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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客柔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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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还是去的好。”

  崔代儒大喜道:“知我者贤内也。”他喜形于色之下,不禁将娇妻全身抱起,打了两转。妻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往事回忆到这里的时候,崔代儒眉头打了个结,他叹息了一声,随口说了句:“当初……”话语打了住。

  萧天陵痛苦地说:“怪只怪我,当初不该写信给崔兄,当时,我年轻气盛,纯粹有些炫耀的色彩,没想到却害得崔兄家破了。”

  崔代儒反驳道:“贤弟休要这样说,怪只怪我结怨太多,连累了妻子。纵然那次不出事,谁又晓得日后会怎样,这么多年,向我寻仇的人也并不少。”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有无限懊恼。

  段天九惋惜地问道:“令嫒到底去了哪里呢?”

  “不知道,当时仇家说,将她送入了烟花之地,要让她受尽折磨。这么多年,我和萧贤弟打听了许多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想必她早已经死了。”崔代儒无限感伤的说。

  “实在是卑鄙至极!”段天九道。

  崔代儒也这样想,他更多的时候在想,如果当初没有带妻子出来,也许会是另外一种情形。所以,长久以来,他已经不去责怪仇人,而更多的是自责。

  那日,仇家显然早已经打听到了崔代儒的消息,所以设好了埋伏,故而崔氏夫妇一出现,就进入了别人的口袋。崔代儒和田桃经过一幽深峡谷,向天空望去,两边的高山合抱下来,只留下了明亮的一线天空,适时,山上树木繁茂,不知何处传来清泉流动的声音,鸟在其中婉转歌唱,令人的心情不禁荡漾开来。田桃与崔代儒共乘一匹马,马儿走得很慢,田桃偎在崔代儒的怀里道:“这地方风景奇险,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待咱们回来时,一定要好好观光浏览一番才是。”

  崔代儒点头之余,却戏逗道:“奇形怪地之处,常有强人占据为王。你就不怕被强盗虏了去,莫成了别人的压寨夫人。”

  “哼!净说些煞风景的话。”田桃娇嗔着,捶了一下崔代儒。崔代儒欢快地笑了一声,待要继续逗她。却听得一声怪笑,充满了整个峡谷,令崔氏夫妇的心陡然紧张起来。

  突然传来声音阴恻恻道:“你的夫君倒是没有说笑,今日想必你们难逃一劫!”

  话音一落,从天空迅即砸下一块石头,崔代儒惊呼,抱着妻子飞身跳下马去,马却来不及躲闪,只长嘶一声,被生生地压在了巨石下。那巨石稳稳地定在那里,正好挡住了去路。崔代儒与妻子转过身来,发现已经有一群人堵住了另一头。这峡谷虽窄,却容得下几个人并排前行。崔代儒向前探望,只感觉黑压压的都是人,不禁大皱眉头。田桃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不禁心上有些寒冷。崔代儒顾念娇妻,将妻子掩在身后,拔出了腰中的剑。

  为首的一个人没有髭须,脸上异常光亮,他奸笑道:“崔代儒,别来无恙,可还认识在下?”

  崔代儒定睛细瞧,骂道:“霍林,你竟然还没有死么?”

  霍林咬牙笑道:“真是碍了你大人的眼了,霍某就是留着一口气,要报成飞人之仇!姓崔的,你费了老子的吃饭家伙,令老子不得快活,你自己却守着如花似玉的女人日日翻云覆雨,我怎能认下这口鸟气。今天必要置你于死地!”

  崔代儒冷笑一声,屏住呼吸,注视着众人的动静,心中暗道:必须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妻子逃出才是上策。庆幸地是,后面被堵住,反而成为了最好的屏障,只要妻子跟在自己身后,崔代儒就可以全身迎战敌人。霍林一挥手,那些人开始发动了残酷的进攻,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些人虽然功夫相对比较弱,身手却十分敏捷,他们将吊钩挂在斜坡的树上,借住激荡之力飞身而来,霎时间,正面的不同空间均有人攻了过来。崔代儒再次冷笑一声,显然窥破了敌人的步伐路数,只待给他们致命的一击。却突然听到背后田桃狂呼,他这才骇然发现,竟然有人站在高处用套索捆住了田桃,正奋力向上拉去,眼看田桃的身体已经悬于空中。崔代儒情急之下,喝退正面来人的进攻,飞剑斩断绳索。看着妻子落下,急于飞身接住。哪里曾想,巨石后面竟然飞身出一人来,迅速接住了田桃,负在背上悠然而去。崔代儒气红了眼,想要飞身把那人拉下来,却突然射来几道冷箭,崔代儒下意识地躲避,惊出一身冷汗。再看像田桃,已经没有了影子。崔代儒怒吼一声,大喊“卑鄙”,这才知道,这一切早已经被人算计好了。

