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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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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晾回到依依身边,依依嗔怪说:“难道你真是偷了人家的马吗?”陈小晾滑稽地说:“这不叫偷,叫借用。我准备回来时就还给他。而且还给他一大笔钱。他够买三四匹马了。”说完,陈小晾就欲翻身上马。依依却不愿走。陈小晾好奇的正要问。依依走过去,向那男子弯腰鞠躬:“对不起啊!用了你的马。”那男的慌忙还礼:“没事,用一下没什么?”依依过来拉陈小晾下马,要他把马还给人家。看着依依一脸固执,陈小晾只好牵着过去。那男的去不敢要。推辞再三。依依问他:“你们是去哪儿呀?”那男子说:“是去中原。”依依惊喜地说:“我们正好同路,既然大家都不愿骑马,不如牵着马一起走吧。”那二人同意了。于是四人结伴而行。陈小晾瞧那男子长得实在难登大雅,女的个却对他热情如火,时时相望。心里觉得奇怪纳闷。

  一路上,天南海北闲吹,五湖四海乱谈,不到一天,就已经混得很熟了。黄昏时在同一个店里**。看着依依与那女子相约出去买衣服。那男子来到陈小晾的房间,掏出一小包药丸,对陈小晾神秘的说:“你要不要这个?”陈小晾好奇的说:“这个是啥东西?”那男子低声说:“是苗疆蛊药。”陈小晾顿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只因为结识了依依,觉得不再需要蛊药,于是根本没有开口问。此时这男子说起,他摇头说:“现在这个已经不需要了。”那男子劝他说:“带着吧。我以前那个骚货就是看那个小白脸比我俊俏,所以就弃我而逃,女人这个东西实在难说!今天爱你,明天说不定就看上他人。”陈小晾想起大学里许多同学,今天与这个恋爱,明天就和别人上床。依依现在虽然淳朴,但是将来难说,人心是在时时变化没有定数。于是就接过,藏入怀里,问那男子多少钱。那男子摇头说:“谈什么价钱?你我有缘相识又洽谈甚欢,犹如弟兄一般,就送给你吧。”陈小晾谢过,问他:“难道你深入苗疆就是为了寻求这个东西?”男子点点头说:“对。而且这个女的就是我用蛊药迷来。不然你看我长得黝黑粗俗,她怎会看得上我?”

  依依与那女子买了衣服回来。依依与陈小晾进了房间,依依拿出新衣服,就要穿给陈小晾看。陈小晾看着依依那俏丽的脸蛋,用手指抚摸着疼惜的说:“我的好依依呀!你长得如此美貌天使儿一般,不管穿什么都好看。”依依娇柔的一笑,那笑容更是妩媚,令人情动心肠。陈小晾一把搂住她,在她耳朵边窃窃私语,说:“知道吗?你什么时候最好看?”依依深情的注视着他:“什么时候啊?”陈小晾说:“*了的时候。”依依一瞪他说:“就知道你坏!”陈小晾心里热火难耐,一把抱起依依,向床边走去。依依温顺的任他抱着,两眼紧闭。陈小晾把依依放在床上,一边急不可耐的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催促依依:“快脱呀!”依依两眼紧闭,脸色泛红,一动不动。陈小晾把自己的*了,扭头一看依依依然未动。就一把跃上床去。依依更加羞红了脸,用手掩着脸蛋眼睛。陈小晾上下其手,来回抚摸。依依霎时一阵心跳。陈小晾抚摸够了,就给依依脱下衣服。自己面前立时出现一尊裸露圣洁的*,清净溜光,白皙闪亮,不沾泥垢,不染尘埃。恰似深夜里高悬的一轮圆月,绽放清冷而又雪亮的光芒。也似蔚蓝晴空里的一片飘逸洒脱的白白的浮云,让人捉摸不定。又如傍晚天边的烂漫彩霞,梦幻一般而又多彩多姿,自是艳丽无比。也如碧绿湖水里冒起的一株亭亭玉立的莲荷,正在含苞待放,却又娇羞欲滴。

  她正在默默怒放,她正在缕缕飘香,她正在痴痴渴望。陈小晾霎时温馨充溢胸膛,瞬时烈火灼烧身心,刹时泪水盈满眼眶。为着自己身世的遥遥无望,为着这段时日的孤寂飘零,为着梦里的莲花终于怒放。

  陈小晾跃身而起,纵身而上。美人张开四肢在等待,姑娘睁着双眸在渴望。马儿识途,牛儿犁地。一瞬时响起低低的沉吟,一会儿听见喃喃的梦呓。老鼠斗嘴,唧唧有声,床弦儿也在陪着奏鸣。

