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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后并不搭理她,却出神了很久,苏七试探着问道:“你……不会不喜欢玉婉吧?”
他立马反驳:“谁说的?不喜欢璇儿难道喜欢你?看你哪一点比得上人家?”
她眼里的那一点明艳光彩不自禁便黯淡了下来,心底的那一抹小小惊喜也已消失,嘴上仍不服输:“谁稀罕你喜欢我,自大狂。”
他挑了挑长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可不一定,苏七,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
她老脸一红,“谁说的?要暗恋我也是暗恋你哥,人家还哪儿都比你好呢!”
他眼都不眨地盯着她脸上泛起的可疑的红晕,淡然问道:“那你脸红什么?”
她无语望天,“没什么,热的。”
“凉风习习的你热什么?”
“我乐意,我就是热。”
“热什么?”
“什么都热。”
“到底热不热?”
苏七缄口不言,她不知道要是再说下去还会有什么后果,这死男人绝对脑子有毛病,热他个大头鬼,她爱热就热,这死人管得着吗?
“咳咳……”他偷偷斜视她满脸不忿的样子。
苏七抬头看他,“你染风寒了?”
“没有。”
“那你咳什么?”
“给你听啊。”
“我才不稀罕听。”
他长长的眸子一弯,“接下来你就爱听了。”
“嗯,说吧。”
“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那就给我。”管他送什么药,她都照单全收,自己用不上就拿去卖了,反正她不亏。
“不行。”
“为什么?”
他阴森森一拧眉,“会吃死人的。”
“没关系,砒霜我也要。”就算是砒霜也能卖钱呢,实在不济犒劳一下寺院附近每日都辛勤劳作的鼠朋友们一顿,总比啥都没有强。
他一叹气,“算了,不逗你了,我来给你治腿。”
“真的?”她一喜,终于要摆脱半残废的生活了么,太好了,天知道她这些日子过得有多煎熬。
他轻轻点头,“恩。”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至少也应该进来就告诉她吧,可他却扯了一堆闲话,一想到这里她的语气就变得不善。
他听了她那阴沉沉的语气,不为所动,“你有意见?”
那幅表情摆明了就是告诉她不能有意见,不然吃亏的就说不准是谁了。
她立马从刚才的斗志轩昂变得垂头丧气,“没有。”
“我就知道你没有,谁让我这么善解人意呢。”他摆出一副了然神情。
“嗯。”她不为所动。
“虽然我很善解人意,但你就有些蛮横无理了。”
“嗯。”她淡然无视。
“不过正是因为我的善解人意,所以我才能容忍你有时的蛮横无理。”
“嗯。”她闭目养神。
“虽然我的善解人意包容了你的蛮横无理,但是你还是要学会和我一样善解人意。”
“嗯。”她无语望天。
“尽管你……”
“滚!”她怒拍轮椅。
他看着轮椅右半边上好的红木被拍出一道裂痕,暗自偷笑,看是轮椅疼还是她的手!虽然心中乐到不行,面色却丝毫不改。
苏七眼眶红红的盯着他那张好看到不行的脸,恨不得一个巴掌扇上去看会不会有一道血印出现,以此来验证自己的右手是不是还具有攻击力。
靠他奶奶的!
哪个挨千刀的做轮椅用质量这么好的红木!
捧着右手好一阵狂吹,期间还不忘狠狠剜他几眼,可投进眼底的都是他如沐春风的笑意,让她连鄙视都鄙视不起来,只得在心底叹了口气,安慰道只是这厮长得太好看了而已。
她苦着脸,“看来你不只要给我治腿,还要帮我治手了。”
他不屑一哼,“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好好我自己作的行了吧,赶紧干正事。”确实是她自个儿作的,只要一碰到他,她就自己作贱个不停,现在她才懒得跟他说这些,搞不好说下去左手也废了。
“给。”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顺势扔给了她,她用左手险险接住,急忙打开看看。一拔掉封布她就闻到一股清新的植物香气,带着些若有若无的药香气,飘曳了一方,她凑在瓶口嗅了嗅又把封布塞住。
“这是谁炼的?”瓷瓶内就是一颗颗的小丹丸,跟平常丹丸没什么不同就是很好闻,也不知道谁有这等手艺。
“无悲大师制的。”
“是用那个什么金引制的吗?”她问道,千祗翊说的应该就是金引没错吧?
他有些讶异,“你知道的还挺多。”
她道:“是你哥告诉我他去找的药就叫金引,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对了,这个金引很珍贵吗?”
他闻言又不屑看她一眼,“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懂这么多。”在满意的接收到她虚心求教的表情后又继续道:“金引,顾名思义,以金引之方可得。传闻金引已绝迹,可是白玉羽的本事可不得小觑,我哥应该只是去试运气的,却没想到白玉羽真的养出了金引。”
“养出?”这是什么叫法?不是应该是种出吗,难不成这所谓的金引不是植物而是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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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还没品出味儿来
“养出?”苏七诧异,这是什么叫法?不是应该是种出吗,难不成这所谓的金引不是植物而是动物?
他坏坏一笑,“如果我告诉你金引其实是虫子呢?”
虫子?苏七咽了口口水,还有那么香的虫子?
