沾上就会浑身发痒,奇痒无比,令人难以忍耐,手脚乱跳乱蹦,并且还哈哈的笑个不停。吕一松腾空而起,将钩击过来。水护法挥水镔铁一挡。吕一松随即把另一钩刺到。那水护法将身一闪,躲在一边。而后腾空而起,将水镔铁一晃,那水就泼洒得很宽,直向吕一松泼来。吕一松将身一晃,双钩并使,一道残月飞出,正好击到水护法的肩上,疼得他啊的一声惨叫,随即跌落在地,痛得打滚。吕一松也被水泼洒了一丝儿在身上,顿时奇痒无比,起初他咬定牙关,将钩伸到水护法的眼前。水护法吓得失声,脸色变得惨白。吕一松冷冷的说:“希望阁下以后改邪归正。否则,我双钩定取你性命。”那人连连点头,拉着水镔铁拔起就跑。等他跑得远了,吕一松忍不住哈哈大笑,全身更加奇痒无比。那笑声直震得树叶飞窜,树枝乱摇。
李盈盈看着吕一松哈哈的胡乱笑,又手脚乱舞。惊得发呆。还以为吕一松已经着魔,她赶紧跃起,扶着吕一松。那吕一松笑得前仰后合,泪水直泻。他费力的说:“点,点我的大腿哈哈!下、下笑幺穴。哈哈!快!哈哈!啊哈哈!”说完又哈哈大笑,手舞足蹈。宛如发疯一般癫狂。李盈盈脸红起来。手濡濡地不敢动,不敢伸到那儿去。必竟男女有别雌雄有异。看着吕一松笑着笑着,脸色就开始出现痉挛。她心里害怕,闭着眼咬着牙去伸手一触,立即感觉到一种不同的暖流,传遍全身,她心里一阵心慌。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却又仿佛与生俱来。正如春天桃花发芽,柳树绽新。她心里简直快要发麻。立时,吕一松的大笑渐渐缓慢,继而停止下来,脸色也不再痉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二十八平沙滴血
且说一个道士在野径上独自行走。只见他衣帽简洁,步履匆匆。踏过野径,跨过沟坎。只见前面一条河流,河面甚宽,流水平缓,水流清澈。微风拂过,泛起缕缕波纹。河对面是一带远山,随河流蜿蜒纵横。道士四下观看,显然是在寻觅渡河的船。只见不远处有一条小船,在那儿静静停泊。船边坐着一个人,头覆斗笠。两腿耷拉在一块平坦光滑的石头上。
道士走过去稽首:“这位大哥,请摆渡一下好吗?”那人头也不抬,冷冷地说:“你一个道士不在道观里修炼身心,欲去哪里?”道士抬眼望远处说:“贫道欲去青城山。”那人依旧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青城山离此太过遥远,隔着千山万水。你一个道士只怕是去不了?”道士觉得奇怪,望着面前此人说:“贫道是武当掌门通明,还望大哥行个方便,价钱好说。”说着伸手往怀里掏。那人缓缓站立起来,斗笠覆着他的脸颊,看不清楚。他说:“不是价钱的问题,说你去不了,主要是因为你已即将奔赴黄泉。”说毕,拔出冷冷的剑。
道士心里一惊,霎时镇定下来,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拔剑相向?”那人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通明道长捏紧拳头说:“既如此,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那人说:“打过了就知道。”
那人挥剑劈杀过来,道长一闪,让过那剑,回身一掌打出,那掌风冷冷,疾风劲吹。那人陡然跃起,腾身在半空,剑尖一晃,飞出一股红流,射向道长。通明道长心里一惊,纵身一避,那股红流射在旁边的那块光滑的岩石上,那块岩石顿时嚓的一声,裂成几块,扬起石屑飞尘。道长不敢怠慢,两掌当空交替打出,只见一片掌风凛凛,横扫过来。那人剑尖再一射,又一片红流飞出,与那掌风相碰,轰的一声,顿时腾起一阵浓雾,远近一片茫茫,不甚分明。道士刚抽身落地,去觉得一股幽幽冷风袭至。他情知不好,赶紧身子后仰,两脚却原地不动,犹如生根一般。身子后仰得几乎倒贴紧地面。那剑尖刺了个空。那人恰待收回宝剑,道长双脚却已凭空向前踢出,原来道长后仰贴地后两手做脚撑地,两脚作手打出,向那人击去。那人万万料不到道长会如此倒行逆施,粹不及防,顿时被脚尖踢中胸肋,不由得闷哼一声,往后急退数步。方才立足未稳,道长已经鹞子翻身,双掌接连打出,阵阵冷风击在那人的胸膛。那人随即仰面倒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