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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来越觉自己与伍欢的不同时,心下就越发奇怪。
到了最后几天实在是在那寒玉床上睡不下去了,她就直接搬到了另外一个在地面上的院子。
伍欢曾笑言,她搬出了密室,伍欢自己在密室里,好像更自在了些。
她当时听了听,笑了,没说话。
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因为,伍欢每次闭关,她都会偷偷跑去看。
看的时候就会看到伍欢闭目坐到寒玉床上,身上一层月色光华。
她不知那是什么,却也看懂了伍欢每次运起时的技巧。
本来就对那些基本东西没有感觉,看到这样的东西之后,她就试着去学了。
本来刚才在自己的院子也没有想起这一条来,可是现在也实在是无法了,她就是脑子灵光一现,忽然想到的呃,这东西该不会是有防御外界气息的功效吧?
当时她只是无聊学来玩,但是当时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啊。
只是今日一联想,为什么伍欢在其他时候就没有携带这一层月色光华?为什么每次她闭关前都要给自己运气形成这样一个光球?难道不是说有用么?她试过自然知道,这东西是极费灵力的,对于习气者来说,灵力的储存量可以说是最重要的,那伍欢一定是在利大于弊的情况下才会做这种事情、。
她知道密室的那座寒玉床是极好的,不管是对谁。
她第一次知道寒玉床这东西时曾经想过以某种不齿手段将之据为己有,只是后来跟西齐处得久了,感受到西齐那惹不起的架势,这想法就不再提起。
可是,伍欢在寒玉床上闭关,是为了增进武功。但是一边练习的同时又要一边损耗灵气,她刚开始不懂,但是后来也好像逐渐明白了呃,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利大于弊。
伍欢在那里修炼绝对是有好处的,可是为了抵抗整个密室给身体带来的负伤害,就只能选择损耗灵气。
而且,这个光球一定是对寒气有抵御作用的。
所以,她才想到了,会不会对火也是有抵御作用的?
这个她确实是不清楚,看来即使是回了南方也得找个细心些的师傅,否则就白瞎了自己这一身好天赋,得不偿失。
自己这个样子浑水摸鱼似的,遇见事情基本靠猜,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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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好心机,好手段
自己这个样子浑水摸鱼似的,遇见事情基本靠猜,绝对不行。
还是要有个能帮衬自己的人,自己以后的路也不会走得太过艰难。
好了,这种事情还是以后再说,眼下之急就还是先把玉婉救出来再说,这一层月色光球也不知道到底有用没用,唉,试试吧。
事实证明,她脑子的灵光一现还是蛮有用的,最起码踏进院门的时候那种压迫感不像刚才那么强烈,原来这东西真的是有一定抵抗能力的。
虽说是能稍微缓解那种压迫感,但是自己尚未能熟练运用这式,因此使起来颇为吃力些,而且缓解并不代表就是化解,那种炙热的感觉,还是如影随形地环绕在自己周围。
忍着那种不适感觉,尽量找自己能走得过去的地方,有时候实在是没有地方绕就直接从跳动着的火苗上咬咬牙跨了过去,许是因着自己动用了灵气的原因,那些火倒也没有引燃到她身上,如此一路有惊却又无险的走到了房门前,还是自己白日里犹豫了半天没有推开的房门,此时却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了去。
屋内,雕花床上,一身着淡紫色罗裙女子正安静卧于床上,眼眸双阖,长长的睫毛透过火光映在她的眼里。
“玉婉!”苏七一咬牙,果真如她所料,这不是下药了是什么?!
苏七一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还不忘转身把屋门关上,以防火势趁她不注意那么快烧到屋里来。
看了看眼前仿佛毫无所知的睡美人,苏七发了狠,直接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的去晃躺在床上的柳凡璇,“玉婉你醒醒啊!快起来,外面失火了!”
“快醒啊玉婉!”苏七觉得自己叫得够大声了,手下也够用力了,可是玉婉就像是毫无知觉似的仍仅阖着双眸。
自己再这么喊个不停晃个不停的也不是办法,想害他们的人到底是给玉婉用了什么药?难道说没有像她所认为的那样使出把窗子和门都堵死而使人根本无法逃出的损招来就是因为,他们信得过这药?
呵呵,自己真是太幸运了,看玉婉的样子这药恐怕也是不简单啊,她这个普通药物在她身上不起作用的本领,还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否则恐怕就是她和玉婉都要无声无息死在这里了。
那人,好心机,好手段。
好毒。
苏七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别让她知道这人是谁,否则她就是拼了命也要让那人不得好过。敢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呃,这个暂且不说,玉婉可是丞相府的千金,那人如何敢此般猖狂?
皱着眉望向床上的玉婉,这醒不了可怎么办,难道要她背着出去?
