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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这儿竟然就发生这许多事。”
独尊毒魔用手指点着他们几个说:“像他这几个闲汉,竟敢来偷窥,实在该死。本该全部杀死,但看见这个腌臜泼才愿意替别人受罪,表演自杀给我看,所以才有了欣赏的兴致。你为啥阻止他?”桃花老怪笑呵呵的说:“杀人虽是你的喜好,但是在我桃花山杀人,未免污了我的地界,血水渗入地层,染透树根。以后我的果子成熟了,你叫我怎么吃得下呢?要是我活活饿死了,那你找谁比试去呀?”独尊毒魔抠抠后脑勺:“这倒也是。那么依你之言,该如何处置?”桃花老怪说:“我们比武,不许他人偷看,只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而已,本与我不相干。凡来我桃花山者,都可以算是我的客人,不如看我薄面,放其一马。何如?”独尊毒魔闻听此言,不由得哈哈大笑,手舞足蹈:“你我相斗几十年,今日可是你第一次求我。哈哈。”他忽然又嘎然止住笑声,顿了一下:“可以看你的薄面。不过,既然老夫号称独尊毒魔,倘若就此放过,未免有损我的雅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完,一扬手,只听得嗖的一声响。接着又听得独行刀客啊的一声惨呼。倏忽,独尊毒魔身形一晃,却去到几十里外,只留下余音绕梁:“就只要他一目。你我之争,良辰已过,他年再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九桃花老怪
众人赶紧看那独行刀客,只见他用手紧紧捂住眼眶,血水开始从指缝里汩汩流出,痛得一脸扭曲。桃花老怪一伸指头,一股冷风拂到,顿时给他止住了疼痛,那血水已不再流。几个人赶紧围过来观望。原来是被独尊毒魔剜去了一个眼珠,因此痛得厉害。大家一时无计奈何。那姑娘咒骂说:“那个该死的老东西,真是蛇蝎心肠!”梅里浪气得直跺脚骂:“他会不得好死。”陈小晾也扶着那个炎炎叹气的青年过来。桃花老怪瞧瞧他的伤势,说:“不碍事。调养两日就可以了。”众人这才稍微舒心下来。
桃花老怪忽然脸色变得严厉了,冷冰冰的说:“你们几个无知之辈,擅闯我山,该当何罪?”大家一下子愣住了,面面相觑。吕一松说:“晚辈们只不过想一睹老前辈的武功绝技,别无它意。”陈小晾心想:“要是那个电匣子还在身边的话,用得着向任何人说什么好话吗?唉!都怪那怪死的旋风。他摸摸身上,陡然一阵惊喜,原来衣兜里还有一包小小酥呢。于是摸出,嘴上说:“我得知前辈身处高山,因此特地来献此神仙小吃。保证美味无穷。”双手恭恭敬敬的献上。桃花老怪凑近瞧瞧,只见如拇指般大小,几面开花。心下狐疑,取出一颗,朝陈小晾一弹,陈小晾粹不及防,一下子咔嚓吞到肚子里。桃花老怪见陈小晾食后无事,因此取出,一粒粒的放进嘴里,边吃边夸赞:“的确是神仙食品,美味无穷。”陈小晾暗想:这些古人也真可怜,在我们那儿的普通食品,他们当真却看做神仙佳肴。唉!