“金引,是一种需要以金喂之方可养成的奇虫。金引通常会在极其隐蔽的地方孕育后代,如若无金喂之便必死无疑。看你这瓶药的成色这次我哥带回来的金引应该不会差,不过看来是白玉羽出血了。”
“这么金贵?搞得我都不敢吃了。”苏七看着手中的那个小瓷瓶,简直不敢想象就那什么金引得喂多少金子才能养成,千祗翊又是怎么从白玉羽手中把这么宝贵的东西的要过来的。
他斜眼看她一眼,“不吃?不吃给我,这可是好东西。”
他说着便要来抢,苏七眼疾手快地把瓷瓶护在了怀里,然后一脸得意地瞧着他。
交手一回合,苏七,胜。
可是他仍作势要来抢,苏七一恼,这样下去她一只手怎么抢得过他两对完整无损的胳膊腿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嘴拔掉封布把一整瓶小丹丸全倒嘴里算了,看他还怎么抢。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你都吃了?”
“废话。”她口齿不清地说道。不吃干吗,既然他说那个金引那么金贵,她还会等他来抢吗?“连味儿我都还没品出来呢。”
他嘴角弧度更大了些,“没品出味儿来就对了。”
她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吧,虽然不苦但也不甜,就是好闻了点儿。她狐疑地看向他一脸不正常的笑容,没好气道:“笑什么笑?你嫉妒啊,嫉妒也没用,我吃光了。”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又不像嫉妒呢,到底怎么了。
“我不嫉妒。”
“那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刚才说过了,我给你的药会吃死人的。”
“你……你少骗我!”
会吃死人?肯定又是他在扯谎,可是又不像啊,苏七这么一想,脸都白了,那次解毒的后遗症还没治好,这次怎么又中毒了,而且……会吃死人?
“骗不骗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这些药是给你冲水服的,一天五幅,一次两粒。现在你一次就用完了,还未兑水,你自己算算超额用了多少。”
“那你怎么不早点说?”苏七一急,只想伸出手去扇他两个耳刮子,那一瓶少说也有一百来粒吧?这死男人不早点儿告诉她一定是不怀好意。
他温润一笑,“你也没有问我啊。”说完又补充道:“再说了,谁让你一次吃那么多的。”
“你给我滚!”还谁让她吃这么多的,要不是他来抢她会一下子吃完吗,现在好了,一切都晚了。
他的眼里突然逬出危险的光芒,像是一只危险的野兽,沉声道:“你说什么?”
苏七被他突然的转变吓到了,她又冲动了。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天盛王朝的四皇子,他的母妃是皇上最心爱的女子,也许未来他就是这方领土的统治者也说不定,可自己却一次次地让他滚,一次次地迈过他的底线,尊贵如他,他早就该生气了不是吗?可笑的是自己以为有可以在他面前骄傲的资本,可是她忘了,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他还是他,一直都是,从来未变,变的只是她而已。
她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会怎么样?”
是真如他所说的,会死吗?
他冷声,“不知道。”
“嗯。”她道:“你走吧。”
他甚至没再正眼看她一眼,大步流星地出了晴夏院,留她自己一身落寞坐在院中。苏七静坐着,脑海中却是千头万绪理不开,小叶又到了该回来的时候没回来,她错服了大量的药也不知道会怎样,他又生气地走了,恐怕最近都不会再来了。
她失笑,不来就不来吧,反正他们皇族的人她是不能扯上半点关系的,那还想这些干什么,自己真是越活越不清醒了。
“小姐……”
她扭头看向回来小叶,小叶却脸红红地不说话。
她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小叶低着头,“我……我被广益小师父找去了。”
“他找你干什么?”广益是无悲的六弟子,据说和小叶是同乡,可是小叶来的这几天也就和他说过几次话,他们二人的交情何时变得如此好了?
“找我……”小叶挠头,挠啊挠,挠得头都快要破了,“找我挑水啊,对,就是挑水!”
小叶嘻嘻笑着,说出的话却让她眼角一抽。挑水?亏得这丫头能想出这样的借口,就她这小身板,挑水?水挑她倒是有可能的。
“哦。”她故作恍然大悟,“那挑了几桶啊?”
小叶的脸更红了,“也就……两桶,两桶而已了。”
苏七感到自己的眼角又抽了抽,两桶……而已?她真以为挑水是好玩的吗?两桶她才勉强挑的起,就那还是整日在如梦苑干活练出来的,而这丫头呢,才十二三岁,又没吃过啥大苦头,小胳膊细腿儿的,还就两桶……而已?
她装作心不在焉道:“那广益又为何喊你去挑水?”
小叶看着脚尖思考良久,久到她都忍不住偷偷斜眼观察那丫头的表情,可是她才偷瞟了一眼小叶就抬起头来看着她,她急忙转了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姐……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小叶看着她的半边侧脸,似是下定了决心,朗声说道。
她不着痕迹地勾起唇角,死丫头,终于肯说了。面上仍是一副清淡样子,“说吧,什么事。”
“其实……其实我不是去挑水了。”
废话,她当然知道她不是去挑水了,不过还是先装装样子,顺着她说吧,“嗯,去哪儿了?”
“我遇到了一个人。”
她一挑眉,“谁?”
“我不认识。”
苏七无语,她每天见的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还非得搬出来一一说?
她露出一张笑脸,“那个人非礼你了?”
“不是的。”小叶道,“上次柳公子回来那天我回来晚也是因为他。”
苏七一急,实在没性子再跟她耗下去了,这丫头怎么说话半句半句的说?碰巧她是个急性子,最听不得这样一点点往外蹦字的了,又摆了一张标准式千祗璃臭脸,凉凉道:“把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给我讲清楚了,记住,要一气说完。”
第二十八章 只是白玉羽
她露出一张笑脸,“那个人非礼你了?”
“不是的。”小叶道,“上次柳公子回来那天我回来晚也是因为他。”
苏七一急,实在没性子再跟她耗下去了,这丫头怎么说话半句半句的说?碰巧她是个急性子,最听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