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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窥的林风心一沉,他一眼认出那个鹿奴就是白衣少女骑乘的,现在被月和泰池当成了礼物送出,林风忽觉得心头郁堵难畅,恨意又猛增了数分。
“上品鹿奴价值珍贵,二十二弟的这份心意很好,五兄受领了。”五兄眼睛异样的盯视了鹿奴一眼,转头口中淡淡说着。
第二十五章 辱恨
月和泰池一笑,忽扭头看向林风,林风一惊垂目,一颗心砰砰劲跳,耳中忽听月和泰池道:“樊英,弄壶琼浆赏过去。”
“诺!”林风眼角余光隐见绿衣少女向了鹿奴一摆手,一个黑衣女应命上前,弯腰将手中一只似茶壶的器皿,送入了鹿奴两腿/之间,只见绿衣少女一拍鹿奴皮裙丰/臀,过了一会儿响起了哗哗水声,林风看的诧异,忽的心一惊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拿壶皿的黑衣女直身后,提壶转身奔他而来,林风看的大惊。惊也无用,那黑衣女走到林风身旁,弯腰将壶器凑向了林风嘴巴。
“这是上好琼浆,喝了吧。”黑衣女很温柔的劝饮。
一股热臊味直冲鼻孔,林风忙扭头躲避,心里恨火大炽,万想不到月和泰池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折辱他。
叭!叭!叭!不知何时,另一个黑衣女出现在林风身后,用软鞭狠毒的抽打了三下,鞭笞肉/臀,林风感觉到了烙肤刺骨般的奇痛,痛的他筋骨欲裂一般,这种打法不显外伤,是内劲直透受刑者的筋骨神经,那痛起来比之砍断肢体犹有过之。
“喝了。”提壶黑衣女声音转厉。
“别打了,我喝呀。”
林风嚎了几声泪涕双流,沙哑嗓门唱了屈服,他本就不是那种烈火焚身巍然不动的英雄,面对死亡也许愤懑不怕,但是酷刑的滋味又有几位铁骨汉撑的住。
咕嘟咕嘟!唱了屈服的林风流着泪涕大口将‘琼浆’入了肚,黑衣女拿开壶器,用手满意的拍拍他头,林风低下头弯倦了身体。
“五兄,所有修炼之物俱在百米外的洞底,五兄想好了就去修炼吧。”弄完了‘琼浆’闹剧,月和泰池淡然开口。
五兄皱眉的看着林风,过了一会儿才道:“二十二弟去吧,容兄静一静。”
月和泰池和声道:“五兄,非是小弟迫你,这是天王陛下的令谕,陛下的令谕己是明言,如果五兄不想修炼,那就废去一切的变成驮奴,小弟只能遵天王令谕而为,不敢有违。”
“你胡说。”五兄猛的瞪眼,发声怒斥。
月和泰池平静的看着五兄,淡淡道:“五兄可是天王陛下的嫡子,小弟怎敢矫谕相欺,日后是王是奴只在于五兄自己的抉择,但有一点小弟还是要直言相告,五兄若是弃修,小弟必会执行天王陛下令谕,五兄做了驮奴后,天天会有‘琼浆’解渴。”
“你敢威胁污辱本府。”五兄脸色生厉的抬手一指月和泰池。
“月和氏若要强大不坠,就容不得子孙贪欢怕死,五兄,天王陛下一共有十七位嫡子呢。”
月和泰池挑眉冷漠而言,说完迈步向外走去,随侍众女有序跟上,最后只剩下了两个黑衣女,一个牵了林风去左边洞壁,一个牵了鹿奴去了右边洞壁,只留下了咬牙不语,脸色发青的五兄。
林风被一根金属细链束腰,金属细链另一头锁在了石壁上一个金属环上,那个五兄站了一会儿才提了身下剑,转身向里洞走去。
五兄一走,林风才敢向对面看去,对面洞壁离他约有三十米,在灯光下清楚的看见了鹿奴和黑衣女,不幸的是,那个鹿奴正被黑衣女骑耍。
嘴里的臊味犹存,林风的心头苦恨无奈,命运转机?现在那有命运转机,他的杀招只有一次,若是杀了一个也是难逃一死。
砰!林风的头被拍了一下。“看什么看?”身边的黑衣女也不甘寂寞的打起了林风。
林风恨的真想张口吐了箭珠射杀,咬牙强忍了下去。
