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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陀佛,罪过罪过。此乃佛门禁地,施主怎可擅自进入?”陈小晾忽然想起那人应该还在洞里,于是指着洞里说:“刚才那个人影应该还在洞里。”悟能严厉的说:“现在被我们当场抓获,你你竟然还在狡辩?”独行刀客,吕一松等闻讯赶来,见了如此情景,不由得暗自责怪陈小晾无端生事,却只好硬着头皮说:“小兄弟初登贵寺,不懂礼节,还望首座开恩。”悟能气愤的说:“人人都像你这般胡作非为,那还成何体统?叫我少林寺几百年声誉何在?”陈小晾说:“我是跟踪那人方才进入洞里。”悟性注视着他说:“施主既已进到洞里,可曾见到主持?”陈小晾支吾说:“黑灯瞎火的,我只进到一半就出来了,未曾见到主持。”悟性说:“你敢肯定刚才那个人影还在洞里吗?”陈小晾信誓旦旦地说:“我敢保证。”悟能说:“你倘若撒了谎,要承担一切后果。”陈小晾一拍胸脯:“这个当然。”悟性为难地说:“此洞乃是少林禁地,就连悟字辈的僧人都不许擅入,这又该如何查证?”吕一松见陈小晾蛮有把握,于是说:“悟性大师既是暂代主持之职,当然可以以主持的资格进洞察看。”众僧也纷纷点头。于是悟性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然后弯腰进去了。众人在外面看着。
忽然,悟性大哭着跑出:“不好啦!主持被人谋杀啦。”众**惊。众僧纷纷拔出器戒,朝着陈小晾。陈小晾赶紧问:“大师看见那人没有?”悟性指着陈小晾大骂:“你这个害人精,一定是你杀死了主持。”众僧拔剑围聚过来。独行刀客大喝:“慢着。”悟能冷冷地说:“你这个独眼瞎子,证据确凿,还有何话说?”独行刀客环视一周说:“我这个兄弟与主持无冤无仇,他杀他干嘛?”一些僧人也说:“是啊!无冤无仇杀人干嘛?”悟能一挥手说:“谁知道他俩有没有仇?他敢正大光明的杀吗?肯定是蓄意谋杀,**,报仇。然后溜之大吉。”此时悟会大师也闻讯赶来,见了场面,也心里起疑,说:“你们昨天一来就打听主持的下落,莫非当真是你们一伙所为。”燕里云赶紧说:“大师休得被他人蒙蔽。”梅里浪嚷嚷起来说:“杀了你家主持能得到什么屁好处啊?”李盈盈也着急。众僧围聚过来。独行刀客冷冷的说:“主持死了,只有一个人能得到好处?”吕一松暗自佩服独行刀客如此这般灵通。悟会说:“谁呀?”独行刀客指指点点说:“只有继任者。譬如首座。他最受益。”一些和尚脸上显出疑惑的神色。悟性大怒,跳出圈外,说:“好你个瞎子,到会倒打一耙。来来来,就让贫僧领教一下你的桃花派武功到底有多厉害。”独行刀客冷冷地说:“老子怕你不成?”挥起神龙杖,跳出圈外。
悟性将双掌一挥,打出盘若神功,只见那气势如风起云涌,排山倒海。一些和尚见了悟性的本事,暗自点头,就连悟会也暗自称起大拇指。心里想平时以为这个师兄吹毛求疵,没想到还真有实学。独行刀客的神灵杖里飞出一条黑龙,张牙舞爪,扑向悟性。众僧大惊:没想到桃花派武功如此深不可测。只见那掌风打向黑龙,黑龙将尾巴一摆,避开掌风,又一纵身扑向悟性。悟性赶紧一跃身避开,刚刚落地,黑龙就又扑到身上。悟性只得用手扭住黑龙,双手紧紧扯住,往地上压去。看看渐渐把黑龙压得扑在地面。众僧顿时哈哈大笑。其余五人惊心胆颤地看着。燕里云暗暗把捏住剑柄。只见独行刀客脸色涨得通红,双手渐渐难以支撑。燕里云的剑也缓缓拔出一半,紧张地凝视着场上的动静。
独行刀客狂躁起来,陡然一声大喝,瞬时龙头里又飞出六条龙,各种颜色,张牙舞爪地飞向悟性。悟性大吃一惊,赶紧腾身跃开。立足未稳,那些龙又唿哨而至。悟性赶紧跃起在空中,双掌连连打出,只见掌风如大江大河之水,滔滔不绝,有两条龙被掌风击倒在地,顿时又翻爬腾起,扑向悟性。将那悟性包裹在中间。一条赤龙已经扯住了悟性的手臂,一条龙已经缠住了悟性的大腿。独行刀客将杖使得更是性起。悟能看看悟性快要支撑不住,于是腾身而起。早被燕里云瞅在眼里,他拔剑跃出,拦截住悟能:“岂能以多欺寡?”悟能不由分说,一掌击出,燕里云一闪,回身一剑,一道流星射出,悟能腾空避过。其他僧人也蠢蠢欲动。梅里浪擎双截短剑在手,李盈盈拿出一条灵鞭,吕一松亮出残月双钩。