大家看着桃花老怪渐渐就要吃完,心想这下子不会受气了吧。
谁知桃花老怪吃完后把口袋一扔,依旧冷冰冰地说:“你们擅闯我仙府,该当何罪?”陈小晾磕头说:“老前辈,我们不过想只是瞧一眼您的滔天本事,好为您老人家传名。真的别无他意。”桃花老怪将脸扭到一旁,不理不睬。
梅里浪忽然跑前叩首:“老人家,您就收我为徒吧,教我一点儿本事吧。”桃花老怪勃然大怒:“想学我的本事,好下山去杀人放火,**淫蹂躏。真是门都没有。”
梅里浪扑扑地继续磕头:“我学武只是要不受他人欺负。像我们在江河上行船荡舟,经常被那些**欺负。我就是受不了了才来学武的呀!”桃花老怪斜着眼瞅着他说:“好去欺负他人来还账,是吧?”梅里浪说:“求大师教我一点儿本事吧。”陈小晾也说:“大师有这一身本事,正应该将其发扬光大,传承后人。难道大师忍心在百年之后,一身绝技从江湖上消失。”桃花老怪鼻子里哼了一声:“老夫的本事任何人也休想偷学去。老夫一向不干亏本的买卖。”呼延晃赶紧插嘴说:“那么大师你要多少黄金才肯将这身本事传授于人?”桃花老怪瞥了他一眼,狠狠地说:“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世俗之人,动不动就谈黄金白银。”忽然,桃花老怪捋着胡须说:“你们擅闯我的洞府,本该死罪。死罪既免,活罪继续。今日我要废除你们的武功,作为惩戒。”闻听此言,除陈小晾与独行刀客以外,人人心惊。呼延晃拔足欲逃,刚跑出三步之外,被桃花老怪将手一挥,顿时全身瘫软,倒在地上。吕一松运功抗衡,一股冷风吹拂,全身仿佛被人抽筋扒皮,立即酸软无力。梅里浪依旧在诚心实意地叩首,却照样被废去武功。躺在地上直喘气的瘦弱青年由于有伤在身,因此逃过一劫。桃花老怪指着他严厉地说:“先别侥幸,等你的伤好了,再废你的武功。”等到冷风触及陈小晾与那女子时,桃花老怪的脸色显出惊异:“你们两个竟然不会武功。”陈小晾心里说:“我们那个时代的跆拳道,本来也算不得武功,不讲内力。他当然无法废除了。”那女子却是脸色平静,对桃花老怪的话置若罔闻。桃花老怪咬牙切齿的说:“我还要将你们关起来,任我折磨,方解我心头之恨。”说毕将手一挥,几个人被一阵风卷进一个山洞里去了。
却见那个山洞,里面昏黑一团。从一个侧顶上的崖洞缝隙里透进一些光线,照亮着一块地方。里面散乱的放着许多干草。四壁是冷苍苍的溜光的石壁。洞顶悬着大大小小的石钟乳,生出各种各样。有一坨甚至在往下滴着水滴。只听得一侧有淙淙的水流声音。原来是有一条窄窄细细的阴河,在石壁的一角潜藏暗流。隐隐有冷风从那小河里透过来。洞壁的角落里,有一些小小的巴掌大的蜘蛛网。那蛛网织得内紧外松,密密层层。
呼延晃垂头丧气,闷闷不乐。吕一松**养心。独行刀客面无表情,默然而坐。陈小晾走来走去观察石洞,企图找到什么。那姑娘走过去低头看那淙淙流水,仿佛若有所思。梅里浪挥拳凭空击打,试图恢复本来低微的那一点儿功夫,却终是无用,急得叹气。那瘦弱的青年安闲的躺着,望着洞顶的钟乳石沉思。
那梅里浪空费力气,只得坐下,呆呆的出神。
空气异常沉闷。
半响,吕一松走过来看看独行刀客的伤势,只见独行刀客已用一块布扯来蒙上那只瞎眼。只留一只眼睛看外面的世界。吕一松关切的问:“大哥,你的伤好些了吗?”独行刀客不言不语,只盯着眼前的一根草茎发呆。后来索性闭上那只眼睛。只见他脸上的皱纹如沟壑纵横,缕缕白发乱飘,脸色是麻木了,看不出任何表情。吕一松微微叹了一口气,走过来看看那个瘦弱青年的伤势,只见他身上看不出任何伤情,只是全身酸软无力。
陈小晾看出大家的心情都颇不愉快,就笑笑说:“大家都笑笑嘛?哭丧着个脸干嘛呢?哭着脸,事情就会有好转了吗?”吕一松说:“好歹我们还有一条命在。大不了卷土重来嘛。”各人都继续沉默着脸。那个姑娘走过来,蹲在独行刀客面前,感激的说:“感谢大哥的舍命相救,不然,我们在场的已经几世为人。”听她如此一说,其余几人也说着感激的话。独行刀客犹如聋子一般,对众人感激的话不理不睬。众人于是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呼延晃焦躁不安,在原地上踱来踱去。吕一松说:“托大哥的洪福,才大难不死,捡了一条命。你还担忧什么呢?有什么事比一条命还重要吗?”呼延晃看了他一眼,才稍稍安静下来。最后在草堆上坐下来。
梅里浪懊悔的说:“看来我真不该来学武,也就不会如此倒霉了。唉!”陈小晾看看他,笑着说:“怎么?受到这么点儿挫折就怕了么?”梅里浪颇不服气的说:“不是怕!像这样如坐牢笼,真是活受罪。”
吕一松说:“故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那个瘦弱的青年忽然微微的开了口:“没想到你两个遇事倒很会往开想呢。竟能如此处之泰然。”陈小晾微微笑着说:“不笑?难道还要哭丧着脸吗?”他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自己来到这个古怪的世界,虽然时间才几个月,但是,在自己的那个时代,时间却不知已经过得如何?正所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如此时空颠倒错乱,不知是那个时代作为天上还是这个古代作为天上。不知自己的父母过得如何?他们应该很着急呀,也许在四处寻找甚至打出寻人启事了吧?还有自己的女朋友小丽,不知她更是如何?不知她是否经得起考验?抑或已经变心移情也未可知?但是他相信她一定会对自己充满信心,等待着自己那一天再次遇到奇迹又回到未来去,与她重新相聚。但是奇迹毕竟是千载难逢的,自己只怕只能失望了。于是他索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得过且过,逍遥自在。反正自己对于这个世界而言简直是天外来客。
吕一松看看各位,笑着说:“我们都是来自于四面八方,由于因缘际会,所以今日呆在了一个山洞里。也是一种缘分吧。不如我们彼此来谈谈自己的经历如何?”