  霍林笑道:“姓崔的,你失去了剑,就像老虎失去了爪牙,我看你还怎么和我们斗!”他呼啸一声,那些随从们怪叫着飞身前来,仿佛崔代儒已经是瓮中之物。崔代儒心中虽然焦急,身子却很沉稳,他瞪着血红的眼看着来人,突然随手折下一截树枝,准确插入了来人的喉咙。余下的人骇然变色。霍林大叫道:“撤。”一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崔代儒追赶不及,只有跺脚狂骂。

  崔代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霍林,却得到了霍林一句诅咒:既然杀不死你,我就让你的妻子被千人跨,万人骑,让你一生受折磨!他残酷地逼迫着霍林说出妻子的下落,霍林却一言不发,终于被折磨而死。崔代儒泪流满面,他大呼着妻子的名字,呓语般地呼喊:“桃儿,你在哪里?”

  崔代儒说完,叹道:“非但没有找到妻子,当我见到萧贤弟时,他正被人围追,落得个左腿残疾。”言下之意,感觉甚是对不起兄弟。

  萧天陵自然对于田桃生死未卜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听出崔代儒对自己的遭遇心中介怀,劝道:“崔兄不必介怀,要不是崔兄冒着生命的危险给小弟吸毒,小弟十几年前已经见了阎王。小弟非但害了嫂子,还致使崔兄一张俊脸尽毁这么多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崔代儒摇了摇头打断了萧天陵的忏悔之意。萧天陵道:“那日,与快剑斩比武,以一剑之疏忽败给了他,虽然如此,我和他却心中大快,寻了个酒馆,喝了个痛快,把酒言欢至深夜,然后分道扬镳。我顾念崔兄没有来看这场精彩好戏,且他没有书信回复,所以第二天就去寻他。谁曾料在一僻静的地方遇到了一些蒙面杀手,人虽不多,但每个人的武功路数很杂,中间竟有忍者。”听到这里,顾一平面容一动。萧天陵继续道:“他们的功夫不弱,不过在下的萧氏十三剑尚可应付,待打了多时,突然感觉膝盖一疼,我当时下意识的感觉不妙,眼睛余光中曾看到有人放了什么,当时因为没见到释放暗器,所以大意了。后来看腿才知道,是一种像蜂针一样的暗器。我当时料想中了敌人的道了,果然感觉膝盖麻木,于是封住了膝盖的穴道,那时正好崔兄赶到,听我说有人放不知名的暗器,他不敢恋战,背着我逃了,后为我去毒疗伤。”

  段天九和顾一平已了然,看来崔代儒寻田桃未果,途中帮萧天陵解了围,见其腿部中毒,用嘴吮吸,致使自己也中毒。段天九叹道:“我探知此毒,药性极烈,虽不是见血封喉,发作也极快。想必萧兄膝盖中毒,当时就坏死了。估计萧兄一定是用极强的念力控制住了毒素的扩散,才等得到崔兄。崔兄用嘴吸毒此举也过于冒险,若是当初空腔有一点伤口,毒素侵入脑髓,立即殒命,真是万幸。饶是如此,还是会有少些的毒随着唾液吞入了体内,崔兄才会中毒。”

  “不知道是什么毒,如此厉害。”萧天陵问道。

  段天九道:“哼,这种毒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确切地说,它是一个活物。有人叫它‘毒王’。那是一种蜘蛛,个头却只有米粒大小。它能够忍受太阳的曝晒,冰川的极寒,正因为能够忍受至阴至阳,它的毒素才如此强烈。这种毒物数量很少,也很难发现,能够捕到一只,除了要有非凡的勇气外,还要善于用毒,懂得高深的医术,所以我料定使毒物的人是个懂得医术的人。”

  萧天陵惊叹道:“原来这种毒是从一只蜘蛛身上萃取下来的!”