“说,琼浆好喝吗?”黑衣女又没事找茬了。
“好喝。”林风强吐出了两字。
砰!头又被拍了一下。“好喝,为什么好喝呀?”黑衣女继续肆虐。
“不为什么?就是好喝。”林风恼恨的说着。
“嗯,有趣。我再为你弄些来。”黑衣女笑说着,真的迈步向对面走去了。
林风一看又悔又恨,心里苦到了极点,天哪,这个世界太恐怖了,简直就是地狱,这里的人简直是魔鬼,什么仙兰星,分明是魔鬼之域。
在忐忑的苦恨中,那个黑衣女却是一去不返,在对面与另一黑衣女聊上了,看了好一会儿林风才松口气,又愁起了下一步该怎么去做,是放弃暗杀,还是与那个五兄同归于尽。
时间在林风的焦虑矛盾中流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林风忽感到有人走到了他身边,他一惊缓缓扭头仰看,来人一身的黑鱼纹袍衣,左手握着剑,却是去了里洞的五兄。
“做了驮奴是不是很痛苦。”五兄和声问道。林风一怔,点了点头。
“其实,生来就是奴隶的人,其心反而会很少痛苦,能得了主人的善待就会感到生存的幸运。只有富贵的人做了奴隶,才会有生不如死的念头。”五兄和声又说起了人之生存的理念,林风一怔点点头。
“本府是生而富贵的人,你也亦然。但富贵之人也不是个个安乐,本府不愁吃穿,不愁缺少美人相伴,却非常愁惧生存之本,本府从小就为了生存而努力修炼,直至今时才入了仙士之列,只是与一些天生就有了仙骨的兄弟相比,本府黯淡了许多,再多的努力也比不过天眷之人。”五兄又和声感怀的说着。
“我也是的,我在天孙皇族的眼中就是个废物,唯一的用处就是质押。”林风低声苍凉的回应着。
五兄点点头,这时对面的两个黑衣女走了过来,恭敬的立在三米外,五兄微扭头冷道:“本府己决定秘修,你们两个去石门候着,五日之内不得离开石门深入这里,违令者死。”
“启禀五府主,小奴们是奉令留下来照看鹿奴和驮奴的,小奴们去石门相候,能否带了鹿奴和驮奴。”一名黑衣女恭敬回应。
“你们自去,可以留下些食物给他们,五日内胆敢回转杀无赦,去吧。”五兄语气森冷的吩咐着。
“诺!小婢们这就去取来水食。”两个黑衣女恭应,转身匆匆去了。
第二十六章 杀
“你想重获富贵吗?”两个黑衣女一走,五兄又和声问道。
林风面现惶怯的畏视不言,五兄又道:“如果你替本府做一件事,本府就还你以前的富贵,让你回去南园。”
“真的?”林风失声而出,眼睛瞬间多了火热的希冀。
“自然是真的,本府功成之后就是手握重权的大戍主,一言即出有几人敢驳,本府想释你轻而易举。”五兄自傲的说着。
林风嘴唇动了动,忐忑道:“我现在是驮奴,能为你做什么呀?”
“很简单,你持此剑守在这里,若是那两个女奴想越过此地深入,你就捧剑喝阻。”五兄持剑一举,和声说道。
林风一呆,犹豫道:“我捧剑喝阻,她们怎会听呢?”
“此剑是虎神王剑,是杀伐权力的象征,只要是月和氏的一般所属,均不敢冒犯,你只管捧剑喝阻,若是阻不了本府也不会罪你,日后依旧守诺释你。”五兄和声说着。
林风呆了呆,忽急点头道:“我愿意捧剑喝阻。”
五兄一笑,用目扫视了林风一眼,和声道:“本府释你只是小事,日后还会助你真正入主南苑封地,那时你我会长久合作的。”
林风一愣,随即又点头急道:“我明白的,以后我全听你的,我不会干涉南苑之事的。”
五兄笑了笑,和声道:“本府是不会苛待你的,届时本府会年年送重金让你享福的。”
林风点点头,恭敬道:“我日后一定不会忘了恩德的。”
五兄一愣,和声道:“日后的事都好说,你还有什么想要的,现在可以说说,本府会尽量让你满意的。”
林风一怔,想了一下忽扭头向对面看去,在对面石壁处,两个黑衣女正在放置物品,那个鹿奴自然也在。
“怎么?你相中那个鹿奴了?”五兄和声问道。
林风低了头,但很快抬起了头,点头恭敬道:“是的,您日后能给我吗?”
