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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了十七八里地,又越过三五几座桥,果然见到山庄。却见的庄内庄外,只瞧着人头人影,但听得吵里吵闹。高二鼓几人觉得奇怪,近前一看,只见数十人,在庄里舞刀执剑。把一伙家丁团团围住。为首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贼人正在与管家一道对着家丁们训话。只听那管家说:“而今庄主下落不明,分明已遭毒手。这位山大王慈爱仁祥,正好当得我们主人。”那个贼人满面得意,哈哈大笑。众家丁有的愤怒,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垂头丧脸。那个念尼裳急得呜呜哭泣。管家瞧着她笑着说:“从今而后跟着山大王,吃香喝辣,而且山大王玉树临风,胜过旧庄主百倍千倍,岂不称心?”贼人走过去伸手一摸:“美人,从今而后,你就是我的了。”念尼裳啪的给他一巴掌。痛得他脸上火辣辣,急得他胸里气乎乎,恼得他心里凶巴巴。他恼羞成怒,拔出剑来,就要顺势劈下。
忽然破空响起哧的一声,一个影子飞跃过来,剑影一晃,立时把他的剑打落在地。那个贼首大吃一惊,其余贼人也面面相觑。众家丁与念尼裳大喜。贼人们一惊之后,发觉陈小晾孤身一人,又放开胆子,舞剑朝陈小晾扑过来。家丁们高兴之余,见是陈小晾孤身一人,不禁又忧心匆匆。只有念尼裳知道陈小晾的底细,因此并不害怕。
只见那群贼人,一拥而上,挥剑刺舞刀劈,本想把陈小晾剁成肉酱。哪见得陈小晾施起剑法,舞出一阵桃花,将自己裹在中间。那伙贼人不知就里,还以为陈小晾故弄玄虚,纷纷抢上,却碰着就死,触着即亡。不一时死了大半。剩余一小戳,见势不妙,赶紧撒腿落荒而逃。众家丁纷纷追赶,先后全部抓住,无一人能够逃掉。管家吓得魂飞天外,两腿颤颤,浑身瘫软,几乎无力逃跑。
稍时,高二鼓来到当场。众家丁欢欣鼓舞,喜笑颜开。有的说:“管家不是说庄主死了吗?”有的说:“那是管家在作怪,起心不良。”庄主接过钢刀,朝着管家只一刀,立时把个管家劈成两半,头颅落地,魂归地府,血洒当场,黑心发财梦原来在九泉之乡。
再说吕一松与燕里云、梅里浪一道陪着李盈盈疾奔故乡。在路上,李盈盈由于一路颠簸,路途遥远,终于梦醒如入膏肓。泪水簌簌而流,心里直直心伤。忍不住放声哭嚷。泪洒黄尘归古道,过眼清风撩衣裳。想着一家幼弱,念着父母年老,一别数载,梦里相望。而今,却是阴阳两隔难相望,红尘无路话凄凉。老迈死去多日,自己不在当场。因此心里更是无尽悲凉。
四人来到永泰堡,只见一面白幡高高飘扬,犹如在招魂引路一般。李盈盈是呜咽哭泣,跌跌撞撞跑进堡里。只见已经树起法场,一个戴高帽子穿长道袍的道士正在咿呀念经,另外几个在陪衬着敲击磬儿钵儿铙儿一起响。两壁扎起花花绿绿的彩祭。上面绣着凶神恶煞的阎王、手执铁链的鬼差、龇牙咧嘴的牛头马面。还有奈何桥,阎王殿,油锅大锯,刀山火海。一些族里的小辈在灵前叩首。只见灵上供着三十三道牌位。一些逃得性命的丫鬟仆人早哭得眼红脸肿,见了小姐更是悲伤涌上心头,扑上前哭成一堆。李盈盈此时反而默默无泪。望着父母的灵牌扑通一声跪倒。两眼呆滞,心里却在暗暗发狠。终有一日报仇雪恨。为父母亲,为整整一家子三十三条人命讨回一个公道。一些人过来给李盈盈身上披麻戴孝,也给吕一松,燕里云,梅里浪披上白布。一些听闻李盈盈赶回来的邻舍,纷纷赶来围观,看着这个李家唯一幸存的独苗,心里是千种可怜,万般感叹。感慨着李家的满门惨案,悲哀着亲戚的残酷无情。高高低低的议论纷纷,前前后后地响起声声,丝丝缕缕是不绝耳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五十四遁地匿迹
却说鹰浩峰、独行刀客、呼延晃一起往天一山急急而来。
到得那天一山脚下。抬头望那大山,奇峰峭立,山上树木苍翠欲滴,荆棘幽深密布。灌木丛丛,怪石苍苍。山涧溪水叮咚,青苔片片。处处有蝴蝶飞舞,时时有蜜蜂嘤嗡。