山洞里沉闷的气氛方才有了一点点儿的轻松与活泼。
十黯然神伤
那姑娘看着他们款款笑谈,自己却始终高兴不起来。
注视着那淙淙的溪水,往事不禁一幕幕浮上心头。
一抬八**轿,披红挂绿。前后十数人吹吹打打。一个青年公子骑在高头大马上,得意洋洋的走在队伍的前方。
那个青年公子名叫司马俊岚,是长风帮帮主的儿子。他迎娶的是永泰堡堡主的独生女儿李盈盈。却说这永泰堡,是本地有名的一个大财主之家,富甲一方。长风帮帮主司马云与永泰堡堡主李大恒是多年深交好友,两家儿子女儿又是自小的青梅竹马。于是择定良辰吉日促成这一桩美事,也了却了两户大家望族的心愿。
队伍走到一处险要地势。两旁是山,中间一条长长的碎石路。等走完了路,眼前豁然出现一片坦坦荡荡的山坳地,却不甚宽。中间是大大小小的一些水田。时值冬季,田里荒芜着,有的露着稻秧的残根。枯黄的颜色,却依然排列成一排排一行行,毫不错乱。四周环山。朝北的两座山,尖峰峭立,其上树木高大挺拔,甚至有虬须的枝干。靠南的这两面山,显得矮小一些,长着矮矮的苍翠的松柏,成片的密密麻麻。翠柏下是奇形怪状的石头,或圆或方或斜,上面是苍灰的颜色,偶尔有一些浅浅的稀疏的青苔,阴蔽着石头。路旁一棵遒劲参天老树,枝叶繁茂。这一带人烟稀疏。
队伍正在行进。忽然,从一棵遒劲的老树阴翳里飞出一条蒙面黑影,嗖嗖冷剑直取领头的司马公子的咽喉。司马公子大吃一惊,赶紧翻身下马。一边吩咐人众保护好轿子。一边抽出宝剑迎敌。
手下人纷纷抄起刀刃,迎上这个不速之客。司马公子抽身上前,与来敌展开大战。手下有一个精明的家丁见事不对劲。看看距离隔女方家较近,于是飞跑的回去报信。
司马公子学文有余,练武不足,不出三招就已气喘嘘嘘。他回头招呼人众赶紧撤离。众人张皇地抬着轿子就往回跑。跑不几步,就又被那个蒙面人挺剑赶上。只见手下之人东一个西一个倒地而亡,鲜血染地。李小姐在轿子里吓得发抖,大气也不敢出。那个蒙面人撕开帘布,顿时露出了李小姐的吓得花容失色的绝世美貌。蒙面人一阵狞笑,一把将李小姐扯下轿子,抱着就往丛林里去,刚走到几步,就被闻讯赶来的李小姐的表哥带人截个正着。表哥与那蒙面人顿时打得难解难分,天昏地暗。李小姐见一个浑身血迹的人从前面踉跄奔回,急看却是先前与司马公子一起并肩杀贼的家丁司马勿,只见他浑身血迹。李小姐赶紧问他:“你们公子呢?”司马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刚才公公子他被杀死啦!”司马勿说完倒地气绝而亡。闻听此言,李小姐有如天塌下来,立时悲痛交加,向着那司马公子流血之地匆匆奔去。
瞬时一阵雷雨交加,不辨方向。再加上伤心过度,有家不愿回,从此孤独一人浪迹江湖。
昔日人已没,几度梦魂中。
李盈盈思念司马公子,悲愤交加,几欲舍命而去,却又下手不得。偶尔听说独尊毒魔与桃花老怪即将在桃花山比武,而且独尊毒魔杀人如麻,对于偷窥者从不手软,于是乎产生出借刀杀人之念。于是奔赴此桃花山,与六人因缘际会,在此山洞遭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