  段天九道:“正是,而且你应该感到庆幸。据说这种毒物喜欢捕杀高大的猎物,比如说有老虎从它旁边经过,它会很敏捷地跳到老虎的腿上,然后用嘴部的毒钳咬破老虎的毛皮。毒液渗进了老虎的血液里,它还没有走上几步,就被毒死了。而这种毒物却对老虎不感兴趣,只是呆在老虎的身上等着它腐烂,然后在它的身上结网,这时候来了很多苍蝇,无一幸免的撞在它的毒网上,而被毒死,成了它的美餐。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寻起它的踪迹来,在某种意义上,相对容易得多。”

  崔代儒叹道:“天下之大,真是令人大长见识。估计萧贤弟所中的暗器萃毒不深,否则恐性命不保。”

  “嗯,据说人若弄到这毒物,惜其来之不易,会不忍杀它,冒着危险用暗器萃毒,所以毒性差些,也是可能的。”

  众人点点头。顾一平突然道:“善于用毒,而且医术高超的人,除了段前辈外,还有一个人是让人想得到的,那就是与段前辈齐名的马神医。”

  萧天陵突然道:“你如此一提,我倒觉得有些蹊跷,这马神医确实喜欢用毒治疗疑难杂症。凡是去找他看病的人,都是垂死的人。不知道他都用什么毒,令人起死回生,不过他也告诉别人,他的阳寿多少年,用毒要折寿十年,人们听了,当然不以为意,心想,起死回生已经是拣条命了,折寿十年,也有好多年月可活。后来,有些人大限将到,仿佛受了剧毒,万心被噬咬,死状恐怖。人们才知道毒药可救人,最终还是要杀人。所以有些人感觉自己大限要到了,提早定了棺材,赶紧了断了,省得受那折磨。你说,马神医是不是有些古怪?”

  崔代如亦道:“是了,他是十几年前出道,如此想来,倒正是在我和崔兄出事之后名声鹊起。难道是……”

  段天九兴奋道:“难道是说,他一直等你们来治病,然后无声无息地杀死你们?”

  几个人眼前均一亮了,道:“这么多年,我们一直苦于无线索,看来马神医确实有可疑。”

  顾一平显然是最激动的。他道:“萧叔叔适才提及忍者。家师与萧叔叔分别后,竟也遇到忍者。想必这都是有关联的。”

  几个人闻听,道:“原来何似道也遭遇了追杀!”

  顾一平道:“正是!而且家师遭遇并不比萧叔叔与崔前辈好得多。”

  那日,何似道接了萧天陵的战书,中间帮助一位故人司马智及押运了一船箱子耽误了几日。见船吃水的位置很深,料想箱子很重。而且除了司马智及与何似道外,开船的壮丁们均是哑巴、聋子,不知道司马智及哪里找到这么多人。何似道不禁心存疑窦。

  司马智及道:“近日来,有何兄在,我才稍感宽慰,否则运这些东西,常让我食不甘味。”

  何似道道:“不知道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司马智及道:“世兄莫问,总之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何似道便不再发问。直到一夜行至海间,见有人接应,那人晃灯三次,司马智及大喜道:“是了。”于是吩咐人与来船会合。那船上人俱蒙着面,也仿佛聋哑人一样。为首有个人见何似道不似一般壮丁,心中不免一愣,言道:“智及兄,这位是谁?”

  司马智及引见道:“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快剑斩何似道,这一趟水上多亏有他照应。请阁下放心,我这仁兄口风极严,什么也不会说。”

  那人明显不快,让司马智及凑上前去耳语一番。司马智及退下来,尴尬地对何似道道:“世兄先行离开,此地事关隐密,所以希望世兄见谅,日后小弟定登门造访,拜谢世兄。”

  何似道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辞。”嘴上虽然如此说,心中难免不快。他划一小船,与一摇橹者离开。众人见他离开,方开始搬运箱子。何似道摇头,感觉他们如防贼一般防着他,心中老大不满。待到了陆上,想起与萧天陵之约,心中不免快活起来。他之所以答应萧天陵比武,是有了隐退之意。自从妻子为其生下麟儿,他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想起能与萧天陵一战,有些心驰神往起来。他拐入一家酒店,灌了二斤好酒于随身葫芦里,别于腰间,向会战之处进发。待遇到萧天陵,何似道大叫一声“痛快!”不免喝了一口酒,笑道:“今日之战,正是何某梦寐以求一战,能与萧兄一决高下,实在三生有幸!”

  萧天陵抱拳道:“承谢何兄给这个面子,让我今生少一大憾事。”

  “来,咱们喝点酒再战!”

  “大战之前,我从不喝酒。”

  “显得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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