鹰浩峰见了山上的秀丽景色,不禁感慨万端。生一座锦绣山川,存一处神仙境地,定一个巍然正教,炫一朝威凛气焰。随着十一年前教主天一神通的突然失踪,天一教已经丧失了往昔的繁荣,好似一步步沉沦。曾几何时,万帮来朝,千堂敬奉。而今,锦秀在外草絮其中,气势是一日不如一日,氛围是一天淡比一天。一些教徒已经下山别投明主,另择高枝。
几人来到门前,早有教徒拦住去路。独行刀客近前抱拳说:“我们特来寻找贵教土使,实在是有要事相求。”那个教徒冷冷地说:“此是大教名山,要紧之地,闲人走开,俗者远离。”独行刀客大怒,就欲发作。鹰浩峰赶紧近前一步作揖说:“我们这位朋友是桃花派桃李七侠之首,请转告土使,特有要事来访。”那个教徒一听桃李七侠之名,顿时露出笑脸:“原来却是桃花派门下,怎不早说?”说完急急跑上山去报信。另一个教徒则伸出大拇指,称赞道:“桃李七侠,大名鼎鼎,平定七峰,救出寇准,武当称雄。谁人不知?那个不晓?”独行刀客的脸上露出微笑。呼延晃是两耳不闻,神色平静。鹰浩峰是暗暗佩服,庆幸自己还未造成灾难,否则定被江湖正道痛骂,武林人士指责。还有一个教徒赶紧搬来凳子,请三人随便坐。
不过一会儿,一个道士匆匆下山而来。独行刀客一见,放声大笑,那人也笑,两人近前相拥相抱。说不尽离别话语,道不完思乡之言。
那道士正是土使。他邀请几位上山逗留数日,由他做东,以表朋友欢聚之礼。独行刀客直摇头。那土使觉得奇怪,问道:“独行老哥千里前来,如何坐都不坐?莫非嫌山寨寒酸?难道厌礼节愁烦?”独行刀客说:“并非此意。千里来见,是请老弟出马一遭,助一臂之力。”鹰浩峰唯恐事情有所泄露,赶紧将二人都请到一边偏僻处。听得独行刀客说完详细。土使摸着脑勺眯着眼睛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须知独尊毒魔毒功盖世,一不小心则亡命丧魂。”独行刀客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将手一招,呼延晃立即过来,奉上十锭黄金。那土使顿时眉开眼笑,嘴里推辞说:“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手里是赶紧一把接过金子,眼睛是看得放光,咧着嘴笑。小心翼翼的揣进兜里,用手掌压了几下。末了,从外边再用手指按按,试一下是否揣得实在。而后一拍胸脯,豪情万丈:“都是自家兄弟,没有五姓外人,好朋好友,这点小忙我自然拼死帮到。”
几人研究该如何去救。土使一边与众商量一边用手捂着衣兜,生怕那银子无端溜掉。
几人计议已定。土使当即回观里藏好金银,收拾器戒。匆匆与三人下山。急急赶往闲刹岛。
在路上,独行刀客累得喘气,对土使说:“不如你直接从这儿遁地去得了。何苦千里跋涉。反正我们也只有巴望着你出力。”土使说:“这个隔得远了遁地,遁到之时,上气不及下气,还有什么作用?能在尽可能短的地方遁地,才能带着人一起逃出。隔得远了,只能一人遁进遁出,来来去去。”于是几人又往前走。
到了闲刹岛边,见得岛上雾气沉沉,树木森森。等熬到了半夜深深,漆黑无光。独行刀客对土使抱拳行礼,鹰浩峰一心盼着,呼延晃凝眸看岛。土使整整衣襟,念着法术,原地一转,顿时身形往下一撮,立时凭空消失不见。鹰浩峰觉得惊奇,伸手去摸地,硬邦邦冷冰冰,不见一丝半点儿缝隙,不觉讶异万分,蹉叹不已。
却说土使遁地到了岛上,才露出一点儿发梢,却隐隐听得有声音。赶紧又钻下土去。运行一时,又露出一丝儿头皮,听得寂静无声,方才纵身出地。抖擞精神,整理衣襟。
土使偷眼一瞧,这岛甚是宽大。他想:拿人钱财花销,替其遁地了灾。十锭金子确实不少,多少年才见到有人肯出如此大价钱。因此,他不想就此打道回去,难得来此一回,总得有点儿额外收获才好,无论为人为己。