她倒是没问题,只不过她有灵气护体不至于被明火引燃,可是玉婉呢?外面火势那么大,恐怕刚出了屋门玉婉这一身衣服就要被引燃了,她还不如待在这里面能护得玉婉周全。但是话又说回来了,现在火一时半会儿烧不进来,可是也用不了多久了,那个时候她们就真的是没有一点退路了。
所以,她现在是进退两难。
自己背玉婉出去这方法绝对不行,会害了玉婉的,可是再待在这里自己也会跟玉婉一起被困住的。
刚才那种自己逃生的想法已经被她否决了,既然决定了,她就要好好坚持,不管怎样,来都来了,至少要保了玉婉周全吧。
苏七看向玉婉的梳妆台,想从中寻找些什么。
一眼望过去,并没发现什么自己用得上的东西,苏七一叹气,起了身过去找寻。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在干什么,只是觉得坐在床边一直晃也不是个办法,总也该做些别的努力。
梳妆台上并没什么特殊物什,多是些首饰之类,玉婉平日穿着也不算奢华,首饰倒也不是太过在意,只稍稍装扮点到为止,而不是像有些官家小姐那样招摇过市的。因此,这桌上连首饰都是少,其实她也不是爱打扮的人,多数时候只是斜插一只簪子便草草了事,千祗翊也才曾戏言说她不像个姑娘家,她只一笑而过,回了一句,女为悦己者容,既然良人不在,她又何必多操心于此。
呸!苏七暗骂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么又想到千祗翊身上去了。
那家伙现在指不定跟烟柳在共度**呢,她想那家伙想得再多他也不会飞回来救了自己和玉婉。
透过薄薄的一层窗纱看向天际,目光穿过彤彤火光,看向暗了的天空。
本来,天亮,天暗,都是极快的。
只在一瞬而已。
耽搁了这一会儿,天也黑透了,也不知道,现在她若还如十二岁那年站在院外是个围观者,是不是看到的也是如那日般的壮观景色?还好自己现在是站在屋内,也算是有了糊涂一次的资本。
她在想,当年自己对所有大人的淡然一笑,可能就是自己太过清醒,她知道她救不了那个男人,她还知道即使能救,她也不该救那个男人。于是乎,她就看着一个生命在烈火中消陨,一丝痛感也没有。
可是,自己心里有什么就像是变了。
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好,不是坏,反正她也说不清楚。
若是今天她还那么理智、还是没有这糊涂一次的话,她想,她会怪自己的吧。
不说以后,现在自己都开始怪自己了。
自己刚才为什么还要站在院门前犹豫不决,还想干什么呢。
玉婉跟那男人又不同,不是么?
她看那男人被烧得面目全非时都是丝毫没有感觉的,可是自己现在就只是看着玉婉对于她的呼唤没有知觉就觉得心下难安,这不是差别么?
她也想,让自己能够意气用事一次,不那么看重她自身的利益,这样,她也满足了。
手下一疼,苏七回过神来,从窗子处收回了视线,看向滴了血的右手。
怎么回事来着?
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把剪刀,凝了凝神,刚才……是这个扎到自己了么?
这剪子是就放在梳妆台边际的,应该是平日玉婉做女红所用,自己是不会那些的。
应是自己刚才出神中不知不觉往前移碰到了吧,反倒惹得自己又见了红。
唉,真是点背,自己觉得昨晚上那一番折磨还没缓过来劲儿,这手上就又猛一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世道就是这么不安分了,好像自己自从出了如梦苑,大伤小伤就没断过。也可能跟着千祗两兄弟和玉婉这样的人物本来就是不得安生的,皆是地位如此显赫之人,亲者多,仇者同样多。
于是,便苦了她这一个小平民百姓,大约她遭的罪也都是因了跟在这三人身边所致吧,怪不得如今的世道。
毕竟,天盛还算是国泰民安的,不是么?
捡了掉在地上的依然放在梳妆台上,眼睛却又担忧的望向躺在床上的玉婉,暗骂自己一声,这梳妆台能有什么她用得上的东西,她脑子坏掉了才会想起来这儿看一眼,现在应该是想想怎么把玉婉唤醒,然后两人一起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衣角又挂在了那边剪子上,剪子落地发出一声清脆声响。
苏七扭头去看,望着地上静静而立的一把银色剪子,一时有些愣神。
这剪子两次落下,难道是老天在暗示自己什么?
难道……让自己拿着这剪子去把玉婉扎醒?
这貌似也太不人道了点儿吧?
自己刚才来梳妆台转一圈的最根本原因就是想找找看有没有能用得上的东西,可是这里除了几样首饰什么也没有,她刚才也想了用那些首饰去扎扎玉婉,看她会不会醒。可是那些首饰多是利器,用力时是轻不得也重不得的,她就没再往这方面想。如今这剪子两次掉下,自己好像也联想到了点儿什么。
用剪子,总比用那些跟刀子差不多威力的尖锐首饰强得多了。
这是老天都在暗示自己什么呢,本来她也不甚在意这么一把小剪刀,可是自己就是望了一眼窗外一出神,结果就被这把剪刀划破了手,然后捡起来之后又是掉下,这才算是引起自己注意了。
又转身把剪刀捡起来攥到手里,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种把剪刀捡起来又放在梳妆台上的行为简直是傻到不行。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都想着把这东西放好,难道放好了就不会被一把火烧得干净?到时候还不是连这剪子原来是个什么模样都认不出来,她还有这闲工夫去多此一举,怪不得老天都看不下去让她衣角挂到这剪子又掉了下来。
稳了稳心神不再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手里攥着那把剪子走到玉婉身边。
又试探着唤了两声:“玉婉?!玉婉你醒醒!”
床上的睡美人还是没有回应,苏七失望地叹了口气,外面的火仿佛越来越大了,这座屋子在大伙炙烤下温度似乎都在慢慢升高,她不知道自己怎样,反正看玉婉是因为外界温度升高而小脸都有些微红,犹如一只水嫩的桃子,甚是好看。
可是这也同时代表了,这里的温度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升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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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你不信,我无法
可是这也同时代表了,温度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升高。
这还没什么,关键是,现在看不到明火只是温度升高还好,若是再拖下去,只怕火都要窜到屋子里来了。
不行,现在不能再拖了。
站在床边叹了口气,对着床上的玉婉说话,却又像是自呓:“玉婉,你可别怪我,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啊。”
想要下手却又发现自己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她都不知道要扎哪儿好,自己是没什么,可是只要一想起这剪刀落到玉婉身上,她就觉得于心不忍,不管是扎到哪儿仿佛都是不好的。
扎胳膊?还怕给玉婉留疤。
扎腿就更不行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