眼见得混战即将展开,陈小晾心里暗自着急:纵然赢得胜利,但是杀害主持之罪名,只怕自己要背到不知哪个猴年马月,倒是那栽赃陷害之人在暗地里冷笑得意。
却听得轰然一声巨响,众人回头一瞧,只见凭空升起一个浑身闪亮着万道金光的金刚罗汉,双手合十,盘腿。冉冉升起。众僧大惊,有一个说:“金刚罗汉显灵啦!”于是大小众僧纷纷扔下器戒,匍匐在地,连连磕头。只有几人明白就里,装作不知。
只听那金刚开口,声音洪亮:“众僧听着,陈施主并非真凶。尔等不能惊扰佛寺的宁静。放他几人下山去吧。”悟性赶紧连连答应。众僧瞩目看着金刚罗汉,忘记了念诵阿弥陀佛。注视着那万道金光,心里讶异不已,修了几十几百载佛功,念了无数次经文,今日方得见到罗汉真身。真是三生有幸。众人注目着那金刚罗汉隐隐上升,渐渐消失于无形之中。六人看得心里明白,却已隐隐担心,不知那个呼延晃消失到哪儿去了。于是赶紧告辞下山,少林寺几位悟字辈的大师再三致歉,独行刀客一直冷漠着脸,吕一松与其他几个脸带微笑搭讪。
下到山下,想着寺里的惊险,吕一松忍不住埋怨陈小晾:“三番五次给你说少林寺卧虎藏龙、鱼蛇混杂,是非之地,叫你们送到即回,你偏偏要去起什么好奇心?险些儿弄出惊天动地之事,堂堂少林,数千之众,群涌而出,我们如何对付?”陈小晾低着头默不作声,半响叹息说:“只怪哪个**诈之人设计陷害,以至于有今日之事。”吕一松继续说:“他阴谋诡计不假,但是也是你自愿将脖子伸进去的,如果不是你自愿,他的计谋会如愿吗?”陈小晾听得心里愤愤然:“你以为我愿意去当傻子?”李盈盈说:“当时就该让二哥陪三哥前去。”听得李盈盈帮着吕一松说话,陈小晾心里更加火冒三丈,忍着气默站着。吕一松盯着他说:“三番五次叮嘱,你竟然全当耳旁风?我们桃李七侠的声誉,就差点儿葬在你的手里。简直狗咬耗子!”陈小晾怒火中烧:“你说够了没有?”独行刀客重重地将神龙杖往地上一顿:“都给我闭嘴。”燕里云劝说:“好歹已是过往云烟,勿提勿吵。或者那设计之人正在附近偷着看暗地乐呢?”梅里浪巡视四周:“要是他马上钻出来就好了。省得二哥四哥在此斗嘴生气。”
李盈盈向远近眺望,忧心地说:“已不知三哥变得如何了?今日幸亏有他?才免得大难。要是他有了三长两短,咋办呀?”她虽是说的实话,但是在陈小晾看来,犹如是在讥讽一般。
不过一会儿,只见过来了一个影子,众人注意一看,却不正是呼延晃,众人心里又惊又喜。吕一松迎上去拉着他的手说:“幸亏有你。”李盈盈佩服的说:“三哥本事真是不错,力退万人。独行刀客说:“你咋能隐身呢?飘得那么远。简直快把我们都迷惑了。”梅里浪上下打量他,觉得甚是稀奇古怪,咋就能发光隐身呢?燕里云也向他伸起大拇指。唯独陈小晾冷漠地站在一边。
天色已黑,七人在一处旅店歇息。
夜里,陈小晾觉得心里憋闷,就穿好衣服起身。只见外面残月初现,夜空星星点点,远近山遥迷蒙。他忽然看见吕一松正站在二楼上向远处眺望。于是愤愤地扭过头准备进屋,忽然看见李盈盈出门走到了吕一松的身边。李盈盈甜甜的说:“今晚星月还明朗吧?”吕一松说:“还可以。”李盈盈忽然说:“二哥你人长得真帅,又机灵,简直是我们七人里的智多星。”吕一松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是吗?”李盈盈一脸深情的凝视着他又说:“是啊!难道你自己没发觉吗?”吕一松看着远处的点点星火,没有回答。李盈盈又问:“二哥你有意中人了吗?”吕一松还是不言不语,两眼注视远方。一阵冷风吹来,李盈盈瑟缩了一下,往吕一松那边靠了靠。吕一松发觉了李盈盈冷得发抖,就对她说:“夜深风大,容易着凉。进屋去吧?”李盈盈撒娇的说:“不嘛。我就要陪着你嘛。”于是吕一松脱下外衣给李盈盈披上。下面的陈小晾看得心里大怒,蓦地转身进屋去了。