五兄笑了,和声道:“你胃口太大了,这个鹿奴本府给不了你,原因有二,一是这个鹿奴是泰池的心意,二是过于珍贵,舍不得。”
林风一怔,不解道:“鹿奴很贵重吗?”
五兄淡笑道:“鹿奴是什么你不知吗?鹿奴是王族之养宠,能成为鹿奴的女奴都是胎成期女修,凡骨丽奴只能称为媚奴。另外普通青壮的男女奴隶的统称为驮奴,苍奴是指老弱奴隶,对面的鹿奴是属上品,就价值比较而言,一万个驮奴也未必换她一个。”
林风吃了一惊,神情有了难以置信的愕然,一万壮丁换不了一个美女,这差距何其之巨。
“不会差那么多吧。”林风嗫嚅的小声说着。
五兄笑了笑,和声道:“你的事情本府知道,你圈居南园,自然少知世情俗事,鹿奴的价值在于显贵,是贵族们喜爱的奴宠。鹿奴可以驮主代步,品相好的亦是主人玩赏的珍藏。不过因为鹿奴是女仙修,若是来自于是敌国的俘虏,那对主人有很大的危险性,所以要锁手封面才敢养宠。”
林风苦涩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五兄淡然道:“奴隶的造反是很可怕的,一旦奴隶失去了束缚,就会心生奢望的争求更大的自由,奴隶拼起命来,比军卫还要凶悍。”
林风强笑了笑没言语,五兄又淡笑道:“好了,与你说了许多,本府的心态也平静了许多。”
“愿意为您效劳。”林风卑恭的说着。
这时那两个黑衣女走了过来,向五兄恭礼后,走到林风近前放下了一罐水,水罐里有一根草管,另外又放下了一堆山芋模样的吃食,向五兄礼禀后匆匆走了。
呛啷!一声透彻金鸣,但见一道秋水之光划动,林风只觉遍体生寒,秋水之光消失后他呆若木鸡。哗啦!腰上的金属细链断开滑落,林风一惊直腰,却见双手腕扣锁己解。
“好神奇的剑。。。。。。术。”林风内心惶惧的失声惊叹。
“好了,先给你身体自由,接剑吧。”五兄淡笑而言,左手前伸横握了还鞘宝剑。
林风忙恭敬的双手上伸接了剑,五兄松手吁了口气,忽伸手自解黑鱼纹袍衣,解脱后扔在了林风平举的双臂上,接着是贴身的白色锦软衣裤,脱了也扔在了林风臂上。
“在这儿候着。”五兄脱光了衣物和声吩咐,声一落即转身大步向对面走去。
林风抬头看着五兄**裸的健壮背影,眼神立刻阴沉如冰。五兄去做什么他当然清楚,五兄和颜与他说话许诺自然不是什么同情心大发,明显是五兄在排解心压和猜疑心重,怕月和泰池留下的两个女人会乘虚加害。
耳听目见,他明白五兄己是没有了退路可走,只能依了月和氏的安排去走一条不情愿的险路,明知自己的修炼有可能会失败死亡,五兄抉择了在赴修前去寻欢。
让林风意外的是,入洞以来一直驯从的鹿奴,在五兄欺近扑抱下却是激烈的反抗,被抱翻在地的雪白玉体不顾身下石地粗糙,左右扭动挣扎,双腿不断的蹬踢。
五兄似乎没什么弓虽。暴经验,在那里手忙身乱的应付鹿奴的反击,这个鹿奴是拥有大力的女人,力量似乎并不比五兄弱小,五兄手乱之下总算抓住了鹿奴双腿,抓是抓住了,不想鹿奴奋力一蹬,五兄力压不住的身向后倾。
突的,一点青星瞬现没入了五兄的后脑,五兄闷哼一声**一震,猛的双手暴力两分,硬是分开了鹿奴的修长双腿,身却向前倾的扑压下去。
一双手突的抓住了五兄脚脖硬生生回扯,五兄的**被平扯后移,双手却依旧扣抓了鹿奴小腿,前后两道力量的牵扯,使得五兄的**缓了一些的趴落在地,一个身形在后敏捷扑上,用一把连鞘剑横压在五兄后颈,使得五兄的脸与石地亲密的贴合了。
林风脸色苍白灰败,双手握剑鞘拼尽全力的下压,他本是悄悄潜来的,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