  却说刘十鸣偶然窥知那玉佩竟然是自己当年**害命时遗留之物,惊惧对方武功厉害,顿时生出毒肠毒脑。投毒未成,却险些儿在燕里云的快剑之下把命丧掉。忙手忙脚,领了家小。收拾起细软金条,粗重家伙都扔了不要。慌不择路,急急而逃。

  日行夜走,不想无意之中来到嵩山少林脚下。此时天色发白,天光朦胧。一家子在路边喘息未定。老太婆埋怨唠叨,夫人阴沉丧脸,管家神色凄惶,家丁们惴惴不安。不时往后看,唯恐命落掉。

  刘十鸣听得少林寺的晨钟响起,仿佛在为那些曾经在他刘十鸣手下丧生的人做祷一般,又似在为那些以前在他刘十鸣手里丢命的人招魂一样。老太婆口里不住念叨:“罪过罪过,做出这等忤逆罪恶勾当。佛祖宽宏饶过,菩萨慈悲放行。烧高香,拜佛堂。”夫人想起失踪的女儿,如今不知竟在何方?抑或身在妓院,假设魂归天堂。心头是七上八下,嘴巴是哆哆嗦嗦。时时把前面骑马的刘十鸣狠狠恨上一眼,十指颤栗,恨不得飞跃过去把刘十鸣从后脑勺到胸窝口撕个粉碎,剜去那惹祸的双目,再扒出那邪恶*的灵魂,扔在脚下,踩得稀烂。

  刘十鸣心里寻思,席间去陪过一回喝酒,听得吕一松说他们是桃花老怪的门下。想那桃花老怪,武功当世卓绝,他的手下弟子,功力定然不弱。门破之时,他曾经与那瞎子比试过一两下,发觉瞎子的武功深不可测,他猜测瞎子当时只是想教训他而已,只那么几下,就打得他落败丢脸。倘若他使尽全力,本事一定令人惊骇。自己如今被他认出来,他一定会千里袭击,万里追杀。自己一人生死事小,可是一家大小十数口生命,已被自己如此拖累。真是有家归不得。他真是悔不当初,若非当时淫心起,哪至今日祸临头?唉!一回享受,十载遭难!难道自己以后一生就要如此东避西逃藏头掩面吗?心里千般惭愧万种后悔。俗话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倘若对面相逢,自己岂不束手就擒。难道自己如此甘心?竟然刘某这样罢休?

  此时,少林寺的钟鼓再次响起,其声悠扬,绵延不绝。

  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少林寺乃天下武学圣地。江湖上,无论正派抑或邪教,各种绝技,任何武功,无论其多么精湛,莫管它怎样凌厉。追本溯源,无不出自于少林。

  与其畏惧独行刀客的武功东躲西藏,不如去山上偷取一本武术经书,自己修习,倘若精进,抢先把独行刀客杀死刺死,不是更为省心。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对,目前只有如此,方才有可能躲过劫难。

  他看看走得匆忙,已经离家甚远,估摸着安全了。于是吩咐管家,让他们就地扎营歇息,将就生火,随便吃饭。自己独自一人往山上走去。老太太问他去哪儿,他本待不说,无奈老太太追问的急,唯恐他又无中生事。夫人是冷冰冰地毫不过问。他只得撒谎说:“烧高香,跪禅堂,拜佛祖,求菩萨。”老太太急忙说:“好好,好生忏悔。多烧点儿呀。少了怕不灵?这么一大家子人!”夫人嘟囔说:“闲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哼!”

  到了少林,他先是烧香礼佛,祈求庇佑。然后在寺院里左右转悠,四下打量,东走走,西瞧瞧,把山前山后庙里庙外看得清清楚楚透透彻彻。一些和尚见他掏的钱还大方,于是对他客客气气,尽量指点他这是哪儿那又是啥。只见他转到了藏经阁附近,只见院门深深,楼阁尖峭。他心里直想一步上前,取走方便。但是他知道少林寺藏龙卧虎,因此很是谨慎小心。

  正在观瞧,忽然看见里面出来了两个和尚,刘十鸣闪在柱子后面。只听一个对另一个说:“今晚我们去把那个小娘子弄来,自从法空逃走下山,就好久没有尝荤了,心里直发慌。”另一个说:“三更时分。”他暗自冷笑:吃素念斋、守佛诵经的和尚也不过如此啊!看来少林寺也并非清净之地,鱼蛇混杂。也不知他们看中的那个,有没有一点儿姿色哟?如果太一般了,岂不是劳心费神?想到此,他顿时有了主意。特地留意了那两个和尚的面容,暗暗记在心里。他匆匆出了寺,就疾步下山去了。