霎时,只见一个影子从后窗飞跃出去,顿时消失于茫茫**之中。
四十柔情酒乡
却说飞流心里郁闷,胡乱游走,缓缓而行。不知不觉,只见面前出现一个大湖。湖面宽阔无边,湖水碧波荡漾,泛着粼粼波纹。湖边柳树依依,柳枝垂到湖面。湖岸上茅草深深浅浅,嫩绿鹅黄。一只小船系在岸边,撑船人正躺在船里,一只手垫在脑后当着枕头,仰头望天,悠悠然的抽着旱烟。一根短短的烟杆叼起在嘴里,烟嘴儿上时时撩起一缕缕烟丝。
飞流喊了一声:“船家,”那个撑船人听得喊声,知道有生意上门了,就翻身站起来,看看岸边,见是飞流一人,答应着:“哎!”解开绳子,慢悠悠的撑着船过来。等到船在岸边停泊得沉稳了,飞流就一步跨上船去。船家说了一声:“客官站好了。”就用竹篙撑起船离开岸边。再放好竹篙,改用船桨,依旧慢悠悠的划着。船家问:“客官要去哪儿?”飞流也没有想清楚该去哪儿,于是回答:“就顺着湖走吧。”船家诧异的瞧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照旧吸着旱烟杆,慢悠悠的顺着湖水划着往前去。
只见湖的侧面有一些或大或小的河流,曲曲折折,将水流汇入到这大湖里来。河岸生着茂密的芦苇,尖尖细细长长地叶子,或伸展向上或低垂湖面。水里边上满是芦苇的影子。青青的叶子映衬着绿绿的湖水,绿绿的湖水又倒映着蓝蓝的天空,蓝蓝的天空又点缀着淡淡的白云。
眺望湖的前方,烟波浩茫,不知是雾气或者云团,在天边处水尽头朦朦胧胧。
已不知游走了多少时候,隐隐看见前方过来了一只大船,上面立着五彩的锦旗,显得花花绿绿。一些人影侍立在船的两侧,中间一把大椅子上仰头坐着一个人。时时有喧哗声传来。
看见了那艘大船,船家很小心的把船划得离开尽量远一点儿,其实飞流很想看看那船上是怎么回事?看见船家如此小心翼翼甚至是带有畏惧的神情,忍不住问:“大河这么宽,你怕什么呢?”船家小声的说:“那是九宫君的坐船。一般人惹不起的,只有隔得远远地才放心啊!”飞流咦了一声。他早就听闻九宫山九宫君的大名,也知道他主要是在九宫山啊!于是问:“船家,这个九宫君不是在九宫山吗?他干嘛到湖里来了?”船家小声的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说:“谁知道啊?他这个大色魔,到处寻花问柳,抢劫良家女子。”飞流知道九宫君的武功当世卓绝,因此也不敢造次。只是站着向那船上看着。
只见那船的两侧,站立着许多穿得花花绿绿的人,都把手背在身后,低着头望着船板。船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生得锦面细腰的人,穿得花枝招展,脸上抹着脂粉,乍一看仿佛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原来他就是九宫山的主人九宫君,素来喜好女服,着女装,抹脂粉。却又并非一个喜好男风之人。特别嗜好女色,尤其年芳二八、苗条细腰、颜色出众的女子,只要一入他的眼睛,就休想能飞了去。还派出五大乐官,到处寻找女色供其淫乐。却又不出一月必然玩得厌腻,一脚踢出,只有少数深得他赏识的才留在身边,长期淫乐。
只见他把手一招,四个长得芳华绝代的妖冶女子自船舱里款款而出,舞袖撩衣,跪在他的面前。一个捏着毛巾为他细细擦拭额上的汗珠,一个用粉拳为他轻轻捶背,一个端起盘子,把盘里的一粒粒葡萄挤放到他的嘴里去,他张着嘴,眼睛继续眺望湖面,慢慢嚼着吞着葡萄,一个揉揉的为他拿捏大腿。只见那九宫君慢慢的闭上眼,安静的享受着。
湖面,微风轻轻吹拂,荡起粼粼波纹。湖水碧绿,映衬着蓝天白云。
飞流心想:你个死鬼东西倒真会享受!又或者是手脚都残废了才需要人如此精心服侍吗?
渐渐地看那大船开过去了。船家羡慕地说:“人家那才叫会享受!唉!”飞流不屑的说:“会享受?要是哪天中了花柳毒,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