他觑着一处隐蔽的房屋,想着极为机密,里面定有宝藏。于是再次入土,倏忽就进了去。再破土而出,一瞧,却甚是失望。里面只有一些文书,书籍,却无甚金银珠宝。他有些儿失望,懊恼地用手一拍墙壁,只听得里面轰轰之声。他顿时大喜,知道里面定有宝贝。该从哪儿进去,左右察看却无动静。于是只得再次入土,然后在地里估摸着应该到了,然后一骨碌钻出。只见里面不是很宽,只有一个书架放着却是空空如也。他一时火冒,正待转身却又瞥见一个簿子放在架子上。他近前一看,因为黑夜屋子里模糊,看不分明。他也不知有无用处,顺手抄起揣进怀里。以示自己对得起十锭纯金。
再出道外面,看到一处不大的屋舍,却有十数人拿着刀剑,在周围上下巡逻,在四面暗暗布置。他估摸着那就是关押之地,于是再次遁地。过了一会儿才又冒出。飞流正在里面昏昏欲睡,忽然见到面前立起一个人影,顿时觉得奇怪,又怀疑是否看花了眼。来的人正是土使,他见飞流被五花大绑,怀疑就是要救之人,开口问:“你就是飞流吧?”飞流心下困惑。土使连忙说:“是你师父和桃花派请我来救你。”飞流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连连点头。于是土使给飞流割下绳索。飞流觉得全身酸软疼痛。土使哪里顾得这些,一把挟着飞流遁入地里。
过了不多久,土使携带着飞流遁地而出。却感觉一股冷气袭来,霎时全身湿透。周遭水流奔涌,简直令人快要窒息。他吃了一惊,原来遁出到了湖里。飞流本来身体虚弱,被这湖水一浸,更是全身发冷。土使赶紧再次钻入地里。
过了不久,土使又携带着飞流遁地而出。发觉时到了一处陌生地带。原来慌不择路,又被湖水浸泡得昏头涨脑,不多时迷糊了方向。他一看,飞流已经昏迷,他赶紧嘴对嘴给他施救。弯着腰,吹着气。忽然觉得怀里什么东西堵塞,掏出一看,却是那本簿子,已经遭水浸泡得湿透,简直无法翻动。于是索性扔了不要。看见近旁有一个石头小洞,其上覆盖浓浓青草丛,于是将簿子一把塞进去。看看飞流渐次醒来,就扶着他觅路而去。
且说陈小晾帮着高二鼓平定了麻烦。高二鼓是感恩不尽,再三再四相谢,尽心尽力挽留。只得又叨扰了几日。及至第四日,陈小晾执意要行。高二鼓苦留不住,只得具备金银一大包相酬,直送出十里之外。临别时,陈小晾固执不受,高二鼓坚持不肯。陈小晾见实在推辞不得,只好收下一半。洒泪而别。
陈小晾与依依踏上行程,望着东方前进。
一地里,依依反复琢磨无影笔的行使之法。陈小晾见她想得辛苦,于是说:“走三家不如坐一户,想十次不如试一回。然后总结经验再想再悟。”依依也决定试一试。二人找了一个山清水秀之处,见得远远近近无人。依依于是坐下,叫陈小晾给她把风。陈小晾笑着说:“怕什么呢?又不是偷的。”依依绯红着脸说:“怕使不好,让人笑话。”陈小晾决定不给她把风,于是依依坐着不动。陈小晾只得走到稍远处四下里瞧着。
见把风严实了,依依才照着侨李的指点试一试。她运着功夫,顺着气脉运行,霎时自眼前飞出一支白色的光笔,带着犀利的尖,向前方径直射出。依依心里大喜,继续运行。那笔却只一径儿直飞,不晓得转弯。射出十数丈远,方才掉在地上。依依过去凝神一看,地上却什么也没有。她觉得奇怪。
陈小晾把着风,扭头却看见依依在地上找着什么。他觉得奇怪,说:“你找什么啊?”依依头也不抬,说:“找笔。”陈小晾心里觉得奇怪:“”啥时带了笔呀?”依依说:“是从我运的功夫里射出的。”陈小晾觉得奇怪:“从功夫里射出?”依依一脸自豪:“是呀!”陈小晾半信半疑。依依见他不信,于是又重新使了一回。只见一只黑凛凛的笔从手心里射出。陈小晾大喜。只见那只笔,射出十数丈远就消失不见了。接着又射出一只空空的笔,毫无颜色,无形无体,只感觉到冷风劲吹。陈小晾指着旁边一棵树说:“射这儿,这棵树。”依依瞧准方向,嗖的一下子一支白色的笔射出,只听那棵树哧的一声响,顿时被笔刺穿了一个洞。笔径直窜过去,然后无影无踪。
二人欢天喜地的继续往前走。依依是一脸兴奋,陈小晾给她讲了一些临场对敌的经验,她听得入神,想得专心。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五十五被困孤岛
不一时来到一处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