  他回到营地,见众人都在打瞌睡。只有管家在向远处四下张望,手里捏着一柄刀。他过去,管家正欲叫他,他赶紧挥手示意勿吵。管家于是闭上嘴巴,自去附近巡逻。刘十鸣轻轻拍醒了一个平时与他有染的漂亮丫鬟,将她悄悄带出来。对着她耳语几句。那个丫鬟把头摇得乱晃。刘十鸣着急得说:“你就去干一次吧。才一次而已。”丫鬟不高兴的说:“你把我当什么啦?”刘十鸣赶紧从兜里取出一个玉镯子,递到丫鬟手里,丫鬟于是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然后跟着刘十鸣匆匆上山了。

  到了寺里,刘十鸣找到了那个和尚,将他请到偏僻无人之处,对着他咬耳朵。和尚心里是美滋滋的。刘十鸣将丫鬟领过,那个和尚一看,俊眉俊眼的,于是开心的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刘十鸣在一旁等着。那个和尚就急不可耐的领着丫鬟去了柴房。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方才整理好衣襟出来。只见那和尚气喘吁吁,满脸兴奋。丫鬟是脸色绯红。刘十鸣笑着说:“如何呀?”和尚满意得直点头。丫鬟低头不语。刘十鸣问:“那么?”和尚一点头,然后迅速进了藏经阁。见四下无人,刘十鸣低头问丫鬟:“和和尚干的感觉如何呀?是不是特别爽?”丫鬟瞪他一眼,低头沉默不语。不一会儿和尚就跑出来,拿着两本习武经书,一本是《易筋经》,一本是《盘若神功》。刘十鸣大喜过望,赶紧揣进兜里。谢过和尚,领着丫鬟忙忙下山。

五十风吹树摇
却说飞流醒来,已不知什么时候,四下打量,只见周围石壁苍苍,冷气森森。他觉得奇怪,努力回想先前发生的事,他只记得是一群艳丽女子,围着自己斟酒捶背捏腿跳舞。而今,却如何一个都不见?他觉得奇怪,想站立起身,却挣扎不起。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被五花大绑。他顿时觉得惊讶:怎么回事?难道误会?自己与那群女子毫不认识,她们如何这般对待自己?心里是又急又气。

  他正在莫名奇怪。过了不一会儿,屋门一开,一道强烈明亮的光线直射得飞流睁不开眼。只见进来了一个人,他冷冰冰地说:“别来无恙吧?”飞流注意一瞧,来人衣衫华丽,容貌超群。他觉得有点儿面熟,正在努力回忆。那人又冷笑起来:“这么快就忘了?真是没有记性!”飞流终于想起了:却不正是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王公子吗?来人正是王湖阳。

  他以为飞流从此为他效力卖命,不料在七峰山,飞流竟然挺剑刺杀阴阳双煞,因此才功亏一篑。王湖阳心里是气得发疯发狂。不料今遭飞流却自投罗网。女子们向他报告,说是剑上有一飞字。他就猜出一定是飞剑门门下。他曾经多次与飞剑门合作,与鹰浩峰有过好几次交易。不想如今鹰浩峰师徒皆与他作对坏他好事。今日逮到飞流,本欲一剑杀死,却又想该如何利用鹰浩峰,毕竟飞剑门的轻功独步武林。

  他又冷冷地说:“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忘恩负义的家伙!”飞流轻轻叹息,闭上嘴无话可说。

  王湖阳恨恨地说:“本欲一剑刺死你,却由于你是飞剑门门下,我和你师父本是老交情,他竟然也帮着桃花派!简直该死。”他又望了一眼飞流,冷冷地说:“你就准备好怎么死吧?”说完,转身出去了。

  王湖阳回到屋舍,左思右想,当即修书一封,再拿起飞流的宝剑,就转身出门了。却说鹰浩峰退隐江湖,在自家的一块地里锄地种菜。将䦆头飞旋,挖起新鲜的泥土,散发着幽幽气息。旁边的一小片菜畦,已经长出了一些嫩绿的新芽。有青中泛白的白菜苗儿,青青的青菜苗儿,矮矮密密的葱葱蒜苗。长得甚是喜人。鹰浩峰挖得累了,放下锄头,手扶锄把,用衣袖擦拭额头的滴滴汗珠。望着这一片庄稼,心里充满由衷的喜悦。想着已经退隐江湖,不再过问武林是非,不再刀头舔血,务弄一地菜畦,垦荒,撒种,浇水,松土,施肥,轻松自在,生活原来可以如此安静闲适。心里甚至想应该早一点儿归隐,省去许多烦恼。

  哪知树欲静而风不止。

  忽然,一把宝剑飞过来,他将身一扭,顺手一超,顿时就将剑抄在手里。立时,那边响起一个笑声:“退隐江湖,宝刀未老。”他转眼一看,却不正是王湖阳,一个多次请他杀人的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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